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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神龟搭桥

诡计多端的戈尔干在追击乌布吉的战役中,早就意识到乌布吉要带着西羌部落剩下来的人马往剑门关一线天撤退。所以,他故意在渭河畔借故停止追击,放乌布吉一马,给乌布吉造成假象,让乌布吉从思想上解除武装,从而放松警惕,按照他的战略意图调遣,以便在他们路过剑门关一线天时,将其彻底歼灭。主意拿定之后,戈尔干带着部队绕过渭河,取道秦岭山脉,提前来到了剑门关一线天安营扎寨,迅速在剑门关一线天两侧山上,部署了两千多只长五尺,直径两尺的圆木,两千多块直径最大三尺,最小一尺的滚石镭,一万多只弓弩。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戈尔干指挥士兵们在圆木、滚石镭、弓弩旁边休息。以劳待逸,只等乌布吉率领西羌部落民众到来。

蚕丛和父亲乌布吉在老虎峡分手之后,各自带着队伍按既定方向前进。她们走在半路上,突然雷声隆隆,电光闪闪,乱云飞渡。不多时,老天爷下起倾盆大雨,蚕丛只好指挥孩子们在山洞里,在石窟里躲雨。

几个时辰过去,雨停了,天晴了,太阳也出来了。蚕丛又率领一千多名孩子继续前进,当他们走出原始森林,站在山梁上俯瞰涪江河时,只见涪江河水,汹涌澎湃,浊浪排空,一泻万里。江面上漂浮着被淹死的牛羊猪马的尸体,被洪水冲垮的房屋。蚕丛见此情形,惊奇万分地对她的几个助手单娟、甄珠、桑央、程瑞说:“姐妹们,你们瞧!涪江河已变了汪洋大海,我们一无渡船,二无小舟,岂能过河啊?”

单娟、甄珠、桑央、程瑞望着波浪滔滔的涪江河一筹莫展地说:“是呀,这么大的洪水,没船咋过河呀?”

一群孩子跑过来紧紧围绕在蚕丛身边,他们瞪大一双双无助和期盼的目光,眼巴巴地望着蚕丛,惴惴不安地问道:“丛姐姐,涪江河已变成汪洋大海了,我们怎么过河?”

蚕丛杏眼圆睁,望着涪江河惊涛骇浪,也束手无策,她抚摸着孩子们的肩膀亲切和蔼地安抚道:“你们别怕,车到山前必有路,有姐姐在,你们就在,我们走吧,到了涪江河边再想办法。”

蚕丛和她的助手们,带着少年儿童队伍,沿着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拉着、背着、牵着生病的少年儿童,步履蹒跚地下山,她们走到半山腰时,天空慢慢露出晨曦,从云层里折射出缕缕金色,照得涪江河水金光点点,仿佛是满天礼花在欢迎他们来到涪江河。

“弟弟妹妹们,我们已经到了涪江河,你们就地休息。”蚕丛安排好孩子们后,把单娟、甄珠、桑央、程瑞叫过来:“你们立即回去清点各队人数,看有没有掉队的孩子、生病的孩子、负伤的孩子。”

这支少年儿童队伍,经过几天几夜急行军,经过日晒雨淋,一个个都像泄了气的皮球,有气无力地躺在河边草滩上,饥渴交集地等待过江。

蚕丛、单娟、甄珠、桑央、程瑞分头清点了人数,一千零三名孩子悉数来到涪江河畔。蚕丛这才放心地对大家说:“弟弟妹妹们,大家在原地休息,肚子饿了,由你们的队长单娟、甄珠、桑央、程瑞带领你们到附近地里,挖红苕山芋吃,渴了带领你们寻找泉水喝,困了就地打个盹,千万别乱跑,千万别喝脏水。我去附近村子里找艄翁渡我们过江。”

