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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刘村闹鬼

一个令人惊恐的消息,在占据刘村的全兵中蔓延传开,这村子里闹鬼了。最先见到鬼的是一小队夜间巡逻的金兵。

为了防止反抗的宋人的偷袭,自从在树林中发现那两具上吊的金兵尸体后,身为猛安的孛毕力一直认为是反抗的宋人偷袭,所以加强了夜间的放哨巡逻。

那两名金兵失踪后不到两天,这天晚上,一小队金兵,手执武器,在村里巡逻,他们走到村中心的十学路口,忽然听见一声怪异而恐怖的叫声,那叫声叫人听见后毛骨悚然,这一小队金兵每个心中不由一颤,一齐停下了脚步。他们下意识地扬起手中兵器,四下张望,把手中的火把举起到处查看。

突然,从他们的前方,落在他们面前五尺许的地方,正正拯住了他们前进的路。在火光的照耀下,他们看淸楚了,这落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人”,一个身穿白衣的人。但更确切一点说,又不是一个人,因为这个白衣“人”一出现,令在场的都感到鬼气森森。他面月狰狞,满脸血污,白衣上也有点点血迹,他并不是站在地上,而是双脚离地面尺许那样“飘”着,悠悠晃晃的,两只长袖也是在身边飘垂着。

那有胆小的金兵,吓得一声低叫:“啊!鬼呀!”

当然,也有胆大的,对着那飘着的白衣“人”大声喝道:“你是什么人?在这里装神弄鬼,挂住我们的去路?”

可是“白衣人”却不回答他的喝问,仍然提在他们的前面,就那么“飘”着,只是嘴里发出“嗤嗤”的怪笑声。那笑声阴森恐怖和令人全身都起鸡皮疙瘩。

有一个胆大的金兵,大喝一声:“滚开!不要提着爷爷们的路,不然,爷爷对你可不客气了!”

他的喝斥,却得不到半点回应,那“白衣人”像幽灵仍档在他们面前飘荡着。这金兵挥动着手中的刀,大喝一声:“爷爷劈了你!”扑上去一刀便向那幽灵似的“白衣人”劈了过去。那白色幽灵也不避不躲,那刀劈在他的头上,却没有感到有一点阻力,好似根本没有劈在有实质的物体上。只兄那刀在劈中白色幽灵头部那瞬间,白色幽灵一张口,从口中喷出一道碧莹莹的火焰。那火焰喷在这金兵的头脸上,并没有燃烧起来,也没有灼热的感觉,但却有一服阴冷之气,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那刀劈下后,手脚都感到僵冷得再也搪不住那刀,“当!”的一声,掉在地上,他吓得一声大叫:“啊!鬼呀!仰面倒在了地上。

那白衣的鬼魂仍然“飘”在那儿,似手这一刀根本没有劈上他似的。

这一下,可把这一小队巡逻的金兵,全都吓得亡魂皆冒,一齐惊叫一声,回身便逃,也不管那个倒在地上金兵的死活,转眼间逃得无影无踪。

那些金兵逃跑以后,那白衣鬼魂也“嗖”的一声,往天上窜去,一下也消失在黑色之中了。

第二天,昨晚村中闹鬼的消息,便传遍了驻在刘村的金兵军中。孛毕力得报,便叫谋走仆散鲁带了人到昨晚发生事件的现场去查看。那个当场倒下的金兵不见了,搜遍了这四周,连尸体也没有找到,也没有发现任何异状。

孛毕力听了仆散鲁的回报后,他和手下的军官,尽皆惊疑不已。

事情似乎还并不到此为止,接着,在这件中过了两天,另外一队巡逻的金兵,在村子的另外一个地方又撞上了鬼。

时间同样是在晚上。这刘村算不上是个大的村子,村里原来只有一二百户人家,村中就只有两条街道,交叉成为一个“十”字形,当然也有几条小巷。这次金兵夜间巡逻的小队是在一条小巷里和“鬼”遭遇上了。

这队金兵巡逻到这条小巷,就听见巷子的那头有一种“咚!咚!”的声音传来。这种声音,不像正常人的脚步声,好像是什么东西在地上一跳一跳地。这声音正是迎面向他们响了过来。

