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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七天元

“杜伯伯,我们是要到哪里去。”车行两日,走了一百余里山路,杜姓汉子弃了马车,带着郭凤一头扎进深山。

“这是青城山脉,我们在里面兜转上几日,待身上气息淡了,再行出发。”汉子道:“出来的急,你师父曾说,让我带你到郑州城外的九河帮去,他们自会送你回家,那帮中你可有认识的之人。”

“嗯,有个乐奶奶对我很好,他与爷爷一直有着联系,自会送我回去。”

“你爷爷?凤儿,知道你身份后,我一直有疑惑。”汉子道:“实话与你说了,我真名叫做杜仇汉,曾得你爷爷不杀之恩。听闻郭威郭大帅早以逝世,那你口中的爷爷又是谁?”

“杜仇汉?怎么从未听娘亲说过。”郭凤轻声嘟囔。见杜仇汉不解地看着自己,又道:“伯伯,我说的不是亲爷爷,而是万爷爷。”

“就是教你站墙的爷爷?若是有机会,倒是想拜见他一番。”杜仇汉似自言道。

“吱、吱”郭凤怀中钻出一物,雪白的毛发晶莹剔透,正是韩保升一直无力驯服的药精兽。小兽早已认主郭凤,韩保升只得将其送予爱徒,此时它又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探鼻深吸,口中呱呱不停,几个轻跃,向深处跑去。

郭凤听出这是它发现了宝贝才会有的鸣叫声,心头一喜,招呼着杜仇汉跟上。药精兽越跑越快,约莫行了半里,才在一处河谷边上停下。

此刻正是正午时分,烈阳高照,虫鸣不息。两岸的草木,蓊蓊郁郁,似有交连之意,藤枝遮天蔽日,身在林下,却同入到暗室一般。郭凤不由使劲眨了眨眼,方才有所适应。

药精兽憨态可掬,甚至还有几分蠢笨,可掘起土来,速度奇快,不多时,便刨出了一个一尺深的小洞。随着一股浓郁的香甜味弥漫开来,就见药精兽衔着几片土块小心翼翼地慢慢爬出,生怕弄坏一般。

“什么东西?”杜仇汉俯下身去,析微察异,捉摸多时道:“莫非这就是古书中记载的阴地尸香芋。凤儿,这东西万万沾碰不得。”

“原来是它。”韩保升藏书无数,闲暇之余,郭凤总喜欢挑灯夜读,一年多来,也算遨游书海,自然知道阴地尸香芋的历害之处。此物可谓邪魅无比,当其还是孢种时,最喜寄生于体魄强健之人,通过不断吸吮寄主血脉而成长。被寄之人在其控制之下,神志渐渐散失,同疯狗那般东游西逛,逢人便咬,终日不饮不食,油尽灯枯之前,便以手为锄,生掘硬挖出个深洞,钻入其内,再是不出。而阴地尸香芋在就会钻破头骨,于土中吸呐尸水而生。

此刻若是碰破了包裹着尸香芋的土皮,那孢种播撒开来,二人必然被其寄生。想到此处,郭凤口中也是呱呱作响,示意药精兽快将之丢弃。

小兽可怜巴巴望着郭凤,犹豫几番,还是违命叼着尸香芋来到河边,将之放入水中,荡去泥壳,无数细若尘埃的黑色孢种尽数冲去。一番清洗,尸香芋真身得显,片片翠若绿玉,娇嫩欲滴。此刻香气更甚,弥久不散,引得附近鸟兽虫蝶纷纷围赶过来。

药精兽再等不得,几个呼吸间便将之囫囵咽下,很是满意地打着嗝,又钻回郭凤怀中,沉沉睡去。

“伯伯,我记得书中提及尸香芋是为毒物,怎么药精兽竟会吃它。”郭凤不解道。

“天生万物,皆是相生相克,或许这就是其一吧!看来此物对它裨益极大,怕是要睡上许久了。”杜仇汉道:“见它这般处理尸香芋,以后遇到棘手的药材倒是可以借鉴。”

“哦!”郭凤似懂非懂道:“这小东西鼻子真是灵,尸香芋都隔得如此远了,还是逃不过它的掌心。”

“别说这么大的几块,就是再小些,它要找起来,也不费吹灰之力。”杜仇汉可是真真见识过药精兽的本事,正说间,似乎意识到什么,脸色突然一沉,从长袋中拽出马槊道:“凤儿,快走。”

郭凤被杜仇汉这忽如其来一声征住,方要开口,便有一道阴冷的声音从身后悠悠传来:“毁了我这些年来的心血还想走?只可恨尸鼎选身此处,不敢长久守候,没想到竟被这畜生刨了去。”一个身形细弱高挑,面色苍白的中年男子看着地上的坑洞,咬牙切齿道:“若不是这泥壳退去,香气飘荡开来,说不定就让你们跑了。”

