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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祠堂学校

第二章祠堂学校

第二年夏天很快就过去了,文禾八岁了。文瑞就送她去了村里的小学堂。说是小学堂,却是不出意外的建在了历史悠久的文氏宗祠里。祠堂前面的两根大柱子像威严的门神似的,柱子本身是圆柱形、庞大的杉木制成的。因年代久远,已经起了一层层深橙色的倒刺和针线细的毛绒绒。这貌似是给这两位功臣戴上了它们应该有的徽章——胡须,长满全身的胡须。或许这个比喻不太贴切,但是要不是因为外形不一样,远远看来,简直就是跟毛猴子一模一样。杉木柱子的地下垫着两块大大的灰白色的大理石。它们身上也已经染上了岁月的味道,雨水和清风都不能洗去,反而加重了它们的沧桑。

文禾这天比较激动和紧张,上学对于她来说是一个陌生而又新奇的事情。小时候看见一个个小孩,背着爸爸妈妈缝制的布袋书包,晃晃悠悠跑到祠堂里,坐在那里摇头晃脑的拿着本书来读。再看看台上站这个五十好几的老先生,拿把戒尺,时不时的在桌子上“咣咣”敲几下,心就被吓得扑腾扑腾乱跳。自此再也不敢随便偷听抑或是偷看这个神情威严的老先生讲课了。

这天,第一次,她要和妈妈近距离接触这位教书先生了。一大早,文禾就从被窝里爬了起来。打水,洗脸,吃饭,整理书包,焦急地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等着妈妈把事情都忙完。她嘴里还不时的问:“妈妈,好了吗?我们什么时候去祠堂上学啊。”边说边走到门口,看了看离自己家门不远的那个威严的祠堂,还不停掰着她的手指。亚梦像往常一样,有条不紊的忙着一天她应该做的事情。听到女儿问话后,她耐心地对女儿说道:“乖,等妈妈忙完了就带你去,妈妈现在还要洗衣服、扫地呢。学校离家不远,要不你先过去玩,妈妈一会去找你。”文禾听了,一边悻悻地从门口走回角落的小凳子上坐下,嘴里一边嘟哝道:“不,我才不去呢。”仍旧两只手在不停的互相掰着。

日渐中午了,虽然进入秋天,火辣火辣的太阳好像舍不得离开这美丽的小山村,一天到晚全神贯注地把光辉洒向这片土地。田里的庄稼,和山上的树木长得都郁郁葱葱、葳葳蕤蕤,一片生机勃勃的样子,丝毫不显秋天的颜色。繁忙的钱亚梦这时才有点空闲,叫上女儿往祠堂里去了。

祠堂的大厅由上下两部分组成,中间有个天井,下雨的时候,一部分雨水便从屋顶上的瓦汇聚到一起,从天井流了下来。有时候,雨下的很大,流下来的雨水连在一起,和天然的瀑布一样。调皮的孩子们便挠起自己的衣袖,伸出细嫩的小手去触摸这从天上掉下的水。冰凉的水碰触到肌肤的那一刻,他们的心弱弱的跳动了一下,然后攒起雨滴往旁边的同龄孩子们身上泼。一下,天井旁边炸开了锅,热闹极了。在他们眼里,这些雨水很是奇妙,竟然无缘无故从看起来什么都没有的天空上落了下来。想来这些雨水也必然很是干净,用小小的收攥成小窝窝,接点雨水放入嘴巴里,喝了点,还觉得有点甜甜的味道。于是一发不可收拾,渴了就喝点,喝完了还意犹未尽的吧嗒吧嗒嘴巴,犹如美味一般是了。

