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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一次真那么重要吗(2)

那两年北京还严,看门的老头非得看我俩结婚证,弄得她烦了,直接问你到底开不开,老头才把我们往地下室带。跟密室武侠似的,罗锅的老人拄着拐领着我们一层一层地下,每下一层还拐好几个弯,一扇门被他打开,里面摆着一张床,嗯,也就是一张床。

“不是写中央空调吗?”我问。

“中央大厅有空调。”

似乎她没在乎这个,她还惦记来这儿的目的,她低声嘀咕着:“到哪儿去找萨达姆呢?”

一张床分成两段,也就十五厘米宽度,那年夏天还特别热,不能脱衣服,奇怪的是她刚躺我旁边就没动静了。

我怎么也睡不着,不是,跟男的睡,你不激动吗?你说话呀!我可是头一次在外边过夜。你怎么能躺下就着呢?我跟你说,你要装睡我就胳肢你了啊。行,你能忍,跟你来点狠的,我亲你够了吧?我真亲啊,你再不说话我肯定亲,反正你醒着就算默许,睡着了明天你也不知道。

我低下头凑到她脸旁,又胆怯地抬起头。我以为我没吻到,只是吓吓她,起身的时候发现不对,那一刻仿佛全世界都停下来等她的眼泪从闭着的双眼中流出来。我还坐那儿猜她到底真睡假睡。她双臂一下抱住我,睁开双眼说:“我们结婚吧。”

“啊?可我要去武汉了。”

“嗯,我们可以先恋爱,到我十九岁就把我给你,然后我们再结婚,你知道我生日吗?”

“你别让我猜就行。”

“不然就新年前?嗯,二〇〇三年十二月三十一日。”

“我明天中午的火车。”

“不然就现在?你刚才说什么?”

“哦,没什么,我说我明天去退票。”

十九世纪法国小说的作者,好像就是巴尔扎克和左拉这些有时代野心的作家,他俩每次到这种时候就把帘子一拉,不直接描写,还不跳过去,等着恋人做的时间给你们讲着别的,讲蒙田说性爱是怎么回事,拉伯雷说男女上床能干点啥,堂·吉诃德说我怎么就搞不到托博索的杜尔西内亚呢,接着开始大段大段地论述这是为什么。我学习写作那阵儿,虽然一句话也没读懂,但还是觉得他们真牛。到了新浪漫派那些人,这是我根据性描写给他们起的名,劳伦斯那些作家,青年男女一热情,他们就把摄像机举起来乱晃,除了俩活人什么都拍,震颤的床,闪烁的灯,微风隆起的窗帘,地板上交媾的俩泰迪熊,仿佛因为他俩做爱,什么都开始淫荡了。

我们不淫荡,我们可小心了,跟电脑打开危险程序似的。确定你是第一次吗?点击确定。确定你愿意吗?点击确定。我不是第一次,还确定你愿意吗?点击确定。确定你不疼吗?点击取消。点错了,重设对话框。确定你不怕疼吗?确定。

“我两周前分的手,我们谈一年了。”躺地下室她说。

“哦。”

“要不是遇见你,我都想信天主教了。”她说,“你别睡呀,发生这么大的事,你还有心情睡?”

“我真是因为困才开的房。”

我感觉我已经睡着了,蒙眬中听见她问:“你第一次什么感觉?”

“忘了。”

“还没过十分钟你就忘啦?”

我勉强睁眼,摸摸她的脸,又闭上眼睛说:“不是这次,跟你的我永远不忘。”

她坐了起来。

“我跟你说过我不是第一次了。”

“你没说!”

“我说了,你还确定了的。”

“你没说!”她起来穿衣服,“你个骗子!”

“你刚都提结婚了。”

“你别恶心我。”

“你干吗去?”

“打车回学校。”

“那咱俩呢?”

她要摔门离开,停住转身说:“你别想骗了我身体再骗我感情。”

票最终没退,第二天在西站上了车。我在铺上睡不着,跑出来抽烟,瘫坐在吸烟处一动不动,列车员每次路过都来看看我是不是被捅了一刀。他摇摇头,见太多了,每班都有由于失恋而远行的人们把忧伤带到T146列车上。

去年冬天我读了好多爱情小说,想弄清东西方文本爱情的差异。你知道吗?TATA,东方全都是才子佳人,小说人物不少,不是已婚就是畸形,要不就草包;女的也一样,打眼一看就剩一男一女俩正常人,男的有才,女的貌美,你俩不互相看上能行吗?有趣的是俊男美女也特听话,没二心,照作者的指示与对方爱得死去活来。可惜作家都不是善心,老不让你们上床,刚要亲嘴就把俩人掰开,或奸诈小人,或封建礼教,或战乱不断,全世界都在折腾这俩人,到最后男的掉胳膊少腿,女的轻点失去贞洁,重点剃度出家。要是这对鸳鸯还有口气,行吧,让你俩到一起凑合着过吧。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那时就那么想的,我以为她一走,我此生的爱就完了,我也完了。我给我妈打电话,轻生的心都有了。

“妈,是我。”

“别人也不跟我打,我着急上厕所。”

“哦?”

