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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早点回去。”擦身而过时,他留下一句话,人已经离去。

宁沁在原地怔了会儿,回过身时,已经看不到秦止的身影。

她在这边待了会儿就回去了,也理不清为什么突然想来这里看看宁沁,自从昨晚遇到朵朵和秦止,宁轻一晚上没能安睡。

自从当年出过事后,宁轻睡眠一向不好,徐璟给她开了一些助眠的药,这么多年来她鲜少再像昨晚那样,几乎失眠到天明,即使是浅浅睡过去,意识里也只是凌乱的梦境,没有重点。

宁轻回到家时刚好开饭,她的母亲黎茉勤招呼她赶紧洗手吃饭,父亲宁文胜已经坐在餐桌前等着开饭。

吃饭时黎茉勤又不免问起她和徐璟的情况来,这几乎成了每天餐桌前必备的话题。

宁轻心里烦闷,潜意识里有些抗拒这个话题,敷衍地应了句“挺好的”。

她的敷衍让黎茉勤有些不快,又开始唠叨起她来,无非是徐璟条件不错年轻有为要她用心点之类,这番话听了这么多年宁轻耳朵都起茧了,心里越发烦闷,想起朵朵的事来,也就随口问道:“妈,宁沁以前是不是生过一个女儿?”

黎茉勤正舀着汤,闻言动作一顿,沉默了会儿:“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宁轻循着她的意思猜测:“意思就是真的了?为什么这么多年从来没人和我提过这件事?”

“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孩子都送人了还提它做什么。”说话的是宁文胜。

宁轻捕捉到了他话里的重点:“送人?”

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愤怒了,音量不自觉地拔高了:“那是你们的亲外孙女,她才多大你们怎么能把她送人?以我们家的条件难道连一个孩子都养不起吗?”

吼着吼着眼泪却突然就流了下来,流得自己也莫名其妙,就只觉得心疼得难受。

宁文胜却因她的质问黑了脸,“啪”的一声放下筷子:“我们养得起,但我们丢不起这个脸。她一个二十出头没结婚没毕业的女孩,带着个孩子成什么样子?以后还要不要嫁人了?”

“可是她已经不在了,为什么就不能留下她的孩子?”

宁文胜突然沉默了下来,闷着头没再说话。

黎茉勤也是沉默着没说话。

宁轻也没了胃口,将碗筷放下:“我吃饱了,你们慢吃。”

先回了房。

宁轻一晚上都不太好受,胸口跟堵着什么似的,连徐璟约她也没心情出去,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

徐璟电话里隐约听出她的心情不太好,也就没打扰她,让她早点休息便先挂了电话。

第二天一早徐璟便来接宁轻上班。

徐璟平时很少来接她上班。他过去几年都是在纽约工作,去年底才回的国,自己开了个心理诊所。他的诊所和旭景不在一个方向上,诊所又是刚开起来,徐璟也比较忙,也就不会专门抽空来接她上班再去上班。

今天他突然过来,宁轻有些意外。

“昨晚你似乎心情不好,现在好点了吗?”刚上车,徐璟就笑着问,没有解释为什么会一早出现在这里。

宁轻也就没有追问,静静点了点头:“嗯。”

徐璟侧眸盯着她,看了会儿:“还是不开心?”

宁轻扭头冲他挤出一个笑容:“没有啊。”

还是顺带问了句:“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将话题扯开。

“有些担心你。”徐璟慢声道,一边启动了车子,“昨晚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很少会有那么强烈的情绪起伏。”

宁轻有时真觉得,和徐璟在一起是一件挺可怕的事,透过一根电话线他就能轻易洞察她全部的心理。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就敷衍着应了句:“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和爸妈有些不愉快。”

“不愉快?”徐璟皱眉,“怎么了?”

宁轻摇了摇头,不想多谈。

徐璟也没再追问,只是转开了话题:“宁轻,我们在一起也快七年了,现在你也硕士毕业了,我工作的事也基本稳定下来了,年纪都不小了,我们也该定下来了。”

宁轻偏头看他:“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

“不是突然说了,只是你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

徐璟的答案让宁轻有些狼狈,她避开了他的直视。

“我工作刚上手,再给我点时间吧。”

