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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全力营救

会理县以学生为主体的抗日学生运动震动了西南地区,重庆、成都、昆明、雅安等一些学校发起了声援会理的学生运动。

当天晚上,陈林用电台将会理县学生运动的情况向川康特委做了详细汇报。

川康特委特别重视,当即给陈林做了四条指示:

一、想尽办法,全力营救被捕的老师、学生和群众。

二、要充分揭露国民党军、警、特镇压学生运动的罪行。

三、对在这次学生运动中涌现出来的进步人士和进步学生,一定要认真加以保护,要积极把他们争取过来,为下一步会理县建立特别支部打下基础。

四、进行秘密调查,弄清楚这一次学生运动是谁组织的?是什么组织发起的?

川康特委的指示像一盏明灯照亮了前进的方向。陈林怀着喜悦心情,怀着必胜的信心去迎接新的战斗。

怎样营救?陈林首先想到的是找周行长商量。

周行长在陈林的心目中是一位德高望重、主持正义的好朋友,在会理县这个地界上,没有周行长办不成的事,他是一位完全值得信赖的人。

陈林来到行长办公室。

周行长正在与马敬豪参议商量事情。

马敬豪是马雯雅的父亲,是会理县国民党的元老。

民国十六年(1927),蒋介石发动“四一二”反革命政变,篡夺了党政大权后,派特派员到四川“整理党务”,适遇会理县人谭干诚、苏理清去成都谋事,被南京派到四川省省党部负责人黄斗寅接纳到省党部学习,然后加入了国民党。

谭干诚、苏理清结业后,受命返回会理县筹建国民党会理县党部。谭、苏首先在地方官绅中发展国民党党员四十多人,马敬豪就在这时以士绅身份加入了国民党。

马敬豪家住会理城内西街马家祠堂,家有田产数百亩,在九榜、东坝、果园、谭溪河、通安、黎溪坝等地都有他家的土地,是会理的首富。他现任会理县参议会参议,仗义执言,主持正义,乐善好施,在会理县乃至宁属地区都有较大的影响力。

周行长正在与马参议商量如何营救被捕学生的事。

陈林的到来,打断了他俩的谈话。

“马参议来了。”陈林礼貌地向马敬豪打招呼。

马敬豪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陈林的问候,“你们有事,我先告辞了。”

“好吧。”周汝言回答,“若有要事,我再找你商议。”起身将马敬豪送出银行门口。

“你和马参议在商量重要事情?”陈林为自己来得唐突有些歉意,“我来得可能不是时候?”

“没有关系。”周汝言说,“我和马参议商议的事情,你也可以知道。”

“什么事啊?”陈林问。

“就是为了救人的事。”周汝言没有把陈林当作外人,不加隐瞒地告诉他,“你有事吗?”

“我也是为这一次学生被捕的事件担心。”陈林说,“我想来听一听周行长有何高见。”

“我也在为这些被抓的学生着急啊!”周汝言心诚坦直地说,“我不明白,国民党当局为什么就那么害怕学生?学生们就是喊几句抗日的口号嘛,就那么可怕吗?抓了那么多人,独裁,简直是独裁!我们已经国破山河碎了,大半个中国沦落敌手,云南也被日军攻破,学生们、市民们的爱国行动有何罪?”

“是啊,”陈林说,“学生们的爱国行动,政府应该支持才对嘛。”

“学生们的爱国行动,我们应该给予支持鼓励,”周汝言越说越激动,“应该提倡这种精神才对。可是,国民党当局硬说这是共产党煽动搞起来的,非要抓到共产党不可,非要把共产党斩尽杀绝。就算是共产党煽动搞起来的,共产党抗日也有罪吗?简直岂有此理。他们这样搞,是使亲者痛,仇者快!日本人高兴!汉奸们高兴!这就是亡国嘛!”周汝言喝了一口茶,又说,“我很生气!很气愤!我虽然是国民党党员,可是我有良心!有中国人的骨气!我决不同意他们这么干下去。我坚决站在学生们这一边,坚决支持学生、市民们的爱国行动!”

