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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次日清晨,萧逸之去到萧念之房间时,萧念之已经醒来,剑书正在侍候他洗漱。

“二哥感觉如何?”

萧念之笑了笑:“好多了。看来我以后犯病就把月桐叫来给我讲故事,这招挺管用。”

萧逸之颔首道:“她的故事我也是第一次听,倒真是惊险刺激。”

萧念之深深看着他:“匈奴会派出大将追杀她几天几夜,月桐绝不会是普通农家女。她是月氏公主?”

萧逸之悠悠道:“什么事都瞒不了二哥。”

萧念之感佩道:“她堂堂公主,吃尽了苦头不仅毫无怨言,竟可自嘲自乐,真是难得。”

萧逸之点点头。

“她既是月氏公主,又是太傅外孙,你把她留在庄中,要她学琴棋文书,为了什么?”

“哲安要留在庄中养伤,她又是闲不下来的人,给她找点事做。”

“既然如此,何不把她送回长安,由太傅大人管教更为妥当。”

萧逸之沉默了。

萧念之悠悠道:“四弟,你一向行事果断。月桐的事,你根本难以割舍。”

萧逸之默然。

萧念之追问:“到底是什么天命难违?”

萧逸之思量片刻,轻轻地念起,可字字却沉重如山:“凤舞鸣月,惊破苍穹。黄沙飞影,咫尺万重。昊天之中,天地尊荣。月起腾龙,凤栖梧桐。”

萧念之微怔后,恍然道:“如此贵重的命格,难怪你心放不下,人又离不开,才会思断肠。”

“如果我要与天一搏,二哥可会笑我痴狂?”萧逸之的眸光落入萧念之的眼帘,曾经的挣扎化成了坚执。

文叔走入,送上来自长安的家书。

“逸儿:

一年未见,一切安好。送来的夜光杯,太子很满意。这一年来,你虽有行事冒险之处,却可把事情平稳办妥,为父心中宽慰。

日前晋见龟兹国国君,他念起你年少未婚,意欲把怀玉公主许配于你。怀玉公主年方十五,国色天姿,才华出众,为父甚喜。因你与公主年纪尚轻,故先把婚事定下,两年后大婚。

为父已邀太子太傅一同前往鸣月庄,两个月后相见。

珍重,勿念!

父字”

萧念之见萧逸之面容惊变,忙拿过布帛,面容骤然一沉。

“爹为你订了亲?这……”

“谁订了亲”月桐笑意盈盈地跳入房中“二公子,看你精神好多了,我昨晚的故事看来没白讲。”

萧念之忙把布帛收入怀中,笑道:“看来我欠了月桐姑娘大大的人情。”

“谁订了亲?”月桐再追问“是二公子你吗?”

萧念之微微细量:“是我三弟订亲。”

“哦,那就可惜了。如果是二公子成亲,那我就可以喝喜酒了。”月桐掠见萧逸之面容惨白,冲口而出:“少庄主,你不舒服?”

萧逸之怅然地看着月桐,月桐对上他落寞的眼神,心有恻然:“少庄主,你怎么了?”

萧逸之别过脸:“我还有事,就不陪二哥了。”说完,淡漠地离去。

月桐茫然地看着他离去的身影:“二公子,少庄主他没事吧!”

萧念之无奈地摇头,苦苦一叹。

萧逸之步出房门后,一路狂奔向前。跑到气息快跟不上了才停下来。他急促地喘息,望着一湖凄怆的湖水,向一旁的家仆叫道:“去把我的剑拿来。”

萧逸之拿起剑,走去雅亭,在雅亭中行云流水地舞动而起。怒、恨、悲、伤,随剑风疾飞而出。他的身影随剑起舞,激破满湖萧瑟,划破满地凄冷。

月桐看见萧逸之飞舞的身姿,怅惘地问:“小茹姐姐,少庄主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小茹点点头:“再过三天便是三夫人的忌日。每年这个时候,少爷都会非常伤心。”

月桐思绪百转千回,倏忽间,脸上的惆怅一扫而空,唇边泛起狡慧的微笑。

月桐找萧念之下棋,要他教一切拖延战术。

萧念之不解道:“你这聪明的小脑袋怎么不好好学下棋,总是想些古里古怪的东西。”

月桐蛊惑地笑道:“二公子,你教了我,肯定不会后悔的。再说,你不是欠我大大的人情吗?”

