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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朵朵轻咬着下唇,小心看着她,嗓音也细细的:“阿姨,你能不能陪我吃完饭再走?”

小心翼翼的请求,想任性又不敢任性,宁轻鼻子突然酸得难受,理智回笼前,人已本能地应了个字:“好!”

徐璟转眸看向她,眼眸里隐隐有着不赞同。因上次讨论结婚的事不欢而散,两人最近关系有些不太正常的紧张,徐璟本想借着约会好好缓和一下。

宁轻回过神来后也心知这样不妥,但看着朵朵那双倏然被点亮的双眸,她狠不下心来反悔,只好低低安抚了徐璟一句。

秦止看着两人,到底是比较理智,不像朵朵,因而也就淡淡道:“你们有事就先走吧,改天有空再一起吃个饭。”

话没说完便觉衣袖一紧,下意识低头,看到朵朵正紧紧攥着他的衣袖,轻咬着下唇,眼睛也隐隐蓄着泪水,以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对他说:“爸爸,让阿姨陪我吃饭好不好,就只要一会会儿。”

细软的嗓音都隐隐带了哭腔。

秦止胸口像被重锤砸下,疼得四肢百骸都难受,他没法拒绝她的请求,拧着眉心看向宁轻。

宁轻人已经走了过来,软着嗓音对朵朵道:“朵朵,阿姨抱着你吃好不好,你想吃什么?”

朵朵眼底有着惊喜,却还是小心看着秦止,直到秦止轻轻点了点头,脸上马上笑开了花,扭过身子转到宁轻身上。

“谢谢。”宁轻听到秦止低低的道谢。

宁轻牵唇笑笑,没说什么,只是抱着朵朵回到了座位上。

徐璟也不得不拉着张椅子坐了下来,索然无味地陪着吃了顿饭。

秦止也没什么胃口,对面一大一小两张脸,和谐却又刺得他心脏一阵阵疼得难受,同样的脸,却不是那个人,即便曾幻想过无数次的画面就这么出现在面前了,却正因为知道是假的,才更深刻地意识到,再也不会有了。

一顿饭下来,秦止几乎没说什么话,吃完饭时甚至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招手买单。

朵朵不明白大人的心思,她是打从心里把宁轻当成了母亲看,第一次有机会和“妈妈”靠这么近,一顿饭也吃得心满意足,临分别时反倒是越发舍不得宁轻了,从秦止买单开始,就一直拉着宁轻的手舍不得放。

秦止叫了她两次,她轻咬着唇蹭在宁轻没动,只是讷讷地对他说:“我想和妈妈在一起。”

秦止压抑了一晚上的情绪突然就因“妈妈”两个字爆发了。

“她不是你妈妈!她已经不在了。”沉怒的话语不经思考便已脱口而出,秦止脸色也有些沉,手已伸向了朵朵,“过来!”

朵朵从没被这么凶过,也从没见过秦止失控的一面,人倏地就被吓到了,两泡眼泪迅速涌上了眼眶,却憋着不敢哭,只是瘪着嘴,紧紧抱着宁轻的大腿,害怕地直往她身后躲,惊惧的模样让秦止理智瞬间回笼,胸腔里被懊恼的情绪充斥着,他花了大半年时间才让她从那个小心翼翼的世界里走出来了一小步,如今却又将一切打回了原型。

宁轻也因为秦止莫名的脾气沉了脸,想说点什么又怕吓到朵朵,朵朵惊惧地直往她身后躲的模样看得她心疼得难受,忍不住弯腰将她抱起,软声安抚着。

秦止也努力让绷着的脸部线条柔和下来,放软了嗓音:“朵朵乖,爸爸不是在骂你。已经天黑了,我们先回家,明天再找阿姨玩好不好?”

上前一步想要抱过她,没想着朵朵越发往宁轻身后躲,一边摇着头,想哭不敢哭的。

秦止心脏揪着疼,嗓音越发柔软:“朵朵?”

“我……我想要奶奶……”朵朵终于嗫嚅着开口,到底年纪小,再怎么想忍着,嘴一张就憋不住哭了,却不敢放声大哭,只是抽噎着,一抽一抽地哭得难受。

秦止眼眸黯了黯,软着嗓劝:“爸爸明天再带你回去找奶奶好不好?”

宁轻以为朵朵嘴里的“奶奶”是秦止母亲,拍着她的背低声劝她:“跟爸爸回去,一会儿就可以看到奶奶了。”

朵朵只是抽噎着,细细碎碎的哭声,哭得快断气了,连话也说不上来,只是秦止上来时小手就紧紧攥住了宁轻衣服,小身子甚至还轻颤着。

宁轻知道秦止刚刚是真的吓到朵朵了,秦止本身就有股不怒而威的气势,又是盛怒中,她一个成年人都被吓到了,更何况一个五岁的小孩,而且朵朵也不是从小就和秦止生活在一起,回来时间不长,心里对秦止到底还是有些惧意的。

秦止不是没察觉到朵朵对自己的恐惧,却也无计可施,他没有带孩子的经验,只能一次次软着嗓子想靠近,但收效甚微,朵朵不敢过去。

最终是宁轻看不过去,试着劝了朵朵一句:“阿姨陪朵朵回家好不好?”