“学校还行吧?”

“不知道,听说还行。”

“啥意思?”

“我退学了。”

“妈呀,”她得平抚一下情绪,“咋办呢?回长春吧。”

“太远了,我在武汉呢。”

“妈呀,那比日本还远。”

打个借钱的比方,来形容北京、长春、武汉三地关系。

借我五百。

没钱,最多二百。

那借我一千。

我怀揣大二学费在汉口晃了两天,找了个房子住下来,夜色愈浓,我愈想她。我向她学习搭腔的艺术。

你在干吗?

学习。

好无聊哦,还记得我是谁吗?

无聊。

到二三五四年万一有人做我的名言录,帮忙把这句话放在首页——爱情令人成熟,爱情令人幼稚,爱情令两人换位。我还发了更贱的短信,比如我想你,心想你,手想你,头发丝想你,这件Esprit想你,整个汉口、武昌、汉阳合起来想你。湖北移动提示因网络检测维修,暂停短信服务。一时间所有的短信又发回我手机上。我没有碰过这种事,本来挺唯物的也跟着信邪了,我以为把这道上天设置的障碍跨过去便一马平川。我出来奔了机场。

那是我第一次坐飞机,挺怕的。大晚上的什么也看不见能飞吗?八千米以上气流震荡,我琢磨死这儿得了,烧成灰也方便给我妈送回去。这是你儿子,他死的地方比日本还远,所以装罐里了。

“你俩好上了?你怎么认识她的?”

我先见我朋友,她隔壁宿舍那个女孩。我请她去学校旁边的烧烤屋。一个女孩子怎么那么能吃?

“为什么喜欢她呢?老板!再烤一百个大腰子!她哪好啊?”

我看着她,我在想一个合适的不伤害胖妹妹的措辞:“你也挺好的。”

“就是嘛,我要是能瘦点,全系男生都会追我的。”她一口咬碎心管,血从嘴角溅出来,凑近了问我,“你知道什么是黄金分割线吗?”

“1:0.618?”

“对,我现在身高是一百五十公分,体重要是控制在二百四十一点五斤,就是黄金比例了。”

“反了吧?不是1:1.618,那个长方形横着放能好看吗?”

“没反,我查过的。”

“哦,怪不得你身材这么好。”

“我觉得我还能更好。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帮我把她约出来,她不接我电话。我换电话打,一听是我就挂。”

“她哪儿好啊,瘦得跟风筝似的。快点,老板!”

我祈祷老板快上菜,不然她就要吃我了。

“她是处女吗?”她低声说,“我是说跟你一起的时候。”

“是吧,”我向后靠,躲着她,“腰子来了。”

“切,谁不是呀?这样吧,我先吃着,你去选点礼物,等我消息。”

我一路上失魂落魄的,脸上就刻着失恋俩字儿。王府井拐弯就是王府地下。她说她每周日都去那儿买未来七天的衣服。我后来做杂志常去那借衣服拍片,可惜没碰到过她,倒是见到一歌手和一演员为抢一件Prada(普拉达)的三折货吵架。就那么两件衣服花了我一年学费,我托胖妹妹带给她。晚上胖妹妹告诉我那边用剪刀把五千块钱剪了。

“你应该先买件A货试试。”她在树下对我说,“我在帮你施压。我跟同学讲了,她把第一次给了你,而你要甩她。”

“不是这样的,是她甩的我。”

“你连我也骗?难不成她把处女给了你,再甩你?”

“是啊,不对吗?”

她看看天色看看表。“我们边吃边说。”

“不要了吧,我在门口等她,你上去告诉她我会等到明天。”

“别让男生看见,有好多人想打你。”

“我没甩她!”