徐璟没再说什么,一路沉默。

车子在旭景大门口停下,宁轻下车,道了声别,徐璟淡应了声“嗯”便已开车离去。

宁轻站在原处,怔怔望着渐渐远去的车子,心里有些说不上的烦闷。

“叭……”短促的喇叭声让宁轻回过神来,窘迫地发现自己站的位置挡住了路,有些歉然地冲车主做了个道歉的手势,连连退开了几步。

黑色的卡宴从她身侧开过,错身而过时,宁轻看到了驾驶座上的秦止,这让她突然生出些莫名的尴尬。

秦止没看她,只是径自开着车从她身侧开过,缓缓驶入车库。

宁轻突然发现自己尴尬得莫名其妙,拿出手机给徐璟发了条道歉短信后便回了办公室。

刚回到办公室就发现整个办公室在议论纷纷,新任的执行董事今天正式入职。

除了几个出席了徐泾升寿宴的高层,新任执行董事人选至今被捂得密不透风。

因刚入职时徐盈约宁轻一起吃过饭,部门里的同事也隐约猜到宁轻和徐家关系匪浅,因此宁轻刚一进来,就有同事过来向她打探消息。

公司没有邮件公布,宁轻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礼貌地回了句:“人事部应该很快会有邮件通知了。”

宁轻刚应完就听到了一句轻哼,声音不大,但在这不算大的空间里却也是清晰。

在这个人才济济的部门里,她大概属于异类,非海外名校毕业,被强塞进来的新人,没有耀眼的履历和成绩,哪一个被拎出来都能对得起那声不屑的轻哼。

这个团队每年为公司创造的利润惊人,却也恃才傲物自视甚高,这是宁轻入职半年来对这个团队的观感,都是一些才华非凡的人,却也在常年的备受追捧和仰仗中自我膨胀着,宁轻不太清楚徐泾升是怎么管理这么个精英团队的,只是隐约觉得,这是个被当祖宗供着却又被极力压榨的矛盾团队,以她个人的感觉来说,这个团队里的人,对公司的忠诚度并不高。

一个有能力有才华各大企业高薪抢着要也随时想着炒了老板的精英,确实不需要对她这种可能的“皇亲国戚”另眼相待。甚至是,因为她与徐家这层特殊的关系在,她就像是被高层安插进这个部门的眼睛,因此她在这个团队里有些被孤立。

这于宁轻而言确实算不得多美好的体验,好在半年下来她也渐渐习惯了,因此对于角落里响起的轻哼宁轻也假装没听到,神色未动地回了自己的座位。

上午十点的时候,人事调动通知终于正式下发了下来,公司官网上也正式发布了这一消息,秦止毫无悬念地接任徐泾升的位置,空降执行董事一职。

官网上对秦止的介绍简洁亮眼,徐泾升长子,三十三岁,哈佛商学院MBA工商管理硕士,曾在几大世界金融机构担任要职,去年升任某大型跨国集团亚太区总裁时突然辞职。

秦止的照片没被po到官网上,只是这么则新闻下来,整个公司却突然炸开了锅,没有人不对这个神秘莫测的太子爷好奇,毕竟公司这么多年来,从没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公司历年的年会上,徐泾升何兰徐璟徐盈都会露脸,但从没有叫秦止的人出现过。

“小宁,你和徐总关系不错,你见过她这个大哥吗?人长得怎么样?”看完新闻,坐在右边的许琳先扭过头来问宁轻。

“帅吧。”宁轻在脑中勾勒秦止的容貌,确实属于好看那一型的了,一米八几的身高,身材挺拔有型,五官也长得恰到好处,如果按100分制给他打分的话,宁轻给他98分。

“和徐璟比呢?”左边的同事陈菲问,“就是徐总另一个儿子。”

这个问题宁轻不好比较,在她看来秦止的五官更加深邃立体,徐璟属于五官看着有硬伤,但组合在一起异常和谐好看,总之各有千秋吧。

但她各有千秋的答案显然不能让其他人满意,撺掇着非要她选出一个更好看的来。

“徐璟吧,徐璟比秦总好看一些。”宁轻说,毕竟是自己的男朋友,在外人面前还是要照顾一下他的面子。

宁轻话音刚落发现整个办公室突然都安静了下来,她有些奇怪,问许琳:“怎么了?那个只是我个人看法而已,各花入各人眼,不代表什么的。”

许琳眼角在抽动,不断往门口望去。

宁轻平时虽有些迟钝,但还是看明白了她的暗示,下意识望向门口,看到站在那里的秦止时突然有些尴尬起来。

秦止是和徐泾升一起过来的。

她看过去时秦止也正看着她,黑眸深邃安静,没什么波澜却还是让宁轻尴尬了,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这么背后对人品头论足还被抓了个正着,这种感觉不太好受。

徐泾升是陪秦止过来的,以后整个投资并购部的工作由秦止全面接手,以后部门所有成员的工作汇报直接由徐泾升转向秦止。

秦止在徐泾升的介绍后做了个很简短的自我介绍,最后以“半个小时后开会”终结。

会议只是很常规的工作会议。秦止要做正式的工作交接,需要了解团队里每个成员的情况,因此会议上只是部门成员轮流的自我介绍和工作情况介绍,秦止一直保持着双臂环胸,侧头盯着众人的姿势,面色始终淡淡的看不出所想,只是偶尔针对大家的介绍提问,问题一针见血,整个会议从一开始的轻松慢慢被一种不怒而威的低气压笼罩,直到会议结束。

秦止朝大家淡淡颔首:“今天辛苦大家了,详细的工作情况这两天我会一一找大家私下了解一下,散会!”

