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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于是伊波利特公爵开始用俄语讲,他的口音好像在俄国只待过大约一年的法国人讲俄语一样。大家都停住了,因为伊波利特公爵有声有色地恳求他们注意听他的故事。

“莫斯科有一位贵夫人,一位太太。她很吝啬。她需要找两个跟在车后的仆役。个子要高高的。这符合她的趣味。她已有一个贴身女仆,个子更高。她说……”

这时伊波利特公爵沉思起来,显然是在苦思冥想往下怎么说。

“她说……是的,她说:‘丫头(贴身女仆),快穿上号衣,跟着我,在车后头,去拜客。’”

讲到这里时,听众还没有笑,伊波利特公爵自己却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这产生了不利于他的效果。然而许多人,其中包括那位上年纪的太太和安娜·帕夫洛夫娜,还是笑了笑。

“她坐上车走了。突然刮起了大风。丫头的帽子刮掉了,长头发散了开来……”

这时他再也忍不住了,便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地笑起来,一面笑一面说:

“于是整个上流社会都知道了……”

笑话讲到这里就完了。尽管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讲这个笑话和为什么一定要用俄语讲,但是安娜·帕夫洛夫娜和别的人都称赞伊波利特公爵的好意,是他如此愉快地结束了皮埃尔先生令人不快的和没有礼貌的越轨行为。在听完笑话后,人们开始分散进行闲谈,谈的是下一次和上一次的舞会以及戏剧演出,还有谁将在何时何地见面等等。

客人们对安娜·帕夫洛夫娜举行了一个令人陶醉的晚会表示感谢后,开始散了。

皮埃尔动作笨拙。他很胖,个子比一般人要高,肩膀宽阔,浅红色的手很大。像人们常说的那样,他不知道如何进客厅,更不知道如何出客厅,也就是说,不会在出客厅前说一些特别令人愉快的话。此外,他还常常心不在焉。站起身时,他没有拿自己的帽子,却抓起了一顶缀有将官羽饰的三角帽,在手里拿着,扯着上面的帽缨,直到那位将军请他归还为止。但是他心不在焉以及不知道如何进客厅和如何在客厅里说话的缺点,却由温厚、纯朴和谦恭的表情弥补了。安娜·帕夫洛夫娜向他转过身来,以基督徒的温和表示原谅他的越轨行动,朝他点了点头。

“希望能再见到您,并且希望您能改变自己的看法,亲爱的皮埃尔先生。”她说。

当她说这些话时,皮埃尔什么也没有回答,只鞠了一躬,并再次向大家露出了微笑,这微笑什么也不说明,只说明这样一点:“看法归看法,你们可以看到,我是一个多么善良和多么好的年轻人。”所有的人连同安娜·帕夫洛夫娜都不由自主地感觉到了这一点。

安德烈公爵到了前厅,把肩膀伸向给他披斗篷的仆人,淡漠地听着他的妻子同也到了前厅的伊波利特公爵闲扯。伊波利特公爵站在漂亮的、怀孕的公爵夫人旁边,举着带柄的眼镜,直瞪瞪地看着她。

“请回吧,安妮特,您会感冒的。”娇小的公爵夫人在同安娜·帕夫洛夫娜告别时说。“就这样决定了。”她又低声添了一句。

安娜·帕夫洛夫娜已同娇小的公爵夫人谈过有意给阿纳托利和她的小姑子做媒的事。

“我就指望您了,亲爱的朋友,”安娜·帕夫洛夫娜也低声说,“您写信问她并告诉我她的父亲怎样看待这件事。再见。”说完她离开了前厅。

伊波利特公爵走到娇小的公爵夫人跟前,把脸凑近她,开始压低声音对她说一件事。

两个仆人,一个是公爵夫人的,一个是他的,在等他们把话说完。两人拿着披肩和长礼服站着,听着他们不懂的法国话,他们脸部的表情却表示,似乎他们懂得说的是什么,但是不愿意露出这一点。公爵夫人像平常一样,说话时面带微笑,听的时候则笑出声来。

“我很高兴,没有去参加英国公使的庆祝会,”伊波利特公爵说,“无聊……晚会好极了。好极了,不是吗?”

“听说,那里将举行一个很好的舞会。”公爵夫人翘起长着绒毛的小嘴唇回答道。“社交界所有的漂亮女人都将参加。”

“不是所有的,因为您不去;不是所有的。”伊波利特公爵高兴地笑着说,他从仆人手里抓过披肩,甚至把仆人推开,亲自动手把它披在公爵夫人身上。不知是由于动作笨拙还是有意地(谁也无法弄清是怎么回事),披肩已经披好了,他还很久没有放开手,仿佛在拥抱着这个年轻的女人。

