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165800000007

第7章 真的有怪事发生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早餐和午餐两顿没吃,肚子开始咕咕不停地叫唤。我躺在床上,脑子里满是昨夜发生的事情。幽暗的光笼罩在室内,房间里隐隐有一股发霉的味道,房间的门敞开着一道缝隙,客厅里悄无人声,不知道许小冰干什么去了。我在床上躺了很久,仿佛这样躺着,就不必面对这个陌生的城市,以及在这个城市里发生的那些奇怪的事情。

然而我终究不能长久地躺下去,即使是躺着,饥饿也让我头晕眼花起来。我开始慢腾腾地穿衣服。

严格来说,我所碰到的这些事情,都是微不足道的,如果只遇到一件两件,我丝毫不会在意,然而它们集中在一起发生了,在许小冰对我说过那一番话后,我立即就碰到了西出阳关。就在这所房子里,有一个看不见的人不时留下她生存的痕迹,而在网络的另一端,一个我不知道是谁的人,清楚地知道我的一举一动,这些事情叠加起来,似乎一团混沌的灰尘,将云升街六号这所小房子内的空气,搅得异常混浊起来。

拉开厚厚的窗帘,房间里亮堂了许多,虽然依旧是恹恹的不甚强烈的光,但是却显出一种春天特有的稀薄柔韧的感觉。带着雨水和青树枝气味的空气从窗外透进来,窗外的云升街上,有人在三三两两地走着。对面是一栋比云升街六号更矮小的建筑,和我的房间遥遥相对的,是尖耸的屋顶,一只黑色的鸟在屋顶上跳跃着。从那里当然无法窥视到我房间里的任何状况。我凝视了许久,那只鸟终于振翅飞去。

究竟西出阳关是如何看到我的呢?

这个问题缠绕在我的心头。我不相信世界上有鬼,即使是发生了一些这样古怪的事情,我依旧不相信。我倾向于用人为来解释我所遇到的问题。

如果是人为,那么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是,西出阳关是与这房子有关的某个人,他之所以能窥探到我隐秘的穿着,是因为在这房间里有一个摄像头。

第二种可能,则是许小冰。假如一切都是许小冰所为,她实在是有很多便利,几乎所有的事情可以办到,除了我的QQ号码,但也不是没有可能做到。

房间里藏有摄像机这件事,我认为其荒谬性和鬼神之说有得一拼,那么剩下的唯一合理解释,就是许小冰了。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假如没有出现西出阳关这个人,我会认为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许小冰自己的神经质,甚至那些我亲眼目睹的事情,我也曾在心里暗自归结于许小冰,认为是她亲手做了那些事,而过后又忘记了。西出阳关的出现的确让我吃了一惊,他所说的话,让我几乎相信了许小冰,甚至在昨夜感到了由衷的恐惧。人在深夜的时候,头脑总是难免要糊涂一些,而经过一番长睡之后,我感到自己很清醒。假如许小冰就是西出阳关……她的目的是什么?

