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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最后再加工一下,挂上一两幅画,拉一拉窗帘,擦一下镜子。就等房客来住了。

不幸的是,伯顿先生和克拉克先生来安家的那一刻,玛丽·安妮不在黑乌鸦胡同。她本来都安排好了,她和母亲要在客厅(不再称起居室了——在哈姆,没有人说起居室)接待他们,客客气气谈几分钟以后她会陪房客去三楼,让他们整理行李。事后,在六点钟吃正餐,不是晚餐。

命运却做了另一番安排。玛丽·安妮又到舰队街的印刷所去向戴先生借钱,因为在房客付出第一期款项之前,还缺点钱。她回家的时刻比预期晚了一点,发现她母亲十分慌张。

“他们已经来了,”她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马上就带他们到房间里去了。其中一个人几乎立刻就下来了,说他在外面吃饭,根本不要吃什么正餐。另外一个人现在还在上面,他已经叫过我两次了。一次说没有能挂他衣服的衣橱,第二次是问谁替他擦靴子。我想我很懦弱,但是我告诉他必须等我女儿回家,由她来做安排。”

法夸尔太太楼上楼下跑得满脸通红。

“你说得一点不错,”玛丽·安妮说,“如果他要找麻烦,我来对付他。”她手扶着楼梯的扶手,停顿了一下。“他们长什么样子?”她悄声说。

“我没有注意那个走出去的,”法夸尔太太说,“但是楼上的那个长得极高,头发是深色的。”

从楼上传来了锤击声。那房客在敲地板。法夸尔太太显得很不安。“这是说他要什么东西,”她说,“刚才两次也是这样的。”

玛丽·安妮上楼去了,眼中闪烁着好斗的神气。她还没有走到三楼,一间阁楼的门打开了,一个年轻人没穿外套,只穿着一件考究的亚麻衬衣,匆匆地扎着领带,从上朝下望着她。

“啊!”他说,“正好。我还担心我得穿着袜子爬下那些楼梯呢。我的靴子脏了。请你给我擦一下,好吗?”

玛丽·安妮望着他。她想打他一个耳光,而且狠狠地打一下。他是她一生中见过最漂亮的年轻人,但是这并不重要。最要紧的是生意,还有她的地位。

“我能找人为你擦靴子。”她冷冷地说,“但这并不包括在吃住之中,你得另外付钱。”她可以收买查利、乔治或埃迪。男孩子们可以轮流干。他们可以在后厨房擦鞋,不让人看见。

“我不在乎谁给我擦鞋。”年轻人说,“只要擦干净就行。我恰好是很挑剔的。”她那冷漠的目光弄得他很窘迫。他原以为是个仆人。结果却完全不同,一下子不知说什么好了。

“对不起。”他说,“你是哪一位?我的名字是约瑟夫·克拉克,愿意为你效劳。”

“我是玛丽·安妮·法夸尔。”她答道,“在这个家里一切安排由我负责。我猜想你的朋友出去吃饭了。你也出去吃饭吗?”

他犹豫了一会儿。回头看了看他那乱七八糟的房间,想了想晚上要进城得选外套、领带,要做各种准备。然后他又看了玛丽·安妮一眼。

“不,”他说,“如果你们方便的话,我宁愿在家里吃。”

5

就在第一个晚上,约瑟夫·克拉克对他们大家说得明明白白,他没有必要赚钱养活自己。他的父亲是个富翁,他要是愿意,可以过着悠闲的生活。但是他有才能,他父亲不愿意看到他浪费他的才能,所以叫他到托马斯·伯内尔处当学徒。

“不过,当然咯——”他毫不在乎地说道,“我不受任何约束。不像一般的学徒,只要我高兴,我就可以离开伯内尔,或者自己开业。我还没有拿定主意。”

法夸尔一家人饶有兴趣地注视着他。那些男孩子就这一次洗了双手,梳着分头,出于尊敬,所以一声不响。小伊莎贝尔吓得不敢出声。他们的母亲已经很多年没有请客了,突然请一次客,感到紧张不安,力图回忆起什么时候上葡萄酒,把奶酪放在桌上是不是很粗俗。幸运的是,在礼节上的任何差错都由她女儿掩饰过去了。一个男孩将手伸到桌布这端,遭到姐姐皱眉瞪了一眼。突然打嗝的孩子被她在桌子下面踢了一脚。伊莎贝尔第二次夹的菜一下子被挪走了,玛丽·安妮将菜笑眯眯地递给了房客。

那房客什么也没看见。他一心谈论自己。

“我父亲退休了。”他告诉大家,“我有几个哥哥还在斯诺山干活。他们干得很好。我最小的一个弟弟刚去剑桥。他想当牧师。你们有没有见过我的叔叔奥尔德曼·克拉克?他不久要当伦敦的市长大人了。”

房客喝葡萄酒,因为他颇有鉴赏力。他拒绝吃奶酪,因为他很讲究。是的,一点不错(他回答法夸尔太太说的),恐怕他从来没有碰到过什么脂肪。他的胃受不了。一个娇弱的孩子长成了一个娇弱的青年。

