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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银河奖征文(特别赞助:微像文化 阅文集团)(2)

与古地球不同,曾经生存在西米里亚的大型维管植物很少有能分泌树胶或油脂的种类,但寥寥无几的几种能够分泌的植物所产生的琥珀,却足以媲美人类能找到的任何天然宝石。尽管不少殖民世界在内部早已废除了货币乃至私有制,但即便对它们而言,西米里亚的琥珀也是与其他世界交易的首选硬通货,甚至比黄金还要抢手。不过,由于那些真正的高档货很难碰到,在西米里亚寻找琥珀其实是个风险极高的行当——绝大多数冒险者变卖家当来到这里,却终生都找不到几块有价值的琥珀,不得不依靠开采天然金刚石矿的微薄利润勉强过活,最终一辈子都被困在这片冰天雪地之中。明先生刚才的话一点儿也没错:只有走投无路,或者别无选择的人,才会选择来到这里。大多数来到这里的人都没有可信的个人档案,其中一些人是因为真正的意外事故而丢失了它们,而另一些人则是故意如此。

当然,我不属于这两类人中的任何一类。

我之所以会来到这颗大雪球上,纯粹是因为我那该死的名声——由于在为邦联司法部打工的这些年里曾经偶尔解决过几个棘手的案子,我的名字也曾经被媒体刊载过那么几回,甚至传到了西米里亚人耳朵里。或许正是由于这个缘故,当他们不得不按照法律程序启动调查,打算弄明白发生在行星上的一系列非正常死亡事件的缘故时,负责起草申请书的家伙顺便在结尾添上了一句,希望“最好”让像我这样“优秀且值得信赖”的人来处理这档子破事。而正是因为这句话,我才“幸运”地挤掉了那个原本被随即指派到这里来的调查员,获得了一次前往西米里亚的绝佳观光机会。

“那么,你觉得罗迪、尼古拉斯·希尔、阿尔夫和柯林斯·龙是哪一类人?”当这间房屋的主人将又一小堆煤块送入炉膛后,我一口气说出了那四个死于“意外事故”的人的名字,“你对他们的印象如何?”

“这问题可有些让人伤脑筋哪……”肤色黝黑的机械师挠了挠头顶稀疏的花白毛发,似乎想要把记忆从脑袋里掏出来似的,“要知道,我的记性可不太好,上年纪了嘛。而这些先生……”

“那你还记得些什么?”

“我对尼古拉斯·希尔和阿尔夫没啥印象,他俩自打从我这儿买了滑橇之后就没再来过,维修工作他们也都是自己做。但那个叫罗迪的,还有这次死掉的这个柯林斯·龙,倒是和我有些往来。”年迈的机械师缓缓说道,“他们曾经好几次来这儿让我替他们修理设备,我们每回都会聊上一阵子。就我看,他俩希望其他人把他们当成我刚才所说的后一种人,但我敢打赌,他俩其实都是前一种。”

“你的意思是,他们都是走投无路的人?你怎么能确定这一点?”

“要是你也像我一样在西米里亚待上十多年,自然能分辨出这两种人之间的区别:只要和人随便聊上几句,你就能猜出他们只是因为找不着别的发财之道于是决定到这里来赌赌运气,抑或是在逃避某些事或者某些人。”机械师伸出了一根手指,然后是又一根,“在和我聊天的时候,他们从没提起过自己的家人,也不肯说自己过去的事儿。除了知道他们以前在日斑星干过一段日子之外,他们对自己的一切都守口如瓶。”

“在为司法部工作之前,我也曾经在日斑干过。”我告诉他,“我在那地方的厂子里当质检技术顾问。”

“那工作一定很无聊。”

“可不是吗?”我点了点头。提奥多罗斯星区的日斑星是邦联最大的自动化生产基地之一,数百家制造业联合体的自动化工厂几乎布满了它的全部陆地。那个炎热、干燥的世界,只有一点与西米里亚星十分类似,那就是无聊——毕竟,当数千平方公里的厂区里只有十几号人驻守,而且各种信息设备甚至个人娱乐设施都因为“保守商业机密”的缘故而被限制使用时,你的社交活动与业余生活实在是很难丰富起来。

“他们是哪个公司的?”我问道。

“这我就不记得啦。老兄,你是这方面的专家,难道也没查出个所以然吗?”