不,不对,假如许小冰是西出阳关,她的电脑在哪里?她的房间里没有电脑……

我的头开始疼起来,决定不再想这件事,先观察观察许小冰再说。

许小冰不在家中,这让我有些失望。她的房间门锁得紧紧的,我敲了好一阵子也没人回答。

那就等她回来再说吧,我几乎已经确定事情是她做的了。

吃了一碗泡面之后,有了力气,开始寻摸着要找一些有趣的事情来玩。上网吗?想起西出阳关,我下意识地排斥起网络来。

还是出去走走吧,这个城市是陌生的,也是新鲜的,而一个口袋里没有钱的人,了解一个城市最好的方式,就是乘坐11路车,靠双腿行走。

这一番丈量城市,走了很久,仍是意犹未尽。

南城虽然是个陌生的城市,但是很多地方,和我的家乡。那个更加南方的城市,仍旧有许多相似之处。这个城市虽然大,却不甚繁华,街道或者陈旧,或者正在建设之中。云升街是其中一条老街,街道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短,一路沿街蜿蜒而去,居然也走了两个多钟头。离开了我所住的那条笔直的街道之后,云升街慢慢热闹起来,街边的小贩摆着各式各样的摊位,烤红薯的香气老远就可以闻到,卖当地麻辣小炒的铁镬烧得滚烫,一块钱可以吃两份香辣可口的粉丝或者香干。最让我欣喜的是,在一面当街的店铺里,发现了一溜七八间租书店。其中一间租书店里除了流行的奇幻武侠爱情小说之外,当代的纯文学作品也不少,我一边翻书,一边和书店的老板聊了起来。他竭力向我推余华的《兄弟》,我随手翻了翻,便租了下来。顺便向他打听图书馆在什么地方,他大致给我说了说,我还是不明白,于是他就在纸上详细地描绘起地图来。我将地图和书拿好,便向他告辞,他笑着从书店里走出来,我这才发现,原来这个一直坐着的书店老板,竟然是坐在轮椅上。看到我吃惊的目光,他笑了笑,我也赶紧笑了笑,不免对他留心起来,眼光瞥到他桌上先前正在看的书,是陆文夫的散文。不知为何,忽然感觉心情舒畅起来,街头的树枝上绽放的绿芽仿佛更多了,我朝老板招了招手,大踏步继续朝前走。

晚饭的时候,在路边买了一碗铁板烧粉丝和麻辣包菜,总共只花了一块钱,却吃得饱而舒适。这比吃泡面更加便宜,看样子,我剩下不多的钱还可以再办一个借书证了。

回到云升街六号,又是一番长途跋涉,累得筋疲力尽,却是心情舒畅。在门口便听到电视的声音,许小冰已经回来了,正在吃着晚饭,见我回来,她眼皮也没抬一下。我跟她打了个招呼,便走进洗手间里。

浴缸里又有几根长长的女人头发。

我不动声色,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许小冰似乎停止了咀嚼——她在等待什么呢?

上完厕所,我将浴缸里的头发也冲了下去,又对着镜子拢了拢头发。许小冰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低声道:“你看见了?”

“看见了。”我说。

她站了一会,等着我继续说。我什么也没有说,擦干手,倒了一杯热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节目是我不喜欢的娱乐新闻,将就着看也罢。许小冰说:“热水不是我烧的。”

“哦。”我说。她的一切行为都仿佛故意要让我感觉到恐惧,这让我越发肯定,事情都是她故布疑阵。我想,只要我对这一切都不在乎,她也就拿我没办法了。

我的态度让许小冰很不满意,她冷冰冰地看了看我,露出一个嫌恶的表情,抬手将电视机关了。我愕然看着她,她不理会我,自顾自收拾好碗筷。

我重新打开电视机,调到中央10台。

“我要看书了。”她挡在我的面前道。

“嗯。”我装作听不懂她的话,心里却也开始冒火。这人一开始就对我表现出很不友好的态度,那也就罢了,偏偏还要装神弄鬼,就算我多么不喜欢和人吵架,看来这场架也是免不了了。

那就吵吧,谁也不欠着谁,谁也不用依靠谁,也许大吵一场之后,她反而不会再弄这些神神道道的事情了。我表面上轻松地看着电视,心里却全神戒备着。

“把电视关了,太吵了。”她命令道。

“那我关小一点声音。”我将电视声音调低。

“不行,有声音我就看不进书。”

“那你自己想办法,这个声音已经很低了。”我说。

“你这人怎么这样?”她声音大了起来。

“我就是这样,怎么了?”我的声音也大了起来,“你想要全世界都围着你转吗?”

她气极了,脸色变得煞白:“你这样怎么和人相处?”

