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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听见背后有脚步声,浩转头,看见晨衣衫单薄站在那,马上奔过去除下外套给她披上‘你怎么穿这么少?不知道山上很冷吗?’浩自然的真情流露让晨心动。他身上只剩一件黑色T裇。

晨喘着气‘你…一直没离开?’

‘我在等你,没见到你我自然不会离开。心里一直七上八下,时间越晚就越担心,害怕你不来。’

晨垂下头,她只能看见浩的白色丝绒西裤和白色皮鞋。

‘现在见到你,我…好高兴!’

‘你不生我气?我害你在这喝了一天风’晨心里有些内疚。

‘怎能怪你,你又没答应我一定会来,我在这等是甘心情愿,你能来说明你心好,不愿让我受更多苦!我谢谢你才对’

‘等了一天,你不会没吃饭吧?’晨的语气透着关心。

‘中午的时候是很饿,本来想去吃点东西,后来一想万一你就在那时来了见不到我岂不是很失望,所以没敢离开,现在反而不觉得饿了…我就喝了几口水’浩好可怜的样子。

‘唉!如果我不来呢?’

‘我没打算离开,我说过要在这等到你来的!除非山上的人发现我昏倒,将我送进医院。好了,我还要再来这等’

‘喔,那我应该等你变作化石才来’

‘你心好嘛,免了我不少苦’

‘你现在看见了我,可以去吃东西了吧,我要马上回家,因为哥哥不知道我出来见你,我是趁他不在家溜出来的’晨抬头望他,浩漂亮的脸孔近在咫尺,朦胧的月光下他的眼睛像星星一样熠熠发亮,她低下头嗫嚅道‘我…我要回去了?’

‘晨’浩叫住她,声音好温柔‘晨!…我喜欢你…你知道吗?!第一次在中国的庙山见到你我就喜欢你’晨呆了一呆

浩留意晨的表情,他怕吓着她。

晨用手指画着牛仔裤‘啊!’了一声,心里既羞怯又幸福!是的,幸福!浩说喜欢她?!她的头垂得更低了。

‘我是不是说错话?…你不高兴了?’浩的语气有些懊恼‘对不起!我心里一直在想该怎么表达才合适,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我没有强迫你的意思’

‘我不知道…我们…我们才见过几次’她是喜欢他的,浩英俊又动人!晨吸吸气。不然她也不会巴巴的跑来这里吹冷风。如果一点不在乎,他要等多久是他的事,是不是?她又没让他等。

‘喜不喜欢一个人跟认识他多久没有关系,有的人处了几年也不会发生感情,看到你的那一瞬间我就有心跳的感觉!’感情的闸门一旦打开便再也不受控制‘晨,我对你一见钟情,每天脑子里都在想你’浩的告白坦率得惊人,他太渴望跟她在一起。

晨有些吃惊,想说什么又说不出。

‘晨,你看看我’晨不敢正视他的眼睛,他真的好迷人,没有女生能拒绝,至少她不能。

浩垂下手,弯着腰望她‘晨,你看我,你喜欢我吗?哪怕只有一点点’晨艰难的咽一下,她望着浩,浩一脸期待。‘我...唔….’她喜欢他的,她确定,这种心跳的感觉她从未有过,她要让他知道,她点头,再点点头!

‘啊,晨!’浩心中漫过一阵狂喜。晨也喜欢他?!浩欢喜得简直快要疯掉!他低声唤她的名字‘晨晨!’他轻轻将她拥入怀,晨没有抗拒,浩不敢置信他的幸福已经来到!

晨靠在浩的怀里,浩的怀抱好大好暖和。她听见浩强壮而急促的心跳声,还有她自己的心跳声,两颗心在一起跳动的感觉原来这么美妙!

浩松开她,说‘晨,我可以大叫吗?我现在好想大叫’晨望着他笑。浩转身对着山谷大喊‘…喂!喂!…初晨喜欢我..端木初晨喜欢我…我好幸福啊...’声音从远处渐渐传回来….似有另一个人在山那

边喊‘初晨喜欢我…我好幸福啊...’连林子里正在歇息的鸟儿也被惊起一片…

这一刻,浩的内心如同孩子般兴奋激动,他的喜悦太强烈了!强烈到需要找个宣泄的出口。

浩再一次拥住她‘你开心吗?’

