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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红颜(1)

[一个人走]

妮桑

第一次见到缨络是在一条很繁华的街道上。那条街道每天穿梭不同的人,大部分行色匆匆,在这个人情空漠的都市,看不到表情,我喜欢有一点蔑视的遥望苍穹,那片浩淼的天空把我显得渺小,我却无法对它产生丝毫的敬畏之情。于是当我看到那张干净的脸时,突然觉得心里有被猛然的击碎声响。

她穿棉布裙子,平底鞋。长长的直发没有颜色。我看见她的时候她就在那条路上行走,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很干净的微笑,她有的时候会低下头看自己的脚,然后莫名其妙的露出笑意,有的时候会很认真的默念路旁的广告牌,然后在12路站牌下,上了车。

有的时候人的记忆很奇怪。就如同我们每天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与我们擦肩的人数以万计。也许某一天,我们曾经踩着同一个时间上班,上同一辆公车,同一个地点下车,但是不会彼此记得。但是就是这样一张素未谋面的脸,令我记得了,那天之后的日子里,我常常可以想到那张干净而素净得脸。与世无争,心无旁骛。我知道,那是我穷尽一生都不会拥有的表情。

缨络

第一次见到妮桑是在一家叫做“杀”的音像店里,她的头随着耳机中的音乐而摇摆着,漂亮的头发把大半张脸都挡住,使我无法看清她的样子和神情。然而吸引我的却是她轻轻滑过CD封面的修长的手指。我是个迷恋手指的人,妮桑的手指瞬间吸引了我全部的目光和思想。须时,周遭一切消失的无影踪,似乎就只剩下那漂亮的手指在脑海中游弋。妖媚而霸道。

接下来的日子,我总会在那家音像店里遇到那个拥有漂亮手指的女子,那里的老板说,她叫妮桑。我把这个名字在心里暗暗的念了几声,直觉告诉我,这个女子将会在我的生活中留下痕迹。我讨厌突如其来的东西来搅扰我的生活,很多时候都是这样的,可是这次莫名的,我却并不排斥这样的一个女子的出现,甚至有些期许。人,有的时候真的很奇怪。

[遇见]

妮桑

跟缨络认识是一场意外,又仿佛是蓄谋已久的一次相遇。当她甩了我一个耳光的时候,我开始端详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女子。我惊讶于自己如此之快的就记起她。而仿佛,我们也是失散多年的故友,一切的一切都显得如此顺理成章,确实是有一点不可思议的。

从地铁站出来,我带她去我常常去的拉面馆吃东西。那家拉面馆很好吃,有儿时祖母做的面条的味道。于是虽然这家店的大部分时间里都很脏,桌椅有些残破,老板娘留着已经过时的发型,大声呵斥厨房的人手脚要麻利一点。

实际上带她来的目的是想看她到手足无措的。在这样的环境之中,教育良好的女子通常无法忍受,于是这里的客人多半是些民工,自己的生活以及三餐亦无法保证,便无法对一些物质提出要求。对身边的环境也只能被动的接受,其实真的,上帝很少会给予我们真正去选择的权利。

我在想也许她会因为这样的环境而大叫。之后仓惶而逃,可当我看到一只蟑螂慢慢走近她,她镇定自若的用餐巾纸拈起丢掉蟑螂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恶作剧是幼稚的有一点可笑的。

从那以后缨络成为我唯一的朋友,我是一个没有朋友的人。我常常觉得寂寞孤单都是一个人的事,与人无忧。于是习惯了一个人的我行我素。缨络的出现仿佛开始搅扰一种平静。但她的确是一个太安静的人,安静的走路,安静的吃东西,安静的看电影,不变的是一脸干净的微笑。

看到缨络的时候我常常会想到天使。缨络没有固定职业,偶尔给一些杂志写些东西,并且小有名气,只是做人比较低调,很多编辑前来约稿,稿酬颇丰,却一一被她回绝,她不喜欢被束缚,情愿在某个午夜以缓慢的姿势去描述一段不疼不痒的感情,也不愿意逼迫的在睡梦中惊醒,去写一些与己无关的故事。缨络不化妆,也不吸烟。做的最疯狂的事情是穿四个耳洞,走出美容院的时候看她疼得有些咬牙切齿,我丢掉了烟头有些生气地的问她:“那么怕疼何苦呢?”她没看我,轻描淡写地说:“有人说,穿过耳洞的红颜,下辈子还会做女人。”

我的眼眶开始温热。你知道,这样的约定,我是没有权力去设想的,这辈子亦是我无法把握的,更何况是下辈子。

我们会在家里租很多电影。大多是不叫座的文艺片,这是我们共同的爱好。只是看电影的目的不太相同,缨络看电影或许是为了欣赏,或者说是一种寄托,而我看电影只是单纯打发时间,那个时候我会眯着眼睛看电影里面不同的人,演绎不同的人生。我看着他们一次次的落幕,散场,随之而来的虚空如一个个破裂的气球,只剩下一声空响,便什么都烟消云散了。于是我很少去电影院,害怕人群,讨厌繁华后的落寞。

