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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扔妻

“我今天带了素材来。”她对着我兴奋的开口。

“什么素材?”我尽量表现的自然,挡住身后床上的石膏。

“你不是要暧昧情节吗?我今天穿的怎样?使你有灵感吗?”她惦起脚尖抓着裙角转了一圈,“如果能边喝红酒边写,灵感一定很多。可是为什么你一直都很排斥笔友和你在一起时喝红酒呢?”

“……”

她说的没错,我对红酒现在很反感。只要和我合作写文的女笔友一提出喝酒,首先我是怕乱性,再一个是对以前发生过的事耿耿于怀,尤其是贾菲菲。

两年前,我和她发生过一次关系。自此,我一直和这个女人保持着距离。

她见我阴哲着脸,赶紧堆笑,“好了好了,我问错了还不行吗?我们开始吧。”她说完就要转身走向客厅,我准备把门带好。

不想床上的石膏还是被她看到了。而且那石膏直挺挺的站了起来?

乌黑的眼死死的盯住贾菲菲。

气氛瞬间凝固,贾菲菲整个人吓傻了。我也楞住了。

这石膏会动?我特么彻底醉了。

我想到那男人说的这不是普通的石膏,是具有生命的。我打了个冷颤。

“喂,听我说。”我抓住贾菲菲的膀子,话还没说完就叫她尖叫着冲出了门。

我追出去,但这女人已经跑远了。

颓废的一屁股坐在卧室的沙发上,我不耐的搓了搓头发。

看着床上直挺挺站起的石膏,我挠挠头发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个石膏目前成了一个最棘手的大麻烦。

总不能真特么抱着它睡吧?不能玩不能碰的。

我纠结了一天,直到晚上,心一横,我起身从床上抱起那石膏直接出了门。

我住的村子有点偏,出门今晚居然是血月。都说血月会有不好的事发生。但我顾不了那么多。

村外有个大垃圾站,趁着月黑风高,我抱着石膏丢进了垃圾里。只听到一声闷响,那叫王灵的石膏像就不见了,随后我赶紧离开了。

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好觉。我像卸下了一块大石头,这一夜睡的很安稳。

我作个了好梦,梦里我和一个漂亮的女人缠绵,难耐性福。最后我才发现这个女人的面容。她长的很漂亮,只是这张脸,是我连连惊叫。

“小玫,是你……你别走。”梦里的这个女人笑着渐渐不见了,我猛的去拉住她的手大吼,“别走!”

我猛的坐起来,满头汗,我梦到她了……

抹了把脸,忽然感觉手心被什么给抓着?

一股极大的冰冷蹿遍我的每根神经。慢慢转头,那带着血红的嘴正阴阴的对我笑着,而我的手被抓在它的手心里。

对,王灵又回来了!被我丢在垃圾站的那只石膏居然又睡在了我身边?还诡异的笑着?

“啊!”尖叫一声后,我后怕而诧异的捂住嘴,身怕一大早惊扰了这里的邻居。

白色的石膏像没有一点污垢,好象不曾被我扔进垃圾站。这种怪事我头一次遇到。难道是那个男的派人监视我?趁我扔掉熟睡后,进我房间把石膏又拾回来了?

只有这种解释,总特么不能石膏自己回来吧?再能动也不可能蹦这么远?

我租的是村里的一处老式旧四楼。

下了楼离垃圾站还有一条道带个转弯,石膏自己认得路蹦回来?即使这样,门是锁着的。

所以只有人为。

意识到这点,我气的拨通电话。

“你特么搞什么飞机?你特么卖了个石膏给我,我也就算了,不退了。尼玛,你还能阻止我怎么处理石膏吗?”我霹雳啪啦乱吼一气。

电话那端沉默了几秒,幽幽的开口,“你的意识是怀疑我故意把王灵的石膏又送回你家的?”

“不然呢?难不成石膏自己会回来?”我气急败坏的低吼。

“哼哼。”那个男人冷笑一声,“我没扔,你有权利处理。但是我上次提醒过你,这石膏具有生命,要善待它。而且也不是你能轻易摆脱的。”

那男的说完就断了线。

我颓然的一屁股靠进沙发,像堆无法思考的肉无助的看着那正对我咧嘴而笑的石膏。

王灵……你像幽灵一样缠住我,到底为的是什么?

这个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看到这具石膏像我有种眼熟的感觉?