钱亚梦和女儿进来的时候,上下的各二十几张桌子整整齐齐的摆在厅堂里,还有几个尚未散去的孩子们仍在逗留打闹。教书先生李升庆伏在讲桌上写些什么,充耳不闻孩子们在他旁边追追打打。站在这边看去,李先生稀疏却又浓黑的头发乱糟糟的耷拉在他的头顶,好似戴着一顶黑色的细毛线织成的帽子,这帽子又被自己拉扯的松松垮垮。瘦得只剩骨头的鼻梁艰难的扛着那黑色镜框的大眼镜,仿佛眼镜只要再大点就会压塌了可怜的鼻子。身上的白衬衣倒显得非常干净,陪着黑色的裤子,很有几分先生气质,让人注意不到白衬衣和裤子上的精巧的细小的补丁。看着要走到先生面前了,文禾赶紧跟上妈妈,伸出手去拉住妈妈的手指。亚梦感觉到文禾的手指湿润润的。

她轻轻的走到李先生面前,敲了敲桌子,说道:“升庆,我带女儿文禾来报名,登记一下,让她开始念书。”

升庆抬起头来,一边看了看一旁躲在妈妈后面的文禾,一边赶忙说:“呀,是亚梦呀,家这么近还带孩子过来,让她自己来就好了。”“女孩儿,多大了?”他又转忙向文禾问道。

文禾听了,并不答话,愈来愈向母亲的身后藏躲起来。亚梦硬是把女儿推到自己的身前。“先生问你几岁了,你跟升庆伯伯说下你多大了”一边又对升庆说:“今年她八岁了,这孩子,从小怕生,跟他爹一样。”

升庆说:“是到了该上学的年龄了,现在时代不一样了,些须认得几个字才是好的。”“女孩儿,女学生,叫什么名字啊?”

亚梦又推了推文禾,摸了摸孩子的头发,又握紧了刚才还在捏着自己小拇指的女儿的手。

文禾满脸羞得通红,手心里不知道是因为天气热还是紧张出满了汗。她仰起来回头看了看站在身后的母亲,才若张若闭的撵出了四个字:“我叫文禾。”又赶紧闭上了她那张本来就不算张开的嘴巴。

“文何,为何,试问写文以为何。名字不错啊,亚梦同志”

“不是这个‘何’,是庄稼意思的那个‘禾’。”

“文禾是吧,也挺好的,明天就来学校上课吧。”

从祠堂出来,文禾感到一身轻松。微风拂过脸颊的时候,也同时感到手心里的汗也被吹干了,冰凉冰凉的,无比惬意的心情,万里无云的天空。她放开妈妈的手,自由自在地再祠堂前面的一块空地上跑了起来。

当天晚上,夜空异常的明亮。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月亮也很圆很明亮。文禾经常听妈妈说天上一颗星,地上一个丁。文禾抬了抬头,看见星星一眨一眨的。她不明白,星星跟人有什么关系。往常,在这么明亮的夜晚,她都会带着自己的两个弟弟,在院子里和别的孩子们玩。四、五个孩子们一起玩抓木游戏。大家先用大拇指抓着大拇指,从一数到十,数到十的那个人开始抓。每次,玩这个游戏的时候,文禾都很倒霉的成了第一个抓的人。当点到自己是“十”的时候,他们就像疯牛一样四处散开了。她就得使劲地追,眼看就要追到了,前面那个孩子叫了声“木”,然后站着不动,自己就不能抓他了。只要被没“木”的人救一下,也就是用手接触一下,他就被救了,可以继续动了。每每这样,文禾就没办法了。累得满身大汗,都抓不住一个人。不知道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还是大家故意让着她的时候,她才能在那个人喊“木”之前抓住他,换被抓住的那个人抓大家了。即使这样,文禾还是很高兴地在整个院子里跑来跑去。直到很晚,才跟几个经常在一起玩的孩子们悻悻离去。