我喜欢跟缨络看电影,她总是被电影的画面纠结着,每一次都那么认真而专注,很容易动容,我却从来不哭。碰到做爱的场面的时候,她会有一点尴尬的把头稍稍垂下,这个时候我会恶作剧的狂笑,一根接一根的吸烟,然后一面笑一面不停的咳嗽。缨络也不责怪,很多时候,她对我几乎是妥协的。

我们是生活在这个城市里面的不同生物,不同到我们几乎没有一丁点的牵扯,但是我却惊讶我们可以轻易地成为形影不离的好朋友,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所谓意义上的缘分。

缨络

很多年以后,我都会记得在那个初冬的黄昏,当我把妮桑从呼啸的地铁边拉开的时候,她脸上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尽管她总是那么的笑,但那个瞬间却像是胶片上的影象,无法磨灭。我看到站在地铁边上张开了双臂笑的很开心的妮桑,似乎任何一缕轻风都可以把她带到那无边的黑暗之中时,巨大的恐惧感一瞬间就铺天盖地的涌向我,我拉住她不断挥舞的双臂用力的扯向一旁,然后狠狠的打了她一个耳光。那是我唯一一次打人。于是,造就了我们的相识。很多时候,妮桑都会问我,当时为什么会出手打一个陌生人?

我说,一种本能吧。仿佛相识很久,或者那一刻,仿佛看到自己。

就那样成了形影不离的朋友,或许都是心里太过流离失所的女子,她的眼神常常游离于思想之外,这样的女子缺乏安全感,她喜欢用激烈的方式反映苍白的虚空,实际上这样巨大的反差便注定让人无法忽略,无法奋力的成为自己的主宰,又不甘心做坚韧的行尸走肉。于是异常痛苦,我们都应该知道,选择任何一种生活方式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上帝安排好的戏码在一幕幕的进行,不需要导演,却仍然可以自行的演下去,这就是生活。

妮桑总是喜欢把自己打扮的很妖艳。穿性感的衣服,化夸张的妆容,吸很多烟行走在午夜繁华的城市。却从来不喝酒,妮桑说,酒能乱性。母亲一生就毁在酒上,她不想重蹈覆辙。妮桑有很多的男朋友,穿梭在各种不同的男人之中,那些男人不乏成功人士,却没有一个人能让她真正的安下心来。在她身边的男人用尽各种的方法讨好她时,她总是露出一种很轻蔑的笑容,却瞬间被暧昧所取代。快的让人误以为那只是错觉。我知道,她是个贪爱的女子,需要很多很多的爱。只有这样,才会填满她内心的空洞。如果有一种爱是激烈的,纵容的,放肆的,不可理喻的。那么妮桑一定是第一个希望溺死在这样的爱里的角色。于是,我对于她和他的爱情,从不给予评价,她需要的不是评价和判断,而是一种肯定。要么支持,要么什么也不说。于是,我就只静静的陪在她身边,看她身边的男人来来去去,安静的微笑。我笃定的以为妮桑不会爱上任何人。

[三个人的电影]

妮桑

晚上的时候我打那个男人的电话。一个女人接的。然后我很聪明的说我打错了,之后轻轻的按下去。那个男人是我现在的情人,很有钱,当然,也很英俊。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他,只是我开始在某个精神世界对他依赖,我喜欢他抱着我的时候,感觉到他有力的臂膀,那种温度,那种力量都是我所渴望的。其实有的时候我们并不能准确地说出我们想要的东西,但是当这种东西出现的时候,你会知道他是不是你想要得。我觉得严就是。只不过,很多事情不是十全十美,严有老婆。

忘记怎么认识的,太轻描淡写的东西往往不被我注意,我猜想,没有印象的原因是我以为这个男人会如同我曾经认识的所有男人一样,英俊的外表,气宇轩昂的样子。在一种成功光环的包裹下,却是一张虚伪以及充满欲望的灵魂,给予一些女子很多虚妄的想象,他们被这种男人的外表所蒙蔽,被他们的物质所牵制。女人向来是这个世界的弱势群体,在那个巨大的精神世界里,他们很少用理智作为是否应该爱这个人的评判标准,大多拥护感觉。而支撑他们的往往是无休止的虚荣以及对爱情的渴望。女人始终需要一个归宿,毕竟青春犹如烟花,盛放之时最动人,却也成为生命的高潮,随后是一片死寂。于是找到一个什么样的归宿,成为女人所乐忠的事情。

可凡事没有绝对,当严的行为一点一点地推翻我曾经的想法,我便一点一点地陷入了。于是置缨络的劝告于不顾,她说,妮桑,爱情的确可以令一个人失去理智,但是你要知道,这样的幸福往往只停留在某一点上,其余都将是苦海无边。

我摸着她白皙的脸说,亲爱的,你知道我在等待着一场盛大的爱,疯狂的爱,欲仙欲死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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