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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夜袭(上)

眼贼的黑袍头目,在侧翻的火板车照明下,看到了那个身着将军甲胄的人。他的出现,如入无人之境,刀法老练无比,从不与敌硬碰,而是窥探出击,不击则已,一击必中其要害,令敌毙命。其身旁还有随从的卫士,令敌不易靠近。

难道这就是白刺史?他不是卧病在床吗?

一连串的疑问闪现在黑袍头目的脑海,以他的见地,在这燕乐城,能有如此阵势的也就只有白刺史了吧?

片刻镇定后,黑袍头目确定,这个身披将军甲胄的人就是刺史白鹏无疑。

于是,在魏军与叛匪混战的外围,黑袍头目拉弓搭箭,右手捏紧箭羽向内侧倾斜,箭锋指向了白鹏。

透过远处火板车燃烧在地上的光亮,箭矢呈抛物线越过混战的人群,“嗖”的一声射在了白刺史的左肩,甲胄鳞片中最柔软的部分。

被射中的一刹那,白刺史的左肩像被猛烈撞击一般打了个踉跄。身旁的卫士急忙将他扶稳,并未慌张,而是饶有素养的将其向后搀扶。

看到射中魏军主将,黑袍头目马上举起环首刀,示意身后的叛匪向前进攻。

一时间,叛匪利用人数优势,疯狂呼喊着向魏军猛冲。原先各自为战的魏军,迅速被击溃,陷入被动挨打的境地,魏军士兵纷纷被汹涌而来的叛匪冲散,倒在血泊中。

“刺史大人”,一卫士边搀扶边冲白鹏说道:“咱们撤回府邸吧!”

“不”,白鹏咬紧着牙说道:“大不了鱼死网破,你以为躲在府邸就能免于一死吗?就是死,也要撕下叛匪一块肉来!”

白鹏站定,左手贴住左肩握紧箭根,右手将箭支拦腰折断,用力甩到地上,大声呼喊道:“杀!”

因为受伤的缘故,白鹏的呼喊无法用尽全力,迅速被潮水般的喊杀声淹没。

这时,远处街巷尽头,一阵阵号角声此起彼伏。白鹏下意识地向远处眺望,这是冲锋的号角!凭借着多年的沙场经验,他听出了杂乱的兵器碰撞声外,一串串马蹄声接踵而来。这样急进的步伐,连同路边的小石子都被震得蹦跶了起来。

白鹏退到府邸大门的台阶上,几个手举盾牌的魏军士兵训练有素地挡在他的身前。只见远处街巷尽头先乱了起来,到处是火把掉落的场景,处处是战马与叛匪碰撞的声响,连带着哀嚎和被毙瞬间发出的惨叫,叛匪后军先乱了套。

此时冲进混战队伍的正是前来救援的怀荒军镇铁骑,冲在最前面的是两排高举盾牌的骑兵,他们如铜墙铁壁般冲撞街巷内的叛匪,叛匪成片地被撞倒在地,骑兵迅速在叛匪的后队撕开了一个缺口。

木兰与麻奎等人紧随其后,用弓箭射击远处的叛匪。骑兵的前中军相互配合,一时间毙敌无数。

如此突如其来的变数,搞得黑袍头目毫无防备,他正在向前冲击,却不料后队完全没有防备。据报,许多人居然是被战马从头顶踩过去的!

此时骑兵脚下尽是被撞翻或砍倒的叛匪尸首,大大影响了骑兵冲击的速度。

司马楚和贺兰冲夹起长枪冲到了盾牌兵的侧翼,在先前的高速冲击中,他俩的长枪上竟各自串了叛匪的尸首,拖行了好久,实在举不动的时候才发现长枪已失去了杀伤力。于是两人放弃长枪,抽出马刀,自顾自抡圆了砍杀起来。

木兰和麻奎在射完几箭后,有序地将弓收藏在了马袋中,随即抽出长剑,居高临下俯砍劈刺。

此时,街巷中的叛匪已经被前后两面夹击,自知败绩,早已无心恋战。况且这些人毕竟是一支临时拼凑而成的“市井队伍”,见到全副武装的骑兵冲锋就吓得战战兢兢起来。于是,先前还杀气腾腾的叛匪竟纷纷缴械投降,高举兵器跪在了地上。

黑袍头目见大势已去,随即率领身旁的亲兵,孤注一掷地朝府邸门前冲去。

“放!”