“哼!我想走便走,你拦得住吗。”寻常自然寄种的阴地尸香芋长到成熟也只有鸟蛋大小,如方才那般大的,必是有人以武艺高深者为鼎,专种而得。再看眼前之人,深眸中透着一丝邪气,决非善善之辈,杜仇汉也不废话,沉声道。

“好狂妄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能耐!”那男子言毕,双肩一合,背上一口钢刀直直飞出,同时右臂上举,刀已捏握手中,几步冲将上来,直朝杜仇汉头颈处砍去。

所谓一寸长一寸强,本刻在距离上轻松压制住对方的马槊,在这密林处反到成了累赘,根本施展不开。杜仇汉一声大喝:“凤儿,快躲到一边”后,索性握拳相迎。

避过刀锋,杜仇汉膂力过人,一对快拳武得呼呼炸响,拳影密集,似暴雨般直落而下。男子身法矫健,左躲右闪,悉数让了过去。

“哈哈,太慢了,太慢了。你这拳头若到军中效力还是不错,只可惜,惹到了我。”男子尖细着嗓音道。

杜仇汉内功本就不深,所学多为阵前搏杀之技。面对男子,还真是奈何不了半分。几个呼吸间,身上便中了数刀。觉查到那男子一直在戏虐自己,杜仇汉怒道:“你这恶人,何故耍弄于我,要杀便杀,只是划些浅口算什么男人。”

“本想如猫戏鼠多玩上片刻,即你只求速死,我便也做一回好人,这就送你去见阎王。”男子中刀光大作,“唰唰唰”,破风之声尖锐。

杜仇汉示弱半晌,就等男子不再防守,全力来攻。见他中计,脚上一踢,泥土碎石直朝其面门飞去。为防泥石入眼,男子强硬收招躲闪,身形一滞。就在此刻,杜仇汉抢步上去,双臂牢牢箍住男子,将之悬空抱起,喝道:“凤儿,快跑,出到林去,迎路往东北方不远便是青城派,只要到了那儿便是安全了,然后再去十三峰寻谭峭道长,说明原由,他自会送你回去。”

“想跑~”男子桀桀怪笑道:“一会倒要让你亲眼看着我是如何宰了那小子和那小畜生,再用他俩的血把尸香芋的药性炼化出来。”

郭凤那肯独自逃跑,去拾马槊,欲刺向男子,怎乃太重,根本拿不起来,便胡乱捡了几颗石子仍过去。男子受困,行动不得,额头中了一击,虽未伤分毫,却是让他怒不可遏,便不再啰嗦,周身真气运发,躬身合肩,欲要脱困出来。

杜仇汉压力顿增,若非他天生神力,早被挣开了去。不过此刻这九牛二虎之劲也几要耗干,再多片刻便真是力竭,到时郭凤下场不言而喻。杜仇汉冲入河中,向尽头奔去。听那轰轰水声,分明是落差极大的瀑布。

男子意识到杜仇汉是想与自己同归于尽,奈何身体临空,脚下发不出劲来。心中慌乱,真气逆蹿,更挣脱不开了。眼下就是悬崖,男子历声高喝,极是不甘,扭动更是剧烈。杜仇汉只顾着往前,脚下踏到一块滑石,扑通一声重重摔到。

男子半个身子被甩到崖外,危机中,双手本能地牢牢抓住河边的灌木。躺身河中杜仇汉忙不得起身,借着水流冲向男子,欲将他推下崖去。

此刻男子已平静下来,双臂一收,借力灌木草丛间,一个跃身飞到河中,重重一脚,将尚未反应过来的杜仇汉踢到崖下。不顾湿透的全身,恶恨恨朝着早以吓傻的郭凤缓步走去,沙哑着声音道:“这汉子有几分力气,今日险些丧命他手。哼哼,小子现在看你往哪逃。乖乖等着被活剥了吧。”

郭凤双脚筛糠,绵软无力,要想起身已是不能,看着阴冷的男子,步步逼近,吓得号啕大哭起来。

男子从腰间拨出一柄七寸长的剔骨尖刀,锋芒闪过寒光,让人胆裂。慢慢俯下身去,按住郭凤的头劲,用刀面拍了拍脖子上因偏侧而突出的大筋。郭凤全身紧缩,哭声更历。

“嘿嘿,小子,你乖些,不要再哭闹乱动。我手法很快的,从脖子这儿划个小口,一眨眼的功夫就能剥好头皮来,直到你看见自己的脸面后,才知道疼。哈哈哈哈~”

“娘!娘!”郭凤脑中闪过无数片断,最终定格在赵匡颜那慈爱的目光中。她就那么远远地瞧着自己。“我真要死了么,不行!我要活着,还有娘的恩情没有报答。”一瞬间,郭凤止住了哭声,不知从哪生出力气,双手死死抵住男子,双脚一阵乱蹬。