我走到床边,打量了会这石膏的面容:乌黑的眼,血红的嘴,还涂着淡淡的胭脂。怎么看怎么怪异,那眼神到底是友是敌分不清。

“不管怎么着,我都得把你给扔了!”说完我顾不得大白天,抱着石膏朝车的后背箱一扔,直接朝荒郊野外开去。

车开了一段路,虽然这里是白天,但十分荒凉,还有座坟山。

冷水镇几里处是我住的冷水村,这里是郊外。常年来冷水镇和冷水村共用一条剪子河。

这里因为地处偏僻,所以几乎没有人来的痕迹。

山上荒废的田梗里堆满了坟包子。偶有几只乌鸦发出难听凄厉的叫声。

漫天遍野的孤坟,老榆树直耸云霄,树上挂着榆钱。虽然金黄一片,却很阴森。

我把这石膏朝一座无名坟上一扔,低声丢了一句,“反正你也死了,这里都是你的同类,你就待在这吧。这就是你的命!”

这时一只乌鸦从我头顶突兀的飞过,发出凄厉的叫,我不由的打了个激灵。

这会我才发现这里简直就是个乱葬岗,一刻都不想多待。穿过一米高的杂草,我赶紧开车离开了这里。

回到家已经是深更半夜,路不远,我开的却不稳,之前去酒吧喝到了点酒,都不知道怎么开回来的。

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二点了。倒床就睡。

旁边没那个邪乎玩意,一个人睡的确特么舒服,酣畅淋漓。

沉睡间,我作了个梦,梦到我抱住了一个女人滚床单。借着酒劲,我把这个女人紧紧压在身下,抵死缠绵。

那漆黑的眼,鲜红的嘴唇,都被我吻上。

做了一夜的梦,但醒来累了个半死。

这个梦太过真实,我感觉全身腰酸背痛。

睁开眼,屋内光线昏暗……

下一刻,我从没有过的清醒。我的脖子上有只手?

心里猛的一颤,我转过头,那石膏居然抱着我睡在怀里?居然紧紧的依偎在我胸膛?

啊!

我惨叫一声,一屁股摔在地上……

这鬼东西不是被我扔到坟山了吗?怎么又自己回来了?

吗的!我崩溃的咒骂了一句,一骨碌站起来恶狠狠的盯着这石膏。

“你特么为什么要缠着我?我还非特么得帮你找出死亡真相是吧?劳资又不欠你的。又没和你打结婚证明,凭什么帮你?”

我气的冲这东西暴吼,我特么自己的事都自顾不暇了。

那石膏漆黑的眼神幽幽的睨着我,好象我欠了它什么?一股阴寒蹿遍我全身。

这玩意不管怎么的都不能再待我这了,再这样下去,我特么不疯也会得抑郁。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

梦里那漆黑的眼,鲜血的嘴?我靠!居然是这个石膏?

不然真的无法解释,那眼那嘴实在太过熟悉了,化成灰我都认得。

难怪和自己缠绵的女人身体那么僵硬,就像是一具……死尸或蜡像?

对,就像是蜡像!

我看向这石膏,这会这东西正诡异的对我目不转睛的咧着一抹大大的怪笑。

呕……

我捂嘴冲进卫生间大吐特吐起来,但因为这两天没吃什么东西,吐的都是酒和酸水。

既然陆地你会回来,劳资就把你丢到水里,看你还怎么回来!

心一横,我抱起石膏就朝车的后背箱一丢。

上了车,才觉得不对劲,我家的门好象是开着的?

我又转回去查看,发现卫生间的门也是开的。

这特么就奇怪了,也就是说有人进来过。因为我家厨房和卫生间的门都是拉式,我平时不进的时候都关上的。

到底谁会来?在这座城市,我住的有些偏远,平时没跟其他人打过交道,唯一的朋友是阿风,他在酒吧做调酒师。

难道是……那个卖石膏的男人?

槽!不会真的又是他吧?

我拨通电话,电话那头却没响应。我气的把手机朝裤口里一揣出了门。

天这时候还没亮,我看表才四点多钟。

但为了摆脱这东西,还管它白天黑夜啊。

开着车上了高速,离郊区有条大河,我就不信把你丢河里还沉不了你了?