这是他无法连续工作好几个小时的另一个原因——他很容易感到疲劳。那么,生活在乡村纯净的空气中自然会好一些?房客厌恶地扭动了一下鼻子。当然不是,在乡村里他会厌烦死的。他的追求是什么?他承认喜欢赌钱,但是只同高手赌,而且赌注要大。他对赛马也有点兴趣。上一季度他劝他哥哥买了一辆双轮轻便马车。把车赶到布莱顿去参加赌博,赢了两百镑。他喜欢听音乐、唱歌、去剧场。他不关心政治,不讨论时事。

“我们来到世上是为了享受。”他说,“干我们最喜欢干的事。法夸尔小姐,你同意吗?”

法夸尔小姐当然同意了。饭还没吃完,她已经忘掉了刚才他要她擦鞋的事。这个年轻人,长着一双悲伤的眼睛,一只鹰钩鼻,懒洋洋的作风,贵族的派头,同那个在教堂里盯着她看的长满了青春痘的家伙,或是在哈姆寄宿学校对面房子里热情向她招手的瘦个子青年完全不一样。

这种人在法国是要被砍头的。他很可能是直接从死刑犯押送车上走下来的。他的每一个手势都是浪漫的。过了一会儿,夜深了,她母亲小心翼翼地带着几个男孩和伊莎贝尔去了厨房,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对玛丽·安妮说,自从他母亲死后,他住在他父亲那里一直感到不愉快。

“我父亲是个喜怒无常的人。”他说,“一会儿得意扬扬,一会儿悲观绝望。在他的心目中最重要的是重大的成就。我有时累得躺下了,他说是懒惰。我需要好朋友来助兴,他称之为流氓。他对我有误解,这是最清楚不过的事实。”

玛丽·安妮听得很着迷。三年来她听到的只是女人间的闲聊,当时唯一的男人是星期天到学校去的哈姆的教区长。在过去的日子里,她继父和他的好朋友们在酒店里的聊天是不错,但现在的情况不同。她一生中第一次单独同一个很帅气的青年在一起,他非常愿意将他的心里话向她诉说。可以忘掉理智,心灵相通是最重要的。

“今天晚上我在楼梯上一看见你,马上就觉得我们俩很投缘,很默契。你也有这种感觉吗?”他说。

她曾经想打他一耳光,不过没关系,这已经过去了。她不习惯喝葡萄酒,喝了酒,话就多了。

“实话对你说,我不在乎这里的每一个人。”她答道,“为我母亲管家是很无聊的,我对生活的期待要比这大得多。”

她期待着什么?她不知道。但是当他钦佩地凝视着她时,至今一直潜伏在她心中的一种感觉骚动了起来。对一个刚离开学校的女孩来说,既具备艺术家的气质又很悠闲的年轻绅士是十分迷人的。哈姆的高雅风度一时削弱了伦敦孩子的尖锐洞察力。人到十五岁,感情是成熟了,脉搏也跳得快了,洞察力却衰退了。

玛丽·安妮该初恋了。在这种时刻,几乎任何人都可以充当她的恋人。休斯先生公司里的印刷工人,胡同里长着明亮眼睛的肉铺伙计,从霍尔本马车上走下来看见她抬帽子的陌生人——所有这一切都构成了梦想的基础,现在这个梦想体现在二十一岁的约瑟夫·克拉克身上了。她需要的是亲近,同住在一个屋檐下。黑乌鸦胡同并不比鲍灵客栈巷宽多少,但是站在屋门口可以更清楚地看到一轮满月。天空显得很空旷,阴沟不那么惹眼。即使嫉妒的弟弟在下面捅天花板,站在阁楼的窗户旁边还是可以看到星星的。

另一位房客詹姆斯·伯顿从来不惹麻烦。他三十来岁,工作很努力,朋友很多。他回到住所只是睡觉,没有别的事。约瑟夫和玛丽·安妮常待在一起。

第一个吻是她没有防备的,吓了她一跳。以前在鲍灵客栈巷也发生过与同伴扭打、窃笑、拧一把,或者打耳光,干些假小子干的蠢事。现在她面对的是现实。约瑟夫·克拉克,还是个学徒,作为一名石匠仍需进一步考验,然而作为一名恋人,却不需要任何证件。他既不粗鲁,也不生硬,只是果断地吻了她。他既不羞羞答答地匆匆一吻,也不咕哝说“原谅我”。

玛丽·安妮充分体验到第一次拥抱带来的烦恼和狂喜。她心绪不宁地、高兴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但是直觉告诉她,这种事是不能让母亲知道的。

也不能让查利知道。他从半掩着的门口张望着,疑心重重,他发现约瑟夫的袜子被补好了,他自己的却没有,房客吃的是鸡胸脯肉,而他吃的是鸡腿。

玛丽·安妮坠入了爱河。在她的心中没有别人,只有约瑟夫。他从作坊回来之前的时间是漫无尽头的,漫长到她一天得想点理由出来,在作坊前来回走两三次。他会放下手中的活来看她,他走路的姿态缓慢而悠闲,她觉得那步态太诱人了。当他们在墙角边谈话时,她知道其他的学徒正在注视着她,议论着她,将他们俩的名字联系在一起,这就更令人激动。

但是成年人的世界对初恋是仇视的,人们皱起了眉头,表示不以为然。初恋是该隐藏起来不让人窥视的。

“昨晚你上床很晚。我听到你的关门声了。你在干什么?”

