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一个定做帽子的人带着羊皮去找帽匠，请求说：
“请用这块羊皮给我做1顶帽子！”
“好，我给你做！”帽匠说。
定做帽子的人离开帽匠，忽然想：
“这张羊皮那么大，也许够做两顶帽子？”
他这样一想，又返回来问帽匠：
“师傅，请告诉我！你能不能用这张皮子做两顶帽子？”
“为什么不能？”帽匠说：“我能做。”
“这样的话，给我做两顶。”定做帽子的人说完，走了。
走出不远，想了一想，又返回来问帽匠：
“师傅，你能不能用这张皮子做3顶帽子？”
“为什么不能？”帽匠回答说：“那就做3顶。”
定做帽子的人高兴了，又问：
“那你能不能做4顶？”
“我就做4顶！”帽匠说。
“那5顶呢？”
“就做5顶！”
“能这样的话，给我做5顶！”
定做帽子的人走了，但走到半路上，仍然折回来，问帽匠：
“师傅，你能不能做6顶？”
“能做6顶！”
“能做7顶吗？也许，也能做8顶？”
“为什么不能？做8顶吧！”帽匠回答说。
“好啦，那就给我做8顶！”
“好好好！我做8顶。一周以后，请来取帽子。”
过了一周，定做帽子的人来找帽匠：
“我的帽子做好了吗？”
“做好了。”帽匠回答说。
帽匠唤出学徒，说：
“去把定做好的帽子拿来！”
学徒立刻拿来8顶小小的帽子，小得头戴不上去，只能给苹果戴！
定做帽子的人看了看做好的8顶帽子，吃惊地问：
“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帽子，是你叫我做的。”帽匠回答说。
“咳，师傅！为什么这些帽子做得这么小？……”
“那你自己想想去！”
定做帽子的人拿着8顶小帽子走了，他绞尽脑汁，想来想去：
“为什么会做成这样小的帽子？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