“太好了!周行长您说得太对了!”陈林听了周汝言一番慷慨激昂的谈话,感动地说,“听了周行长一番言之感人的话语,我受益匪浅。周行长不愧为老前辈、老革命,站得高,想得远,我想,您做的这一切,我们银行的全体职员都会支持您的。”

这几天周汝言很忙,为了营救被捕的老师、学生和群众,他饭吃不香,觉睡不好,四处奔走,寻找救人的路子。他与县参议会参议长康一哲、副参议长周皑商议,召开了紧急参议会会议,并写好了报告,将会理发生的事情如实上报省参议会。他联络各学校校长,联名上书会理县政府、西康省政府。他还以商会会长的名誉紧急召开会议,鼓动商会,各行会、同业工会的各位老板以及浙江会馆、湖广会馆、江西会馆、云滇会馆等十大会馆的客商,联名上书县政府、省政府,愿以财产做抵押,保释被捕抓的学生和群众。

会理县学生运动震动了西南各省,中共南方局书记周恩来知道了此事,直接给西康省主席刘文辉打电话:“刘将军,你们会理县的军队、警察镇压学生运动的事件,你知道吗?这件事做得很不光彩啊!大敌当前,要使全国民众团结起来,一致抗日,这个道理你是知道的,学生们的爱国热忱应该积极给予支持。可是,你们的军队、警察都做了些什么?真叫人痛心啊!我真诚希望刘将军多做一些对国家、对中华民族有益的事。对于会理县学生运动这件事,希望刘将军过问一下,能及早地把被捕的老师、学生和群众释放出来,对镇压学生运动的刽子手,要给予严惩,以对国人有一个交代!”周恩来那既像是训斥,又像是命令的口气,使得刘文辉非常尴尬,他只好不断点头作答:“是!是!是!”

刘文辉这几天的日子真不好过,他心烦意乱、坐卧不安。戴笠叫他“借此机会,把会理县的共产党一网打尽”;国民党中央行政院院长张群、军队副参谋总长白崇禧打电话指责他“为什么一个小小县城都管不好,把社会秩序搞成一团糟”;共产党这边也催促他要“尽快放人”;会理县县党部、会理县政府、会理县参议会、会理县商会、会理县民众团体奏本不少,有的要他尽快放人,有的要他尽快“杀人”。应该怎么办?

一个细雨纷飞的深夜,川康特委派王少春、张静夫妇夜访刘文辉。

刘文辉热情接待了王少春、张静两人。

“王老弟,我多么盼望你能常来我这里坐坐。”刘文辉非常心焦,“我这几天真是度日如年,会理县的事弄得我焦头烂额,你来给我出出主意,好吗?”

“我能有什么主意呀!”王少春沉着地说,“不过,刘主席,我觉得会理县发生的这一事件,倒是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啊?”刘文辉心急,“你不要卖关子了,快点说!”

“刘主席,你可想过?”王少春漫不经心地说。

“我想过什么?”刘文辉摸不着头脑。

“过去中央军哪里把你的二十四军放在眼里过?”王少春说,“蒋介石1931年支持刘湘当四川省主席,使你两叔侄打了多少年的仗?死了多少人?蒋介石已经把你赶出了四川,来到西康省这块边远山区的地盘上,他们还对你不放心,一心想吃掉你的二十四军。”

王少春喝了一口茶,继续说:“抗战开始后,老蒋不把军队的主力用到抗日前线去,而把几个师的兵力摆放到你的西康地盘上来。仅会理这个小小地盘上,就放了第二军的第七十六师、第七十一军的第三十六师。这两个师的兵力放在会理县,表面上看,老蒋是从战略上考虑。但是,明眼人一看就明白,蒋介石是对你不信任,他迟早要吃掉你的二十四军。你不能掉以轻心,必须有这个警惕性。”

“是啊!是啊!你说得太好了,说到我的心里去了!”刘文辉一下子明白了许多,“接下来,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说这是一个好的机会,”王少春说,“参中央军七十六师、三十六师一本。把他们在会理县以抓共产党为名,乱抓人、乱打人、乱杀人、抢劫、强奸妇女、扰乱社会秩序等罪行,向国防部一告,迫使老蒋将这两个师调离会理县。”

“那抓的老师、学生和群众怎么办?”刘文辉问。

“至于被抓的老师、学生和群众就更好办了。”王少春胸有成竹地说,“他们只不过喊了几句反日口号,又没有杀人放火,对于这些人,教育教育,放了就算了。这样对各方面都有了交代。”