“我在同约瑟夫·克拉克聊天。”

“伯顿先生同你们在一起吗?”

“没有……他出去了。”

一阵沉默,气氛很尴尬。谈话没有继续下去,但是玛丽·法夸尔一下子记起了以前的沉默,以前的冷淡。那时鲍勃·法夸尔会拿起手杖,沿着巷子漫步,去呼吸新鲜空气。现在她感到同情他,也可以理解他了。在家事情必须保密。

“法夸尔太太,今天晚上,吃过正餐以后您能允许玛丽·安妮小姐陪我去散散步吗?夜色这么美,待在家里太可惜了。”

“散步?我想让她待在家里陪我。我有那么多针线活要干,她也知道我的眼力不济。”

“母亲,针线活可以放到早晨干,光线也好一点。”

“我弄不懂,待在家里很舒服的,为什么要去散步。”

无声的谴责、叹息和疲惫。她母亲怎么会知道,挽着约瑟夫·克拉克的胳膊,漫步在路德门山上,在月光下欣赏圣保罗教堂的圆顶,会是什么滋味?她对她那一心想出去的恋人使了个眼色,等她母亲专心缝纫时,玛丽·安妮马上就从房间里溜出去,追上了他。

“我能同你们一起去吗?”查利问道,他脸色愠怒,也带着责备的口气。

“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们不想让你去。”过了一会儿,她口气缓和了一些,“好吧,只走到舰队街,再下去可不行。”

他们在那常进出酒店和咖啡厅的人群中散步,既感到忐忑不安,又很激动,这样一来,晚回去就有了借口。狭小的天井和巷子是他们的掩护所,在黑暗的门洞里可以躲阵雨,圣保罗教堂的午夜钟声对结结巴巴的言语发出了回声。“玛丽·安妮,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可是我们能干什么?能上哪儿去呢?”

最初的狂热、兴奋的发现,变成欺骗以及保密带来的种种复杂现象——咔咔作响的房门带来的恐怖,漆黑的楼梯带来的危险,脚步太响了,笨拙地绊了一下。这些事都会吵醒沉睡的一家人。由于害怕,那些本该延长的时间匆匆过去了。为了达到最后的目的,将细腻和含情脉脉都省略了。

不幸的是,他们的欲望膨胀了,条件却没有改善。在午夜过后的几个小时里,除了客厅,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四月的一个早晨,法夸尔太太就在这里发现了他们。她内心已经怀疑了好几个晚上了,却推说听见护墙板里有老鼠,沿着吱吱作响的楼梯走了下来。

逃跑是不可能的,搪塞也不管用了。他们被逮住了,眼泪马上流了下来——流泪的不是玛丽·安妮,而是她的母亲。

“你怎么能干这种事?我教育过你,开导过你那么多次,你居然像巷子里的那些小荡妇那样在夜里蹑手蹑脚地走下来。还有你,约瑟夫·克拉克,你自称是绅士的儿子,在我这里吃住,你很清楚,玛丽·安妮没有父亲来保护她。”

整幢屋子都被吵醒了,几个男孩跌跌撞撞地爬下了床。

“出了什么事?他们干了什么?”

詹姆斯·伯顿一眼就看清了是怎么回事,抬了抬眉毛,回到自己屋里去了。

这是可耻的事情,这种事情是根本不能干的。她被逮住了,被发现了,被弄成干了错事、愚蠢而幼稚的样子。

“我不在乎。”玛丽·安妮大声说,“我爱他,他爱我,我们要结婚的。对吗,约瑟夫?”

他为什么不马上回答?他为什么站在那里,一脸奇怪而窘迫的样子?他为什么结结巴巴地说他的前途不明,吃不准是否能得到父亲的许可,他们两人都太年轻了,不能结婚,他很对不起法夸尔太太,打搅了她,他们是听到了老鼠的声音,他们没干什么坏事。

“这不是真的,我们不是在抓老鼠,我们彼此相爱,我们当然打算结婚。”

玛丽·安妮情绪激昂,十分气愤地转身对着她母亲。约瑟夫不声不响地站在那里,那软弱、无奈的笑容玷污了那张漂亮的脸庞。

某种潜在的力量帮了法夸尔太太的忙,也许她想起了汤普森先生和那些好时光,她表现得很威严。

“不能结婚。约瑟夫·克拉克上午就得离开我家,带上一封给伯内尔先生的信。玛丽·安妮,你还不到十六岁,要受我的监护,请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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