我冷笑道:“这也正是我要问你的。”

“你明天就搬出去,我不能和你住在一起。”她咬牙切齿地道。

“要搬你搬,我没钱,别以为我喜欢和你住在一起。”我说。

“搬就搬!搬就搬!”她大吼着,挥舞着手臂冲进房间里,又冲了出来,当着我的面拨打手机。看到她的手气得剧烈颤抖,我有些于心不忍,但是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没有办法再收回来,除非我愿意一直看她的脸色行事。

她对着手机要求对方给她找新的房子,谈到价格之时,她看了看我,躲进房间去,猛地将门关上。

我表面上若无其事,其实心里也很不好受。出门的时候,母亲就告诉我,这个世界将会像对待一个成年人那样地对待我,要我万事留神,不要和别人吵架。看来她说的是对的,世界的确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即使你不想吵架,有时候也是躲不过去的。他人就是地狱,这话真是不错。在搬到这里来之前,我对自己在南城的生活也有一番幻想,希望自己遇到一个好朋友。然而,许小冰对我,似乎有着天然的嫌恶。人们常常会对某个初次见面的人产生某种印象,不幸的是,许小冰对我的印象并不好,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碰到。

从许小冰的房间里传来乒乒乓乓摔东西的声音,她在低声而急速地说着声音,许多细小坚硬的物件如冰雹般砸在门上,蓬蓬作响。我默不作声,手里急速地调换着电视频道,眼前是一片荧光的彩画,而我却不知道那些画面的内容是什么。

许小冰的声音越来越大,渐渐地大得让我完全可以听清楚她所说的内容:“……死皮赖脸地赖着不走,哼,这样做人,当然没有地方去了,走也走不到哪里去?我还不知道?什么人哪?哼,我凭什么搬走?我先来的!哼,我真是倒了血霉了……”这些话显然是故意说给我听的。我继续忍耐着,一口接一口地喝水,却越来越感到口干舌燥,她的话仿佛苍蝇一般嗡嗡作响,似乎整个屋子里都有无数的苍蝇在飞。我很想去叫她闭嘴,然而这势必要和她理论一番,在这种情况下,她完全不会讲什么道理,而和一个不讲道理的人吵架,是我的弱项。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一口气喝光了杯中的水,抄起我的两只拖鞋朝她的门上砸去,大声喝道:“要打架是不是?出来打!”

拖鞋扑扑地敲在门上,又落在地上。门内变得寂静无声。我瞪着眼睛等她出来。

但是她没有出来。

我等了好一阵,积蓄起来的愤怒慢慢消除了,接着便感到了羞愧。打架?这似乎不是一个女孩子该做的事情,而且是为了这么琐屑的小事。许小冰一定吓坏了,说不定认为我是太妹,不然她不会突然这么老实。我感到脸上发烧,摸了摸,火一样烫,自己也很奇怪,今天怎么这么沉不住气?通常这种情况我都不会理会,对于不讲道理的人,在大多数情况下我都保持沉默——既然没有道理可讲,除了沉默之外,就只有采用暴力了,而暴力是不被法律认可的,所以沉默是唯一的、也是最好的选择。但今天我却冲动起来,这种冲动应该来源于我对许小冰的分析,我已经认定,在这所房子里所发生的一切,都是许小冰在捣鬼,这种背地里的小动作本身就让我深深厌恶,何况她的态度那么恶劣。想着想着,刚刚被按下去的怒气又升了起来,我望了望许小冰紧闭的房门,十分遗憾她没有走出来——我倒真想和她堂堂正正打一架,这总比背后玩阴的要舒服得多。

由于愤怒,我觉得嘴唇干得仿佛要裂开来,又喝了一口水——这一口水冰凉彻骨,让我猛地打了个哆嗦。

好冷啊,就像是冰水!

我愕然看了看手中的水杯,满满一杯水在杯中荡漾,玻璃杯壁上凝聚着一滴一滴的水珠,手指上感受着那种冰凉,一种疑惑悄然弥漫开来,我又喝了一口水。

根据我多年喝水的经验,毫无疑问,这是一杯冰水。

我记得自己倒的是一杯热水,并且已经喝光了,印象中,我并没有起身再去倒一杯冰水。

莫非我自己气得糊涂了,连自己做过些什么也不知道?