这些孩子在灾难面前,把蚕丛当作最亲的人,做到了有话必听,有计必从。

蚕丛在程瑞的陪同下,冒着灸人的骄阳,走访船家,结果船家告诉她们,远在半个月前,就被戈尔干派去的士兵,将四十只渡船化为灰烬,临走时还警告说:“半年内不得开渡,违者斩尽杀绝。”

蚕丛听到这个消息,一种恐惧感油然而生,原来戈尔干对这个渡口早已设防,早有安排,早断了我们的生路,逼着我们走剑门关一线天。由此可见,阿爸那边注定险象环生,危在旦夕。戈尔干比狐狸还狡猾,他烧毁渡船的目的,并非放弃了对渡口的监视,而是利用无船渡江的时间差,全歼我们的有生力量。我们的行动万一被戈尔干暗探知道了,这些孩子注定在劫难逃。形势十分紧急,来不得半点犹豫,必须把这个判断告诉孩子们,以便向他们的父母有个交代,要他们有个思想准备。寻思到这里,她跑步回到孩子们中间,把实情告诉大家:“弟弟妹妹们,老乡告诉我们,这个渡口的渡船,在半月前就被戈尔干烧掉了,现在无船可渡,但如果不渡过河去,一旦被戈尔干暗探知道了,这里就成了我们的葬身之地。面对死亡,弟弟妹妹们,我们怎么办?”

蚕丛的话音未落,在这些孩子中间,有的“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有的一筹莫展不知所措,有的喊爹叫娘,有的义愤填膺,目眦欲裂,个个挥舞着小拳头,宛如波浪滔滔的涪江河水,汹涌澎湃地咆哮起来:“丛姐姐,我们同戈尔干拼了!我们同戈尔干拼了!”

蚕丛看了看同仇敌忾的孩子们,不由得心里发热,她淡定自若地安慰道:“弟弟妹妹们,你们太小,拼不过他们。这件事,姐姐原本不想告诉你们,怕你们幼小的心灵承受不起这种打击。考虑到对你们父母亲有个交代,让你们心里有个准备,姐姐才对你们实话实说。总之,我们往好的方向着想,往最坏的方向准备。你们说好吗?”

少年儿童们异口同声地说:“好!蚕丛姐姐,我们听你的!”

“弟弟妹妹们,人在做,天在看,善人恶人分两边,善者会遇神灵救,恶者尸骨难两全。这是上苍赐予人类的做人箴言。没有渡船咋办?我们总不能在这儿等死吧,我们以大带小,手拉手,心连心,每个人手里拿两根竹竿游过江去。在游过去之前,我们向苍天跪下,磕头许下宏愿,望苍天保佑我们渡江成功。”

蚕丛、单娟、甄珠、桑央、程瑞分别带领自己的队伍,对天长跪,磕头许愿。不多时,突然从江心中溅起一根冲天水柱,水柱旋即变成一个白发银须的老翁,老翁红光满面,他笑声朗朗地说:“蚕丛姑娘,你别发愁,老翁己禀报东海龙王,将派一千零三只神龟渡你们过江。”

老翁话音未落,江面上像一锅开水沸腾起来,伴随着浪花飞溅,一千零三只神龟浮出水面,它们晃动着头,伸出四只手,从东西两头江面上向蚕丛的队伍游了过来。神龟们手牵着手,心连着心,在江面上搭起一座桥梁,协助蚕丛队伍过江……

“天助我也!天助我也!”蚕丛见此情形,激动得热泪潸然,她转身向少年儿童们宣唱道:“弟弟妹妹们,大家再次跪下,向救援我们的苍天,向东海龙王,向一千零三只神龟叩头谢恩……”言毕,她与一千零三名少年儿童,齐刷刷向江面跪下,万般虔诚地作揖叩首……

屹立在江面上那位白发老翁,在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满意地频频颔首,乐哈哈地高声宣唱:“蚕丛姑娘,龟桥巳搭好了,请带着你的队伍过河去吧。”

