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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俄罗斯问题(2)

马克佛逊 等一会儿,杰克。等我走了你们再继续你们的辩论。我要出去。加利,我请你仔细地听听杰克对你所说的话。他会把我们共同的意见告诉你的。现在有几句话要说……两星期之后乘飞机出发。三月为期。回国后一个月交稿。一部分作为文章在报纸上发表。我保证出版。我保证销路好。我保证稿费三万元。明天半夜十二点钟在这里答复。你说一声好,我就先付你七千五百元一张支票。你去考虑一下吧!再见!(下)

史密斯 七千五百元!开头这样,倒很不坏。这许多钱暗示我必须给你们写一本很不错的坏书。

胡德 不!你不过只要依照这个计划写十章就行。(递给他一张纸)十个问题,十个回答。(注视史密斯脸上的表情)不过字眼要谨慎一些。我预先告诉你,这计划是我起的草。

史密斯 (读完了,安静地)“俄国人要战争的十个原因”。这不对!俄国人不要战争。不会有这样事情的!

胡德 你什么时候离开俄国的?

史密斯 一九四二年十二月。

胡德 可是现在是一九四六年七月。

史密斯 但是无论如何他们现在也不会要战争。

胡德 好,就算不是现在,甚至于就说他们现在不要战争吧,可是我自己却不怕肯定这一点。我主张对世界共产主义立刻进行警告战争。共产党人是狂妄的信徒,俄国人是双重的狂妄信徒:俄国人加上共产党人。你要相信,谁都阻止不了他们,假使他们要使世界服从他们思想的话。

史密斯 (双手捧头)够了!住嘴!

胡德 我是对的。

史密斯 可能是。什么都可能。对于这个狂乱的战后世界,我已经什么也不了解了。炸弹,间谍,伊拉克,朝鲜,特里埃斯特。联合,同盟。在撒哈尔沙漠上走着的时候,在冲绳岛的污泥里辗转着的时候,在新几内亚从我身上挖出弹片的时候,难道我想到过这一点吗?这一切为什么发生的呢?我不能呼吸,我不能写作,我不愿意思想。我口袋里带来十块钱,为了不思想,都买酒喝掉了。(抽烟,突然安静地)我不知道俄国人要不要打仗,但是我不愿意写这本书。我和他们一同在格甲次克前线挨过冻,我和他们一同在壕沟里喝过酒,我看见过吊死的俄国小孩。即使你所说的都是真的,这本书我也下不了笔。你们去别处找一个人吧。

胡德 考虑一下吧,明天答复。

史密斯 (站起)考虑,考虑!这有什么考虑的?当然,应该去。不去才笨呢。但是我不能……

〔哑场。

喂,借我一百块钱——我今天要用。不管怎么样,我总赚了还你。

胡德 也许要多一些吧?

史密斯 不,一百。

胡德 拿去。(揿电铃)

杰茜 (上)是。

胡德 杰茜,第一,我们要走了。(点头指电话)

杰茜 (坐在速记桌前)好,我待在这里。

胡德 第二,转告老板,我会打电话来,史密斯明天十二点钟来答复。还有,第三,再见。

杰茜 再见。

史密斯 再见,杰茜。

杰茜 再见。

〔胡德先下,史密斯在门口站住。

史密斯 杰茜!

杰茜 嗳,亲爱的。

史密斯 十一点半在新闻记者酒吧间。是吗?

杰茜 是的,可爱的。

〔史密斯下,杰茜独自一人站起来,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是的,可爱的。当然,可爱,很可爱……要去三个月……那有什么呢……幸福还要等候三个月。这对于一个已经……(用钱袋上的镜子照一下)说句自己人的话——只是自己人的话——有三十三岁的女子并不算多。

〔幕落。

第二景

〔第二天晚上。一个小饭店的酒吧间,新闻记者是这里的常客。这是一间长形的,狭窄的,相当污秽的房间。到饭店里去都要经过这个地方。左面是通前间的门,右面是通饭店的门。舞台的前部是两张低矮的小桌子,深陷的安乐椅。深处是一个普通的锌质的酒吧柜台,几个放着酒瓶的架子,酒吧侍者站在柜台里,壁钟上是十时半。

〔一张小桌子边坐着史密斯。在戏剧进行时,一会有这个人,一会有另外一个人穿过舞台,走出或走进饭店;有些人走到柜台跟前,说几分钟话,站在柜台边,喝酒,然后又走开。

〔泼列斯顿从饭店里走出来。

泼列斯顿 晚安,加利!又在这地方,又在这时候。

史密斯 我在这里等候杰茜,也像昨天一样。

泼列斯顿 这里做约会的地方太不适当。一小时中有成百的记者出进。

史密斯 在战争以前,这里很少有人来。不过,管他呢!我要结婚了。

泼列斯顿 和杰茜?

史密斯 是的。请坐。

泼列斯顿 没有功夫。要去看夜里来的电报。(坐在邻近安乐椅的扶手上)早晨去出席过俄国人告别的记者会。

史密斯 怎样?

