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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蒙古汉子(16)

另一种说法与祭祀有关。喇嘛教传到草原后,蒙古民族多采用野葬,也叫天葬。蒙古人去世后,用毡或布将尸体包裹起来,按照喇嘛指引的方向,用牛车拉着尸体,并带上母骆驼和骆驼羔子在草原上奔跑,尸体颠落的地方就被认为是上天安排的墓地。在这里割破骆驼羔子的腿,使骆驼羔子的血滴在该处,人和骆驼方才离去,尸体任飞禽走兽啄食。一周年后,逝者的亲人带上母骆驼和那只骆驼羔子。两只骆驼闻到去年残留的血腥味时哀鸣不前,逝者的亲人就在这里放些石头做标记,每年祭祀。

随着时代变迁,敖包被赋予了神的内涵。蒙古人得病、祈福、禳灾都要祭敖包,蒙古人外出旅行经过敖包时,也要下马向敖包跪拜,然后捡几块小石头,围着敖包顺时针转三圈,一边转,一边把手中的石块抛到敖包上。

到了清朝,敖包分为官、私、公三种,官敖包设在两个行政单位的交界处,相当于旗与旗之间的界碑,每年由王爷、都统或其他官员主持祭祀,实际就是巡视边界。私敖包是某个家族垒的敖包,草原上缺医少药,人们得病,往往向敖包祈祷。公敖包则是一个部落公祭的敖包,祭祀时,你家拿供品,我家拿香炉,他家拎奶酒,由长者主持,祭完之后,不分老幼,人们席地而坐,共食祭品。不过,现在的敖包已经没有明确的分类了,祭敖包也变成了一种文化活动。

马尔滚祭的敖包是官敖包。巴特随马尔滚出归化城祭敖包回来,马尔滚又在衙门里摆了一桌酒席。巴特与马尔滚边喝边聊,直到天黑,巴特方才离去。

巴特回到自己的宅子,一进屋,桐花就骂:“这一整天你死到哪儿去了?我到处托人给你找差事,人家都答应了,你却连个鬼影也没有。”

巴特看也不看桐花:“我在家,你说我死吃死嚼,我出去找事干;你又嫌我不回来,你到底要让我怎样?”

桐花一脸不屑:“你能找什么差事?”

巴特一边脱外衣一边说:“到土默特右旗衙门,给马尔滚当武师爷。”

桐雪上前接过巴特的外衣,挂在墙上。

桐花嘴一撇:“啧啧啧,瞧你那点出息,以前你是他上司,现在却成了人家下属,你脸皮可真够厚的。我在大盛兴商号给你谋了个镖头,你给押个镖、送个货什么的,人家一年给八十两银子,还管吃管住。你不是愿意舞刀弄枪的吗?明天就过去,省得在家里干待着,我看着就烦。”

巴特喝得有点多,他往炕上一躺,睡意袭上心头。

桐花使劲儿拨楞巴特的头:“你说话呀,到底去不去?”

巴特不理睬。

桐雪对桐花道:“小姐,姑老爷喝多了,明天再说吧。”

桐花白了桐雪一眼:“什么明天再说?明天就晚了。”桐花又推巴特,“哎,你到底去不去?”

巴特生硬地说:“不去!”

桐花大叫:“你不去让我喝西北风啊?娶了媳妇,养不起,你算什么男人?”桐花拿起笤帚要打巴特,桐雪连忙阻拦:“小姐,姑老爷愿意在马尔滚大人那里干就让他去吧。”

桐花朝桐雪吼道:“马尔滚能给几两银子?人家大盛兴可是给八十两!”

巴特眼睛睁开了:“马大人给我二百两。”

桐花以为巴特说的是气话:“马尔滚给你多少?”