“谢谢老爷爷恩典!”蚕丛谢恩之后,激动万分地屹立桥头,有条不紊地指挥西羌部落的一千零三名孩童秩序井然地过江……

事情的发展果然不出蚕丛所料,蚕丛带领的儿童队伍刚过江不久,戈尔干的军师阿里木涂,就带着匈奴侵略军向涪江河浩洁荡荡,席卷而来,企图追杀蚕丛率领的少年儿童队伍。老翁见状,旋即做法,一千零三只神龟迅速化为一座坦坦荡荡的拱桥,等待匈奴侵略军到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阿里木涂率领匈奴侵略军来到涪江河边之时,极目遥望对岸,只见蚕丛率领的少年儿童正在江边羊肠小道上筋疲力尽地爬山。阿里木涂见状,气急败坏地命令道:“兄弟们,我们来晚一步,让蚕丛她们跑掉了。不过不要紧,蚕丛的两条腿,跑不过我们的千军万马,大家听我的命令,准备冲过涪江大桥,活捉蚕丛!”

正在涪江对岸爬山的蚕丛姑娘,见匈奴侵略军席卷而来,见神龟搭起的桥梁瞬间变成了拱桥,立马意识到其中玄机重重。

阿里木涂勒马屹立桥头,唾沫飞溅地指挥匈奴骑兵部队潮水般地冲上拱桥,就在他们的排头兵还未下桥,后续骑兵已经上了拱桥之时,白发老翁在云中向涪江河一挥手做法,拱桥突然“轰隆”一声垮塌下去,匈奴侵略军战马嘶鸣,喊爹叫娘,纷纷坠落到涪江河被洪水席卷而去。只有少数水性好的会游泳的士兵游上岸来,逃过了一劫。

阿里木涂见状不知所措,来时穷凶极恶的样子,八面威风的神气,顿时荡然无存。他低下了头,无精打采地带着那些惊魂未定的士兵,垂头丧气地回营帐去了。

蚕丛从戈尔干在涪江河的战略意图中已经领悟到,匈奴侵略军早已对从西羌进入蜀山氏部落的两条路线做了重点部署,可谓安排得万无一失,针插不进,水泼不进。但让戈尔干没有想到的是,蚕丛率领的少年儿童队伍,在渡过涪江河时,有幸得到了神灵救助,方才使戈尔干在涪江河的战役彻底落空。否则,他是会取得全胜的。从涪江河战役联想到剑门关一线天,那里只有一条易守难攻的一线天,戈尔干只要安排200名士兵,在剑门关一线天站领有利位置,阿爸带领的西羌父老将难以逃脱毁灭性打击。如果有神灵去搭救阿爸那该多好啊……寻思到这里,蚕丛双手合十,对天祁祷,老天爷啊!保佑爹爹和乡亲们在剑门关逃过劫难……

就在蚕丛为她阿爸担忧、祁祷之时,她的小妹妹蚕娥跑来,抱住她问长问短:“姐姐,我们这帮孩子托苍天的洪福,倒顺利渡过了涪江河,不知阿爸那边的形势如何?不知他们走过剑门关一线天没有。”

“小妹,你要有个思想准备,阿爸现在恐怕是吉凶难卜啊,姐姐这心里,像涪江河的波涛,始终平静不下来呀。”

蚕娥抱住蚕丛的双腿,天真烂漫地问:“姐姐,搭救我们的神灵会不会去搭救阿爸他们呀?”

蚕丛安抚道:“小妹,这是神仙的事,我们这些凡人哪里知道哇,但愿有神仙去搭救他们啊!让我们祁祷上苍吧!”