泼列斯顿 不怎么样。我们中间有人想临走玩弄他们一下。可是他们却反攻了一下——他们说,我们大部分报纸,照他们的意思,并不是美国人民的呼声,相反的,他们认为,假使承认这样的报纸是人民的声音,就是侮辱我们人民。

史密斯 不坏。

泼列斯顿 我也喜欢这一手。为了这一点,今天我在社论里把他们狠狠地骂一顿。工作困难起来了,加利,特别是在我们国际版。

史密斯 为什么?

泼列斯顿 赶稿子,写许多混账东西。真恶劣。并且老头子也发疯了,特别是胡德坐在这里的时候。

史密斯 我也注意到这一点。

泼列斯顿 毫无办法,在战争的时候,老头子贪心,过分“左倾”了,不听胡德的话。现在却往后退,但是他怎么也不肯明白,就是汽车往后退,也先得停一秒钟才能行。不,他却一下子就开足马力往后退。

史密斯 没有想法子对老头子反抗一下吗?

泼列斯顿 反抗?有什么意思?我之于他,不过像传递装置机器上的一个工人罢了,昨天我转左轮,今天他命令我转右轮,假使我抗议的话,他真要奇怪了,并且他可以另外找一个人。这另外一个人,反正要他怎么样做,就怎么样做。他要的是极端,因为他华尔街的大老板要他这样。假使他反抗他们的话,他们也会另外找一个人去代替他,正像他另外找一个人来代替我一样。不是这样吗?

史密斯 不错,可是恶劣。

泼列斯顿 是恶劣,但是惯了,并且,我只是编我的国际版,所有这些肮脏的东西都是别人写别人签字的,我坐在这里或是不坐在这里,都没有关系。真的,你看看今天哈台的二十行看。无论如何他是一个可怕的畜生。(哑场)那么,你是要到俄国去了?

史密斯 我还不知道。今天必须给老头子回音。

泼列斯顿 难道?我今天已经把请求书发出去为你请求护照了。

史密斯 真的吗?那就是说,他已经断定我决定了吗?

泼列斯顿 不,还要简单些。他决定他所决定的事情,于是,这事就算决定了。晚安。加利。(下)

史密斯 (独自一人,从一叠报纸里拿出一份来。翻阅。找到所要找的地方)

再来杯威士忌!(读报)

〔酒吧侍者给他端上威士忌。他喝下一大口。

真是混蛋!(掷开报纸)

〔哈台穿过舞台,从前间走向饭店的门。

喂,哈台,慢点。

哈台 (走近)晚安。我几乎有五年不见你了。你变得多了。

史密斯 你呢,可惜,没有变。请坐,喝点。

哈台 我没有工夫,要去吃晚饭,并且还要写点东西。

史密斯 今天你足够了,已经写了。喝点吧!我请客。(对侍者)两杯威士忌!(对哈台)关于俄国记者,你为什么写这种坏东西?这是造谣呀!

哈台 有看见过这事情的人。

史密斯 你撒谎!

哈台 有人说他们看见过。

史密斯 又是撒谎,有人看见俄国记者拿钱交给我们工会领袖吗?嗳,谁也不听见我们说话,你要做个人,你就承认,这是造谣。你就对我一个人说句真话吧。

哈台 就对你一个人说句真话。

史密斯 是的。

哈台 是造谣。

史密斯 请喝。

〔哈台喝酒。

你为什么这样混蛋呢?

哈台 滚你的!老听这句话听够了。(哑场)再叫杯威士忌,关于我自己,关于你,我是怎样看法,我一生难得一次赤裸裸地完全告诉你。

史密斯 (对侍者)再来威士忌!

哈台 你机会好的时候,你赚的钱比我多六倍。

史密斯 为什么六倍?

哈台 别争。谁要是比我赚得多,我总知道,他究竟赚多少。我穷,所以我妒忌。

〔侍者端上威士忌。哈台喝。

祝你未来的太太健康。

史密斯 什么?

哈台 什么事情我总比其余的人知道得早一些。这是我的职业。我是胡闹新闻的访员。我是混蛋,所以是混蛋,只是因为我赚的钱,总比你或是泼列斯顿少六倍。

史密斯 你就做别的事情好了。

哈台 我不会。我没有天才。二十行胡闹新闻,是用很蹩脚的文字写的,但是胡闹新闻写得怎样,人家是不管的,只要每天报纸里有胡闹新闻就行。再来杯威士忌,我就有勇气再告诉你些别的什么事情了。

史密斯 (对侍者)再来杯威士忌!

哈台 我有一个太太,三个孩子——这是你上前线去的时候的情形。现在是一个太太和五个小孩。阿尔巴尼的一座小房子是分期付款,款是付不完的,家具是分期付款,生活也是分期付款。写一条胡闹新闻,拿十块钱,其中六块钱去买尿布和药。附带说一声,我是很爱孩子的。

〔侍者端来威士忌。

为孩子干杯!我知道,你们都笑我,我专门喝人家的酒。拿你的酒为我的孩子干杯。(喝)他们有一天总会明白的。也许不会。每个礼拜赚一百块钱,才会有美好的行为。只拿五十块钱,只能做不好的行为。要么,再来一杯威士忌,我就把话说完。

史密斯 (对侍者)再来杯威士忌!

