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儿,好些了吗?”韩天幕低头在流毓的脸上轻啄一下,眼神轻柔关爱。流毓状似苦闷的点点头,把头乖巧的放在韩天幕的肩头,这情景,太美了!金童玉女的组合!“那怎么处置她,你心里才会开心?”
“喂,韩天幕,你把人当做什么?”舒晴倍感恼火,被人无视,被人冤枉也就算了,如今还要成为别人取悦的工具?
“别的了,将军,是流毓不好,不该擅自去找将军的客人。被难为她了!”流毓轻轻柔柔的如清水山泉般的话语响在每个人的心间,这是多么善解人意温柔可人的女子?
“毓儿,你总是这么善良,让我怎么疼你才好!”韩天幕叹息一声,加紧了搂着怀里人儿的力道。“这个人,不识好歹,冲撞了毓儿,脊杖二十。顺便问问她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如果不说实话,你们看着办,只要别弄死他就好。”韩天幕的话和刚刚的美人的话犹如一个天堂,一个地狱,让在场的人有些寒战。
舒晴则是一声冷笑:“将军好严谨的治军风范!”还以为这个人有些良知,还以为自己所做的会给自己的不清不白起到一些作用,都TM见鬼去吧!一群笨蛋!
“兄弟,对不住了,我们也没办法!”那个士兵叹息着说。
“没关系,用我的受伤,来换取一个人真诚与否的价值,还蛮便宜的!”舒晴看了一眼行刑的凳子,闭上眼睛趴在上面。这是自己吗?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背过?
“啪!”
一阵剧痛侵袭全身,舒晴咬紧了牙关还是让呻吟冲破阻碍,破碎的令人心碎。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尽力不出声,忍受着一下狠似一下的折磨。
“兄弟,这个伤啊,好得快。”那个打完了,在一边说,他确实用了最容易好的方式,要是这个皮肤不打开,那好的才叫一个慢。这样的伤,纯是外伤,虽然当时很痛苦。好的再快也是伤!舒晴闭着眼睛,心里暗暗诅咒着韩天幕。
“你还有什么说的?晓之以理的我们也用过了,大刑伺候的你也尝过了,可有什么想说的?”韩天幕?这个变态的居然还敢来?
“韩天幕,我。。。。。鄙视。。。。。你,你不配一个。。。。。将军,不配一个男人!”舒晴咬牙坚持从凳子上爬起来,杖伤一动更是痛彻骨髓,但是,她就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没有尊严的样子。
“恩 ,骨头挺硬!我这里什么样的刑具都有,你还要试试哪个?”韩天幕扫视一圈,看着屋子里的刑具。可恨,他第一次觉得屋子里的刑具是这么碍眼,那种坚强倔强的眼神深深的刻在他的脑子里,他在干什么?哎,舒晴,但愿你会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