“哟!还有几分气力,不过现在你就给我去死!”男子未想到这么个蠢小子会突然暴发,下体不慎被他踢中一脚。今日几次受挫,心中已是愤怒到了极点,放开按住的郭凤,左手化拳,以拳背狠狠朝其左额砸去。

“嘭!”一声闷响,郭凤当场昏死。男子一把抓住其下颌脖颈处,将之提起,扬起刀尖,对准心窝,猛地扎去。

“铛!”巨大的力量从刀身传来,男子只觉掌心一麻,尖刀便不知了去向。回头看,十丈开外,一位手持佛尘,满脸长须的青衣老道,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

“第七天元,不在你棋门待着,竟跑我青城山脚欲害人性命!速速将那孩子放了,上天有好生之德,贫道还可放你一条生路。”空灵之声悠远潇潇,隔得虽远,却教人听得清清楚。

“此处早过了青城派外围,我做什么与你何干!”第七天元大声喝道:“谭峭老道!今天的事,我劝你不要插手,我棋门势力在蜀中虽不如你青城,却也不是好惹的。”

“是吗?别说在此动手无人会知,就算你整个棋门过来寻仇,能奈何我青城如何。”谭峭话落,瞬间已至第七天元近前。

第七天元心中大骇,早听闻青城十三峰的谭峭武功神鬼莫测,为防他如刚刚那般打些不知明的暗器过来,自已可是一直紧紧盯着其身形,不敢有半分松懈。而只是一眨眼间,谭峭似乎就在原地凭空消失,又忽地现身于眼前不足两丈之地。

“呵呵!”看着第七天元不可思意的样子,谭峭笑道:“久闻第七门主武艺超群,可贫道也自信若你动手,那小刀便会转头扎到自己身上。”

“好,我今天给谭道长个面子,要这小子你自拿去。”第七天元随手一掷,郭凤横飞而出,谭峭不知此子伤势如何,不敢怠慢,轻身跃起,伸出双臂顺势接住。与此同时,第七天元借着郭凤身体凌空的遮挡,脚步猛然一动,直朝谭峭刺去。一股绵中带涩之感从刀柄传来,第七天元心头一喜,看来刃尖已抵到胸骨。所谓青城武学第一人也不过如此,第七天元暗自道,手上劲头更重,势要将谭峭扎个通透。

越是发力,第七天元越是心疑,按理说,这一刀贯满真气,纵是牛腿被扎上,也在瞬间骨碎筋裂,可现在如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再入不得分毫。”

“嘣!”正当第七天元不知所何之时,腹部传来闷响,整个身体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一口热血喷射而出。

谭峭早防着对方偷袭,觉到异相,两指一合,紧紧夹住刺来短刀。周身一抖,丹田之气

刹那爆发,这才让第七天元有行刀涩顿之感,再是一招寸腿,将之踢开。

“铮!”寒芒一闪,那小刀倏然出现在第七天元脸旁,刀身没地,吓得他一个激灵,幸亏躲闪及时,口中却是不弱道:“谭老道,你真要与我棋门为敌?”

“哈哈!是你小人在先,怪不得贫道。”

“然我棋门实力弱于你青城一派,只要你今日真敢动我,那要面对的便是蜀中棋众无休无止的骚扰,不如就此作罢,各自离去。”郭凤纵小兽毁了自己心血,虽然该死,却不在此刻。为杀他而陪上自己性命,第七天元自然不愿。

“度人经云‘仙道贵生,无量度人’,贫道也不想伤你性命,望自改邪归正,勿要再行伤天害理之事,否则必引杀身之祸。”

第七天元不敢再作啰嗦,艰难起身,强压住起伏不定的内息,快速出林而去。待他走得远了,谭峭面色霎时转白,轻轻放下郭凤,连忙在左臂上连点数次,封住血脉。

“真是大意,没想到第七天元竟会在刀背锉出棘口,且喂有巨毒,方才一夹之时,二指间已被拉破。好在他被我那一脚一刀震慑住,匆匆去了,否则露了血泽,为其周旋拖延,一旦毒气攻心,我必难逃此劫!”

谭峭一直苦苦运功支撑,现在封了血脉,终于可以暂松口气,细看之下,整个左掌已黑肿起来。随手捡起一块鹅卵石,一捏而碎,用锋利的石刃将指缝伤口扩开,缓缓逼出毒血,半晌长叹一声:“巴蜀之地,山川灵秀,物产丰富,毒物之甚,浩如烟海。这第七天元,也不知是用何物配药,竟有如此威力,亏得我内功不弱,化去许多瘀毒。纵如此,也是险之又险。当下还是早早回峰,寻药解掉残毒。”

注:本书中所有出现的一切武术套路,运气方法、点穴、病状及药材、医治、用药等皆为小说情节需要,都是我瞎编乱造的,读者不可对号入座、不可模仿,不可练习、不可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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