蚕娥对爸妈乌布吉和玉女的安危始终放心不下,在蚕丛面前问个没完没了。

此时此刻,蚕丛当然知道父母的处境,依照她的判断,如果戈尔干采取“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阿爸带的那些妇孺老幼,将不堪一击,注定要全军覆灭。寻思这里,她决意把一线天的风险告诉妹妹,要她对父母亲的生死存亡,有个充分的心里准备,否则,她将经受不住亲人生离死别的考验。寻思到这里,她神情凝重地说:“妹妹,阿爸此次路过剑门关一线天,凶多吉少,你要有心里准备啊……!”

乌布吉率领的妇孺老幼,骑着马,驭着行装,风尘扑扑地从一线天走过。

早已埋伏在剑门关一线天的匈奴部落侵略军兵马,正虎视眈眈地等待乌布吉的到来。只等戈尔干一声命令。

当布乌吉率领的西羌老弱病残撤退队伍,首尾都进入了剑门关一线之时,戈尔干站在剑门关一线天山顶上,瞪大一双冲血的眼睛,像一条疯狗,手舞足蹈,声嘶力竭地狂吠道:“兄弟们,快!快放圆木!快放滚石镭!快射箭,我们要干净、彻底、全部地将乌布吉西撤的队伍消灭掉。从此,你们就是西羌这块土地的主人,要田地有田地,要金银有金银,要女人有女人,西羌的女人既温柔又漂亮,你们就可以在这里结婚生子,为匈奴部落繁殖儿女……兄弟们,快放圆木!快放滚石镭,不要心慈手软。本酋长将论功行赏,你们杀人越多,奖赏越多。”

戈尔干的话音刚落,匈奴侵略军从剑门关一线天山顶上,迅速放下成千上万根圆木阵、成千上万块滚石镭,这些利器带着轰隆隆的雷声,密密麻麻,补天盖地倾泻而下,刹那之间,黄尘弥天,树叶横飞,排山倒海向剑门关一线天山沟里倾泻而来……

乌布吉的率领的老弱病残队伍,在戈尔干的偷袭下,在铺天盖地圆木、滚石镭撞击声中,在弥天滚滚的黄尘中,血流成河,尸骨成山,惨不忍睹……

一阵狂风吹来,弥天的黄尘渐渐散去,人们这才发现乌布吉已血肉模糊,奄奄一息,抱着早已咽气的妻子玉女,躺在圆木下,呻吟不止……

剑门关一线天惊天血案,激怒了太阳宫太阳神,太阳神立即召见传令官,宣他的儿子女儿太阳王子鸟、月亮公主上殿接旨。传令官接到圣旨仆爬斤斗,急急忙忙跑到太阳宫大门外,向浩瀚无际,乱云飞渡的夜空宣唱:“宣太阳王子、月亮公主上殿接旨!”

正在太阳宫御花园里练就武艺的太阳王子身披金色绒装,浑身射出金色光焰,月亮公主身披银色绒装,浑身射出银色光焰,兄妹俩听到传令官传声之后,风风火火跑进太阳宫大殿,双双跪拜接旨:“父王,孩儿奉旨赶到,恭请父王点传圣意。”

太阳神正义凛然,目光如电,声如雷鸣地宣唱道:“匈奴部落酋长戈尔干发动的这场惨无人道的侵略战争,已引起天怒人怨,人神共愤。西羌部落人民惨遭生灵涂炭,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你兄妹二人立即带上严惩恶魔的神器和你们练就的功夫,急赴人间惩恶扬善,除霸安良,扶正压邪,不得有误!”

太阳王子、月亮公主生气勃勃,英姿飒爽,向太阳神深深一拜,声如洪钟地说:“孩儿遵命!”