巴特又说了一遍,桐花这回相信了,她眉开眼笑:“死鬼,这么好的差事,你怎么不早说呢……”

从此,巴特每天为马尔滚操练人马,传授军兵骑马射箭。

大清《蒙古律》规定,土默特左右两旗三年比丁一次。丁就是成年男子,比丁就是将十八至六十岁的男子作为国家的后备兵源记录造册,组织日常训练。如果有战争发生,这些人就可及时拉到战场冲锋陷阵。当然,喇嘛不在其列。

沙尔沁章盖衙门隶属于土默特右旗第六甲,马尔滚让巴特到六甲巡视,顺路回家看看。这也是对巴特的关照。

巴特把几个章盖衙门都巡视一遍,最后回到沙尔沁。

巴特来到上房,他把在归化城买的好吃的一一摆在桌上,然后跪下给太夫人问安:“孙儿给奶奶磕头。”

太夫人手捻佛珠,热泪盈眶:“快起来,快起来。”

太夫人担心巴特和桐花吵架,老人不敢直说,只能绕着弯问。巴特却绕着弯答,他说自己如何遇见马尔滚,如何被马尔滚请去,如何为马尔滚操练军兵,以及马尔滚给他多少银子,等等,就是不提桐花。

哈珠给巴特倒了一碗奶茶,巴特接了过来。太夫人眼睛在巴特和哈珠两人脸上来回移动着。哈珠见太夫人眼神异样,忙拿起老人的大烟袋,为太夫人装烟,以掩饰心中的紧张。

太夫人抽了口烟问:“巴特呀,你在外面有个儿子了?”

哈珠眉头一动。

巴特忙解释说:“奶奶,孙儿认了个义子。”

太夫人深深吐了一口烟,意味深长地说:“义子也是儿子,也算咱巴家人。你去把这孩子给奶奶接回来,让奶奶看看这个曾孙子。”

闻听此言,哈珠手足无措。

Chapter 16

就是科布多使自己从一个无名的骁骑校晋升为参领,又从参领晋升为副都统。可是,背后射来一支冷箭,我到鬼门关走了一遭……科布多呀科布多,你是我的福地,还是我的凶地?

自从分家以来,巴特没回过沙尔沁,当然,也没见过哈森。他非常想哈森,尤其关心孩子的武艺和功课。对于哈森,巴特反复分析过,他极有可能是哈珠的骨肉,可是,哈珠为什么把自己的亲生子寄养在李家?她跟李家有什么约定?孩子的父亲是谁?这都是哈珠的秘密,不征得哈珠的同意,怎么能把人家的孩子接来呢?

巴特的目光转向哈珠,太夫人见巴特用眼睛询问哈珠,哈珠却不看巴特,太夫人又问哈珠说:“哈珠啊,你看把孩子接来行不?”

哈珠为太夫人装烟的手微微发颤:“这,都统少爷是孩子的义父,又是孩子的师父,都统少爷做主吧……”

哈珠的烟装好了,太夫人把烟袋接过来叼在嘴上,哈珠拿起火镰火绳,可划了七八下,也没划着火。太夫人不动声色,她仍在巴特和哈珠脸上搜索着。火绳终于燃了起来,太夫人的大烟袋接触到火苗,火苗一上一下,一起一伏,老人抽了起来,屋里的青烟如丝如缕,相互缠绕。

第二天,巴特骑上马来到李大裤衩子家。一进屋,见李大裤衩子媳妇在灶上烧水,李大裤衩子站在一口大缸里。他脚下垫着一个麻袋片,麻袋片下是用热水焯过的白菜,李大裤衩子正在用力往下踩。

巴特道:“李大哥,李大嫂,这是腌酸菜呢?”

李大裤衩子从缸里跳了出来:“啊,腌两缸酸菜,冬天没啥吃的,多腌点。”

李大裤衩子媳妇也放下手中的活计:“都统老爷,屋里坐,屋里坐。”

巴特往里屋看了看,只有李家的二小子、三小子和四小子,不见哈森,便问:“哈森不在家?”