朵朵抽噎着点了点头,怯怯地看了秦止一眼。

这会儿别说是让宁轻送她回家,她就是要月亮秦止也会摘下来给她,但徐璟到底还在这儿。

秦止往徐璟那边看了眼。

徐璟隐隐有些无奈,苦笑着摇了摇头,对宁轻道:“实在不行你就先送她回去吧。”

低头看了眼手表:“我九点还有个病人,就不陪你过去了,你一个人注意安全。”

宁轻轻应了声,叮嘱了他两句这才抱着朵朵上了秦止的车。

徐璟的体贴多少让宁轻有些过意不去,怕他多想,路上还是给他发了条短信解释了一下。

徐璟很快回了短信:“我明白,你别多想,她是个可怜的孩子,注意安全。”

宁轻忍不住笑了笑。

秦止正扯了纸巾递过来,看到她低眉浅笑的模样,略怔了下,但很快反应了过来,客气地道了声谢:“麻烦你了。”

倾身想给朵朵擦鼻涕,小丫头哭了一个多小时眼睛都哭肿了,情绪虽然比刚才平复了些,但刚才忍得厉害,现在还在一抽一抽地吸着鼻子,看得出来想极力克制着不哭,但到底只是个孩子,没那么大的自控力。

秦止手伸过去时她还是不自觉地瑟缩了下,宁轻担心秦止又吓到她,拿过了他的纸巾:“还是我来吧。”

低头细细替她擦眼泪,软声安抚着。

秦止没有说话,只是这么侧头望着一大一小两个人,车里没开灯,但路边敞亮的灯光还是将两人的轮廓映照得清晰,宁轻侧低头露出的小半张脸柔美安静,眉眼也是说不尽的温柔,那是一种独属于母亲的神韵,就连对他这个陪伴了半年的父亲还会心生惧意的朵朵也像只温顺的小猫,乖巧地窝在她的臂弯里,不时撅着嘴抽噎着点头。

秦止突然想起了秦晓琪的话,朵朵需要一个母亲。他虽然一直在努力做一个好父亲,但显然,遇到今晚的突发状况时他还只是一个不合格的父亲,有些东西不是靠努力就能改变的,比如朵朵对他的畏惧,对母爱的渴望。

这样的认知让秦止无力,无奈地摇摇头,视线转向两人,从宁轻侧脸移向她搁在座椅上的手机,手机屏幕亮着,徐璟发给她的信息一眼便能看到,言辞间的理解和呵护显而易见,徐璟是个体贴的男人。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秦止随意找着话题。

宁轻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抬头看了他一眼:“将近十年了吧。”

宁轻高三那年的暑假和徐璟正式在一起的,算起来也将近十年了。

秦止点点头,没再追问,视线落在朵朵脸上:“今晚辛苦你了。她跟着我的时间不长,我平时大概看着也比较严肃,她一向有些怕我,但很懂事,很少像今晚这样哭闹。”

这还是认识以来秦止第一次主动提起朵朵的事,宁轻有点意外,想起第一次见面朵朵差点撞入她的车轮底下也是安安静静不哭不闹的,也就顺着他的话头接了话:“她看着比同龄的小朋友懂事许多,也特别乖巧。”

秦止点点头:“她从小就和她八十多岁的奶奶住在一栋废弃旧楼的小楼梯间里,晚上她奶奶要去捡废弃品或者卖鞋垫,照顾不了她就把她一个人锁在屋里,后来会走路了,就跟着她奶奶四处捡废旧瓶子或者卖鞋垫,我找到她的时候,她身上穿的棉衣还是她奶奶的旧衣服改成的,浑身脏兮兮的嘴唇脸颊都被冻得红通通的,零下几度的风雪天气里,就一个人守着那个小鞋垫摊,蹲在地上不停地搓着被冻裂的小手,看到有人路过就举着纳好的鞋垫怯怯地问要不要买。”

提起那天看到朵朵时的情景,秦止嗓音不觉低软了下来,望向朵朵时眼神不自觉地柔和,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

朵朵还是瑟缩了下,蠕动着小身子在宁轻怀里挤了挤,脸上似乎被湿湿的东西砸下,小手抬起轻轻揩了把,下意识抬起头,看到她脸颊上的湿润时愣了愣:“阿姨?你怎么哭了?”