开到一半,我特么倒霉,车子没油了?这事还是第一次遇到,这几天被搞崩溃了,没留意这茬。

总不能推车去吧?无奈停车,我把石膏从后背箱里抱出来,招了辆黄色的车。

这车还真显眼,是一款98款的丰田佳美轿车。这种车太古老了,在这年头几乎绝迹了,没想到能在这时候遇到。

我赶紧挥挥手,那车猛的停在我面前。

“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一个年轻的女司机看着我客气的问。

我点点头,“不好意思,我车没油了,麻烦你带我去一趟城东郊区好吧?”

那女司机本来想点头,但一看清我抱着个石膏,犹豫了。

我这样深更半夜抱着个大石膏确实很使人遐想,感觉也奇怪。

我赶紧解释,“你别误会,我是要去东城那里的美术馆,这是模型,我必须在天亮前送过去。”

那女司机才听后才了然,“哦哦,那你上车吧。”

我走到车后背箱,但怎么都打不开。

那女司机也下了车,我们合力都没打开。

女司机一脸费解,“奇怪,怎么开不了?”她一脸困惑转头看向我,“先生,要不把你的石膏放后座上吧,反正也不远,一会就到了。”

为了能早点丢掉这东西,我照做了。

坐在副驾驶座上,那女司机客气的跟我开口,“这车有点旧,不过性能挺好,坐我的车不用担心安全问题,我开车技术很好。”

我先前的紧张被女司机略为轻松的语气整缓了很多,笑了下。

不经意间朝后座瞟了一眼后座,那石膏靠在后车座上,但看到石膏旁边坐着个女人,我吓了一跳,而且是个年轻水灵的女人。

虽然只一眼,但那女人幽怨的眼神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侧脸看了下女司机,我试探性的开口,“你车上有个漂亮的姑娘,是你妹妹吗?”

那女司机一脸疑惑,朝前车镜瞅了瞅,“没有啊,车上就我们俩,哪来的姑娘?”

恩?

我心咯噔一下,“怎么会?”我赶紧转头朝后一瞧。瞬间石化。

哪有什么女人?半个影子都没!我揉了揉眼,再一瞅,确实没有!

难道黑灯瞎火的是我看错了?

“不对啊,刚才还有个穿白色裙子的姑娘坐在石膏旁边呢。”我急切的对那女司机解释。

那女的对我怪异的看了一眼,“我说先生,你看错了吧?”

我没有说话了,无力的朝椅背上一靠,我已经连续看了很多次,确实没有。刚才也许真的看错了,也许是这几天被这石膏搞的疲惫,出现幻觉了吧。

这时候贾菲菲打电话过来问我昨天看到石膏的事。我对她三缄其口,极力否认,告诉她只不过是个带电的模型而已。

贾菲菲有点不信,问我在哪,我说我在去美术馆的路上。她说她正好在那不远的一个酒吧里,正和阿风在一起聊天,说要我来找她。

我说我办完事正好过来找她,她说叫我在美术馆等她一会,她会来找我。

这时候女司机看出了我的紧张,她随手开了个频道,想要我放松一下。

出来的是首轻柔舒缓的歌曲,我闭上眼正享受时,发现歌曲渐渐的转成了其他台。我睁眼刚要问怎么换台了。才发现依旧是这个频道。

奇怪的是,这个台开始讲述起鬼故事。

鬼故事不是在子夜十二点就开始了吗?这会早就应该播完了吧?

“怎么说起鬼故事了?”我奇怪的问向女司机,她耸耸肩,一脸的随意。

“音乐播完了吧。我挺喜欢的,你不喜欢吗?”她反问我。

我无从回答,倒是不排斥,只是这几天经历了这石膏的诡异,实在是一听到关于鬼的就敏感。

她见我不说话,笑笑,“就听听吧,一会就到了。”

我点点头。

“大家好,现在是播放猛鬼夜谈的时间。这是一期新节目,有朋友打电话来提供了一些故事,下面小晨就给大家说一个真实发生的鬼故事。”

猛鬼夜谈?这个节目好象在哪听过……

对,我想起来了!好象是我八九岁的时候听过的一个节目,还是二十年前的一个凌晨节目了。估计很少人知道。

是调频多少台我不记得了。但就这个鬼节目。当时我很害怕可就喜欢听。那时候叫无鬼不谈。

回神我继续听。

“这个故事是发生在两年前,说的是一个女孩遭遇了情感的创伤,又被房子里的鬼吓到,最后跑去了酒吧,可是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个疯子,最后离奇失踪。而打电话来的朋友告诉我们,那个失踪的女孩其实是被制成了石膏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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