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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北京布鞋
姓匪的没有失言,月半和老黄还有野兔梁子的掏煤汉全都回到了他的窑上。第一天月半没有挖煤,他来了英梅家。他来告诉英梅,他们都回到窑上了。这个结果显然是让人高兴的,但他还惦记着英梅心里的不甘。有了前天那一回,在他们之间又多了一层羞,所以来了以后,他也傻傻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看英梅一直捂着胸口,脸也比往日黄了,他就咬自己的嘴唇,直咬得嘴唇发白,才说,要不,我们还告他去。英梅不说话,只拿拳头抵胸口,往深处抵。月半说,要不,去医院看看?英梅摇头,摇出两挂泪来,说,我没病。月半说,那我们再告去,我还替你作证。英梅哽咽了一声,泪哗啦啦就汹涌起来,她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捂着嘴,身体一下一下地抽,却哭不出声来。月半急,上去替她拍背,才缓过劲来,呜呜哭出来了。月半说,你不要哭了,我们不掏煤了,我们还告他狗日的去,就不相信这天底下硬要不回一个天理了!她说,不告了,真的不告了。母亲在左,我在右
实际上,每个人的成长,都是一个痛并快乐的过程。犹如“母亲”的成长,她也有她的痛苦,只因“她”很少向“我”描述,虽然在一个阳光暖暖的午后,她轻描淡写地向“我”诉说,但终究是时过境迁,物影渐淡,导致“我”不能彻底体会到“她”那个时代的痛,正如“她”不能体会“我”这个时代成长的痛一样。“小西施”只是想穿一条带口子的牛仔裤,却遭到母亲的责骂,她没有权利为自己的行为辩解,更没任何办法去争取到那条牛仔裤,也许她索要的不是一条牛仔裤,只是一种“正常家庭”的温暖,一种“不被扭曲的童年”的渴望。而“母亲”呢,她只需要稍微发发慈悲,就可以满足“小西施”的愿望,可她偏偏没有“慈悲”的意识,造成了母女之间相互排斥、相互抵触的局面。不是“偷窥”问题,即使没有“偷窥”问题的矛头,“小西施”也需要那条牛仔裤。不过还好,小说中并没有出现“冷漠”二字,因为最无可救药的不是恨,而是比恨更糟糕的一种东西,叫“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