随着白鹏一声令下,其身后台阶上的连弩手发出了“嗖”“嗖”“嗖”的持续火力。箭雨立刻覆盖了冲杀而来的叛匪。黑袍头目连同其余部众,皆被射成了刺猬。

在倒下的一瞬间,黑袍头目紧紧地望向白鹏,他似乎有所期待地直勾勾盯死白鹏。

木兰和麻奎等人纵马朝府邸而来,白鹏撤去了挡在身前的盾牌步兵,在卫士的搀扶下走下台阶。

这时,白鹏眼前的骑兵出现了一丝变化,只见该骑兵加速策马迎面驰来,同时竟朝自己甩出了手中的长剑。白鹏下意识地扭头躲闪,早已来不及,在扭头的一刹那,长剑贴着面颊而过,掠过了一丝寒意。只听“噗嗤”一声,身后的卫士中剑后仰面倒地,一把匕首“咣当”掉在了地上,长剑横扎在了该卫士的脸上。

白鹏定睛一看,这哪里是什么卫士,是穿着魏军甲衣的、自己的管家!

怎么会是他?

白鹏顾不得多想,向策马而来的骑兵抱拳道:“多谢救命之恩!”

“刺史大人客气”,木兰翻身下马,行礼道:“我等至此就是来护卫刺史大人周全的!”

“刺史大人——”,云翔纵马至府邸门前,下马行礼道:“拜见刺史大人!”

“侄儿不必多礼!”

白鹏在双手搀扶云翔的时候,动作过大,左肩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不禁向后退却了半步。

“刺史大人!”

“刺史大人!”

云翔和木兰等人见状,忙上前搀扶白鹏。

“不碍”,白鹏摆了摆手,正色地说道:“事不宜迟,我等须马上动身,前往各处救急!”

“可是,刺史大人,据报,西门处密密麻麻全是叛匪,人数约摸有上万!”云翔抱拳道:“仅凭我等手上的这点兵力,只怕于事无补。”

“嗯”,白鹏顿了顿,逐字逐句说道:“西门处我魏军虽不多,却是我安州精锐,料他叛匪一时也奈何不了。况且柔然大军未到,叛匪也掀不起大浪来。不过眼下城南可是匪患猖獗,不如我等合兵一处,先扑灭城南的匪患,再引兵回救西门也不迟。”

“对!对!”

“如此甚好!”

“事不宜迟,留下十几人清扫战场,其余人等,随我杀向城南!”白鹏命令道。

“诺!”众人抱拳道。

“慢”,云翔伸手插话道:“刺史大人,您有伤在身,不如先行疗伤,城南之事交由侄儿处置。”

“也罢”,白鹏说道:“你等先行一步,待本史包扎后即刻前往。”

“诺!”众人抱拳道。

此刻,驻守在白檀城的密云太守尉迟鸿正在冥思苦想退敌之策。阵阵寒风袭来,拍打在脸上,不禁让他打了个寒噤。

自从被柔然八万骑兵围定,尉迟鸿就再也没有了睡意。连续几天的备战,让这个刚刚步入而立之年的鲜卑太守思虑万千,感叹不已!没有指示,没有援兵,与外界完全断绝了联系,连安州治所燕乐城是什么情况都不清楚。整个白檀城被柔然大军围得像铁桶一般,连只鸟都飞不进来。

好在战前尉迟鸿已就持久作战做出了部署,将所辖的密云县和要阳县的百姓及粮草都紧急调运到了白檀城。论粮草和后备兵源,暂时难不倒自己。可这样一日一日消耗下去,并没有完全的胜算!只要燕乐城尚在大魏手中,白檀城的死守就能牵制住柔然大军,间接为燕乐城提供支援;可一旦燕乐城陷落,白檀城就成了边郡的孤子,完全失去了军事上存在的意义。总有弹尽粮绝的那一天,到时候就只有与敌同归于尽了!

想到此处,尉迟鸿不由得望向远处,柔然大军在城外安营扎寨,点点灯火中弥漫着燎原之势,竟连成了一片。

“禀太守”,一军官抱拳道:“又有士兵冻伤倒下了。”

“哦?在哪里?”

“就在不远处!”军官说道。

顺着军官手指的方向,尉迟鸿看到北城门城垛处,一群士兵围拢在一起,有人手举着火把,有人蹲下为倒下的士兵揉搓身体。

尉迟鸿疾步上前,众人见状,忙闪开一个缺口。

“快扶进箭楼,请军医来看。”尉迟鸿命令道。

“诺!”

