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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舍仙下凡做公益, 事事对对都慕医

兄弟们合作的一场相亲表演剧情,既生动又有时代性。古老的媒妁之言,是幸福婚姻的大忌。为了儿子的婚姻般配,一生幸福。老爷和夫人再不急着当方面为儿子们定亲,要选择千金能和儿子们对面弹琴的对象,再行定亲。古老的陋习还没有改掉,就是没有女家愿意未迎娶就先见男人的面。缘分未到不能强求,谈婚之事总算暂告一个段落。兄弟们为他们的创作博得父母的认可而高兴,为自己暂时摆脱婚姻而庆祝,全身心投入了医疗之中。

他们兄弟在人间拒婚很有成就感,天地神灵都赞叹。他们看到了九位仙女在天庭上烧开了开水,一盆盆倒在了深埋的玫瑰花上。地下的玫瑰花经过了热水洗礼一阵,红一阵。红艳艳的玫瑰花开灿烂,香喷喷的香气深埋的土层盖不住,直往外扑。香气钻出了土层,香飘阵阵,直钻进仙女们的鼻子里,相满整个身体。

姐妹们闻香,惊喜无限。花能散香,说明热水浇下的玫瑰花没有发烂质变。姐妹们抱成一团,笑成一团。亲爱的未婚,申请下人间,对她们姐妹的爱情仍依恋。她们姐妹有慧眼,相夫没有看走眼。心里一高兴,腹中就生诗篇。你一篇,她一篇,一篇篇诗篇送往人间:

君你下凡救人间,敢用生命做贡献。

上天入地存善念,浮屠建造顶空间。

妻鼻能闻夫汗香,天涯此时共思念。

牡丹埋地还未变,芳芬阵阵铺满天。

九兄弟在人间接收到了未婚妻在天上发送的信息波,在信息波中闻到了玫瑰花的清香,为自己在人间的拒婚感到骄傲。要保地下的玫瑰花百年芳香不变,他们还要经过多少的时间?还要做父母的多少工作,工作再难做,也要保持地下的九束玫瑰花永不变色。

成熟男子不娶亲,让大人不能省心。新潮的相亲也够触动大人的心,过去的包办婚姻,真是不理性,不认识不了解的两个人就凑合在一起生活一辈子。八字符合的能够幸福快乐,八字不和的一生都碰碰磕磕。何大人幸运得到好夫人,他也要让儿子们有幸福的人生。不能再走自己碰运气的婚姻,他也要随潮流,等待着肯与儿子们当面相亲的儿媳妇,对子辈有个交代。

何太守心里允许儿子们拖延婚期,既不能立家,就要让孩子们先求官。他的新指示下放,对孩子们教导谆谆:“洞房花烛夜,男人都喜欢,你们还没有到达缘分,一再推婚。既然不想马上结婚,就趁年轻力壮,先去考取功名耀祖宗,改换门楣后再结婚。看我儿读书用功,书海当饭,书山勇闯,厚古薄今满腹经纶,个个都比我年轻是强壮,都是龙中之龙,考取功名闭眼中。何家后裔无孬种,代代都有状元公,你们不会让列祖列宗失望。先把医疗放医放,备考的书翻一翻。”

小民和高官,心思同一桩。

上敬老祖宗,下盼子成龙。

切切抒希望,教导永谆谆。

光明在考分,读书头等重。

鼓励做学问,换取红衣穿。

仕途能畅通,救民风雨唤。

儿子们不从婚,传宗接代被暂放。父母心头重,他们兄弟心里懂。父亲当官能够领导全省人民奔小康,清官难主儿子婚,心里的滋味绝对痛。老父有时言语重,老大老二理亏连屁都不敢放。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违命再孝顺也被充公,他们想起心就发痛,当年下凡父帝为什么没有考虑到这一重?

众弟弟们的心里也很沉重,来到人间不是为了考官,而是专门为民解病痛。站在太守府的角度上,他们应该以孝允婚侍高堂。继承香火平头百姓都能做到,生了这样的儿子不厚道,能不让大人烦恼?两个哥哥今天的狼狈相,真怕就是他们以后的日子。

父亲老脑筋老传统,满腹装的都是官。儿子们不去考取功名肯定是不行,不去当官肯定说不通。何家世代都是高官,在朝廷上赫赫有威望,是绝对不可能让如此有学问的儿子去当医生。

在天庭上,职业是不分贵贱,而在人间医生是最被人们鄙视的职业,就是与那走江湖曲的一般。他们若硬要当医生,就是对家门的一种侮辱,对父母残忍的打击。此刻他们能理解父亲的心情,只好沉默炼金。等待父亲有好心情时,再把志向禀明。