我晃了晃头,不由嘲笑起自己来,起身想要站起来,却发现鞋子不见了。鞋子还横陈在许小冰的门口,我踮着脚尖走过去,将拖鞋穿好,正要走回沙发,却愣住了。

我记得很清楚,最后一口热水,几乎就是在我扔出鞋子的同时喝光的,在那之后,那双鞋子就一直在那里没有动弹。那么说,我去倒第二杯水时,是光着脚去的?不安的感觉涟漪般扩散开来,我看了看厨房里潮湿的地面,又抬起脚来看了看自己的两个脚底,雪白的袜子上一点湿印也没有。

假如我的确光着脚去厨房倒了一杯冰水,袜子没有理由不湿——实际上我也不可能做这种蠢事,除非我会凌波微步。

那么这杯冰水是怎么回事?

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慢慢在沙发上坐下,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沙发脚下,想看看是不是有另一双拖鞋被我穿过。这一看,没有看到拖鞋,却看到另外一件东西。

那是一缕长长的、乌黑的头发,在灯光下闪着碎金般的光芒。

我摸了摸自己短短的马尾巴,又望了望许小冰紧闭的房门。这一次,绝对不是她干的。

也绝对不是我干的。

谁干的?

我将冰水慢慢放到茶几上,拈起那一缕发丝来看,竭力压抑着心里不断冒上来的毛骨悚然的感觉。我听到自己的血液在猛烈撞击着耳膜,发出咕咚咕咚的响声,额头上有一处地方在剧烈跳动着,手有些抑制不住的颤抖,和我自身的反应比起来,周围就显得太安静了,许小冰默不作声,而电视机的声音……电视机的声音已经消失了!我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电视机已经被关上了。

我不记得自己曾经关上电视机。

这又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假如不留意,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不会影响人的生活,也不会造成什么恐慌——这两天,这样的小事总是不断发生,仿佛蚂蚁的咬啮,不会要人的命,却也让留意到的人并不好受。现在已经可以肯定它们和许小冰没有关系了,看来她没有说谎。

如何解释这种事情?一件两件倒也罢了,这么多事情累积起来……难道这房子里真有问题?我向四周看看,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灯光似乎昏暗了许多,从撑开的厨房窗户里灌进来雨雾的潮气,房间里似有若无地飘荡着一层水汽,我走到浴室里看了看——空无一人,镜子上不知何时被水气蒙得完全看不见人影,在镜子正中央,隐约有些红色的东西,似乎是一些字。我伸手将水气擦去,渐渐显露出来的明亮的镜子上,也渐渐显露出那一行用唇膏写的字:“失去以后才觉可贵!!!”

我不由后退了一步。我从来不用唇膏,这当然不是我写的;而许小冰,许小冰她也不可能写,因为在我从厕所里走出之前,还曾经照过镜子,那时候镜子上什么字也没有,在那之后,我和许小冰就开始吵架,谁也没有进来过。

真的有怪事发生了,我在心里默念道。

真的有怪事发生了!

真的有怪事发生了!!

我在心里越念越快,脚却仿佛钉在了地上一般,一动也不动,始终停留在浴室的镜子前。我浑身颤抖,冷汗直冒,终于忍不住大喊起来:“真的有怪事发生了!”

有开门的声音传来,我终于又能动了,第一时间跑出厕所之后,许小冰站在她的房门口,我们两人互相望了几秒钟,我忽然理解了她的恐惧,她的愤怒,也很庆幸有一个人与我一起面对这些古怪的事情。

“真的有怪事发生了。”我小声对她说。

她还没有消除对我的敌意,冷冷地站在门口,望着我,什么也不说。到了这个时候,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不对,她竭力要我相信的东西,我却怀疑是她做的,在那种情况下,也怪不得她会生气,有那些不友好的表现,也就不足为奇。我朝她走过去,说道:“对不起,原来你说的都是真的。”

“本来就是真的。”她说,“你又看见什么了?”