没有命令,士兵是不敢擅离职守的,即使因故倒下也是这样。

尉迟鸿这才发现,城头上值守的魏军士兵,虽然都穿着厚厚的战袍,外面还套着护甲,可大家几乎都在那里跺脚,还不停地放下兵器揉搓着双手。在这寒冷的冬天值守一夜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细细看去,士兵手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冻疮。

除了几个简单的照明火把外,城头上不得烤火。可怎么让将士们驱寒呢?一个新的难题摆在了尉迟鸿的面前,即便苦苦思索也无济于事。连续几日的劳顿,早已令他的思维不再灵敏。

“太守大人”,站在身旁的军官抱拳道:“可否去城内募集冬衣?让那些富户们出点血。”

“嗯?然后让我守城的将士穿着五花八门、各式各样的冬衣作战?再让柔然主帅发现我白檀城的守备虚弱不堪?”

见尉迟鸿提出质疑,军官低下头去,不敢多言。

“可以在城内筹集草料,将其捆绑成草垫子,附在士兵身上御寒。”

尉迟鸿和身旁的军官几乎同时看到了这个说话的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值守士兵,但他的建议很好,中肯又实用,俊俏的面庞上胡须遍布,看样子像个读书人。

“就依此而行!”尉迟鸿命令道。

“诺!”军官抱拳后消失在了夜色中。

尉迟鸿细细打量起这个穿着护甲的士兵,虽胡须密布,但看他光滑的皮肤,不过二十出头的光景。年纪轻轻竟有如此见地,不禁令尉迟鸿刮目相看。

“走,到室内一叙。”尉迟鸿拍着年轻人的臂膀,走到箭楼内。

在示意其坐下后,尉迟鸿接着问道:“你是本地人?”

“回禀太守”,年轻人抱拳道:“在下虞城人氏,因陛下点兵,发配至此。”

因箭楼内炭火烧的旺热,尉迟鸿令年轻人解下头巾,只见其纶巾束发、器宇轩昂,让尉迟鸿眼前一亮,说道:“看你不像行伍之人。”

“在下自幼家贫,读过几年书。”

“那就怪不得了”,尉迟鸿正色地说道:“眼下正是用人之际,可否为本太守效力?”

年轻人嚯地站了起来,抱拳道:“愿为太守效犬马之劳!”

“好、好”,尉迟鸿示意他坐下,忙说道:“当下之势,你怎么看?”

“太守披坚执锐,早已胸有成竹,在下怎敢妄加议论!”

尉迟鸿摆了摆手,示意年轻人继续说下去。

“我白檀城经太守多年经营,固若金汤,再加上有密云县和要阳县调来的物资和人员装备,守他个数月也不在话下。讲真,只要守住白檀城就是守住了密云郡,对我大魏就是大功一件!不过,为了不被敌破城,仍需要做好三件事!”

“哪三件?”

“这第一已完结,太守已经下令,在城内募集草料,做成草垫子附着在将士们身上御寒,可保御敌无虞。这第二,即是取城中各处井水,泼洒在四周城墙之上,隆冬季节可使我白檀城立时成为一座冰城,让那柔然武士无处施展!”

“好计!”尉迟鸿拍着大腿叫道。

“第三,即是不间断点起狼烟,与外界相呼应。即使各处烽火台被柔然大军端掉,也会让世人看到,我白檀城仍未陷落,我密云郡仍在抵抗。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不透风的墙,狼烟迟早会传播出去,传给燕乐城,对刺史大人和守城将士是个鼓舞,让他们知道我们仍在作战,让他们知道我们仍为他们牵制着大量敌军,誓死不降;传到朝廷,陛下就会尽快发兵,救我等于水火!”年轻人的眼睛里泛出了光,激动的说道:“只要我等一息尚存,就作战到底,绝不作俘虏!”

“好!好!”尉迟鸿猛然起身,紧握年轻人的手激动的说:“我得先生,实乃上苍之眷顾!就依此而行!”

尉迟鸿传令过后,只见城头上人头攒动,守城将士们立刻行动了起来,一桶桶井水有序的倾倒在了白檀城四周的城墙上,不出一个时辰,大魏东北边境竟矗立起了一座冰城!

见此情景,尉迟鸿冲年轻人行礼道:“敢问先生高姓大名?”

年轻人躬身行礼:“在下不才,复姓上官,上—官—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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