‘是的’

‘毫无疑问吗?’

‘是的’

‘噢,我好害怕这不是真的,我做过这种美梦,夜半醒来看见的还是孤零零的自己’浩拥紧她一点‘晨,告诉我,这是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浩!’晨温柔的叫他

浩低下头吻她额头‘晨,我多么爱你!’这一刻,晨觉得刺骨的冷风都变得温暖…

他们一直到深夜才离开,山上早已空无一人,估计那个计程车司机早已被浩的叫声吓跑了。两人上了车,浩把车开得慢一点,他一直握着晨的手,一有机会就转头看着她,他到此刻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晨在担心回去要怎么跟伯伦解释,浩看穿她心事

‘不要担心,我送你回去。如果你哥哥发火我任由他打骂’

晨莞尔‘我哥哥又不是暴君,他从不打骂人,他只是担心我遇到坏人’

‘因为你太美丽?但你这么可爱,这么乖,爱你都来不及,没人舍得伤害你’

‘哗!嘴巴这么甜,你吃了蜜?’

‘我简直像在蜜罐里,噢!天知道我有多幸福!’浩握紧她的手

车子到路口,晨叫停车。

‘我自己回去,你先走!’晨下车。浩懂她的意思,晨不想给家人知道。

‘唔~我要看着你进去..才走’浩探出脑袋望着晨,痴情一片。

晨叹口气,浩拉她近身,亲她一下脸‘晚安!’晨红着脸低着头跑回家去。

浩伏在车窗上,脸上露着甜蜜的微笑。

花园里的灯柱微微的亮着光,一楼客厅的灯也亮着。打开铁门走进去,晨有点心虚,她还没想好要怎么跟伯伦解释她出去的事。

阿姨坐在沙发上打盹,听见声音马上走出来望,看见晨‘啊!小姐,你终于回来了。少爷打了十几通电话回来,我都说你去散步。刚刚还打来,问你去哪里散步要这么久,我说不知道,他在那边急得摔电话,你快点打他给,他要急死了。’

啊,原来伯伦还没回家,晨暗自舒口气。她一边上楼一边跟阿姨说‘阿姨,今天你别走了,收拾一间客房去睡吧’

阿姨答应着‘好好,我去最末那间小房睡,你赶紧给少爷打个电话,他要急死了。’估计阿姨是给伯伦吓着了,伯伦平时连大声说话都没有的。

晨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伯伦‘哥哥’晨刚一开口那边连珠炮轰过来

‘现在几点了,你一个女孩子深更半夜还往外面跑,这边环境你熟吗?遇到坏人怎么办?身上电话都没一个,你成心让人活活急死是不?’

晨瘪瘪嘴‘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在家了吗’

‘上回你是怎么说的?这么快就忘记?我明天打电话给妈,我要管不了你了。让妈去骂你管你’

‘清官难审家庭事,妈又不知道情况。妈才不管’

‘但你做错事,做错事就要挨骂’

‘我正在挨骂’晨委委屈屈的声音。

伯伦马上心软‘唉,我是担心你嘛!’

‘你怎么还不回家,在外面鬼混?’换晨质问他

‘哼!我是公事,什么鬼混,我要赚钱养家的,你刚才去哪了,你说’

‘我去见makiyo,做完功课她找我玩’晨吐吐舌头,她现在满口谎言。

那边没声音,晨心虚。哥哥不信?

‘原来是这样,下不为例,你现在赶紧洗澡上床睡觉,我明天才回去’伯伦挂了电话。

晨嘘口气,吓死。

要是给他知道跑出去和浩约会,杀人都有可能。

想起浩,晨心里甜如蜜。

星期一伯伦送晨去学校。

‘还是买部车好不好,搭公车不方便?’