自从巴特去了归化城,哈森就跟丢了魂似的,整天往包头召跑,向道尔吉喇嘛追问巴特什么时候回来。道尔吉喇嘛也很喜欢这孩子,他开始教哈森读书练武。

巴特觉得,要接哈森去沙尔沁,也应该跟李家夫妻说一声,李大裤衩子两口子爽快地答应了。

出了李家,巴特来到包头召庙门前。庙门虚掩着,巴特往里一看,见哈森正在练武,道尔吉喇嘛一旁指导。巴特立在门外,他屏住呼吸,定睛观瞧,见小哈森十分认真,一招一式都很到位。

巴特正看得入神,一匹快马急驰而来,马上之人来到巴特面前跳下坐骑:“巴师爷,科布多战事又起,朝廷征调土默特左右两旗军兵赶赴前敌,马都统请你立刻回衙门。”

来者是土默特右旗副都统衙门的差人,巴特又惊又喜又兴奋,我又可以大显身手、建功立业了。

巴特对差人道:“你先回去禀报马大人,我收拾一下就回去。”

“是!”军兵跳上马,飞驰而去。

听到庙外有人说话,道尔吉喇嘛走了出来:“老三,你什么时候来的?快,到庙里歇歇脚。”

巴特脸色严峻:“不用了,二哥,科布多又打起来了,军情紧急,我要马上回归化城。”

小哈森跑了出来:“阿爸,你怎么回来的?都想死我了。”

巴特心里酸溜溜的,他俯下身,搂过哈森:“儿子,阿爸也想你……你老奶奶也想你,哈珠——你额吉也想你,他们都在沙尔沁等你呢。”

汉人通常把父亲的奶奶称为太奶。土默特蒙古人与汉人不同,他们把父亲的奶奶称为老奶奶,把爷爷的奶奶称为老老奶奶。

小哈森眨了眨眼睛:“我爹和娘知道吗?”

巴特道:“阿爸都跟你爹娘说了。”

小哈森点了点头:“嗯,我听阿爸的。”

巴特对道尔吉喇嘛说:“二哥,你替我在祖先和佛前上几炷香,我得马上走。”

巴特和小哈森一马双跨,很快回到沙尔沁。巴特把小哈森带到上房,小哈森跪在太夫人脚下磕头,太夫人乐得嘴都合不上了。老人把孩子搂到怀中,左瞧瞧,右看看,口中喃喃道:“像,像巴特小时候的模样,越看越像。”

太夫人的弦外之音巴特和哈珠都明白,巴特不知如何解释,哈珠更是心慌神乱。她想拥抱孩子,可手伸了几次都缩了回去。

哈珠的举动哪里逃得过太夫人的眼睛:“哈珠,你过来。”

哈珠到太夫人面前:“太夫人……”

太夫人对小哈森说:“孩子,给你额吉磕个头。”

小哈森看了看哈珠,又回头看巴特:“阿爸,她真是我额吉吗?”

巴特点点头:“是,她是你额吉。”

哈森疑惑道:“阿爸,我不是李家人吗?”

巴特不敢看哈珠,他犹豫一下说:“李家?李家应该是你的养父养母吧?”

小哈森睫毛扇动着:“她是我额吉,那我亲生阿爸是谁?”

巴特愣了,哈珠愣了,太夫人却笑了:“这孩子真聪明。哈珠啊,你是不是应该告诉孩子啊?”

哈珠不禁倒退两步:“我,我,我不是他额吉,我,我不知他阿爸是谁。”

太夫人和巴特都呆了,屋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太夫人如坠雾中,哈珠明明承认她是哈森的生母,现在又说不是。我也问过哈森的生父,哈珠说哈森的父亲死了。现在当着哈森的面,当着巴特的面,她居然又说自己不是哈森的额吉。平时我就看着巴特和哈珠两个人眼神不对,是情,是怨,是恨,说不清楚。如果巴特真是孩子的生父,那哈珠对巴特的怨气就太大了。如果巴特不是哈森的生父,那哈森的生父是谁?哈珠为什么不肯说?这里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难道哈珠是顾及桐花?哈珠是个明白事理的女人,她是不是怕桐花知道了,再回来闹?