萧念之摇头轻叹,却也想好奇她的葫芦里卖什么药,于是倾囊相授。月桐的小脑袋着实聪明得紧,一教就懂,一点即明。

月桐满意道:“二公子果真教会我许多招数。”

萧念之忙道:“我教你的这些都是旁门左道,玩一玩可以,你要练好棋艺,就得认真学。”

月桐甜笑:“下棋就是玩一玩,开心一下,何必那么认真。二公子,你看我若和少庄主对弈,六十手之内会输吗?”

萧念之狐疑地看着她:“以你这种胡绞蛮缠的下法,六十手之内他恐怕赢不了你。”

月桐欢笑而起:“好。那你记得明晚约少庄主共进晚膳。”

华灯初起。每年今日,萧逸之总会静静地躲起来,让心头溢出的血缓缓地沉淀。今年他却拗不过萧念之的坚持,一起去萧念之房中用膳。用膳时他沉默寡言,整个房子就只有月桐的喋喋不休和萧念之的暖暖笑意。用完膳,萧逸之要离开时,月桐挡住他的去路,冲他如花般甜笑:“少庄主,我最近和二公子下棋,棋艺可是大有长进,我们下一盘如何?”

看见她娇艳欲滴的笑靥,萧逸之心里泛起了涩涩的暖意:“好吧,就一盘。”

月桐盈盈笑道:“我敢与你打赌,你六十手之内赢不了我。”

萧逸之摇摇头:“才下了几天棋就那么大口气。”

月桐向萧逸之扬了扬眉,眼波顾盼流转:“那少庄主敢不敢打这个赌?”

萧逸之微微别过脸,没有回答,喘息却沉了。月桐却把脸凑得更近:“怎么样,不敢赌吗?你堂堂鸣月庄少庄主难道怕了我不成?”

月桐的气息拂过萧逸之的脸颊,激起一浪浪难以自持的酥麻。

“我赢了如何,输了又如何?”

月桐心花怒放:“你赢了我答应你一个要求,我赢了你答应我一个要求,公平吧!”

萧逸之不知她今日为何会歪缠,只知他是不赌不行。想来她必是有事相求,也算是应了她。“好!”

黑白棋子一下,不过二十手,萧逸之就已知不妥,月桐根本没想赢,她一个心意地就是想拖。只是她拖延的下法又很精妙,让他不是一手两手就能破。他抬头看了看萧念之,这些招数必定是他教的。萧念之朝他无奈地耸了耸肩。萧逸之微微一叹,只能用心地与她纠缠。月桐左磨,右缠,上牵,下扯,萧逸之竟有些应接不暇。

月桐一手一手地暗数着,五十八,五十九,六十。她大叫跳了起来:“六十手了,你没赢我,你输了!”

满屋子的人都好奇地看着月桐,看她到底要耍什么?

月桐狡猾笑道:“小茹姐姐,拿笔墨来。除了文叔,剑书和小茹,其它人全部退下,离开院子。”

萧逸之狐疑地看向萧念之,萧念之一脸无辜。

小茹拿来笔墨文放在案几上。月桐拿起笔对萧逸之娇笑道:“少庄主,你输了就要答应和我玩一个游戏。不过你若是不敢玩也可以,只需要学小狗叫两声也就算你过了。”

萧逸之稳了稳荡漾的心神:“你说。天下还有我不敢玩的东西?”

月桐呵呵一笑,拿出一个钱币,在钱币两面各写上‘天’‘地’两字:“这游戏很简单,我抛钱币,你猜到底是‘天’还是‘地’,谁赢了,谁就可以在对方脸上画一笔。”

在场所有人愣住了。

“怎么样,敢玩吗?我这如花似玉的脸蛋都不怕你画,你该不会是怕了吧!怕了也行,学小狗叫两声给本姑娘听听。”月桐娇媚道。

萧逸之被她撩动得不能自已,重重拍案:“玩就玩!”