我擦了擦潮湿的额头,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给她听,她捏紧了拳头,瞪大眼睛听我说完,和我一起到浴室了看了看,便和我一起颓然地坐到沙发上。

我们两人都不知该说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似乎周围漂浮着一些异样的东西,时刻在窥探我们的一举一动。唯一的安慰是,我们两人紧紧靠在一起,对方的体温让我感觉到自己并不孤独。

“怎么办?”我小声问。

“我不知道,”她咬着嘴唇,“应该搬出去,可是……”

“没钱。”我迅速地接上一句,然后我们相对苦笑。

我们安静地坐了好一阵,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事情发生。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

同类推荐
  • 双生恶魔?

    双生恶魔?

    从前,有一对双胞胎兄妹。露丝生得金发碧眼,样貌甜美,是个不折不扣的好女孩。马克斯一头黑发,灰色的眼睛,整天闷闷不乐的,是公认的坏孩子。他们的邻居和好伙伴,希尔达,想和这对兄妹都成为好朋友,但这不是件容易的事。他们互相讨厌,希尔达发现自己成了他们的和事佬。马克斯觉得他妹妹完美地使人难以置信,令人心生厌烦;露丝也受不了她哥哥的痞子气和可怕的行为。露丝很怕他。露丝太完美了,对真实的世界太天真了,希尔达感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清楚。露丝真的是大家公认的天使吗?还是另有隐情?当双胞胎兄妹谈到命运的时候,都说有“事情”要发生,这让希尔达很担心。她能做什么?但是他们预言应验了,所说的事情发生了。
  • 春风沉醉的夜晚

    春风沉醉的夜晚

    阶层的鸿沟,像阴影般无处不在,深入骨髓。这是一个套中套的故事。“猎物”突然成了试探者,到底谁是猎物?谁是猎人?一我,夏秉秋,查丽丽。我们三个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两年前,柏林自由大学的一次学术会议。当时我们的关系如下:我和夏秉秋同时被邀请参加会议,夏秉秋是德籍华人,常居柏林,而我从上海坐德航经法兰克福转道柏林。我们素不相识。至于查丽丽,她是我十八岁以后的闺蜜,这样的关系已经延续了差不多另一个十八年。那一阵她正好在德国修最后的MBA课程,有个短暂的假期,于是她决定来柏林和我见面。当然,与此同时,也见到了同样素昧平生的夏秉秋。
  • 黑猫岭诡秘事件

    黑猫岭诡秘事件

    传说黑猫岭是一个神秘莫测的小镇,镇中的大户李大善人被藏龙山的土匪袭击灭门以后,李家大宅被焚烧成为焦土,唯余一座塔楼。从此以后,黑猫岭的诡秘事件渐渐出现了!李大善人的儿子李莫展回到黑猫岭的那天,许常德在荒山遭遇了匪夷所思的事情。
  • 毁灭者的秘密

    毁灭者的秘密

    三楼公寓里的303房间发生一起命案,因为租金便宜,负责案件的刑警沈默和妻子美心,把它介绍给了急于租房的漫画家朋友付晓。他没有想到的是,由此身边人陆续陷入连环罪案中。三个月内,三楼公寓里连续死了五个人,自杀、猝死、凶杀、分尸,诡异案件迷雾重重,妻子和朋友的秘密逐渐显现。谁在幕后操纵一切?真相背后,隐藏的是怪力乱神,还是一段人性缺失的阴郁往事?
  • 摆渡人2:重返荒原

    摆渡人2:重返荒原

    女孩迪伦和灵魂摆渡人崔斯坦在经历了异常惊心动魄的抉择之后,终于打破生死界限,有惊无险地来到了现实世界中。与此同时,一位名叫苏珊娜的摆渡人因为窥探到他们逃离了荒原,也心生向往,渴望来到现实世界里生活,为此她欺骗了一个由她引渡的灵魂,并引发了一场巨变……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可以安然无恙的时候,命运的审判者骤然降临,它无声无息,强大而神秘,冷酷地下达了判决:摆渡人,你离开了荒原,放弃你神圣的职责。你要失去你在人间窃取的生命。你将返回荒原,成为那些恶鬼中的一员……
热门推荐
  • 福气小农女