太阳神从袖管里取出两个金光灿灿的小葫芦瓶,递给太阳王子和月亮公主,并认真严肃,语重心长地谆谆教导说:“太阳王子、月亮公主,你们已修炼成器,身怀绝技,足可战胜任何妖魔鬼怪,蚕丛姑娘,乃天上蚕神投胎,尚未修炼道法,你将我这个葫芦瓶赐于她,在你们不她身边之时,可作为护民防身之用。”

“孩儿记住了,谢谢父王美意!”太阳王子接过金葫芦,兄妹俩大步流星地走出太阳宫,向空中一招手,一匹金色天马和一匹银色天马,穿云破雾,踏得金星银星点点,向他们奔来,在他们身边蹲下。太阳王子、月亮王子翻身上马,一声清脆的马鞭声过后,天马四蹄生风,奔驰在无涯的云海里,不多时,来到剑门关一线天上空盘旋三圈,太阳王子,月亮公主俯瞰地面,发现剑门关一线天壕沟里,尸骨成山,血流成河……

西羌部落酋长乌布吉抱着死去的妻子,在血肉模糊的遗体里呻吟着。见此情形,太阳王子,月亮公主勒住天马缰绳,缓缓降落在乌布吉身边,施以仙法,掀开压在乌布吉和妻子身上的圆木,滚石,蹲下身去摸了摸乌布吉脉搏,听了听乌布吉呼汲,然后伸出手来从头到脚轻轻一抹,眨眼间乌布吉、玉女身上的血迹一扫而光,呈现出他们夫妻俩的真实面容。

太阳王子向空中一招手,八只雪白的仙鹤从天际扑闪着翅膀飞来,速速降落在他们身边:“太阳王子,你兄妹俩呼唤小的有何要事,请吩咐!”

“请你们以四人一组,抬着乌布吉酋长和他夫人玉女的遗体,跟我们去寻找他们的女儿蚕丛姑娘。”

“遵命!”八只天鹤分别抬起乌布吉和玉女的遗体,展开羽翼,从剑门关一线天深沟里缓缓跃起,扶摇直上,冲出满天云霞,跟着太阳王子、月亮公主去找蚕丛姑娘去了。

太阳王子、月亮公主从沟底飞向空中后,回首俯瞰剑门关一线天,只见山沟里横尸遍野,血流成河,乌雅翻飞,天地悲鸣,惨不忍睹。月亮公主见此情景,心沉如铅地建议道:“哥,西羌人民死得太惨了,暴尸光天化日之下,他们的三魂七魄难归地府,我们给他们来个仙葬吧。”

“妹妹所言极是,我们给他们仙葬。”言毕,兄妹俩同时高举手掌,遥向剑门关一线天峡谷猛击一掌,顿时,一线天峡谷山崩地裂,雷声隆隆,烟雾腾腾,乱石排空。瞬息之间,高山化为坟场,森林化帆幛,树叶化为纸钱,树枝化为蜡烛。成百上千座新坟拔地而起,帆幛林立,香烟袅袅,纸钱飞舞,僧人们的木鱼声,颂经声响彻一线天,为西羌死难民众超度亡魂……

太阳王子、月亮公主见此情形,神情凝重,长吁短叹地说:“安息吧,西羌部落的父老兄弟!你们没有白死,你们的不白之冤会得到昭雪的。”言毕,带领八只仙鹤,抬着乌布吉和玉女遗体,去寻找蚕丛姑娘去了。

正带着少年儿童队伍跋山涉水的蚕丛姑娘,仰望天空,发现遥远的天空有几个耀眼的白点向她们飞来,她即忙停来惊奇万分地对孩子们说:“弟弟妹妹们,你们快来看呀,天空中是什么东西向我们飞来了。”

孩子们都停止了前进,他们齐刷刷地放眼天空,见此情景只觉得稀奇,好玩,但很难辨别出是啥东西。这时,蚕娥拽了拽蚕丛的手说:“姐,会不会是神仙来向我们报告爸爸妈妈路过一线天的消息吧?”