公爵夫人姿势优美地躲开他,但是仍然微笑着,她转过身来,看了丈夫一眼。安德烈公爵的眼睛闭着,他好像很疲倦,想要睡觉。

“您准备好了吗?”他问妻子,两眼有意不看她。

伊波利特公爵匆匆忙忙地穿上他的长礼服,这件新式的礼服长过脚跟,他穿着它磕磕绊绊地跟在公爵夫人后面跑到台阶上,这时仆人正扶着她上马车。

“公爵夫人,再见。”他喊道,舌头也像两只脚那样不那么灵活了。

公爵夫人撩起衣裙,在黑暗的马车里坐下了;她的丈夫整了整军刀;伊波利特公爵借口帮忙,给大家添乱。

“对不起,先生。”安德烈公爵用俄语冷淡而讨厌地对妨碍他上车的伊波利特公爵说。

“我等着你,皮埃尔。”说话的仍然是安德烈公爵的声音,不过语气亲切而柔和。

前导马驭手催马向前,马车的车轮隆隆地响了起来。伊波利特公爵时断时续地笑着,站在台阶上等着子爵,他答应把子爵送回家去。

“我说,我的亲爱的,您的那位娇小的公爵夫人非常可爱。非常可爱,”子爵在与伊波利特一起在马车里坐好后说,“非常可爱。”他吻了吻自己的手指尖。“完完全全是一个法国女人。”

伊波利特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您知道,您那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其实很可怕,”子爵接着说,“我同情那可怜的丈夫,那个小军官,他装出一副在位君主的样子。”

伊波利特又扑哧一声笑了,并且笑着说:

“您曾经说过,俄罗斯女人不如法国女人。应当善于笼络她们。”

皮埃尔先到了,他像自家人一样进了安德烈公爵的书房,立刻照老习惯在沙发上躺下,随手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这是恺撒的札记[61]),用胳膊肘支撑着身体,开始从中间读起来。

“您在舍列尔女士家干了些什么?她现在就要完全病倒了。”安德烈公爵走进书房时一面说,一面搓着白净的手。

皮埃尔整个身体转了过来,弄得沙发咯吱咯吱响,他把兴奋的脸转向安德烈公爵,笑了笑,挥了挥手。

“不,这位神父很有意思,只不过对问题的理解不对头……照我看来,永久的和平是可能的,但是我不知道这该怎么说……不过不是通过政治均势。”

安德烈公爵显然对这种抽象的谈话不感兴趣。

“亲爱的,不能把你所想的事到处去说。怎么,你最后做了什么决定没有?是去当近卫骑兵还是去当外交官?”安德烈公爵在沉默片刻后问道。

皮埃尔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盘起腿。

“您瞧,我还不知道干什么呢。这两种工作我都不喜欢。”

“但是总应当做一个决定吧?你的父亲正在等着呢。”

皮埃尔十岁时就和一个担任家庭教师的神父一起到了国外,在那里一直待到二十岁。他回到莫斯科时,父亲辞退了神父,对儿子说:“现在你到彼得堡去吧,熟悉一下环境,选择一件事情做做。你干什么我都同意。这是让你带给瓦西里公爵的一封信,这是钱。把所有情况写信告诉我,我将在各个方面帮助你。”皮埃尔选择差使已选择了三个月,什么结果也没有。安德烈公爵对他说的就是这件事。皮埃尔擦了擦前额。

“他想必是一个共济会员[62]。”皮埃尔说,他指的是在晚会上见到的那位神父。

“所有这些都是荒诞无稽的想法,”安德烈公爵又阻止他说,“最好还是谈一谈正经事。你去过近卫骑兵队吗?……”

“不,还没有去,不过我产生了一个想法,想对您说。现在正在进行反拿破仑的战争。如果这是为自由而战,那么我能理解,我就会第一个报名去服军役;但是帮助英国和奥地利去反对世界上最伟大的人……这不好。”

安德烈公爵听了皮埃尔这样幼稚的话,只耸了耸肩膀。他做出对这种蠢话无法回答的样子;但是对这个天真的问题确实很难作出与安德烈公爵不同的表示。

“如果所有的人只是根据自己的信念而去打仗,那么就不会有战争了。”他说。

“那就太好了。”皮埃尔说。

安德烈公爵冷笑了一声。

“也许这真的太好了,但是这一点永远不会实现……”

“那么您为了什么去打仗呢?”皮埃尔问。

“为了什么?我不知道。需要这样做。此外,我去……”他停住了。“我去是因为我在这里的这种生活不合我的心意!”

在隔壁的房间内,响起了妇女的衣服的窸窣声。安德烈公爵好像醒过来一样,身子猛地一抖,脸上露出了那种在安娜·帕夫洛夫娜客厅里曾经有过的表情。皮埃尔把双腿从沙发上放下来。公爵夫人进来了。她已换上了仍然是雅致的和颜色鲜艳的家常便服。安德烈公爵站起身来,彬彬有礼地把圈椅挪到她跟前。

“我常常想,为什么,”她急忙坐到圈椅上,像平常一样用法语说,“究竟为什么安妮特不嫁人?你们大家,先生们,都很愚蠢,竟然没有人娶她。恕我直说,你们根本不了解女人。您真喜欢争论,皮埃尔先生!”

