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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瓶隐巷奇谈(1)

一、鬼宅

荆小川是一名推着板车走街串巷、摇鼓卖杂货的货郎,平时卖的东西,不外乎打虫吃的药丸、男人嚼的槟榔、女人用的胭脂水粉或者针头线脑等什物,因本是西江南岸草埠村人,所以他的生意,一般只在西江南岸一带,乡镇村子走动。

然而今天,好像鬼使神差似的,一大早有同村的人雇船要到江对面去办事,见他路边便随口招呼一句,他也就稀里糊涂地答应了上船,江对面的崇天塔、瓶隐巷一带,原本人烟稠密,荆小川预料生意会不错,哪知上午沿街走到日暮江山,也没做成几单生意,刚赶去码头时,船却提早出水已经到了江中,眼看误了时辰,今夜怕是回不去家了,本地又没亲戚朋友,竟连宿歇的去处也不有着落,荆小川不禁懊丧起来。

折回一里多,到白日间去过的瓶隐巷,趁着傍晚的余霞,看看有没有可以借宿,哪怕是讨口水喝的人家。

瓶隐巷中,家家户户都亮了灯,但大多高墙密闭,荆货郎去敲了几处门环,那几家人却都无有声息,连个出来应门的人都没有。

“真是头头碰着黑!”荆货郎气得在人家门前啐几口痰,只得另外再找。

终于见到一家篱笆矮墙,门扉板材很显简陋,但也透出寂寂的昏黄灯光,应是本地比较穷苦的人家吧,但通常说穷苦人家好相与一些,他鼓起劲儿又上去叩门。

“谁啊?”出来相迎的是女声,隔着稀疏门缝,荆货郎看清是一位布衣少妇,答道:“我是江对面南岸草埠村人,来江北卖货误了过渡的时辰,来瓶隐巷想找家借宿……或者给碗水喝也成。”

“哦,天雨路滑,如果不嫌弃就请进屋歇脚。”少妇竟然开门并欣然答应了货郎的请求:“板车请停在门里,本地久无失盗事件,可请安心。”

荆货郎端详这少妇,说话声音极弱,人也生得削肩细腰十分清瘦,面容更是惨白憔悴,像是身体很差,连忙千恩万谢地照她话办了,只是又觉得她说话有点奇怪,虽说眼下是春三月暮,但今日天气还算晴朗,为何会说天雨路滑?

少妇引货郎进屋:“我家男人出远门未归,你可随意,我这就去给你倒水。”

货郎有些萎缩地跟进正堂内,不曾想身后就听一阵“哗哗”水声,回头一看诧异不了,外面在一瞬间居然真的下起了大雨。

货郎想到一句俗话叫“下雨天,留客天”,眼前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多少难免让人想入非非。

“你坐。”少妇一转身即端来大碗凉水:“小妇人家贫,没有什么可招待的。”

“不、不,叨扰了。”货郎局促地按她所指,往灶台边的板凳上坐,板凳居然也摇摇欲坠,他差点重心不稳就歪倒旁边。

货郎手里的水碗几乎泼洒,吓得赶紧稳住身形,但仔细去看自己刚坐的板凳,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板凳看似竹编,但伸手一扶就轻飘飘没有重量,再偷眼环顾屋内四下陈设,除了自己手中的碗外,其余无论是桌子、椅子,还是一些器皿什物,都刷得五颜六色,且薄得像纸皮,身旁灶台也是灰土蒙尘,好像很久没使用过的样子。

那布衣少妇却仍是一副自然神情,径直回到正堂旁边一间屋内,那里点一豆油灯,灯下摆一篮女红作物,她一边拿起衣服绕线细缝,一边口中又招呼货郎:“你坐。”

“啊……嗯、嗯,好。”货郎好歹也是走过些地方,有点见识的人,仗着年轻胆气,重新坐回板凳上,又从自家的行装里拿出白日吃剩的两个烧饼,就着凉水啃下一个。

这碗水喝完了,他又问:“可还有水么?我想添点。”

妇人示意灶台旁边:“那口大瓮里就是。”

货郎按照她的话找到瓮,发现这瓮口已经豁了好大块,连个盖子也没有,正好“滴答”一声,有水从屋顶天花掉下来,正落在瓮中,货郎抬头望去,原来头上的瓦顶早就残缺,雨水不时滴落,才聚集成瓮中水的。

想来方才妇人给他喝的就是这没烧过的天水……这、这完全不像生人居所的习性嘛!

荆货郎的手有些颤抖,侧目再去看那妇人,她仍毫不在意地缝着东西。货郎硬着头皮拿碗舀出一点,倒没什么泥污臭虫。只得缩着腰回身坐板凳上,却如坐针毡,焦虑地再望外面,雨势越来越大。

便又萌生试探妇人的念头,就把吃剩的烧饼举起问:“承蒙收留,你可吃过晚饭?我这还有一块饼,如不嫌弃请你吃?”

