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梁一鸣的事让人心里都觉得不妥当,但是第二天他们也就忘了,还是无忧无虑,悠哉的上课,嘻哈在中赢学府。
在球场上暂代,家谬,门希坐在观众席高处上,眼观下面打球的人士。衣谨匆忙慌张的赶来,气喘兮兮的,手撑在膝盖上。
“怎么啦?跑那么急干吗?”暂代帮衣谨摸着后背,帮他舒畅。
“外面,校门口有人来了。”
“我们是学校,常常都是人出人进,很正常啊!”暂代看着衣谨喘着气就是说不到重点他也着急。
“可是,他是气势汹汹的来。”
“怎么气势汹汹啦?少爷我来学校的时候也是气势汹汹的啊!”暂代眼珠子也不转动的看着衣谨,他是不是可以休息好了再说话?
“暂代,你让衣谨说完。”家谬知道衣谨累,说得有些断续,但是暂代就等着就好啦!
“衣谨,你慢慢说。”门希也拧着眉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是谁找来了?
衣谨咽了咽,准备好要一口气说完:
“他说他是梁一鸣的父母,他们是来找少爷你的。”
“梁一鸣的父母。”家谬和门希知道一定还是来者不善为了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难道梁一鸣真的伤得很严重?
“暂代,我们别理他,你别去了。”家谬拉住就要出去的暂代。
暂代输不起面子:
“他都找上门来了,我要是不出去我还是衣暂代吗?难不成他能吃了我?”
门希拉住暂代的另一只手,他和家谬意见相同:
“我们还是先看看有什么情况,你知道那些人就是有事没事爱出风头,这次来一定显然没好事,那我们为什么又要给他们出风头的机会。”
“是啊少爷,你别冲动。”衣谨也劝说。
......
中赢学府校门口近乎水泄不通,梁一鸣的父母都是年近半百的人了,但是看起来也都是很硬朗,他们在门口大声的咒骂。
“衣暂代,你是缩头乌龟吗?不敢出来。”梁父是要来为儿子梁一鸣讨公道的,可是这个公道怎么讨才是有道理的?
“你好这位先生,不知道您找我校学生暂代有什么事吗?”谭校长和李教授来了。
“他打伤我儿子,我们是来找他的,你们不要多管闲事,如果他不肯出来,你还是放我们进去找吧!”梁一鸣兴许伤得很严重,否则梁母看起来也不像什么爱生是非之人。
“衣暂代在此,有何贵干?”家谬和门希还有衣谨根本就劝不住,拦不住暂代。暂代个性刚硬,怎么会接受这样面子丢尽的事。
梁父和梁母看着暂代还红红火火威风的从人群里露面,心里自是更加的不痛快。恨不得用瞪的就可以把暂代瞪死。
“眼珠都要掉出来了,有屁快放。”暂代回瞪一眼。
“臭小子,你害得我儿子要截肢,我也要打断你的狗腿。”梁父愤愤不平。
截肢???在场的人听到这个词都一窝蜂的嗡嗡叫起来了。暂代也完全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一时也愣住了。
看到暂代听后毫无反应,梁父手里就有一根木棍,要上前打暂代,就在家谬和门希要挡在暂代的面前,多迷出现了,一脚把木棍踢了。
“两位,我是暂代的母亲康多迷,有什么可以和我说,不过打我儿子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太太。”衣谨来到多迷跟前。
多迷手一摆,示意衣谨不用说了,衣谨也就把嘴闭上了。
“你儿子打断了我儿子的腿,这笔账怎么算?”梁母质问多迷。
“不是暂代打的,是他自己活该被东西压到的。”门希为暂代辩护。
梁父不满意门希的回答:
“如果不是衣暂代,我儿子会有机会去给一个重物压到吗?”
家谬也未暂代辩护:
“就算是这样那也不关暂代的事,是吕翔和梁一鸣自己找上麻烦的,难道我们都要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吗?”
多迷人面对梁父梁母他们,眼睛往后睨,认真的听着家谬和门希说的话。听完,多迷也开口说道:
“梁先生,梁太太,关于这件事也许还是有很多可以待解决的,对于你们要打断我儿子狗腿的事,不好意思,我儿子没有狗腿。如果可以,我们衣家可以全程承担你儿子的一切费用。”
“我呸。”梁父才不屑用钱买儿子的健康,一个残废的人能做什么?多迷给的钱能养他们一辈子吗?