这村子里早已没有了大宋的村民,住的是他们这支金兵。由于近日各路金兵都多少受到大宋百姓的反抗,遭到暗中偷袭,所以两军的统帅粘罕和斡离不下了军令加强戒备。夜间除放哨和巡逻的金兵外,其余金兵不得单个外出,离开自己所属的伍什。

这个响动听来很单调,不管是人或是其他,却只有那么一个,但应该说不会是他们队伍中的人。所以这支巡逻的金兵,一个个都心中一紧,紧紧地握着手中兵器。

终于那发出“咚!咚!”之声的东西,和这队巡逻金兵面对面地碰上了。

这小队金兵一看他们所碰上的这东西,一个个也背心发麻,毛骨悚然起来。

那从对面来的看来是个人,但他走路的姿势却特别怪异,严格地说他不是一步一步地走来,而是两脚并在一起,一步一步地在跳,那“咚!咚!”声,就是他的双脚一跳着地发出来的。那姿势僵直,就像是一具僵尸嘛。而且在距离较近后,在火把的照耀下,他们看清了,那“僵尸”穿的还是和他们一模一样的金兵服饰。

这一小队巡逻金兵是由一个什长带队,他看那“僵尸”直冲他们“跳”来,便喝道:“站住!你是什么人?在这里装神弄鬼!?”

可那“僵尸”却充耳不闻,既不答话,也不停下,还是一跳一跳地向他们撞了过来。

那金兵什长大喝道:“叫你停下来你不停,我们对你不客气了!”

回答他的仍只有“咚!咚!”那脚步跳跃的声音。

那什长的心头发毛,赶忙下令:“给我杀了他!”

这队金兵一涌而上,手中的兵刃一齐向那“僵尸”砍了下去。它却不躲也不闪,刀砍在它身上,如中败革。但刀砍上后,它却停了下来,那嘴一张,口中喷出一道蓝蓝的焰火。和它对面的两个金兵闪躲不及,一下喷了个正着,顿时在这两个金兵身上燃烧起来,只听得这两个金兵一声惨叫,丢掉手中的刀,倒在地上乱滚,惨叫之声不绝。与此同时,其余金兵,又一阵乱刀齐下,把那“僵尸”砍翻在地。那“僵尸”被刀砍伤之处,一齐喷出那蓝色的火花,就像那燃放的焰火一样,火星四下飞溅,又有几个金兵,被蓝色的火星溅上,也燃烧起来。痛得地丢了兵器,惨叫着不住拍打那那在身上燃烧的蓝色火焰。

那两个全身着火的金兵,在地上滚叫了一阵,蜷在那里不动了。功那“僵尸”被砍倒后,全身冒了一阵火后也寂然不动,那金兵什长和未爱伤的金兵这才心中惴惴地上前查看,自己两个同伴已没有了气息,显然是被那“鬼火”烧死了。

其余几个被“鬼火”溅在手上、身上的金兵,火最后虽然灭了,但被那“鬼火”烧过的地方,也是变成一块焦黑,疼痛难耐,呻吟之声不绝。

这个什长因为又发生了这“僵尸”伤人事件,赶块向空射出响箭报警。自己则率领着手下活着的人守在那里不敢擅离,烧伤的也坐在一旁呻吟。

过了不久,一火不下百人的金兵,手执兵器,急匆匆地赶来了。领队的军官百夫长是仆散鲁和副百夫长乌克牙安。

仆散鲁人尚未到,便大声喝问道:“出了什么事?”

那什长忙报告道:“禀谋在大人,我们巡逻碰上了僵尸鬼,死了两个人,还有几个受了伤。”

“僵尸鬼?在哪里?”乌克牙安问道。

“僵尸鬼被我们砍倒在这里,现在到是不动了,可它一来就喷鬼火烧死了两个人,好几个也被伤伤。”

“僵尸鬼还会吐火?”

仆散鲁认真看了被烧蜷了的两个金兵,又看了那几个被烧伤的金兵的伤口,看不出是什么火所烧伤的。一边听着什长和其余金兵倒描述,皱着眉头道:“这是什么鬼火,这么厉害,溅上一点都会把人烧成那样,竟能把人烧死?”