何太守以为儿子们不让大人主婚大逆不道,想将功补过默许去考官,就大讲特讲为官之道:“官是什么?就是人民的公仆,说得通俗,就是人民的勤务员,就是为人民去吃苦,把江山的漏洞堵住。将长城巩固,不让匈奴住,用智慧去保国家庭护。

官分两等,就是忠臣和奸臣。当官容易,做忠臣难。何家历代忠君爱国,你们是忠良之后,就必须将国家的重担扛。我老矣,今后也要把太守的位置让给你们兄弟其中的一个。把官担卸给别人不放心,这是何家的世袭祖传经,你们要拿下状元牌莫负前辈的一片爱国情。”

拳拳爱国心,铸就父官瘾。

当官为百姓,不愧好父亲。

江山万里金,点点忠臣命。

传后寄深情,忧国看得清。

戏台上的清官,都是两袖清风,一心为民众,民间有冤枉,不遗余力去平反。旱涝水风,官守前关,问寒问暖,各路把关。满满的公益心到处做慈善活动,功德留给子孙,天地都会为他而荣。

父亲就是戏台上清官的缩影,嘴里永远念的都是民生经,官大人官夫人一条心,大办孤儿院投注了大量的资金。门外煮粥救灾区的难民,包吃包住安排工作为国家负担减轻,堪称皇帝的有力助手。砸锅卖铁首饰典当,买粮济世忙。建畜牧厂,丝绸厂,雕刻厂各种工厂,让所有的外流人员都有事干,让安徽成了人才的银行。银行里人才存多多,放入五洲可传播,国之富强长城无祸。

儿子们耳濡目染父母的救民爱民的行动,心头无比热。他们当的是奉献的医生,收入不多,经济上无法做到大有作为。灵魂上是和父母的高德并驾齐驱。病人家穷,药引中需要肉,买不起肉,又不肯接受医生的钱财施舍。何老大一不做二不休,就拿起手术刀,眉头不皱心不跳,就割下了自己的一块大腿肉,给病人做药引。病人还不知道吃的是仙肉,百岁的生命是仙医分给的。

祖德刻苍天,耳濡眼睛见。

镜镜好榜样,模仿就是仙。

割肉当药煎,积善好过年。

脚步跟善念,后浪推长江。

老父要把优良的传统传,寄予儿子们殷切期望。含辛茹苦养儿,他们有钱不图喂养,就是为两件事,一是延续香火,二是光宗耀祖。作为儿子一事无成,如何对得起大人?婚结不成,就得走考官这一程。他们没有当官的经验,能当好官保安徽太平,当然皆大欢喜全家高兴。若当不好官,有负民众,心里会亏空。遵循父亲的意愿,就违背了下凡的初衷,他们真是进退两难。

老爹爹得理不饶人,对原则问题很认真。要求儿子结婚,要求儿子当官,平心而论,一点都不过份。问题出在他们兄弟的使命不同,家庭才会出现如此尴尬的状况。想缓和气氛,他们兄弟也在做努力。

他们父子没有代沟,向来是兄弟,是学友,是莫逆之交,开起玩笑没大没小,做起学问没完没了。这样的家庭谁不羡慕,家丁们一见他们父子一题诗作对,都会围拢过来呐喊助威。

老父亲公休的时候,饭桌上才会增添鱼肉,一家上下一起加餐。所有的省吃俭用,就是为了救济平民百姓。假定们都为何家主子叫屈,世上难得的高官,父子、母子心里装的全是别人,唯独不顾自己。给他们下人的工钱最多,下人家中有喜丧事,都会给额外的红包、白包慰问不停,全部把他们当做至亲,吃饭一起上大厅。

又到了大人的公休日,大家的肚子里都添上了鱼肉。饭后,笑声清洗过的空气,到处一片清晰。后花园的石头山下,丫鬟们早已摆好了茶樽,何氏父子各占石头位置,饮茶对诗。

对对子的战役又打响了,老子小子都是文坛上的人杰,对子对得很激烈。一个个绝对划时代,张氏听得肺花叶叶开。残孩变雄才,满腹经纶埋。栋梁何家栽,祖国根基在。为国育人才,高官当模楷。

老爷出对:“匈奴造孽,杜鹃泣血,猛虎坠崖。”

老二对道:“良医济世,凤凰欢飞,麒麟升天。”

老爷出对:“折枝重新,荒山茫茫一片青。”

老三对道:“残花复康,花坛艳艳千万盘。”

老爷出对:“长城万里中国灵魂。”

老九对道:“别山三友世界敬重。”

老爷出对:“扶汉室忠良有责任。”

老八对道:“保社稷医生无旁贷。”

老爷出对:“面对江山盼后继。”

老七对道:“心系病民想当医。”

老爷出对:“官居人上解倒悬。”

老六对道:“医行天下破病冤。”

老爷出对:“一日当官万民济。”