“姐哪里知道呀!”随着天空中的白点越来越近,蚕丛看清了向她们飞来的前面是两个骑着金马银马,马背上坐着一个生机勃发、风度翩翩的小伙子和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在他们身后,翱翔翻飞的是两组雪白的仙鹤,它们各自抬着两乖花轿向她们飞来,花轿里坐的是什么人?蚕丛与弟妹们全然不知。然而,就在蚕丛百思不解其意之时,太阳王子回头对抬花轿的八只仙鹤说:“仙鹤听命,请你们暂时停留在空中待命,待我们落地给蚕丛姑娘做好了工作,让她们有个心里准备之后,再请你们降落地面,将乌布吉夫妻的实情向她们报告。”

“小的遵命!”

就在蚕丛、单娟、甄珠、桑央、程瑞和孩子们怀着好奇的心情仰望天空之时,太阳王子、月亮公主骑的金马、银马身披霞光,踏着流云,速速降落在她们身边。太阳王子彬彬有礼地问:“姑娘们,你们谁是蚕丛姑娘?”

蚕丛目光炯炯地打量这两位萍水相逢的人,只见他神气英武,风姿绰约,风度翩翩。既而嫣然一笑、彬彬有礼地说:“我就是蚕丛,敢问二位从何而来?找我有何事相告?”

太阳王子自我介绍道:“蚕丛姑娘,我是太阳神的儿子,我的名字叫太阳王子。这位是我的妹妹,名叫月亮公主。我二人奉父王之命,特来人间惩恶扬善、除暴安良,扶正压邪。半路上我们发现匈奴部落酋长戈尔干指挥匈奴侵略军,在剑门关一线天对西羌部落乌布吉酋长带领的老弱病残者,实施圆木阵,滚石镭阵,弓弩阵打击,老弱病残者全部牺牲,已造成惊天血案……”

孩子们听说老弱病残者全部牺牲,顿时想到了自己的爹妈,都号啕大哭起来,纷纷面向剑门关一线天方向跪在地上,悲痛欲绝地磕头作揖:“阿爸、阿妈、爷爷、奶奶,你们死得惨啊……”

孩子们的哭声撕肝裂肺,让山河流泪,让天地动容……

蚕丛早就预料到有这一天,但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来得这么突然,来得难以让她相信。她含着滚滚欲出的泪水,泣不成声地问:“王子公主殿下,乌布吉酋长带领的老弱病残者,还有活下来的吗?”

太阳王子、月亮公主沉重地摇摇头说:“没有,他们全部牺牲了。”

孩子们听说他们的父母亲全部牺牲了,顿时,队伍乱了起来,纷纷围着蚕丛七嘴八舌央求道:“丛姐,你快带领我们去一线天见爸爸妈妈最后一面吧!”

“丛姐,你快带领我们去一线天为爸爸妈妈收尸。”

“丛姐,爸爸妈妈死得太惨了,我们不能让他们的尸体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啊!不能让老鹰去吞噬爸爸妈妈的尸体啊!”

“丛姐,求你啦,快带我们去一线天埋葬父母吧!”

蚕丛泪痕满面,与孩子们抱成一团,一边为孩子们揩眼泪一边安慰孩子们:“弟弟妹妹们,你们的心情,姐理解,但我们不能去啊,戈尔干正在到处搜捕我们,我们去了就是送死啊!”

“丛姐,我们要去,我们不怕死,我们同爹妈死在一起啊!”

“丛姐,我们不与爹妈见最后一面,我们不能埋葬爹妈,是最大的不忠不孝啊!求求你,带我们去吧!”

蚕丛听得撕心裂肺,抱住孩子们哭成一团……

太阳王子两兄妹俩扶起蚕从和孩子们,一边为他们拭去泪水,一边心情沉重地安慰说:“蚕丛姑娘,弟弟妹妹们,你们父母亲的遗体,我们已经帮你们安葬好了,那里太危险,你们不必去一线天了,当务之急,你们要保护自己啊!保护好自己就是保护好了西羌部落的未来!”