就在这时,巴拉兴冲冲地走了进来:“奶奶,老三,大喜啦!”

几个人的视线转向巴拉,巴拉道:“圣旨到了,老三官复原职啦!我就说嘛,三弟毕竟是通大人的女婿,通大人不可能看着老三当平头百姓,你看,果不其然。”

巴特暗想,刚才在庙上,马尔滚差人叫自己马上回衙门。这么一会儿的工夫,钦差大人就到了,看来,科布多战事一定打得很激烈。

太夫人立刻睁大眼睛:“这是真的!钦差在哪儿?”

巴拉道:“奶奶,钦差已经到了章盖衙门,正等着巴特接旨呢!”

太夫人问:“原职是什么原职?是正都统还是副都统?”

巴拉笑容收敛一些:“是副都统,不过,这也是皇恩浩荡了。”

太夫人似乎明白过来了:“是不是又要打仗了?”

巴拉脸上的笑容不见了:“这,奶奶……”

太夫人似乎在安慰巴特:“去吧,去吧,奶奶不拦你。国家有难,好男儿应当挺身而出,杀敌报国,建功立业,你去吧。”

巴特心中激动:“孙儿定不负奶奶的希望!”

然而,哈珠的眉毛却动了几动,眼睛如匕首一样寒光四射。

章盖衙门的大堂之中,巴拉、巴特跪倒在地,钦差手捧圣旨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噶尔丹策零背叛朝廷,祸乱西陲,致科布多边民生灵涂炭。巴特知兵事,晓地理,治军有方。着恢复土默特右旗副都统之职,速到傅尔丹将军帐下听令。钦此。”

刚才还是个平头百姓,不到一袋烟的工夫,自己又变成了二品武将。巴特如同做梦一般,他咬了咬舌头,还真疼。

巴特叩头:“臣领旨谢恩!”

如今,噶尔丹策零成了准噶尔汗国的最高统治者。准噶尔地区古称西域,明朝时称瓦剌,也叫厄鲁特或卫剌特。瓦剌的情况十分复杂,有明以来其内部争斗不断。清朝建国之后,准噶尔之名取代瓦剌,可是,这里仍是热点。从15世纪初到18世纪中期,历时明清两代,前后三百多年,准噶尔地区的战火始终没有平息。

噶尔丹策零雄心勃勃,一心要报上次科布多之仇。他表面对清廷恭顺,暗地里却向清军发起突然袭击,清军遭受很大损失。雍正皇帝震怒,命傅尔丹为主将,前往科布多迎战。同时,以马尔滚为土默特左旗副都统,以巴特为土默特右旗副都统,两支蒙古骑兵开往前线。

巴特告别奶奶,告别家人,告别哈珠和哈森,回到归化城。桐花听说巴特要上战场,也有几分难舍,不过,她还是很高兴。桐花说,只要巴特立了功,她就赴京城找父亲通智,求他在皇上面前多进美言,给巴特恢复从一品都统。

巴特又是激动又是迷茫。十年前,就是科布多使自己从一个无名的骁骑校晋升为参领,又从参领晋升为副都统……战场上,自己劝宝树安答反正不成,背后射来一支冷箭,我到鬼门关走了一遭,可宝树安答却被通智刺死。阎王老子没收我,难道是为了让我查出那个放冷箭的人吗?我一直怀疑那支箭是通智干的,可通智把女儿桐花嫁给了我,到底是不是通智所为,至今还是一个谜。桐花刁蛮成性,过门之后,巴家鸡犬不宁,奶奶三次被她气昏……科布多呀科布多,你是我的福地,还是我的凶地?

1731年(雍正九年)阴历四月,巴特和马尔滚来到前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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