没想到那妇人放下手中的活,举目望向货郎手中的饼,幽幽叹出一口长气:“你若有心给我吃,就请放到那个碗里,然后拿来放到这边地上。”

货郎依言行事,把饼碗放在地上后,又赶紧缩回坐好,就见那妇人放下针线活,走到碗前拿起饼,在手中端详,却不送入口中,只是深深嗅了几下,才缓缓道:“死后三年,才第一次得到食物供养,多谢货郎你了……”

“啊啊!”——

货郎饶再胆大,此刻也三魂不见了七魄,一屁股跌坐在地又连滚带爬退到门边,恰好门外“轰隆”打过一道响雷,货郎面无人色地背贴在门框上:“你、你是……”

那妇人倒没有露出狰狞面目,而是飘然朝货郎一拜:“小妇人三年前在此宅中重病身亡,因是远嫁来到本地,丈夫出门经营许久未归,不知生死,小妇人没有亲族照看,所以邻人暂将尸身停殡在后院,当时只有一碗水酒供奉……三年来虫咬鼠啮,兼之“寒食”“中元”也从无食物祭祀,忍饥挨饿惨痛无以言表,今日得货郎赐饼充饥,不胜感激涕零。”说到这,妇人又抽泣起来:“只是小妇人还有个不情之请,望货郎帮忙。”

“鬼、鬼……”货郎几乎就要吓得昏厥过去,但无奈又不能真的就昏死过去,只能抖着喉咙说:“你、你有怨就去找怨的报,何、何苦吓我来……”

妇人却自说自话:“在阴间,没有入土为安的停殡之魂,就不能得到阎罗审判以及轮回的资格,所以小妇人惟一愿望是能得到棺椁收敛尸身,并有一套寿衣加身,也就满足……三年前小妇人曾在前面一里外的禹门坊崔氏家中为佣,崔氏妻善妒,见我貌色稍佳,就几次借故虐待或克扣工钱,我在崔家将近一年工作,原议一月三百薪钱,却统共只领过三月工资,幸好老夫人有些心疼,曾送我木簪银环,你拿这簪环去给崔家人看,他们自会知晓,还望货郎成全,获得薪钱但求回来收敛下葬奴身则个……”

说到这里,屋内光影浮动,妇人望向货郎的双眼中,陡然流下两行鲜血,货郎哪还禁得住,一路“呜哇”惨叫奔出那户家门,雨夜中慌不择路地逃奔而去。

二、崔家

一大早,香巧起身到天井里准备洗漱,就听得头顶响动,抬头望去,正好看到主母站在楼上,将一盆热气腾腾的水倾倒下来,吓得她“哎呀”往旁边墙上一扑,整盆水泼到脚边,溅起滚烫的水花,还好只沾了一点在脚背上。

“太、太太!”香巧顾不得疼:“您、您怎这么早就起来了?”

崔文氏好像有些惊讶:“原来你在下面,我没看到你。”

“没,不妨事的太太。”香巧抹一把头发:“是不是水太烫了?我再去给您烧一壶?”

“好啊,叫文妈煮粳米粥的时候放点白莲子,老太太最近有些心火旺。”崔文氏放下水盆,好整以暇地去挽起脑后的长发,盘作一个发髻:“哎,是该像城里人那样梳个“苏州撅”吧?”说时眼角撇向楼下,香巧杵在那又打个激灵,赶忙低头:“我这就去厨房!”就“噔噔噔”跑了。

去美人面上雀子斑秘方,是摘未成熟的白梅五钱,经盐腌渍过,梅肉捣碎时再依次加入樱桃枝五钱、小皂角五钱、紫背浮萍五钱,末为浓稠后,搅一点灰汁收贮瓷瓶里,日用洗面,据说三月其斑尽去。

崔文氏孜孜地对镜,朝脸上打着圈抹这瓶秘方,崔老爷在里间穿着整齐,走过她身后时,轻咳了一声:“今日有省城的朋友来,晚上到城里“来日升”吃饭了。”

“哦……”崔文氏手势停了停,但立刻又若无其事地答应一声,目光看着丈夫走出房门,听脚步声下楼,却恰好听到香巧那大脚板“噔噔噔”地跑回来,似乎差点就碰到,怯怯的声音道:“对、对不起!老爷,没烫着您吧?……老爷,老太太今天起得早,正在前厅喝茶,说等您吃粥。”

“呵,好、好。”崔老爷干笑了笑,清漱下喉咙才走远了。

当香巧端着水盆上来,还是怯怯的样子:“太太,洗脸水来了。”

“嗯,”崔文氏脸上糊满泥色的酱,并没说什么,只是眼望着香巧把盆放脚手架上,浸入毛巾,再过来给自己的脖上围好脸布。

“香巧,你不是说清明要回家祭拜你阿爷?”崔文氏问道。

“是、是的太太。”香巧更小心翼翼,拧好热巾在太太脸上仔细揩拭。

“既然初一我们家已经祭拜过了,明天是清明正日,你哥是门房,不能放假,但你可以今晚就先回家去。”崔文氏显得很大度。

“啊?谢谢!谢谢太太。”香巧千恩万谢。

忽就听得外面远远传来嘈杂,香巧手下略停了停,崔文氏沉声道:“前厅出了什么事?”

