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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荒凉的青春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无法理解爱情的取舍,有人说忘记一段爱情的最好方法是进行下一段恋情:也有人说时间会让你渐渐地忘记;也有人说爱情是对不同人的相同考研,我们的人生不同,但是在这段不同的人生路上我们往往会遇到相同的问题,尤其是爱情。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的痛苦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大人们永远在为人民币而担忧,尽管我们目前没有这种铜臭,但是这似乎只是一个时间问题而已,我们永远的话题除了青春就是爱情。夏谦和柳璇两人躺在沙发上,电视的声音很大,但是夏谦的心不知道在那里,倒是柳璇永远在为失去爱情的男主人公纠结。她并不理会此刻的夏谦,尽管她知道他在发呆。柳璇的手机响起来的时候夏谦才回过神来。

“谁?”夏谦对着柳璇问。

“韩磊哥,要敏姐的电话呢?”柳璇捂着电话说。

“废话?我哥容易吗?”夏谦拿起遥控板说。

“哦!”柳璇拿着电话开始翻找方敏的电话号码。

夏谦拿着遥控器按了一圈没有找到自己喜欢的节目,于是看着CCTV-5的乒乓球比赛,柳璇把电话递给他的时候顺手夺走夏谦手里的遥控器,夏谦瞪了柳璇一眼后把电话按在了耳朵上。

“哥,人生在世,我们的生活中难免会遇到一点点的小挫折,遇到挫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你没有在挫折中坚强的走出来,你想啊!你痛苦一分钟就失去了六十秒的快乐,多不划算啊!”

“夏谦,你没事吧你!《红楼梦》看的多了吧!满口荒唐言。”

“哥,你可得好好的努力啊!敏姐要是做了我嫂子咱们可就好混的多了。”

“我早就知道这是一个诡计。”

“明知是诡计还要上钩的人是什么?”

“我这是将计就计。”

“你这是心虚了吧!”

“行了,哥知道说不过你,我先挂了,回头收拾你。”

“我等着。”夏谦笑着把电话扔在茶几上,柳璇转头看着夏谦。

“看看,看哥帅吗?”

“心是一个口袋,东西装少点叫心灵,多一点叫心眼,再多一点叫心计,更多了叫心机。”

“你这是损我呢?这事是你整出来的,方向要是知道了我可没什么可说的?”

“再说一遍。”柳璇站起来说。

“我好累,我去睡觉。”夏谦笑着从茶几上直接跳了过去。但是当夏谦还没有走进房间的时候柳璇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夏谦立刻站住看着柳璇。

“去啊!你不是累了吗?睡觉去。”

“我怕我去睡觉了,你...我突然不累了。”夏谦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有点害怕。柳璇拿起电话看了一下,淡淡的笑了。

“你简直就是乌鸦嘴啊!”柳璇对着夏谦说。

“不会吧!敏姐这么快就把咱们两给出卖了。”夏谦又回到沙发上坐下。

“喂!方向,有事吗?”柳璇对着电话问。

“没什么事儿?你今天看见我姐了吗?”

“没有啊!敏姐不是不怎么出门吗?”

“对啊!可今天现在还没回家啊!”

“你找她有事吗?又和江颖吵架了?”

“你这是什么逻辑,我关心我姐和我们吵架有什么关系?”

“是没有关系。”柳璇笑着说。

“夏谦呢?”

“在啊!”

“行,那我先挂了。”方向挂了电话。

“哎...他这是什么意思啊!合着我不在你们俩还有点什么事儿似的。”

“你现在还累吗?”

“哦!累。我得赶紧睡觉去。”夏谦连忙说,可是这次他没有来的及跳就被柳璇一脚踹倒在沙发上。

方敏一直等韩磊的电话,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傻,只不过见了一次而已,可是刚才的热吻,方敏觉得自己的脸有点发烫了,在自己的家门口方敏用手抚摸了一下胸口,然后打开门走了进去,方向一个人躺在沙发上玩着手机,电视的声音很小,方敏知道父母已经休息了,或者是他们压根不在家,方敏没有跟弟弟打招呼,而是直接走进自己的卧室,这让方向很惊讶。他目送目送方敏进了卧室后才站起来关掉电视。方敏坐在自己的床上,她还在想着今天发生的事,但是外面却传来了敲门声。

“姐,我可以进来吗?”

“方向,什么事?进来吧!”方敏打开门后说。

“没什么事,你今天干什么去了?我想你了呗。”

“我的钱包呢?”方敏对着弟弟说。

“在我房间呢?我一会给你拿去,不过好像没钱了。”

“那就算了。”

“姐,你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没有啊!”

“那你今天干什么去了?”

“我和柳璇在一块,然后她请我去你们那个什么乌贼帮坐坐。”

“乌托邦,夏谦在吗?”

“在啊!怎么了?”

“姐,你恋爱了吧!谁啊这是。”

“没有。”

“柳璇都告诉我了。”

“别听她胡说,韩磊你认识吗?”