他又来查看那僵尸鬼,那僵尸鬼不知是被乱刀砍死或是被自己的鬼火烧死的。仆散鲁一看那面孔,不禁惊道:“这不正是前夜遇鬼失踪的那名士兵吗!那也正是我们部下的人哪。”

又发生了这严重的僵尸事件,这个百夫长仆散鲁和他的副手乌克牙安不敢擅自处理,赶忙前来向千夫长孛毕力禀报。

孛毕力正搂着一个掳来的宋人妇女胡来一道后唾得正香,听说又发生了大事,只好起来穿好衣服传见仆散鲁等人。

孛毕力听了仆散鲁等人的禀报,又亲自查看了更成僵尸的金兵和烧死的金兵。低着头思索了许久,方才对仆散鲁说道:“我认为这不是什么僵尸在作祟,而是宋朝汴京那些南旁在捣鬼。你们没有想一想,有谁听说过鬼火能烧死人的!刚才你们听见几个被烧伤的士兵说,那火溅在身上烧起来很疼吗,这明明是阳间的火,鬼火属于阴火,它看来像火,但燃烧起来,不会有灼热的感觉,有灼热感才会令人感到疼痛。僵尸鬼怎么会让阳间的火?再说如果僵尸吐的是鬼火,那它怎么会自己烧死呢?所以这必是宋朝那些不服我们的南蛮在捣鬼。明天,就在这刘村进行一次大搜索,把每一问房子,每一个角落都搜到,一定要把那从中装神弄鬼的南蛮给揪出来。”

这折腾了大半夜,这一干金兵将佐,大家都心事重重,谁又能够睡得安稳。

孛毕力便传令所有正副百夫长以上的军官,都到他这里来议事。

这些军官都来了,共有十多名,孛毕力说道:“昨天在我们驻军这个村子里又发生了僵尸的事件,你们可知道?”

其他军官,都还未听说昨晚发生的事,因此没有一个人答话。

孛毕力叫仆散鲁、乌克牙安和那巡逻的什长把事情的经过又复述事一遍。然后他又重复了自己的看法,最后下令,全体金兵,对刘村来个彻底大搜查。

军令一下,全体金兵一齐行动,挨家挨户,每一间房屋,每个庭院,每个角落都不放过,却找不到一个村民。足足折腾了一天,结果是一个人影也没有捞到。

没有一点结果,孛毕力也只好作罢。吩咐各个百夫长多加小心,尤其是夜间严加戒备。

金兵折腾了一天,一个个弄得疲惫不堪,一道晚上,除却放哨巡逻的还在咬牙硬撑外,其余金兵,天一黑,全部倒头呼呼大睡起来。

偏偏这一夜又闹鬼了,这次碰上“鬼”的不是在村中巡逻的金兵,而是直接闹到了替孛毕力护卫的金兵哨兵头上了。

孛毕力虽然对所率领的部下金兵,一口肯定不是闹鬼,而是大宋的百姓在暗中捣乱,但其实他的心里也在发毛,所以在他住的这所宅内各处、尤其是孛毕力住的屋外巡逻一次。

时间大约是在三更以后,在宅子内巡逻的金兵发现在宅内的那小花园有两团蓝荧荧的火光在闪动。他们便一路搜查了过去。走到园内,却见两个服装怪异的白衣人,行动如同鬼魅般向他们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每个人手中提着一盏白纸灯笼。

那巡逻金兵领队大声喝道:“什么人,敢夜间进我大金军队驻地来?”

那两个白衣似鬼魅的人却毫不畏惧,口中发出“格格”的刺耳笑声,其中一个居然开口说话了,不过那声音却尖利刺耳,听着有如一根针刺在耳里似的隐隐作痛,十分怪异。只听他说到:“嗤!嗤!我们是什么人?我们不是人,是被你们这些金狗杀害的无辜的人。现在是来赵你们索命的。金狗,还爷爷们的命来!”

这些金兵,因村中已两三次闹“鬼”,多少有些心中恐慌,本来打算想回身跑,但是想到这里可是千夫长的住所,如果让他知道当了逃兵,军法处置也是死罪。把那鬼抓住或者杀了,那岂不是立了大功。所以这几名金兵,鼓起勇气,没有转身逃跑。

那带队的金兵大叫道:“管他是鬼是人,大家一齐上,先杀了再说!”