哈台 拿钱交给工会领袖。是造谣吗?当然!为十块钱造谣。你呢?到俄国去。还有胡德写给你的新书计划。是的是的,我什么都知道,这是我的职业。这也是胡闹新闻,不过这要卖三万块钱。你有多少孩子?

史密斯 我没有孩子。

〔侍者端上威士忌。

哈台 为你们孩子干杯。不是,不是,我已经醉了。我是要说:为了你永久没有孩子干杯。不,又不是这个意思。不,不,我正就是要说这个意思。没有孩子就比较容易做漂亮的行为了。并且为你那本关于俄国的书干杯。(喝)你一定要写。三万块钱呢。我劝你。拿三万块写篇坏东西,总比拿十块钱好。反正都是一样写坏东西。没有别的办法。三百块钱。我说真心话:我向来是喜欢你的。你是一个好人。再来一杯威士忌就……不,不能喝了。我已经醉了。人家不喜欢我,并且难得请我喝酒。最后一次是在二月里。我醉极了。晚安。我,大概,已经不用去吃饭了。(艰难地站起来)

〔摩菲从前间的门里走进来。

摩菲 加利!

史密斯 波勃!

〔拥抱。

摩菲 啊,哈台!喂,我们到外面去一趟,哈台。只要说两句话。(对史密斯)对不住,加利,只要费我三分钟就行。

哈台 (蜷着舌头)喂,摩菲,我那也不跟你去。

摩菲 嗳,他醉了!

哈台 是的,我醉了,别理我。

史密斯 别理他。

摩菲 好吧。他醉了,算是他的运气。

哈台 史密斯,祝你一路平安。(向门口走去,站住,对摩菲)你呀,摩菲,别开你的玩笑了,否则我要写信去告诉你老板密斯脱赫斯特的。你不是给密斯脱赫斯特做事吗……我把你开的玩笑写信告诉他,真话,那你就受不了了。

摩菲 (坐下,转过身去)去他妈的!你近况怎么样,加利?

哈台 (扶住门,带着酒醉的顽强性)你不是给密斯脱赫斯特做事吗?啊?

摩菲 趁没有断气,快滚!

哈台 (同样)好!你不是给密斯脱赫斯特做事吗?啊?

摩菲 是的,我给密斯脱赫斯特做事。还有什么呢?

哈台 没有什么。我不过听你嘴里说出这句话来,很开心。晚安!(隐没在门外)

史密斯 我像个哑巴似的,在这里住了两天了。我沉默,听人家说话;听人家说话,我沉默。要不是我,要不就是美国,好像发生了什么变故。

摩菲 你和美国都发生了些变故。你看见过战争是什么样子,美国却没有看见。因此你和它对于将来的看法不同,原因便在这里。

史密斯 这是真话,但并不是全部。

摩菲 当然。全部真话只集合在一个地方。

史密斯 什么地方?

摩菲 天上!

史密斯 胡德也在战争中打了三年鼓,可是就像鸭子身上的水没有留什么痕迹。

摩菲 在空军侦察司令部里待了三年。飞过两次。得过六次勋章。他现在还穿上校制服吗?

史密斯 不。

摩菲 脱掉了。一个月以前还穿的。胡德上校。他虽然聪明,但是人家叫他一声上校,他简直开心得发抖了。那么,他和马克佛逊真要派你到俄国去吗?

史密斯 等一会!以后再说。大家专门跟我说这件事情。我有一千年不见你了,自从新几内亚分手之后。你简直发肿了。酒喝得利害吧?

摩菲 比平常稍微多喝一些。

史密斯 为什么?

摩菲 为和平的未完成而悲哀。

史密斯 你还给赫斯特写文章,说什么事情都是布尔什维克的过错吗?

摩菲 是的。应当找到有过错的人呀。我倒很高兴写,说什么事情都是密斯脱赫斯特的错,可是我怕他不会把这文章登出来。不过,不管我写什么,都是一钱不值,世界不会因此好一些或是坏一些。

史密斯 那么你为什么又想打可怜虫哈台呢?

摩菲 这完全是另外一件事情。他所写的那两个俄国人,我在前线,在易北河见过他们,和他们一同喝过酒。他们也和我们一样,是新闻记者。他为什么要惹他们呢?难道他觉得世界太小了,要是不惹同行,在这小世界里简直就没有胡闹新闻了吗?混蛋!关于这些俄国记者,他不知写了些什么鬼话,可是我在自己的报纸上又不能反驳他,说这是造谣中伤。在我的老板手下,关于俄国人,我只能写更坏的诽谤。但是并不说明原因,默默地给哈台嘴脸上打个两下……这样我便可以得到小小的安慰。你是知道我的哲学的: 世界上反正没有什么道德,就让它没有道德吧,可是自己圈子里总得没有混蛋才行。

史密斯 在战争进行的时候,我觉得,我一百次地觉得,战争之后,什么都应该改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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