“你还骗我,不过她以后不会再红了。”

TATA,如果你有机会在户外待一宿,你会发现好多动物在夜里出行。流浪猫和流浪狗约好在后半夜见面,我对它们摆摆手意思是你们玩你们的,当我没瞧见。一只青蛙想穿过小路跳进我身后的小河,每到路中间看见我又蹦了回去。我抓起它一路带到河边。我想起一首英国诗,鸟啊鸟啊鸟,你为什么总是蹦啊蹦啊蹦?你咋就不走道呢?你咋就不学小鸡小鸭走起来呢?

天亮之前我顺着原路走回去,月光与日光同在。路两旁尽是快熟的麦子,两个下夜班的女孩在我前面跑起来。我喊她们别怕,我就算是坏蛋身上也没有凶器,她们咯咯笑了。三个人并行聊了一路,她们叹息辛苦,我叹息痛苦。她们在酒店工作,每天都是这个时间结伴回家。她们讲如果我没钱了可以住街口的旅馆,一张床位十块。分别时她们劝我这些都会过去,新生活会开始。我问新生活是什么样的。就是新的样子,说完她们又咯咯乐了。

我决定在十元旅馆先住下,那么多被困在北京的人留在这里。每天有人退床,每天有人加床。周一到周五我坐在六楼的美食广场守她,周末我去王府井地下碰运气。我看见欢乐的姑娘们购物,我看见欢乐的姑娘们吃饭。我在想要是我能爱上她们中的哪一个,也许新的生活就来了。

我琢磨是不是该找份工作,当个保安或是服务员,让我学做菜也行。我所有的梦想与计划因初恋而拖延。夜里我盘算花销却看不见我的未来。我开始想家,有一天我梦见外婆离世。我醒来后摸到自己满脸泪痕,翻身睁眼发现钱包被偷了。我跟家里要路费,上车之后我就暗下决心——以后,以后的永远永远,从我二十岁开始,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什么样的爱情,碰见什么样的女孩,我最后都将一个人前行。那么孤独,那么远。

10

不能总这么矫情,爽都爽了还扮可怜。TATA,有谁能在我这样的长期焦虑之下,活蹦乱跳地回想过去呢?我表弟以前说过,欢乐的时候唱支歌,悲伤的时候写首诗。虽然他没写出过一句诗,留下的全是天灾般的歌声,不过我认同这句话。他爱看书爱文学,二十岁以前看《故事会》,二十岁以后读《知音》和《青年文摘》,欢乐而自在;我也爱文学,我十岁以前看《红楼梦》和《少年维特之烦恼》,十岁以后读《包法利夫人》和《红与黑》,进入青春期读萨德和《金瓶梅》,二十岁以后充满忧伤与绝望。如果你耐心把小说分行,就当我正在写一首巨长无比的烂诗。我的悲伤毫无价值,可是延绵不绝,唯我独有。

又激动了,忍不住地矫情。说点我从北京回家的事,不长,与恋爱无关,与本章主题无关,要是你腻歪了这节先歇着,一会儿讲正题了我再叫你。你从没坚持着读这么多页书吧?

你还在看吗,TATA?我回家了,见着我爸妈了。你不是一直想拜见他们吗?说过年跟我回长春滑雪去,但还是没等到那天。你不会喜欢他们的,他们会打听你家哪儿的,户口哪儿的,家境怎么样,父母健康吗。就是上代人那种样子,他们关心他们的孙子是哪儿的户口,上学成不成问题,他们关心你爸妈有没有养老基金。他们说过十年我们俩都老了,要是再添俩负担,你养得起吗?我们对二〇〇〇怀旧,他们对一九八〇怀旧,那年代是为了结婚才恋爱的,他俩一确定前面那些就登记了,熬到现在。

“两条路,”我妈说,“一是读高三考大学,二是送报纸。”

“我送报纸。”

我妈妈又哭了,她在后悔为什么给我俩选择。

我失眠,早上四点半刚好出去透透气。拿货、分货,捆自行车上就往居民区跑。七点钟忙完回家就睡。我妈想证明送报纸比读高三苦多了,她白天不让我睡。我就看书,迷迷糊糊地最适合看乔伊斯和普鲁斯特了。

第一月赚三百,我把钱藏在一个废弃的信箱里,跟家里说头俩月不给钱,三个月一起结。他们知道我手里有几百块还不够跑,也没追问。我此后一直想写关于信箱的故事,讲男孩在那里藏烟藏钱藏色情书,就像每个少年的秘密之花,有天突然收到一封信,是搬走那家人写的,再就是一些奇怪的信,他的生活就变了,他不再是少年了。后来没写成,你有责任,TATA,我担心没人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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