几名金兵一齐舞动兵器冲杀上来,那其中一个白衣鬼又“格格”笑了两声,那长袖迎着金兵一拂,这几个金兵尚未冲到身边,一个个都觉得自己两眼如被针刺中一般,痛彻心肺,两眼一黑,尽都栽倒在地。

那两个白衣鬼相对“哈哈”地笑了一声,闪到一座假山石后倏然不见。

第二天清晨,护卫住所的其他金兵才发现孛毕力所住的宅院中,负责护卫他的几名金兵,在夜间巡逻时发生了意外。这件事比已发生的闹鬼事件更令人震惊,因为这些事件不管是闹鬼或是宋人捣乱,都说明这事件的制造者,在这刘村来去自如,可以深入到戒备如此森严的这支金兵最高指挥将佐的居所,真可谓神出鬼没,如入无人之境了。

这支金兵的那些百夫长及其他副手闻讯都赶来了。

孛毕力脸色很不好看,领着所属一齐来检测这几个金兵的情况。

一共有六名金兵,命倒是没有丢,但却一个个双眼全瞎了,全身上下没有一点伤痕,这六名金兵受伤的地点,却没有发现飞针之类的暗器。根据这六名金兵的描述,他们昨晚在巡逻时又碰上了两个身穿白衣的鬼,自陈是被杀的大宋百姓冤魂,前来索命报仇,当他们要上去杀这两个白衣鬼时,只觉得自己双目如针刺般剧痛了一下,两只眼睛就看不见了。

孛毕力问到:“你们双眼看不见后,感觉到有人走到你们身边,从你们身上比如你们眼上取走什么东西没有?”

这些金兵一致答道:“没有。当时我们倒下后,虽然疼痛厉害,神智还是清醒的,那两个白衣鬼根本没有走近我们身边,也没有听见任何声音,想必也就走了。过了很久,我们被痛得昏了过去的。”

听了受伤金兵的叙述,孛毕力又认真的查看了这几名金兵的双眼,在厅中来回走了许久,最后停下脚步,问他带人在金兵受伤处寻找凶器证据的金兵什长:“你们可曾查到什么没有?例如飞针一类的细小暗器。”

那金兵什长回道:“禀将军,我们在那里仔细搜查了好几遍,几乎每一根草,每一寸土都查了,还用磁石遍查过,没有发现一枚甚至如牛毛针一类的细小暗器。”

孛毕力有点烦躁的挥了挥手,又扬起手掌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停了一下,他又作了一个手势,让将佐静下来,这才开口说到:“你们不少人又认为这一事件,他们是又碰上了鬼,我还是始终认为,还是人为的可能性大一些。尽管我们在现场没有找到一件伤人的暗器,可是你们刚才也看了,这六个人的双眼,在眼仁上却有一个针类大的小孔,而且血也是从这个小孔流出来的。说明他们每个人的双眼都是被铁针刺下的,同时能用飞针之类刺瞎六个人的双眼,而且是在黑夜之中,这确实是一个十分高明的暗器高手。这是人为的,可以肯定他们六个昨夜碰上的是人,而不是鬼。他们碰上的是人装扮的鬼。”

“可我还没有想明白,为什么在现场找不到哪怕是一枚凶器呢?按说,是牛毛针、飞针一类暗器,因其太小,发出后一般也不会收回,何况又是在黑夜,他们又没有近这几个人的身,更不可能把发射的暗器收回去!难道说用的不是飞针,而是例如松针之类,也不对呀,如果是松针,那么也应该还留在这些人眼中,可也没有呀!难道是传说中那种凝水成冰的冰针。那除非有通玄的内力罡气玄功,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可怕了,还有一点我想不明白,昨日我们全村搜查了一天,也没找到一个潜藏在村中的宋朝南蛮。”

仆散鲁道:“大人,这装神弄鬼的人会不会藏身于我们抓来作苦役的那些宋南蛮中?前些日子就曾逃跑了一个,我们到处都没有找到。”

孛毕力点点头道:“对,你说得不错,我还这么想。看来把他们留在身边确是太危险了。今晚你们加强戒备,也加强对那些掳来南蛮的看管。明天把他们全部弄到对外杀了,以永除后患。哼!我到要看看,即捣乱的南蛮还有多少花样可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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