蚕丛听罢,激动得热泪盈眶,急忙率领孩子们向太阳王子、月亮公主跪下磕头谢恩:“谢谢太阳王子,谢谢月亮公主为我们埋葬父母,你们的大恩大德,我们莫齿难忘!世代铭记!”

太阳王子、月亮公主满腔热情,亲切和蔼地扶起孩子们:“蚕丛姑娘,弟弟妹妹们,你们快起来,我有话对你们说!”

蚕丛和孩子们纷纷起来,都蹲在太阳王子、月亮公主身边,神情专注地倾听太阳王子为他们讲述剑门关一线天的故事。

“蚕丛姑娘,弟弟妹妹们,我们在一线天牺牲的羌人中,发现乌布吉酋长还有一口气,他紧紧抱住妻子,嘴巴贴在妻子耳畔,仿佛有一肚子话要说,我们见此情形,急忙呼唤来八只白仙鹤,用两乘花轿,将他们抬了回来,让乌布吉酋长将想要说的话,讲给蚕丛姑娘和孩子们。”

蚕丛举眸看了看周围,并未见到白仙鹤,她疑惑不解地问道:“太阳王子,你所说的白仙鹤现在何处?”

“八只仙鹤抬着酋长和夫人已在天空待命,只等我们传唤它们。”

“太阳王子、月亮公主,为何不让它们与你们一起来呀?”

“我担心弟弟妹妹们难以接受失去父母的沉重打击,先由我们兄妹俩前来报告不幸消息,待你们有了思想准备,我再传唤它们速速降落。”

“谢谢太阳王子、月亮公主为我们想得周道。”

“不必客气!我马上传呼他们!”太阳王子接着仰望天空,呼唤白仙鹤:“请白仙鹤速降地面!”

太阳王子话音刚落,突然天空烟消云散,八只雪白的仙鹤抬着两乘大花轿,在团团祥云和雪白鸽子群的簇拥下,在隐约可闻的仙乐声中,飘飘荡荡降落下来。

蚕丛和孩子们以凝重深沉的目光,仰望着从天空降下来的仙鹤……

八只仙鹤降到地面后稳稳落轿,然后扑闪着翅膀向天际飞去……

太阳王子一挥手,两乘轿帘自动拉开,躺在花轿里的乌布吉和玉女的遗体,从花轿中飘了出来,接着月亮公主做法,瞬息之间,由青松萃柏,黄菊花草组成的灵堂,映现在蚕丛和孩子们眼前。乌布吉的身子,玉女的遗体,飘然落在鲜花丛中……

太阳王子走到蚕丛跟前,心情沉重地说:“蚕姑娘,酋长弥留之际有遗嘱对你说,你上前接受点传吧。”

蚕丛领着妹妹蚕娥在乌布吉、玉女身边跪下……

孩子们围着乌布吉和玉女的遗体跪下,哭声震天,泪如雨下……

蚕丛从太阳王子的只言片语中已知道乌布吉的生命无救了,但她们出于对亲人的爱,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希望他多活些时间,把西羌部落的未来做些安排。于是,她泣不成声地说:“爸,女儿蚕丛,妹妹蚕娥就在你身边,你有啥话要交代,请悉数告之,我们将遵照执行。”

乌布吉慢慢睁开无神的眼睛,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说:“孩子们,我不行了……我死之后,由蚕丛接替我担任酋长,负责组织西羌部落人民继续反击匈奴部落侵略,坚决把侵略者赶出西羌国土。”

蚕丛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爹,我太小,难以担当此重任,你还是选择别人吧。”

“孩子,你的想法不无道理,但是,按照我们族规规定,酋长死了,由他的儿女来接替酋长职务,如酋长无儿无女,再指定族中骄子来担当此职务。你是我女儿,只有你来接班啊!”

“爸,女儿我何德何能,岂能担当如此重任,万一我……”

“孩子,做领导者,重在用人。古人云“善于用人者,变废为宝,精于用人者,伟业垂成,神于用人者,扭转乾坤。””

“爸,你难为我了,我连自己都不敢用,岂敢去用别人啊!”

