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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秋月离一笑,“小姐觉得不会只有一家,想再去其他地方看看。”

南煜帝想了一阵,说道:“去余安再买吧。”

“从花溪到余安少说也要六七日,小姐怕是等不得。”秋月离摇着扇子走了两步,“今日恰巧赶庙会,秋某曾听人说花溪镇有位高僧,老爷不妨会上一会。”

南煜帝大笑道:“是啊,花溪离都城这么近,我们都还没来过。”说着看了看众人,“不如今日我们便去看看那庙会?”

“老爷…”刘太尉劝道:“逛完庙会也不知什么时候了,难不成要明日离开?”

南煜帝并不理会刘太尉,转过身对柴莫离说道:“莫离啊,你走遍各国,可来过花溪?”

柴莫离依旧一件单薄的紫衣,面无表情,答道:“未曾。”

“呵呵呵呵…”南煜帝把阿宓交给秋月离,“无衣是要跟我们一起去逛庙会吗?”

阿宓看了看南煜帝,又看了看秋月离,最后摇了摇头,拉着秋月离的衣衫。

“那秋某寻到笔墨便带小姐去庙会。”

南煜帝点点头,“你们先去买吧,我们晚些时候再过去。”

“老爷,单是小姐和秋月离,会不会有危险?”刘太尉一脸担忧,“不如我派几个人暗中保护他们?”

南煜帝看着那两个红色的背影,摇了摇头,叹道:“我放心秋月离,随他去吧。”

重新来到镇上的阿宓嘟囔着小嘴低着头,看得秋月离好笑,“想去庙会怎么不去呢?”

阿宓轻轻摇头,看着镇上过往不断的人们,不禁叹气。接着又寻到包子处,对着小贩要了四个。

那小贩一看又是这个姑娘,害怕她没钱又随便拿个东西换包子,心里有些恼火。不过看到身后的那位公子,小贩又笑了起来,“来来来,姑娘坐下吃吧,要不要再来碗粥?”

“两碗白粥。”秋月离跟着阿宓坐下,又问道:“方才她给你的红木簪,老板还有留着吗?”

“可不巧了,我家媳妇来过一趟,让她给带回去了。”小贩回答着,随后乘上两碗白粥。

“哎,你看,秋某的簪子没了。”秋月离感慨半天,“难道秋某整天得披散着头发?”

阿宓一笑,抽出筒里的筷子,递给秋月离。

“您…真是奇葩…”秋月离一脸震惊,可又见阿宓不像是开玩笑,他不由一阵发凉,“您…不会真要秋某别一根竹筷吧?”

阿宓点头。

秋月离无辜地拿着竹筷快速在头上挽了个髻,打开扇子悠闲地扇着,“其实秋某怎么都不错,这竹筷倒也清爽。”

阿宓无言,懒得看他,低头吃包子。

“老板,这庙会哪儿这么多人去啊?”秋月离喝着粥,随口问道。

小贩笑笑,停下收拾摊子的手,“那可不,每年这个时候县太爷都要去庙会祈福,救济那些贫苦的乞儿,再加上这次高僧出关,都想找他算算命呢!”

“真这么准?”秋月离问。

“不知道,那位高僧鲜少替人卜卦,说是有缘人才有得一见。”

“是个和尚都这么说。”秋月离一脸不屑,放下银子不再跟小贩说话,拉着阿宓就朝县令府走去。

阿宓扯了扯他的衣袖,跑到一旁拾起一块石子,蹲下写道:怎么进去?

“反正县太爷跑去逛庙会了,就这么进去呗。”秋月离擦拭掉阿宓的字迹,大步迈向县令府。不过,还是被守门的护卫拦下了。

“什么人?”

阿宓一瞪眼,真想把面纱扯下来吓吓秋月离。谁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能进去的?这下子还不是被拦住了。

“在下是揭榜而来。”秋月离拱手道。

两个护卫相视一眼,这男的一袭红衣,发丝散乱,不像个好人。再看那个女的,也是一袭红衣,却带着个面纱,看来也不是个好人。

“今日县太爷不在,两位改天来吧。”一个护卫赶紧挥手赶人。

秋月离从袖里掏出泛黄的纸递给俩护卫,“看县令大人招了这么久都还未有一个人揭榜,在下可是只有今日的时间,若是错过了,那可惜啊…”

二人思量半天,跑进府里将管家拉了出来。

那管家一听有人揭榜,立刻赶着过来,赔礼半天又把俩护卫斥责一阵,这才带着秋月离和阿宓进府。

“老爷的痼疾有二十多年了,每天都等着人来医治。”管家叹口气,“时间一久也没那么在意了,这小镇没什么好大夫,老爷又不想离开镇上,一直这么拖着。”

“可否带秋某去你家老爷卧房看看?”

“这…”管家有些为难,半天不回答。

秋月离笑道:“别多心,秋某只是看看老爷的卧房是否有不利于身子的东西。像是采光好不好,会不会潮湿,这些都可能引发一些病痛。”

管家点点头,这二人看着虽有些怪异,却也不像个坏人。而且自己也跟着,想来是不会做什么的。于是带着他俩去了县太爷的卧房。

刚一推开门,秋月离便捂住阿宓的口鼻,又是这味道!

