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郊,风景宜人。正值初春,一排排农舍映着随风飘荡的杨柳,人们往来着,或劳作,或闲聊,十分闲逸而平静。
在一户农舍旁有一位老人,看似年逾六十,长满皱纹的面孔上尽是平和与慈祥。她正坐在房门前的柳树下,笑着看着在一旁玩耍的小男孩和小女孩。
暖风吹来,老人有些昏昏欲睡,一旁的小男孩和小女孩却不再满足于游戏,而是跑到了她的面前,摇晃她。
“奶奶,奶奶······”
老人被摇的睁开了眼,装作生气地看着两个小孩,“不自己好好玩,非得把奶奶吵醒了才好!”
“唔,跟哥哥玩没意思,他总想不出好玩的!”小女孩抢先说着,一旁的小男孩一脸不屑,“胡说,我明明说了那么多,分明是你不敢玩!”“我没有!”“你就有!”
“好了好了······”老人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那没什么可玩的,想干什么?”
“奶奶给我们讲故事吧,我们想听故事!”小女孩一脸的期待,小男孩也点点头表示赞同。
在两个孩子的眼里,家里最老的奶奶是个什么都知道的神人,总有各种各样的故事,比什么游戏都有趣。
老人看着两个孩子的神情,笑了起来,“好好好,那你们想听什么样的故事啊?”
两个小家伙低头认真想了想,小男孩一拍手,“对了,上次爹爹带着我去了城中的集市,那里可漂亮了,有特别多好玩的东西,人也特别多!跟咱们这儿完全不一样!”“诶,你们什么时候去的?爹爹为什么没有带我去!”一旁的小女孩不乐意了。
“你忘了!就是你生病,结果醒过来爹爹给了你一个人偶的那次,是爹爹带我去选的!”小男孩笑着说道,又看向老人,“爹爹说,那才是长安城真正的样子!奶奶,你给我和妹妹讲讲城中的故事吧!”
“长安城中啊······”老人抬起头,望向了远方,有些浑浊的眼中缓缓涌动着类似追忆的情绪。她重新低下头,看着身边的两个小家伙,笑了笑,“咱们这里和城中,都属于长安城。但咱们这儿是城郊,和城中完全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啊?奶奶,你去过城中吗?”
老人点点头,算是回答了小女孩的话。
“真的!那奶奶看到的城中是什么样子的?跟我看到的一样吗?”老人失笑,“我哪里知道你看到的城中是什么样子啊?不过······”
“我看到的长安城,倒是真的令人难忘啊。”
老人忽然想到了什么,“要不然,奶奶给你们两个讲讲,我还小的时候,长安城里的两个特别有名的人吧。”
“好啊好啊!”两个小孩立刻在老人身边坐好。
“那个时候,是四五十年前,奶奶可小了,才十三四岁吧······那个时候啊,长安城中和现在一样,也是那么多人,有很多很多好玩的东西,鼎盛,繁华,到处都特别的漂亮。”
“唔,比小河边的花还漂亮吗?”小女孩问道。老人揉了揉女孩的头,“比那个可漂亮多了。”
“那时候啊,长安城里有个擂台,现在应该还有吧,就是专门为那些江湖大侠们打架比试所设的,每两年举行一次。刚刚我说的那两个特别有名的人,其中一个。就和这比武擂台,有点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