“没有。”我诚实地说道,“我试过去申请调阅日斑的档案,不过没什么用——当地的资料库早些年曾经被不明人士入侵,许多数据备份都遭到了永久性损坏,无法恢复。”

“那可就真没办法啦,”明先生说道,“在被老板流放到这儿之前,我也和从日斑星出来的人打过交道。在那儿工作的人确实都待不长,但他们通常会带着赚来的钱到新特提斯或者圣提奥多罗斯那样的繁华世界去享受生活,西米里亚是这种人最不可能来的地方——真正自愿来到这里的人都是为了挖琥珀赚钱,而他们最不缺的就是钱。”

“我也这么觉得,”我附和了一句,“你还知道别的与这些案子相关的情况吗?比如说,这些人平时的生活习惯,或者在本地有没有仇人之类的?”

“我没有窥探别人日常生活的癖好,老兄。”老人摆了摆手,“对了,你不是要查看我这儿的设备维修记录吗?要不要现在就……”

“谢谢您的配合,但我现在还有一些……程序上的事务需要处理。”我套上环境防护服,起身走出了这座建筑的双层闸门,“我明天会来正式查阅你的维修记录。但基于我的职责,我必须警告你:公民有权配合司法机构的调查工作,任何私自篡改记录、妨碍司法的行为将构成包庇罪,并受到严肃处理。明白吗?”

明先生像一只从食槽里啄食的鸟一样拼命地点着头,算是回答了我的问题。然而事实上,我压根儿就不关心他的回答。在沿着镇子里唯一的一条小道走向曾是柯林斯·龙的家、现在则被我征用为临时住所的小屋时,我小心地四下环顾了一圈,随即迅速躲到了一棵被冰封的巨树后面,按下了藏在胸袋里的遥控器。

几分钟后,一个细小的影子从夹杂着粉末状细雪的风中吃力地飞了出来,轻盈地落在了我的掌心之内。

早在我登门造访明先生之前,这个微型间谍机器人便已经侵入了他的维修铺的计算机,复制了其中的全部资料,这么一来,就算他打算背着我搞小动作,也只会为我提供更多的线索。

我带着间谍机器人回到临时住所,花了一小段时间将资料上传给了星区总部的技术团队,然后又用了两倍于此的时间(如果屋里的挂钟准确的话,这段时间大概不超过二十分钟)等待对方的回复。

终于,随着一声短促的来电提示,一道信息通过司法部专用的保密线路传递到了位于我颅骨内侧的植入式生物计算机里,然后又被解码、重组,以文字形式投射在了我的视网膜上。

这份回复与我的预期截然不同。

4

“我强烈建议你们再检查一遍!”我说道。

“检查结果没有问题,先生。”司法部技术支援团队片区负责人N.T对我“说”道——她的话语被我的植入式计算机直接转化成了生物电信号,输入了我的大脑皮层内,从而最大限度地降低了被窃听的风险。“你是在质疑我们的业务能力吗?!这么简单的记录,我们是不可能弄错的。”

“那你还是坚持原来的结论?!”我问道。

“当然!”对方的语气显得信心十足,“无论你是否承认,这些气垫滑橇的保修记录表明,它们的机能运转完全正常。更重要的是,在交通工具每次检修时,维护人员的计算机都会对它们的系统自检记录进行备份,而这种备份几乎不可能被一般人所篡改或者删除。根据这些记录,所有发生故障的滑橇都从未受到过刻意的破坏,也不存在可以被查出的技术故障——无论是硬件还是软件层面,它们的状态都好得可以拿去参加竞技比赛。”

我条件反射地咬紧了牙关,说道:“所以说,这些状态好得不得了的气垫滑橇全都只是碰巧出了点儿状况,而且每次莫名其妙出状况的地方都恰巧是在离紧急避难所最远的地方。这还真是有趣的巧合呀……”

“我必须提醒你,老兄,在没有证据之前就对案件进行定性会影响你判断的公正。”N.T用年轻气盛的女性特有的那种毫不留情面的语调说道,“我希望你时刻牢记这一点。”

“是的,我记得很清楚。”我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然后闭上双眼,等待着因为过度激动而开始加速跳动的心脏重又恢复原先的节拍,“但我同样有权进行必要的推测与判断,不是吗?”

“当然,但你也必须承认,我们目前找不到任何线索来证明你的推测。”

“但你们就不能再替我查一查吗?”我用近乎绝望的语气问道,“我查过这些死者的全部资料了:他们没有精神病史,死因都是冻死,交通工具都没有被暴力破坏的迹象,而且本地验尸报告和遇难者的环境防护服录下的个人安全录像也表明他们在死前行为正常,没有饮酒或者服用麻醉药品,更没有遭到袭击。无论如何,这至少是最可能取得突破的……”

“等等。”N.T突然说道。

“怎么了?”

“也许你说得没错,没有遭到人为破坏并不意味着……”她沉默了几秒钟,大概正在查阅某些资料,“告诉我,这批欢乐谷星生产的气垫滑橇都是哪年的货?”