垂眸整理桌上的文件,拿起笔在名单上剔了个勾,头也没抬:“宁轻,你先留下。”

宁轻刚收拾好会议笔记,正准备离开,闻言愣了下,下意识望向秦止。

秦止没抬头,依然保持着侧低着头翻阅文件的姿势,神色专注,握着钢笔的右手不时在文件上圈圈点点。

宁轻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征询的眼眸转向正在收拾会议资料的许琳。

许琳打探八卦时很热情,这会儿却是直接忽略了她询问的眼神,收拾完会议资料往臂肘轻轻一搁,人就出去了,其他人也是。

整个团队都是极其注重工作效率和时间的人,会议一结束从不会浪费一分钟在闲聊上。

宁轻不得不转向秦止:“秦董,请问您是叫我留下吗?”

秦止搁下笔,侧头望她:“我没表达清楚?”

“……”宁轻发现秦止应是不太好相处的人,尤其在工作上,对下属约莫也是严苛到极致,不敢有丝毫放松,赔着笑小心问道,“秦董,有什么事吗?”

秦止将手中的报表往她这边一摊:“你每天的工作内容、工作进展、已经完成的项目和进行中的项目、对公司未来投资领域的想法等等,把大致情况汇报一下吧。”

宁轻点点头,依言将自己这半年来的工作情况做了个详细汇报。

秦止很认真地听,坐姿却很随意,手肘撑着办公椅扶手,单手支额,捏着钢笔,另一只手随意搭在会议桌上,长指屈着,时不时轻点桌面,一直保持着微侧头倾听的姿势,微敛着眼眸,不时往她这边望一眼,面容淡漠专注。

宁轻发现这个角度这个姿势的秦止很好看,手也特别的好看,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很干净,隐隐透着种力量感。

宁轻看得有些走神,语速不自觉就有些慢了下来。

秦止抬眸望她一眼,半支着额角的手突然收回。

“宁小姐。”秦止随手从凌乱压着的资料下抽出一份资料,“你是怎么进的投资并购部?”

他的话题转换太快,宁轻一时间有些愣神。

秦止已经低头翻着那份东西,宁轻往那边瞥了眼,是她的简历。

“教育背景空白,工作经验空白,特长技能空白,除了名字年龄和一些无关紧要的家庭背景介绍……”秦止将简历扔给了她,黑眸紧锁着她的脸,“其他的,全部空白。你是怎么通过公司层层筛选进入到投资并购部的?”

宁轻指尖压着他扔过来的那份简历,抿了抿唇,定定望他:“我不是自己应聘进来的。”

秦止神色没动:“何兰把你安插进来的?”

宁轻迟疑了下,也不算是,但也脱不了干系,也就点了点头。

“理由呢?”秦止问,抽出了几份她上交的投资分析报告,漫不经心地翻了会儿,“我仔细研读过你的这些报告,假大空,几乎没有一点可研究的价值。你入职半年来,没有参与过任何一个成功的项目,换句话说,这半年来,你没有为公司创造过半分利润却在不断消耗着公司资源。”

他这话很重,意思也挑得很明白。

宁轻将手中的简历一合,冷静望他:“你单独留下我,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秦止定定盯着她看了会儿,双臂慢慢交叉着横在了胸口。

“裁员!”他说,“只要是何兰安插进来的人,我一个都不要。”

将桌上的文件一收,秦止转身而去。

中午宁轻和徐盈吃饭时,徐盈问起她对秦止的印象,秦止入职第一天就先找了投资并购部开会,之后又留下了宁轻谈话,这事儿短短半个小时整个公司传得沸沸扬扬。

“我觉得他似乎故意针对我。”宁轻说,回忆着半个小时前秦止的态度,对她完全的不留情面。

徐盈“噗”的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你和他不就只见过一面?怎么就结仇了?”

宁轻也说不上来,他要动何兰安插在公司的那批人,她算是属于何兰那一派的,这仇自然得结着。

这话宁轻不好和徐盈说,徐盈毕竟是何兰的亲生女儿,秦止敢这么明着和她说,她却是不好转述出去。

“大概因为我姐吧。”宁轻找了个理由搪塞,“他的女儿可能真的是我姐的。”

“还真的是一家人啊?”徐盈有些错愕,却也不解,“那这么说起来你都是他的小姨子了,不是应该多照顾着吗?”

宁轻沉默了会儿:“以前我家有些亏待我姐吧,还有朵朵的问题……”

摇了摇头,宁轻捏着眉心:“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吧。这几年老像在做梦似的,很多东西都记得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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