月桐把钱币向上一抛,啪,按在案几上:“天还是地?”

“天!”

月桐的手拿开,是一个‘地’字。她娇笑一声,拿起笔在萧逸之的眼圈画了个圆。

剑书和小茹禁不住惊呼。萧念之和文叔也惊骇得瞠目结舌。

萧逸之无法置信地看着月桐满脸的洋洋得意,心火喷洒而出。她真敢画!她真敢画!他大吼一声:“再来!”

第二盘,月桐输了,萧逸之没手软地在她脸上画上一笔。于是她一笔,他又一笔的,很快两人都变成了大花脸。

月桐指着萧逸之的脸大笑道:“小老鼠,小老鼠!”笑得太过,噗通地滚下榻去,唉哟唉哟地叫起来,却还是大笑不止。

萧逸之转脸看向铜镜,月桐果真把自己画成了只小老鼠。他的脸霎时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胸膛起伏不定。

月桐翻身坐起,拿起笔狡诈地望向萧念之:“二公子,你不是欠我大大的人情吗?该是还的时候了。”

萧念之大惊失色:“这人情我可没说是这样还。”

月桐却不由分说地在萧念之脸上画上一笔。萧念之呆了一瞬,随即放弃挣扎:“还没猜你就下手?”

地!月桐开出了个‘天’,萧念之输了,脸上又挨一笔。月桐凑上前,笑问:“二公子,你想我把你画成什么?大西瓜如何?”

萧念之在满脸笑意中强堆起嗔怒:“你真以为你一定会赢吗?”

啪!萧念之又输了,又是一笔。

剑书心疼地‘啊’了一声,月桐旋即转移目标:“剑书姐姐,该是你做牛做马的时候了。你想做牛还是做马呢?”

剑书大骇:“姑娘,你饶了奴婢吧!”

月桐挡在剑书面前,笑意狡狡:“是要猜呢,还是你直接投降?”

剑书无奈地说了个‘天’,输了,娇颜被一笔黑墨划破。剑书掩面‘唉呀’一声后,向月桐杏目一瞪,大叫一声:“再来!”

月桐呵呵一笑:“孺子可教也。”

小茹此时已知‘大祸临头’,悄悄躲到文叔身后,文叔狡笑着闪身避开,很有看好戏的意味。月桐却跳到文叔面前,笑嘻嘻道:“文叔,好文叔,你就别作无谓的挣扎,从了我的笔吧!”

文叔这一惊非同小可:“姑娘,老夫一把年纪,你就别闹我,还是找小茹。”

月桐柳眉一扬:“今日才知文叔竟是如此没义气之人。小茹,我为你报仇!”

脸上划过一笔,文叔瞪大双眼,满脸晚节不保的窘迫,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幕,萧逸之斑斓的脸上浮起了无法掩饰的笑意。

月桐笑伏在地上,托着腮,满意地看着萧逸之的笑脸:“少庄主啊少庄主,你可是我遇过最最难哄的人,我都快要笑破肚皮了才把你逗笑。你笑时,俊得很。你平时应该多笑些。”

萧逸之脸上的笑意霎时凝结。她灿烂的笑靥投在他的眼眸中,如绚阳,洒入了他心底深处最柔软的角落,牵引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暖意。

剑书和小茹拿来了毛巾,要为月桐擦脸。月桐一挥手:“不用,我还要做一会儿大花猫,让外面的丫头们见识见识。”说完翻身而起,向房外走去。

倏忽间,她把头探回,向着萧逸之扬眉笑道:“小老鼠,天上的人不希望地上的人伤心。你对着天上的人笑一笑,他们也会快乐的。”说完‘喵’了一声,送上一脸甜笑,扬长而去。

萧逸之呆愣地看着月桐飘离的身影,心头的暖意汹涌而上,化成了缭绕的雾气,渗入他的眼,凝结成了一粒粒最光洁的珍珠,在眼眶中摇晃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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