“新历575年,第四批生产的75-R量产型。”

“有趣。”N.T说道,“我现在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什么可能性?”

“等等,让我再查查……啊,没错。”N.T说道,“这批气垫滑橇的设计与其他同类型号有些不同——事实上,它们有一处微小的技术改进:在它们的发动机侧面有一处隐藏的控制面板,可以将滑橇手动设定为限制行为能力人驾驶模式。”

“啥?!”

“简单地说,就是让那些无驾驶执照或者未成年而不能合法驾驶的人可以驾驶这玩意儿——当然,必须得到原车主的许可。这块控制面板上有一个DNA/指纹锁,只有被认定为车主的人才能启动。”N.T解释道,“通过这块面板,车主可以设定滑橇的最高速度、行驶里程与驾驶时间,一旦到达规定的里程与时间,滑橇的系统就会自动锁死,直到被车主解锁为止。”

“那我怎么不知道这个?”我感到非常诧异。

“没几个人知道这套额外的系统,因为它根本就没几个人用过。当时欢乐谷联合机械公司之所以设计它,是因为当地的立法部门提出了一份草案,允许限制行为能力人在有限范围内驾驶交通工具。不过,这份草案最终未能通过,而他们的设计也就成了彻头彻尾的画蛇添足。”

我点了点头,说道:“这也就意味着,买下这些气垫滑橇的人并不知道他们的滑橇上有这东西。”

“我认为这很有可能。更重要的是,这套设备需要单独认定车主的身份。如果车主没有在买下滑橇之后录入本人的指纹与基因信息,那么第一个这么做了的人——无论他到底是谁——就会被认定为车主。”N.T继续指出,“当然,除了别有用心的人,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一点。”

“好极了。”我点了点头,“看来,我在这儿的活儿很快就可以搞定了。”

昨天,当我和哈米斯离开那场导致柯林斯·龙死于非命的事故现场时,我留下了两台装配着非致命武器的警戒机器人负责看守工作。而现在,它们仍然忠实地守在原地——其中一台待在龙被彻底冻成冰棍儿的地方,另一台则在他的气垫滑橇趴窝的位置四下巡逻。在穿过霜之森的路上,它们一直忠心耿耿地向我传送着“事故现场”的各种信息,但我却对此完全不感兴趣。

因为真正的现场并不在这两个地方。

在离开临时住所之前,我调出了柯林斯的气垫滑橇所搭载的行车记录仪中的全部记录,并很快判断出了他在生命中最后一天里的活动轨迹:在那天早晨,他离开了自己位于东湖镇的家,沿着一条常用路线驾驶气垫滑橇驶向他承包的那片琥珀矿区,准备进行下一轮勘探作业。一路上,他在两座设在林间的自动化供应站里总共待了四十分钟,第一次是为了给自己的滑橇充电顺带吃早餐,第二次则是去卫生间解决一些没法在外头解决的生理问题。这是他一天中唯一一次与自己的交通工具分离,为时总共七分十九秒。

又过了二十分钟,柯林斯·龙的滑橇在五十公里外的雪地里趴窝,六个小时后,他被冻死在了能源耗竭的环境防护服里。如果我先前的推测没错,这件事并非纯粹的意外,那么造成这一切的原因肯定就发生在这七分十九秒里:有人趁着柯林斯待在厕所里的当儿溜了进来,利用那套画蛇添足的设备将他的滑橇设定成了定时瘫痪的状态,然后又溜了出去。整个过程毫无风险、轻而易举,而可怜的受害者甚至没有机会察觉。

我在离那座因纽特冰屋式的圆顶建筑不到十米的地方停下了滑橇,拔出了插在裤腿外的针弹手枪。就我所知,这是周围一百万平方公里内仅有的两件杀伤性武器之一,另一件则在兼任治安员的哈米斯手里。西米里亚虽然是个冷酷而危机重重的世界,但既没有任何可能威胁居民安全的毒虫猛兽,也很少有其他可以用武器对抗的威胁,因此本地人几乎不会持有任何武器,不过小心点儿总没错。

在推开供应站的大门之后,我先举着枪环顾了四周一圈,然后才取出随身携带的工具包,将一只胶囊状容器扔在了积着一层薄霜的地板上。

与镇子上的房屋或者那些林间避难所不同,除了一座封闭式卫生间之外,这些简陋的路边供应站没有安装基础供暖设施。因此,我不能指望通过监控系统录下的影像资料确认嫌疑人的身份——本地人使用的环境防护服全都是一个型号,而且他们对于个性化涂装几乎没有任何概念。换言之,就算摄像机真的拍下了那家伙,我也不可能分辨出穿着环境防护服的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但我却有别的办法可以查出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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