    福气小农女

    苏月柔,现代农学院博士,整天和土地庄稼打交道,在男朋友和闺蜜的背叛之后,去外地考察却不幸遇到泥石流,却意外到了这个不知道的朝代,家徒四壁,一堆极品亲戚,还好有一个疼爱自己的父母和哥哥,没关系,这不是正好有我的发挥之地吗?带着家人打造粮食帝国,赶走极品亲戚,招个上门女婿,日子照样过得红红火火。
  • 假如巴黎相信爱情

    假如巴黎相信爱情

    本书是国内第一本揭露移民生存现状的小说。全书以叶子寻找母亲为主线,以叶子与安德烈的爱情为辅线,全面且深刻地揭露了法国风情以及外来移民的生存现状。
  • 笔髓论

    笔髓论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海底探寻(走进科学)

    海底探寻(走进科学)

    本文主要内容为海底“浓烟”之谜、海洋中的淡水河、使人失踪的岛、海水是怎样形成的、珊瑚岛是如何形成的、海洋巨蟒是什么动物等。
  • 猩酋

    猩酋

    诙谐搞笑文,每章都有爆笑点!科研院秘密研究用猴子或猩猩改造成兽人,以补充劳力不足。抓回的猩猩首领猩酋不受驯教,却无比信赖科研院一个屌丝。屌丝在猩酋的陪伴下,掌握了多项科研技术,制服了变异兽人,解决了人类因基因改造而出现的生育力衰退问题。
  • 重生冥界:彼岸迷途花

    重生冥界:彼岸迷途花

    她被最亲近之人背叛,落入冥界,命中注定的相遇,却将她还未愈合的心口再次撕裂。为了那份爱而不得的心动,她努力的想追上那个男人的脚步,可是……“你可知道,我们是生生世世注定了不能在一起的!”
  • 发展的潜力(大智慧成功方案教程)

    发展的潜力(大智慧成功方案教程)

    怎样面对人生不可避免的缺憾,而不感到缺憾呢?既然躲是一定躲不过去的,那么就勇敢地去面对它吧。孤单不一定不快乐,失去不一定不再有,转身不一定不再回头——勇敢地去面对它,你也许就会发现缺憾的本来面目,你也许就会发现世界的本来面目。人生的旅途并非处处鲜花,而要常常跟不如意结伴而行。疾病缠身、情场失意等缺憾,常常会使人忿忿不平,叹息不止。失去平缓的心态,心理容易发生心理扭曲、变形,不但影响工作情绪和生活质量,而且有害于身心健康。这时,我们就要学会自我安慰。
  • 点灯

    点灯

    余同友,男,1971年出生于皖南,供职于皖池州日报社。鲁迅文学院中青年作家高级研讨班第七届学员,安徽省签约作家。有中短篇小说若干散见于国内一些文学期刊。一没想到,仅仅隔了一年多时间,我又一次来到了瓦庄。从县城开出的农用班车,一路上吭哧吭哧,终于在天黑时分把我带到了镇子上。镇子上稀稀落落的几个店铺里,亮着半死不活的灯,两个小孩从街对面跑出来,喊着外乡人听不懂的方言,他们迅即穿过街头黯淡的灯光,钻进屋子里去,然后又嗖地一下跑出来,很有些像镇子上空此刻正飞翔着的蝙蝠。
  • 明媚正当时

    明媚正当时

    青春已跌跌撞撞地走过,但人生还有很多迷惑,随时等待着选择。过去已逝,未来未知,看得见的此时此刻总像置身于十字路口,不知明媚在何方。这是一本献给那些在成长过程中陷入迷茫和彷徨的年轻人的文集,关于生活、关于失去、关于拥有、关于青春、关于梦想……重新拾起勇气,把过去清零,把想要的未来试图过成每一天的日子,活在当下,相信明媚正当时。
  • K城的天空

    K城的天空

    小说通过描写村支书女儿王菊花与后来成为县长的王勇军之间的爱恨情仇,来展现面对物欲横流、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社会环境,不同人的选择,在讲述k城形形色色的男女为生存而蹦跶的鲜活生活中,引发的啼笑皆非却发人深省的哲理。本书为第一届海峡两岸网络原创文学大赛入围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