香巧点头:“老夫人好像有事找老爷商议。”

崔文氏冷笑:“什么事?又张罗媒人帮老爷娶姨太?”

香巧干笑:“不、不会吧。”

“妈也太肯操心,干脆我让老爷收你如何?”崔文氏反问。

“太太……”香巧一惊,几乎后退一步,惶恐地看着崔文氏。

“我讲笑呢,看你吓成这样。”崔文氏自己接过毛巾擦好脸,修饰一番就下楼去了。

前厅里站着说话的有几个人,崔文氏来到时,他们正鱼贯出去,看来是刚议完事。

“娘,您早安。”崔文氏向正中坐着喝茶的老太太行一个礼,眼睛就瞟到媒人那边。

老太太点头:“坐。”

崔文氏在桌子下首位置上坐了。

老太太施施然道:“这事想要跟你商量,我身边的王妈最近要回家伺候她病了的老伴,我身边空了,得买个房里伺候的人,听说李冰人那,正好有个陆乡过来投奔找事做的寡妇,我就想让你去看看,据说年纪虽然轻,但挺勤劳稳重的。你看着要行,就领回来,不行,再挑。”

老太太的话,也算给足面子,崔文氏不敢再说个不字,只得回头吩咐香巧:“你去准备一下出门。”

“是,太太。”香巧答应着走开。

厅里一时竟只剩下老太太、崔老爷和崔文氏三人,正各自端起粥碗,沉默用餐间,却看到刚刚送人出去的管家崔贵,朝屋里探一探头:“老太太,老爷,这里有个人……想见老太太。”

“想见老太太?”三个人不无疑虑。

得到允许,管家拉了一个失魂落形的男人进来:“早上到坊外地头上买菜,这人抓住个路人就问崔家在哪?我将他拉到一旁,他却拿出这给我看,这不是前些日子老太太房里找不见的几件首饰吗?而且我听他说的话,只好把他带回来了。”管家说着,就从怀里拿出一方帕,里面包着檀木簪和一对银手环、一滴珠耳坠,崔老爷接过来待仔细一看,脸上有点变化,回头看看母亲:“娘,上月您说早晨起来,就发现床头妆奁盒子里的几样常用的老物件不翼而飞,这不正是么?”

崔老太太也已看清那首饰的模样,顿时转向那人:“你是何人?这东西哪里来的?”

来人正是荆货郎,他一夜惊魂甫定,现在仍心有余悸的畏惧神色:“我、我是南岸草埠村的人,姓荆……昨天夜里误了最后一班渡船回不去……”他说话时嘴唇还在颤抖。

崔老爷端详他的神情:“管家,给他倒碗热茶。”

管家照做,荆货郎喝了茶,顺一口气:“于是昨天晚上走到瓶、瓶隐巷,就想找一户人家借宿,谁知、谁知那一家里的女人……是鬼!”

“鬼?”在场的人都止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老爷……”崔贵看看左右,确定没外人,才靠近一些道:“我让他远远地带我去看了一下,他说的那户人家,是荒废好几年的……阿辛家。”

“是,”荆货郎连忙接口:“昨夜那女鬼露出可怕模样,说死后停殡在家,三年得不到供奉也不能入土为安,惦记着在生时曾在您崔家做活,好几月薪钱未领,因此竟拜托我拿着这几样首饰作为凭证,还、还说老太太是位善人,这些都是老太太赏的,我若替她来讨到薪钱重新装殓入土……”

“胡说!”老太太从崔老爷手中接过首饰端详一下,生气打断荆货郎的话:“这几样东西,明明是我房中上月才丢失的物件,若真是阿辛鬼魂与你说话,我在她生前并未赏给过这些首饰,她怎可能这般说话?”

“娘,您老别生气。”崔老爷是个孝子,赶紧起身给老太太抚肩拍背:“我看这位兄台也不像讹骗说谎的模样,这件事就交给儿子去处理,您就别烦心了。”

“也罢,你们把他领走,别叫我再看着。”老太太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当即脸转过一边,崔老爷向管家打个眼色,便起身带着他们离开了。

李冰人是个六亲不认、唯利是图的五十岁女人,她为达目的,可以舌绽莲花,把蛤蟆说成天仙,圣人说下地狱。

崔文氏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她那样的人,这数年来,要不是自己偷偷给李冰人塞了不计其数的银子,她早就拉着十里八乡最标致的姑娘往崔家送了!

三个月前,就因为玩牌输了钱,李冰人还借故到崔家坐了一回,幸亏她趁老太太不知道就给拽进自己房里,李冰人就摆出为难的样子说,老太太问过她好几遍,要物色一些好人家的姑娘给崔老爷做小,她都为了崔文氏着想,一直搪塞说没遇到好角色,就这么拖着云云,她还得陪着好茶好饭好脸色,送了十两足白银锭,才算给打发走的……想不到没安生几天,终于又来了!

李冰人听说是崔文氏来,赶紧屁颠屁颠引入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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