“你把所有门窗打开,丫头身子弱,这味道别闻得好。”秋月离眉头紧皱,赶紧吩咐管家,“麻烦你看好我家丫头,秋某进去瞧瞧便是。”

老管家不拒绝,和阿宓一起守在门口。

“姑娘,这位公子是你兄长吗?”

阿宓摇摇头。

管家笑了笑,“是夫君?”

阿宓仍然摇头,四周也没有石子,只好拉起管家的手,反复写着俩字:师父。

管家看了半天才明白,又问道:“姑娘不会说话?”

阿宓指指嗓子,摇了摇头。

管家不再询问,也不忍去看阿宓,那面纱下的脸还是模模糊糊能看出一些伤口。老管家叹了口气,心道,这姑娘也可怜啊。

约莫一盏茶时间,秋月离从屋里走了出来,吩咐道:“去拿些纸笔来,秋某给你家老爷开个方子。”说着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这个等你家老爷回来之后让他服下,日后屋子要天天通风,屋外多种些花草。”

管家不禁激动起来,一把拉住秋月离的手,连连说道:“谢谢,谢谢你…”

“呵呵,你老爷这病虽然有二十多年,但是极易根治。只要照秋某说的做,半年后定是无恙。”

秋月离未要一分报酬,只是让他送了些笔墨,然后拉着阿宓赶紧离开了县令府。

画卷拿到了?阿宓写道。

“拿到了。”秋月离从袖里掏出小小画卷,看了半天,“这县令和那妇人中了一样的毒。”

中毒?不是生病?阿宓问道。

秋月离摇头,将画卷又收回去,说道:“那个县令应该是个会武功的人,想来是认识那妇人,将她体内的毒渡给了自己。”思索一阵,秋月离也不再纠结,“走吧,拿了笔墨我们赶庙会去,管他什么中毒不中毒的。”

阿宓笑了笑,拉起秋月离就往墨上寻跑。

一日过去,小院依旧未变。老妇人也仍然裹着破旧的褥子躺在床上。

秋月离一进屋就把门窗都打开来,对着妇人说道:“起来吧,画卷拿到了,赶紧把笔墨给我们。”

妇人听后缓缓从床上坐起,吃力地走到秋月离面前,“给我。”

秋月离后退两步,笑道:“先拿出笔墨。”

“早就知道你们能拿到画卷。”妇人指了指桌上的小箱子,“给你准备好了。”

“秋某怎么知道你不是讹我们呢?”秋月离坏坏一笑,舞了舞手里的画卷,“其实也没必要为了个笔墨跟你这般,可是秋某不太信你。”

“丫头,你去打开。”妇人对阿宓说道。

“慢着。”秋月离喊道,“要开你自己开…”

妇人呵呵一笑,自己打开了箱子。

里面并不像外面布满灰尘,反而很干净,想是经常擦拭着。那妇人把东西一一拿出来,黑色的笔,黑色的墨,黑色的砚…可这黑中却又透着一丝血红,因着屋外的光,也引得这三样东西泛着淡淡的红。只一眼惊了秋月离,他神色复杂地看向妇人,不觉地护住了阿宓。

“黑玉文砚?”

“不错。”妇人笑道:“世间仅有,不假。”

秋月离将阿宓挡在身后,“秋某就说蛮子的蛊毒怎么会出现在你个普通妇人的身上,看来你是关山巫教的人。”

妇人点点头,不否认,“可以把画卷给我了么?”

“可以。”秋月离拿上黑玉文砚,将画卷扔给了妇人,转身便要走。

“原来…他还记得…还记得…”妇人喃喃,接着又笑了起来,“记得又怎样,回不去了,我们都回不去了。”

阿宓脱开秋月离的手,不嫌妇人的脏乱,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别难过了,我们一起去庙会吧。

妇人愣愣地看着阿宓写的字条,背过身去,不再理会他们。

“走吧,别管她了。”语毕,秋月离拉起阿宓的手便离开了。

孤北寺坐落在花溪镇外的山上,平时鲜少有人上山,不过今日是一年一度的庙会,山路上可谓是人群不断。南煜帝等人也随着百姓步行山上,听着欢声笑语,欣赏着这山中之景。

山腰处有一块大坝子,戏班的也已经在中间的台子上开始演了起来。周围各路商贩,还有舞龙舞狮的,杂耍的,总之好不热闹。

“呵呵,今天真是热闹啊。”南煜帝大笑道,“不如去逛逛,也好等无衣来。”

“若要上山,我先去买些香烛吧。”

南煜帝听后将洛珏拦下,“不急,等无衣他们来了再采买也不迟。”接着又指了指山上,“想这县太爷还在寺里,我们也上不去啊。”

“可真是奇怪了?”商无梓想了一阵,说道:“听闻这镇上的人可从没见过这位县令。”

“哦?”南煜帝想了想,转过身子,说着,“我也很少听到这县令的事。为官者不为权势,确实奇了。莫离,你对他有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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