“好!好!你的意见太好了!”刘文辉像是得了尚方宝剑一样,“就照你的意见办,就照你的意见办。”

“王先生,你的主意太好了。”刘文辉三姨太杨蕴光也插话说,“你们可不知道,自从会理县出事到现在,我家老爷整天坐立不安,人也瘦了一大圈。今天晚上你们来了,才看见他的脸上有点笑容。现在,你们又给他出了这么好的主意,真像是给开了一剂良药,治好了他的病!我们全家感谢王先生,感谢张女士。”

刘文辉以西康省政府的名义参奏中央军七十六师、三十六师一本,列举了他们在会理县的种种罪行。奏折送到国防部,国民党军参谋总长何应钦、副参谋总长白崇禧大发雷霆,在电话上把两个师长痛骂了一通后,撤销了七十六师师长王凌云职务,由副师长夏德贵接任师长;将第二军第七十六师调至金沙江沿线布置二道防线;将第七十一军第三十六师调至云南下关布防。

“梁书记长,”武琮带着委屈不服的样子,“省警察厅命令我们把抓来的老师、学生和群众全部放了。”

“省警察厅下命令放人。”梁亭怀疑地说,“说什么理由没有?”

“他们说是省主席刘文辉指示放的。”武琮回答。

“不能放人!”何成洁突然进到办公室,“我们忙活了这么多天,连个共产党的影子也没有找出来,怎么说放人就放了呢?”

“不放不行啊!”武琮还想再说什么。

“我说不能放人,就是不能放人。”何成洁口气很硬。

“是刘文辉主席命令放人。”武琮说。

“我们为什么要听他的?”何成洁一再坚持,“我们只能听戴笠戴老板的。就是不能放人,一定要把会理县的共产党挖出来。”

丁零零,丁零零!

梁亭拿起电话筒:“你是哪位?”

“我是哪一个?你听不出来吗?梁亭!”

“你是刘主席,刘主席。”梁亭紧张了,“对不起!对不起!”

“我叫你把抓进监狱里的学生放了,”刘文辉骂道,“为什么还不放人?你这个书记长还想当不想当了?哼!”

“我们放人!我们放人!”梁亭脸上的汗珠一滴一滴地掉下来。

“必须马上给我放人!”刘文辉命令,“否则事态扩大了,不好收场!”

“是!是!”梁亭态度恭敬地回答。

“武局长,刘主席直接过问此事了,”梁亭对武琮说,“再拖下去看来是不行了,放人吧。”

“娘希皮!”何成洁也学着蒋介石骂人的腔调,“什么鸟主席叫我们放人,我们就放人,不行,我得请示戴老板以后再说。”

何成洁把电话打到重庆军统局,军统局回答戴局长不在重庆。他再打电话,找到了军统局副局长毛人凤。他本想多说一些会理县的情况:他是怎样镇压学生运动,怎样抓捕学生,怎样拷打学生,他如何如何能干,他的功绩有多大等。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电话刚打通,就被毛局长大骂一通,说他为什么对付几个学生就要动用驻会理县的所有部队,问他为什么在乡下会发生杀人、抢劫、强奸妇女的事件?为什么会把一个县的秩序搞得如此糟糕?毛人凤告诉他:“这件事,委员长、国防部都非常生气,已经下令撤销了王凌云师长的职务,决定把七十六师、三十六师调离会理县。你们简直是乱弹琴!尽给军统局惹祸事!”

何成洁被毛人凤一顿臭骂后,像泄了气的皮球,再也不敢坚持不放人了,只好说:“那就放人吧。”

“我们抓人时,是以抓共产党罪名抓的人,”武琮说,“现在放人,也得找个理由吧,才好向社会交代。”

“找个屁的理由!”何成洁对放人很不服气,“省主席的命令,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这不好吧,”武琮解释,“这有损政府的形象,说抓人就抓人,说放人就放人,老百姓会怎样看待政府?得找个能站得住脚、解释得通的理由才行。”

“那你说找个什么理由?”梁亭也想不出用什么理由才行,他转向武琮,“你的鬼点子多,你说吧。”

“要我看,”武琮想了想,“这样吧!以教育悔过的名义放人,怎么样?”

“好!要得!”梁亭说,“就是说,这些被抓的老师、学生和群众在狱中通过了教育,有了悔改的表现,全部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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