但是今天晚上,文禾没去。乖乖的洗了脸,洗了脚。就带着弟弟们睡觉去了。她要养精蓄锐好好准备一下,以便明天早早的起来去学校。

第二天一大早,连爸爸妈妈都没醒,文禾就醒了。她睡不着了,一直睁着眼睛等到爸爸妈妈起来了,为了不弄醒正在熟睡的弟弟们,她才小心翼翼的爬了起来。然后,吃了饭,自己背了书包,往祠堂走了过去。先生们自然是没有这么早从家里来到学校。只看见厅堂里零散地坐着几个平常和她一起玩的孩子们。长得秀气有大方可爱的云灵就是其中一个。云灵是大房里文珍的小女儿。文珍夫妻晚年得了这么一个女儿也很是欢喜,把云灵当成宝一样看待。都说女儿是父母的小棉袄,文珍很是同意这句话。文禾很喜欢跟云灵在一起。不仅是因为爸爸文瑞跟文珍关系很好,她经常看见文珍伯伯叫上爸爸去他家小喝一两口,爸爸也经常从伯伯家里带点好吃的回来。也是因为云灵总是像布谷鸟似的说个不停,总是问她一些她们俩都不知道答案的问题开一些很好玩、很有意思的玩笑。和她在一起不会因为自己不怎么喜欢说话而太安静。并且云灵每次说话都很好笑,在一起玩的时候云灵提出来的主意都很合大家伙的心。

看见云灵一个人坐在那里,文禾便走过去和云灵坐在一起了。

“好早啊,小云云,小灵灵”

云灵一看是文禾,就跟文禾说:“文禾,我们待会上课的时候坐一起吧,我不想跟不熟的人坐”

“好啊,我也不想跟别人坐一起。”文禾还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做的时候,云灵说了这句话,让她感到一时心里就踏实了许多。

这间学校说是学校,却只有一年级到二年级两个年级。三到五年级都在这个山坳村里外面的交通要道处。白小村村民委员会也在那个小学不远的地方。分别布置在厅堂的上下两边,中间就是前面所说到的天井了。每个年级都有二三十个人的样子。往常先生讲课的时候,中间什么也不隔着。一年级的可以听见二年级的课,二年级的也可以听见一年级的课。有时候学生们听着有二年级的老师让读课文的时候,一年级正在上课的孩子突然会有念起课文的说。却发现周围的人都没读,才恍然惊觉是二年级的哥哥姐姐们再读课文。顿时,脸上刷地一下就红了。整个班级都大笑了起来。

整个学校也就两个老师,先前李升庆先生就是教一年级的。二年级老师有事不在的时候,整个学校就靠李升庆一个人把持了。今天又是新学期伊始,李升庆特意把自己那头稀疏的黑发梳了梳,挑拣了一身补丁稍微少点的衬衣和裤子。随意吃了点饭,就拿着本书往祠堂这边走来。

李升庆到的时候,学生们差不多都来了。他跟二年级的文老师打了声招呼,就从厅堂上面走下来,走到天井的下边来。他要开始上课,开始点名,看下昨天报了名的同学是否都来了。

“同学们,安静,咱们现在点名。”李升庆拿把戒尺在讲桌上边敲边说道。

下面顿时安静了下来。文禾又不禁地伸出手去拉了拉云灵的手,顺势把她的手握在了手里。

叫到文禾的时候,她依旧拉着云灵的手,站起来,弱弱的答了一声“到”。

“今天上午没什么实质的学习内容,主要是大家相互认识一下,其实你们很多人早就应该很熟了吧。看着一个个上课还手牵着手、肩并着肩的。”李先生又发话道。

文禾意识里面有种说她的味道。她抬起头看看周围的同学,果然大多数人都认识。文晓红,文向辉还有云灵就是经常在一起玩抓木游戏的同伴。其余的人就算不知道名字,但是面孔都觉得非常熟悉。心里感觉平静了许多。她好像躲在暗处的老鼠一样,察看了一下周围,看到都是“同类”,便心安理得的出来晃晃荡荡了。

这天上午终于熬完了。一放学,她就和云灵一起往回走了。她觉得上学一点都不好玩,坐在那里动都不能动。刚出了厅堂的大门,她就仿佛被拷着手、拷着脚的牢笼里放了出来似的。使劲的摆动着自己的身体,如同小鸟飞出来了,在天空自由自在的翱翔。回到家里,妈妈也做好了饭,等着她放学回来吃。两个弟弟早就窜到她的身上,一个劲的问道:“姐姐,你上午到哪去了?我们找了一上午都没找到。”文禾也不好说什么,只应承道:“来,吃饭。我都快饿死了。”