谭校长和衣家交情甚深,也深刻的了解暂代的为人,也站出来为暂代说话:
“这位先生太太,这件事大家是不是可以坐下来商量一下?暂代绝非是那样拿人性命和健康开玩笑的人。”
梁父越听越生气,他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要知道,他现在气头上只知道他们就是包庇暂代,弯腰随手捡起一块不小的石头就砸向中赢学府的大门,留下话:
“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
这天,衣家上下都一起在客厅,家谬,门希,雪白也来到。烦恼的就是梁一鸣父母苦苦相逼的事。简凡站着,背对着所有人,神情严肃的在想着如何解决。大但是大家见他不说话都以为他是在生暂代的气。
“一鸣的父母我见过一次,觉得都挺友善的,这次反应却这么大。”雪白平和的说着。
“这可是他唯一的儿子,那就是任何一个父母老来的依靠,突然间感觉失去了总是难过,只是偏偏和我们家暂代有上关系。”多迷知道他们都不愿意要钱,那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呢?
“其实那个梁一鸣就不是什么好人,是他先惹事的。”门希特自认倒霉了。
暂代什么话都不说的一直沉默,大家都不知道他有没有在想什么。衣奶奶依抚暂代的脑袋,心疼的叫唤:
“我的乖孙。”
“这样吧Aunt。”雪白走到多迷的旁边,“我去见见一鸣,看看他是不是可以让他爸妈不要追究,用其他的方法解决。”
“好。”多迷激动的站起来。
“可是雪白,我看没那么简单。”家谬站起来,不放心雪白去,“我看没有那么好说话的,就怕你去了他们为难你。”
“你放心,为了暂代我不怕,而且一鸣是我的同学,我想不会为难我的。”雪白肯定的说。
暂代气势冲冲的站了起来:
“我自己去,他不就是想为难我一个吗?他有本事打到我的腿就送给他。”梁一鸣的受伤暂代心里不好受,也自责确是多是来自自己所害,看着大家为他想方设法的他心里就更加不好受。
“站住。”简凡叫住他,前所未有的严肃走到暂代的面前,脸对脸,“你乖乖在家,这件事爸爸处理,任何一点安排都要听我的,不准你有任何行动,这两天你就在家哪也别去。”简凡还是看着暂代,却吩咐着旁边的衣谨,“衣谨,我也帮你请两天假,你在家陪着暂代。”
“好。”衣谨毫无问题。
“爸爸。”暂代只有很无奈的时候了才会这样称呼简凡。
简凡做的决定也是说一不二,他没有给予暂代任何回应而是面对雪白:
“雪白,你先去见梁一鸣,我去中赢随后去找你。”
“恩。”雪白点头,她知道简凡处事向来严谨有道。
“哎。”暂代只有嘴巴张得老大嘘叹一气。
......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梁父和梁母都往中赢学府来,扬言要闹到打断暂代的腿为止,大家都知道不会让他们伤害到暂代的,那他们会闹到什么时候?
看着他们又一次离开中赢学府,谭校长回到办公室后手撑着脑袋,头痛伤脑筋着,李教授走进来。
“校长。”
“李教授来啦!坐。”
李教授坐下来了,他几分严肃的请问关于暂代的事情:
“校长,现在华宁学院的梁一鸣父母天天都来学校折腾,校长想到法子?”
“我已经和华宁学院那边说过,他们会帮忙处理,能不能起作用还要看看。”谭校长也已经是这样,如果不能起作用也只有另想办法。
李教授唉声叹气:
“就怕人家不愿意善罢甘休,其实我想是不是可以衣暂代先休学一段时间?毕竟人家都是冲着他来的,总不能每天让其他的学生也受到惊吓。”
谭校长一听立马就否决了:
“不成,不成啊!”
叩叩叩~~~~
“谭校在吗?我是衣简凡。”随着敲门的声音便是简凡的自报家门。
谭校长急忙站起:
“请进。”
“李教授也在。”简凡进来就见到微笑找个招呼。
“简凡你是为暂代来的吗?”谭校长怎么会不明白简凡此行的目的呢?
简凡直接了当:
“我是来帮暂代办退学的。”
“退学?”不但谭校长惊讶,李教授也惊讶了,虽然他希望暂代不来,可是真的发生还是不相信。
简凡也解释一番:
“暂代不小了,可是性子一直都很玩性难管,我想是时候整顿一下,我打算让他暂时离开这里,也不想让中赢为难。”
“华宁那边已经表示愿意帮忙处理。”谭校长担心简凡以为自己也希望暂代离开,“暂代虽然玩性难管,但是到底心肠好。”
“我已经决定了,如果可以,我还是会让暂代回来中赢的,到时候还希望谭校长您接手。”简凡笑了,各自心思各自都明白的。
谭校长见简凡心意已决也就不加多留,只有祝愿:
“你放心,我随时欢迎暂代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