“我和您的丈夫也一直在争论;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去打仗。”皮埃尔毫不拘束地对公爵夫人说,没有年轻男子和年轻女人说话时常有的那种局促不安的表现。

公爵夫人浑身抖动了一下。看来皮埃尔的话触及了她的痛处。

“唉,我也这样说!”她说。“我不明白,完完全全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们不打仗就不行?为什么我们女人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需要?就请您来评评理。我一直对他说:在这里他是叔叔的副官,这个位置再好不过了。大家都知道他,都器重他。前些日子我在阿普拉克辛家听到一位太太问道:‘这是有名的安德烈公爵吗?’我说的完全是实话!”说着她笑了起来。“他到处都受欢迎。他能很容易地成为侍从武官。您知道,仁慈的皇上曾同他谈过话。我和安妮特说,这件事很容易办成。您以为如何?”

皮埃尔朝安德烈公爵看了一眼,发现他的朋友不喜欢谈这件事,便什么也没有回答。

“您什么时候走?”他问。

“唉!不要对我讲他走的事,不要对我讲。我不愿意听。”公爵夫人用一种任性顽皮的腔调说,她在客厅里同伊波利特说话时用的就是这种腔调,而在家里,在皮埃尔似乎是家庭成员的情况下,这样说话显然不合适。“今天,当我想到要断绝所有这些可贵的联系时……还有,你知道吗,安德烈?”她意味深长地朝丈夫眨眨眼。“我害怕,我害怕!”她低声说,整个脊背颤动着。

安德烈公爵朝她看了一眼,从他的神情来看,似乎他在发觉房间里除了他和皮埃尔外还有第三个人而感到有些惊讶;然而他还是冷淡而有礼貌地问妻子:

“你怕什么呀,丽莎?我不明白。”他说。

“瞧,所有男人都是自私的;所有的,所有的男人都自私自利!自己为了满足古怪的愿望,天知道为了什么扔下我,把我一个人送到乡下幽禁起来。”

“别忘了,你同父亲和妹妹在一起。”安德烈公爵低声说。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孤身一人,没有我的朋友们……还想要我不害怕呢。”

公爵夫人已经在埋怨了,她翘起了小嘴唇,脸上出现的已不是快乐的表情,而是一种凶狠的、像松鼠一样的表情。她停住不说了,似乎认为当着皮埃尔的面说自己怀孕有失体面,可是问题的实质正在于此。

“我还是没有明白,你害怕什么。”安德烈公爵凝视着妻子慢吞吞地说。

公爵夫人涨红了脸,无可奈何地挥了挥手。

“不,安德烈,我说,你完全变了,完全变了……”

“大夫叫你早点睡觉。”安德烈公爵说。“你还是去睡吧。”

公爵夫人什么也没有说,突然她的长着绒毛的小嘴唇颤抖起来;安德烈公爵站起身来,耸了耸肩,从房间的一头走到那一头。

皮埃尔透过眼镜,惊讶和天真地时而看看他,时而看看公爵夫人,动了一下,似乎也想站起来,但是又改变了主意。

“对我来说,皮埃尔先生在这里也不碍事。”娇小的公爵夫人突然说道,她那漂亮的脸一下子拉长成为一副哭丧相。“我早就想对你说,安德烈,你为什么对我变得这样?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你要到部队去,你不可怜我。为了什么?”

“丽莎!”安德烈公爵只这样喊了一声;而在这喊声里既有请求,也有威胁,而主要的,是相信她自己会为自己的话后悔的;但是她急急忙忙地往下说:

“你对待我像对待病人或孩子一样。我什么都看见了。难道半年前你是这样的吗?”

“丽莎,我请求你不要说了。”安德烈公爵的语气更严厉了。

皮埃尔在他们说话时愈来愈激动,他站起身来,走到公爵夫人面前。他好像见不得眼泪,自己眼看就要哭出声来。

“公爵夫人,请您放宽心。这是您的感觉,因为,请您相信我的话,我自己有过体验……由于……因为……不,请原谅,外人在这里是多余的……不,请您放宽心……再见……”

安德烈公爵拉住他的手。

“不,等一下,皮埃尔。公爵夫人的心很好,她不会让我失去与你一起消磨一个晚上的快乐的。”

“不,他只想着自己。”公爵夫人说,气愤的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丽莎。”安德烈公爵提高声调冷冰冰地说,这表明他再也无法忍受了。

突然公爵夫人漂亮的脸上气愤的、像松鼠似的表情为一种有魅力的和令人同情的恐惧表情所代替;她皱眉蹙额,用自己美丽的小眼睛看了丈夫一眼,脸上露出了畏怯的和认错的表情,这种表情通常在一只迅速而无力地摇动着耷拉下来的尾巴的狗脸上可以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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