老四对道:“百年行医千家喜。”

老爷出对:“清风世界看清官。”

老五对道:“健康国度见医风。”

何太守心中不悦,自己把千钧官担来寄托,出对都是以国家为说。儿子们个个想当医,对对子都不离医。他也知道医生是救人的道理,一两个儿子去当医生救命,情有可言,不能一窝都去当医生。叫他如何去向祖先做交代?当父亲的如此没出息,不能教儿子们去当官,服务大众,就有辱代代高官的祖宗。

张氏看出了丈夫的心情,立即调整气氛。父子都以理想为对,对对趣味横生,不赞美都不成:“老爷,你当官不忘本,江山社稷刻心层,出的对子都感人。老六、老七、老八、老九小小的年纪都能以他们的职业对出佳对,他们热爱自己的医行没有错,老爷你教子有方,学识和高德都遗传,应该为他们高兴才对,不断鼓励手再推。”

论才学,何太守当然为儿子们骄傲。他们是多么全面的人才,自学当医能救人,小小年纪跑遍全国一半城。论抱负,他们太孩子气。治病只不过救了那么几个人,那么几场瘟疫几个城。凭他们的才貌当上京官绰绰有余,那可是救全国。国家人才青黄不接,多么需要儿辈去焊接。他们若能戴上官帽为国争光,前程无量对得起祖宗,那才叫是何家的好子孙,官老爷就是转不过官弯。

父子经常题诗做对,年纪一大头脑就迟钝。老子出的对子儿子们个个都有绝对。儿子们出的对子,老子就是迟迟才能对上。输给儿子很光荣,自己生命的延续又火红,这是青烟冒祖坟。但愿祖宗能够保佑九个贤孙立即转过弯,思想向官靠拢。国家要是能够增添九棵顶天的栋梁大柱,大汉的江山,肯定会坚如磐石。他何某有福能够得到九个好儿子,刘彻若是有幸,也会得到好兵。

老父满腹盛文采,小子文星下凡来。

诗人一聚摆字台,文房四宝都笑开。

当医不忘瘟疫拆,在官言官江山摆。

长江后浪前浪盖,书香门第多人才。

儿子们的学识不断长进,何太守感到十分高兴。紧锣密鼓地为孩子们准备科考,谆谆教导,鼓励唠叨:“孩子们,你们个个是天人,人人聪明过人,无师自通,自学成才,节省学费,免了我的劳累。眼睛耽误了你们的前程,现在应该把时光夺回来。明秋乡试,老大到老五,都可以去参加考试。按你们的口才和笔才,考取前五名没有问题。”

盲儿眼睛复重生,老父盼子能飞腾。

世俗观念牵制人,官家二代不医生。

期望能够天梯登,科举就是走过程。

百般指点引征程,万千希望振国声!

平时父子交谈,儿子们很敏感,对科举避之不谈,因为科举是与官连盘,他们只对山川大自然夸夸其谈。父亲一谈起官道就兴致盎然,久而久之儿子一听到官场就绕道而谈,因为官道太深太长,他们无心高攀。这样的世道是上梁端正下梁歪,父亲堪称是忠臣之最,没有在邪道上摔倒,保持他亮节的骄傲。官员们要是都能像父亲那样遵纪守法,心系黎民百姓,就不会饿殍遍野。死尸漂浮,瘟疫一出出。卫生官要是对黑医进行清洗,冤魂就不会铺满地。

到了父亲逼考了,兄弟们必须阐明自己的观点。老大说:“爹爹,我们一直在主攻医学的书籍,只想当一个普普通通的医护,摆脱人们的痛苦,为人类制造幸福,不想当官入仕途。干自己喜爱的工作才叫走对路,请爹爹成全孩儿们的志愿,帮助我们扫清拦路虎。”

“我天天对你们谈官经,是对牛弹琴?你们有当官之才,不能大材小用。咱家世代为官,为国为民立下汗马功。你们是名臣之后,不能辱没门风,玷污家门事小,浪费青春大人会心痛。你们到祖宗牌位面前去卜个卦,他们若应允你们当医,我就听从他们的意见。”

爹爹连老祖宗都搬出来,儿子们心里好悲哀。真不知玉帝是怎么安排,让他们到官府来投胎。对得起人间的祖宗,就对不起天公。忤逆孝道父母受到伤害,儿子心头悲。要是成长在平民家,就不会有那么多的讲究,选择自己喜欢的职业就自由。

仙人的执着,只要不到最后一刻,他们还是努力做老父亲的思想工作。将瘟疫提到了高度上,保民健康就是安邦。

老父劝儿进考场,儿子心在医疗上。

观点分歧常长谈,小心唯怕对方伤。

官才医才都安邦,世俗观念不该拦。

仙虎奔林最寻常,神凤飞舞五洲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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