“啊!韩磊哥,我懂了怪不得啊!夏谦,你死定了,出卖我,不过这下我倒是不怕你家不出去了。”

“滚蛋,我就占着这地了。”方敏刚说完自己的电话就响了,她猜的到这电话是谁打过来的,方敏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接。

“接啊!让我这个小舅子也听听呗!”方向得瑟的说。

“喂!你是?”

“你猜呢?”方向使劲的往方敏的身边凑。

“你让我听听。”方向对着方敏说。

“你和谁说话呢?”韩磊在电话里说。

“我弟弟,我一会儿打给你啊!先挂了。”方敏连忙挂了电话。

“行了,我走了,你现在就可以打了,我姐终于有嫁人的冲动了。”方向笑着走了出去。方向走进自己的卧室立刻打电话给江颖,也许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将这件事分享给江颖。

天气好的出奇,方向起床走出卧室的时候看见一家人都在吃早餐,他走进洗手间洗了一把脸,出洗手间的时候嘴里哼着《放手去爱》,方敏知道这是唱给她听的,方德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儿子,瞪了他一眼,方向一点都不理会爸爸的眼神,而是坐到椅子上拿起一个包子塞进嘴里。

“敏儿,今年学校有个老师空缺,你去吗?”方德头都没有抬,这是第几次给女儿提工作的事儿了,连他也不知道。

“行!我去。”方敏说完后方德和方向妈都抬起了头,只有方向依旧低着头喝牛奶,他知道为什么。尽管他没有说话但是心里却在窃喜。

“那今天和我一块去学校吧!”方德觉得自己应该这样说。

“爸爸,我今天有事儿,改天吧!我吃饱了,我先走了。”方敏拿起自己的包就往出走,王丽看了方德一眼。

“你急什么呢?她好不容易答应了。”

“爸,我也吃饱了,我也走了,告诉你们啊!我姐谈恋爱了,你们就放心吧!”

“真的。”

“你没看出来你的宝贝女儿今天的不寻常吗?走了啊!”方向连忙离开餐桌,只留下还在那里出神的方德和王丽。

“我就说你不要着急不要着急。”方向妈一边收拾着餐桌一边对着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的方德说。

“两个孩子,每一个让我省心。”方德笑着说,看的出他很高兴。

很久以前我们总是躲躲藏藏的将自己幼稚的秘密掩饰起来,父母总是在为自己的儿女操心,即使在这个一切都自由的社会里,小时候总觉得简单不好,长大了却觉得简单最幸福,看着那写每天都在说自己都渴望简单的女孩,我无法评价她们的心理,或许我不是一个心理专家,但即使心理专家也未必就能知道青春期的我们在想些什么?

夏谦坐在电脑边上,他又一次的陷入困境,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即使现在他满脑子都说激荡的文字,但是手却停留在键盘上一动不动的,柳璇在厨房里做早餐,那些盘子时而发出刺耳的声音,夏谦知道他能吃到什么,但是他根本不在乎这些,他在乎的是生活,他突然想起自己明天应该做些什么,自从张彬走后他一直有一种不好的感觉,现在这种感觉又一次的袭来,夏谦站起来在电脑后面拿出一支烟来,在裤兜里摸索打火机的时候才想起自己把打火机给柳璇了。

夏谦只得坐在椅子上,他关掉桌面上的网页,打开有邮箱,他觉得自己应该给张彬发一个邮件,或许那些激荡的文字不适合写进自己的小说里,但是恰恰可以搞张彬自己现在想说点什么?

“曾经,我们都想着离开某一个地方;曾经我们都喜欢一个美丽的姑娘;曾经我们可以放肆的笑;曾经我们觉得一切都不怎么重要,除了那个姑娘;曾经我们觉得我们和生活没有多大的关系,曾经...如今呢?我们似乎早就失去了左右,昨天的我们可以去回忆,明天的我们无法预料,但是今天却即将过去,我们是不是该为明天做点什么?就像预习功课那样提前练习一下,以免的明天的我们如打碎的玻璃,变成惊慌失措的小鸟仓皇遁去...但是不可能,我们无法预演人生,我们除了有等待的权利外没有任何其他的权利,原来生活就是一杯撒了慢性毒药的咖啡,慢慢的死去...”夏谦也不知道他突然对生活有这种理解。

夏谦将邮件发了出去,他觉得自己的心情好多了,于是又一次打开自己的记事本准备继续自己的梦想,但是柳璇却推开门走了进来。

“早餐好了吗?”

“没有,方向来了。”

“在哪里?”

“路上。”

“来就来呗!咱又不怕他。”

“我...我...”

“怎么了?”夏谦看着柳璇。

“没事。”柳璇走了出去,夏谦又一次转身面对着电脑。

柳璇坐在沙发上想着妈妈刚才打来的电话,有一种荒凉的感觉。她希望夏谦可以帮她,但是却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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