“你快把单娟、甄珠、桑央、程瑞找来,我有话说。这几个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了解他们,信任他们,由他们当你的助手,爸放心。”

“是!”蚕丛站起来,向单娟、甄珠、桑央、程瑞招招手:“请你们来一下。”

蚕丛、单娟、甄珠、桑央、程瑞跪在卧榻前,泣不成声地说:“酋长,我们都来了,有事请交代!”

乌布吉喘着粗气,非常吃力,断断续续地说:“孩子们,我死之后,按照羌族的族规,由蚕丛来当酋长主持族群工作,单娟、甄珠是女孩子,负责内务,桑央、程瑞是男孩子,负责安全保卫作。你们要齐心合力,把战乱中走散的乡亲们找回来,重振西羌部落山河。”

蚕丛、单娟、甄珠、桑央、程瑞泣不成声,频频点头:“老酋长,我们听到了,我们照办!”

乌布吉继续说:“战争,给部落带来的是灾难,是痛苦,是仇恨……你……你们要带领羌族同胞,坚持执行西羌部落不变的宗旨,“远离战争,拥抱和平,从事农商,富民兴邦”……”

由于当时西羌部落是居无定所、食无定时的游牧民族,乌布吉夫妇是在逃往西蜀的途中牺牲的,不仅没有棺材,就连竹席、草袋、兽皮也没有,只得将乌布吉夫妇赤条条的尸体埋葬在黄土之中……

蚕丛在父母亲坟前,悲痛欲绝,痛心疾首地立下军令状:“阿爸,妈,你们赤条条地来,赤条条地去,都怪女儿没本事,没有一件新衣穿在你们身上。从此刻起,女儿将遵照你们的遗嘱,带领西羌民众,“远离战争,拥抱和平,从事农商,富民兴邦”。在你们十周年祭日那天,女儿我一定捧着崭新的锦衣,来你们坟前了却心愿。不达目的,誓不为人!”

跪在乌布吉、玉女坟前的孩子们,高举小拳头,泪痕满面,声如雷鸣,重复着新任酋长蚕丛的誓言……

太阳王子、月亮公主做起法事,乌布吉夫妇的坟包瞬间变成了一座圆形的小山丘,一块书写着“西羌部落首长乌布吉夫妇之墓”的石碑屹立在坟头,山丘周围长满了青松翠柏。

孩子们看罢惊奇万分。

太阳王子回头握住蚕丛的手:“蚕丛酋长,父王让我把这枚金葫芦瓶转交给你,我们不你们身边的时候,你可用它来保护族群,保护自己。”

蚕丛跪下,伸出双手从太阳王子手里接过金葫芦瓶,虔诚地对天三拜:“谢谢太阳神,谢谢王子、公主殿下!”

“蚕丛姑娘,我们还要去别处惩恶扬善,除霸安良,抉正压邪。你们遇到危难之时,可到凤凰山仙人洞来找我们,在紧急关头也可呼唤我们,我们会做到招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的。再见!我们后会有期!”

“再见!我们后会有期!”蚕丛同太阳王子、月亮公主握手之后,转身向一千零三名孩子命令道:“弟弟妹妹们,向太阳王子、月亮公主磕头谢恩!”

孩子们纷纷跪下,齐声高呼:“感恩太阳王子!感恩月亮公主!”这声音在千沟万壑久久回荡……

太阳王子、月亮公主转身唤来金马、银马,乖乖蹲在太阳王子、月亮公主身边,太阳王子、月亮公主跨上金马、银马,马蹄得得,尘土飞扬,向远方奔去。

蚕丛等人埋葬了父亲乌布吉、母亲玉女之后,率领西羌部落一千零三名孩子,翻山越岭,迎着刺骨的寒风,踏着皑皑白雪,前进在通往蜀山氏部落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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