这年的冬天很快就到了,早上起来看见很浓很浓的白雾。给近处的山和远处的树都穿上了白色的外衣。太阳升起的时候,就好像大功率的电灯照向雾气朦胧的澡堂。地上结了厚厚的一层霜,远在天边的太阳,威力再大也解救不了这冰冻的土地。山丘上的树仍是深绿色的,但被裹上了一层薄薄的冰。到了下雪的时候,满山的树都由于树叶而多挽留了许多雪,即使被压得筋疲力尽也心甘情愿。远远看去,树连着树,匍匐在了一起。这里成了冰山玉雪的世界。

冬天对于上学的孩子们来说,是煎熬与快乐夹杂的时候。他们渴望下一场大雪,在课间的时候,一群人打雪仗。时不时的手里拿着点尚未融化的雪,从衣领子里面放入同桌身上。可是整个冬天却又是最冷的时候。特别是在这个通风的大厅里上学。再加上本来就没有什么保暖的衣服穿。都是身穿着一件件破旧的里面略带点棉花制成的小袄子。裤子也好不到哪里去,整个冬天都靠这身衣服了,因此也脏乱的不成样子了。一阵寒风吹过,连先前齐齐整整的读书声都变成了哆哆嗦嗦的发抖声。

文禾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她不想坐在这冰冷的地方,一动不动的听着老师讲那些之乎者也、文绉绉的话语。她的心早就飞走了。但是她却很是听话。半年来,老师布置得作业,她都一丝不苟地完成了。但是每每老师让她站起来回答问题的时候,她无一不是吱吱呜呜,再无半点言语。细细想来,她最高兴的就是前几天下雪的时候,天气特别冷,老师让大家提早放学回家。刚出来门口,就有调皮的孩子往走在前面的人扔雪球。一石激起千层浪,天真和顽皮的天性顿时冒了出来。就地把书包一扔,就顺手抓了把雪。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往后面甩去。边甩就边往远处跑,以防再次被冰冷的小雪球砸到。就这样,前面的人和后面的人混打起来。飞来飞去的小雪球在空中划出美丽的抛物线,霎时一看,竟像极了一条白色的纽带在风中飘扬。更有动作快的,就在你俯身往下捏雪球的时候,跑到你的身边,把手里的雪使劲往你身上抹。文禾,就被文向辉使劲的用雪球抹过。当时感觉都要懵了,冰凉的雪球贴上热乎乎的脸蛋。她甚至有点窒息了,后来反应过来的时候脸上就只剩下火辣辣,麻麻的感觉了。她就使劲的追文向辉啊,跑到精疲力竭都追不上,只能用自己手里的雪球偶尔砸到一下他。云灵此时也往往会帮助文禾,一个劲的用自己手里的雪球去砸向辉,边追还不停笑,指着向辉对文禾说:“快看他那狼狈的样子,哈哈。”笑得越发大声了,甚至有点北方人的豪放了。向辉这时觉得很冤,大声叫道:“你们两个欺负我一个,我还比你们小,太不公平了。”

“谁让你欺负我们家文禾了,活该”说着咧了咧舌头。一溜烟的拉着文禾跑开了。

“就是,以后欺负人也得看看自己行不行。”文禾边跑边回头喊道。气的向辉只好无奈的捡起了书包,灰溜溜地走了。

打完雪仗后,不仅不冷了,还全身热乎乎的。远远看去,这些玩后的孩子们都像刚出炉的馒头,扑哧扑哧的冒着热气,可爱极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他们不能一生一世都活在这样的游戏里。不能一生一世都享受着未戴着面具的、真实的、真切的人生。游戏过后,还要面临着没有衣服穿、吃不饱饭的、寒冷的冬天。这样的冬天是注定了悲伤大于欢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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