小手不安地绞着。

宁轻回过神来,手指一碰发现脸颊似乎有些湿,突然有些狼狈,听着秦止讲朵朵以前的事,也不知道怎么就哭了,只是觉得胸口闷疼着难受,低头看着这张粉嘟嘟的小脸时闷疼更甚,手不自觉地将她搂紧了些,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下:“阿姨没事。”

尴尬地以手背擦了下脸颊上的湿润。

秦止抽了张纸巾递给她,宁轻心里越发觉得不自在,低低说了声“谢谢”:“我……很抱歉,我不知道我爸妈为什么会……”

她想道歉,头脑有些混乱有些语无伦次。

“他们连自己生的都不要了,更何况不是自己生的。”秦止打断了她,嗓音很淡。

宁轻没办法反驳,她知道他说的事宁沁。

秦止没再说什么,启动了车子。

两人一路上没再交谈,朵朵一路上也安安静静的,很快在宁轻怀里睡了过去。

回到家时宁轻抱她上的楼,她连睡着都蜷成一团缩在她怀里,宁轻怕秦止接过她时吵醒了她。

将人放在床上时朵朵倏地一下就惊醒了,人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小身子就一咕噜爬坐了起来,灵敏却又戒慎的样子。

宁轻想起秦止提起的她那几年的生活,心脏又开始疼得难受,也不知道她过去几年是怎么过的,才会在睡觉时也这么警觉敏感。

她抱着她重新躺下,低声软软地安抚她,朵朵很快睡了过去。小小的身子很习惯地蜷成了一小团,挂在脖子上的吊坠垂了下来。

宁轻心疼地拍着她的背,看吊坠好看就拿了起来,看到心形外框下圈着的照片时突然有些怔。

秦止就站在门口,看到她捏着那照片也在看,出声解释:“照片是朵朵四十天的时候拍的。这是宁沁和朵朵唯一的合影,朵朵很喜欢,我就让人做了这个。你和宁沁长得像,她估计误以为你就是她的母亲了。”

宁轻轻轻摇着头,望向他:“这照片……能送我一张吗?”

秦止拧了拧眉:“你家没有吗?”

但很快又释然,她连朵朵的事都不知道,宁家怎么会留下这样的照片来。况且这照片是宁沁的好友帮拍的。他特地从她那里要过来的。

“改天吧。”秦止说,“改天晒好了再给你。”

低头看了眼手表:“今晚麻烦你了,天色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宁轻点点头,确定朵朵没再惊醒后,这才起身离开。

秦止送她回去。

宁轻暂时和父母一起住,这两年刚搬的家,从老城区的陈旧小区搬到了城郊的别墅区。

房子是徐家送的,宁轻大哥娶了徐盈后徐家给亲家送了这么个房子,旭景本就房地产起家,这一带别墅区的楼盘都是其名下产业,拎出一个来当作小两口的新婚礼物,房子不算大,但胜在独门独栋还有前后院。

秦止将车停在了宁轻家门口,抬头往房子看了眼:“徐家对你们家倒是大方,看来你爸妈没压错人。”

宁轻隐隐听出他话中的讽刺,有些尴尬,也不好多说什么,低低道了声谢就下了车。

黎茉勤在屋里听到门外的声响,也就走了出来,看到宁轻招呼了声:“回来了。”

以为车里的是徐璟,走过来打招呼:“徐璟,又得麻烦你专程送轻轻回来,进来坐……”

“会儿吧”几个字在看清秦止的脸时尴尬地停在了舌尖上。

秦止走下车来,右手闲适地插入西裤口袋里,侧头望着她:“伯母,好久不见。”

黎茉勤脸色陡的沉了下来,一把拉过宁轻:“回去。”

宁轻被她拖得踉踉跄跄,却还是抽空回头看了眼秦止。

秦止只是立在车旁,就这么侧头看着她被狼狈地拖进了屋。

大门一关上黎茉勤就开始数落:“宁轻你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就和秦止给扯上关系了?你不是和徐璟去吃饭?”

宁轻若有所思:“妈,你也知道他是姐姐的男朋友?”

黎茉勤还在气着:“别跟我提他。”

宁轻却想着另一件事:“妈,既然你知道他是孩子的爸爸,你们不想养的时候为什么就不能把孩子给他非得送出去。你知不知道那孩子这几年过的是什么生活?她一个人……”

想到朵朵那几年,宁轻突然有哽咽得说不下去。

黎茉勤也动了怒:“你以为我就不想,但我上哪儿找人去,要能找得到人你姐还至于没结婚就挺着个大肚子遭人指指点点?”

宁文胜走了过来:“好了好了,刚回来吵什么吵的,事情过去就算了。”

转头看宁轻:“你见到那个孩子了?”

宁轻点点头,心里不好受也不想多谈,低低留了句“我先回房了”就上了楼。

她心里不好受,连带着头也有些隐隐作疼着,当年的事故她伤到了头,落下了病根,这几年头总时不时疼一下。

医生检查过没什么问题,多半是心理和精神因素引起,加之她有段时间失眠严重,噩梦不断,徐璟给她调配了一些安神的药,头疼时服用镇痛的效果还是挺明显的,也没什么副作用。

宁轻捏着眉心,从抽屉里拿出了药,握着药瓶在手里看了会儿,想着连服了几年也没什么效果,又有些意兴阑珊地塞回了原处,将自己抛进了身后的大床里,却一夜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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