‘唔…妈咪不同意’

‘怕妈咪担心?她是说过不喜欢你揸车,但那时你才15岁,驾照都没有,现在不同,你已经19可以拿驾照了。’

伯伦每天都有很多事要做没有办法天天接送晨,晨又拒绝请司机。

‘我考虑’晨在吃栗子蛋糕。

晨从来不喜欢用手机。她对外星人、UFO、飞碟之类的东西却很感兴趣。有时候让人觉得她就是从古代穿越时空过来的人。但她却喜欢玩,跳舞唱歌溜冰样样都玩得好。

晨突然收到许多礼物,玫瑰花、布娃娃、巧克力、书也有,还有精美卡片。都自称是她的仰慕者。晨根本不在意,顺手便把它们全部转送给同学。

‘嘭’一声响,晨转头看见那个叫夏曼菲的女生把她的书和巧克力狠狠摔在地上‘什么烂东西。’

Makiyo跑过去拾起来‘曼菲,你太过分了’

曼菲一脸不屑‘这种东西我才不稀罕,谁稀罕谁拿走’

‘你真野蛮!’makiyo生气的指责她

班长将国庆也责斥曼菲‘晨同学好心拿给你,你干嘛往地上扔’

‘我不喜欢我就扔了,怎么,你心疼啊’曼菲对国庆一直心有好感,现在看见国庆竟然为了晨而指责她,心里就更恨晨。

晨走过去拿起makiyo手中的书和巧克力放在自己桌上,她说‘还有谁不喜欢都拿过来吧’有两个曼菲身边的女生马上把东西拿过去,曼菲胜利的昂昂头,其他人都没动。

一个女生走过来说‘晨,这本书可以送我吗?我好喜欢他的作品’另外几个同学也跑过来‘这个我好喜欢哦,晨,送我可以吗’

‘这个我喜欢,送我好不好?’不到五分钟晨桌上的礼物一扫而空。曼菲气得咬牙切齿!晨不理她,走出教室去。

Makiyo追上晨。‘晨,你没事吧?’

晨笑笑‘没事呀,她不喜欢就算了’。

‘曼菲的性格以前就是这样,嫉妒心强又好胜,没想到这么多年都没变’

‘哦?’晨才知道原来makiyo和曼菲是中学同学,但关系一直不好。曼菲不喜欢比自己优秀的女生,尤其像晨这种长得美读书成绩又好的。中四那年makiyo转学去了别的学校,谁料到现在她们又成了大学同学。

‘你为什么中途转学?’晨问。

‘那年我们搬家了,学校离家太远’makiyo似乎不想多说。晨直觉她有事隐瞒。但她并没有追问,也许那是她不开心的回忆!

这几天走在学校里,到处都听见有人在谈论晨

‘有没有打听到端木初晨的消息’

‘听说她和哥哥住在江南区的一幢别墅里’

‘哗!有钱女,有男朋友吗?’

‘没听说有。唉!老天太不公平了,如果我有她一半那么美就好了!她太幸运了!’

makiyo很想过去教训她们几句,被晨拉住。

‘这些人真讨厌,成天讲人是非。晨,你别往心里去,她们就是这么无聊。’

放学出来竟然有模特公司的人在校门口等她,想邀请她去试镜。晨想都不想便拒绝,想当明星的话她很早前已经有机会。那时晨才几岁,就有商家找她拍广告。说她美丽可爱,皮肤红红白白,出来效果一定很好看。每次均被端木亨拒绝,他哪会愿意让爱女出来抛头露面。

晨不喜欢被很多人关注。那意味着你要被人议论,被妒忌、被猜疑、甚至孤立!她也不会在别人背后随便说人是非,你不那么了解的事,凭什么下结论?

她要的只是简单的过日子。

浩将车子驶入公司楼下,关掉车匙。

等在门口的助理金则顺看见他马上跑上去‘哥,你怎么才来,朴好像很生气,有几个记者在公司等了很久。’浩脚长,一脚三步已走到电梯门口,则顺跟在后面小跑步。

记者一看见浩从电梯出来马上围上去问他问题,浩跟他们打声招呼说‘我有事,我们再谈’吩咐则顺带他们到会议室喝杯茶。

禹民浩绕进朴重修的办公室,朴拉长脸站在桌子边。看见他,指着桌上的一叠相片让他看,那是浩和晨在现场采访时的相片。相片里的晨美得不食人间烟火,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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