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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完美的不在场证明(1)

——【美】杰克·福翠尔

“哎哟——哎哟——”

吉利斯警官巡逻到街角时突然听到有人发出这样的声音,赶忙向前跑去。浓雾中,他看到一个年轻人一只手扶着路灯的杆子,另一只手捂着嘴,口中不断地说着这个词。

“这位先生,请问您怎么了?”吉利斯警官关切地问。

“噢,是警官先生。”年轻人用痛苦的神情回答,“是这样的,我晚上睡觉的时候,突然牙疼把我弄醒了,后来我实在疼得受不了,于是出来找个牙医看看。哎哟——”

“原来是牙疼。”吉利斯警官明白了,“我知道牙疼的痛苦。”

“警官先生,你知道附近哪里有牙医吗?”年轻人焦急地问。

“这里的隔壁街就有一家牙医诊所,”警官指了一下对面的那一排棕色砖的房子,“要不要我陪你去?赛格威医生认识我,说不定诊费还能便宜点。”

“那是再好不过了。”年轻人痛苦的脸上露出一丝欣喜。

于是,吉利斯警官就搀扶着年轻人,走到了棕色房子门前,并敲响了房门。开门的是赛格威医生的仆人。

“您好,我找赛格威医生,我的牙疼实在难以忍受,哎哟——请您务必告诉赛格威医生,这里有位痛苦的病人等着他。”

“是的,这位年轻人很痛苦,麻烦您叫一下赛格威医生吧。”吉利斯警官也向仆人说。

“噢,是吉利斯警官啊,那我试着去叫一叫吧。”仆人打了一个哈欠,继续说:“不过现在都这么晚了,医生很少在这个时间看病人的,只能看你是否幸运了。”

仆人刚说完,年轻人就从兜里掏出一张钞票,放在了仆人的手里,用几乎恳求的语气说:“拜托您了,我知道您是个好心人,愿上帝保佑。”

仆人低头看了一眼钞票,说:“我只能试试。”然后就允许年轻人进诊所了。

“我的使命也完成了,该回去巡逻了。祝你早日康复,年轻人。”吉利斯警官挥挥手走了。

“太感谢您了!”年轻人回头对警官致谢。

年轻人等待了十分钟后,终于看到赛格威医生走进接待室,显然医生还没有睡醒,双眼还是蒙眬状。

年轻人扭头看了一眼表,然后对医生说:“您看,现在都凌晨两点多了,这么晚还打扰您真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医生也扭头看了一下墙上的表:两点十二分,“坐下来吧,我帮你检查一下。”

赛格威医生转身将白色的医生服穿上,并拿过一套专业的用具,坐在了年轻人的旁边。

“是哪一颗牙疼?”

“左边,最里面的那颗臼齿。”

“张开嘴巴,我看一下。”

“啊——”

赛格威医生拿起器材在病人的口腔里探查,最终锁定了最里侧的一颗牙齿,然后轻轻敲了敲。年轻人立刻大叫了一声:“啊呀——疼,疼死我了。”

“我看过你其他的牙齿了,都没有任何问题,唯独这一颗,应该就是你说的那颗臼齿,上面有个很小的蛀虫洞,我觉得问题不大,你怎么会感觉这么痛呢?”

“我也不知道,医生,这是钻心的疼痛。请您赶快帮帮我,啊——太疼了。”

“那么应该是牙神经出了问题。”医生推测说。

“以前这颗牙也疼过很多次,它实在是太恼人了,请您帮我拔掉这颗牙吧。拜托了。”

“目前看来,还没有严重到要拔牙的地步,不妨在牙齿上装个套子,这远远比拔牙好。”

“但是我很害怕以后这颗牙再次发作,”年轻人好像痛苦到了极点,但是又极力控制,所以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您还是帮我把它拔了吧。”

“这样吧,我帮你配点药水,如果能发挥作用,就不用拔牙了;如果还是没有任何帮助,我会听从你的建议,帮你把这颗牙齿拔掉。”医生点了一下头后,倒了一杯水,并在水中放了一些药粉,搅拌均匀,递给年轻人喝。

年轻人紧锁眉头,将水“咕咚”一声咽下。

“安静地坐一会儿吧,休息一下,外边好像起雾了。”赛格威医生试图转移年轻人的注意力。

“是的,我从家里出门的时候就发现起了很浓的雾,一边忍着剧烈的牙疼一边行走在街上找牙医,真的是一件很煎熬的事情。幸亏我遇到一位好心的警官,带我来到了您的诊所。”

“我听仆人说,是吉利斯警官带你过来的,吉利斯警官是我的老朋友了。”此时,医生从怀中掏出一块表,看了一眼:两点二十分,说:“你是几点开始牙疼的?”

年轻人说:“大概十二点的时候我被疼醒了,后来想忍住疼痛,再次入睡,不想却失败了。我只好出来走走,说不定牙疼能减轻一些,但没想到它越来越疼,我就只好找牙医了。”

“现在闭上眼睛待一会儿吧,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年轻人遵照医生的话,开始闭目养神。但是通过他时不时露出的痛苦表情,赛格威医生知道药没有起效果。

五分钟过去了,年轻人表情扭曲的程度并没有得到缓解。

“感觉怎么样?还是很疼吗?”赛格威医生轻轻拍了一下年轻人的肩膀。

“真的抱歉,我想药没有在我身上发生作用。您还是帮我把牙拔了吧,免得以后带来更多痛苦!”

“看来只好如此了。”

赛格威医生为病人注射了麻药,然后拿起医用钳子,开始拔牙……

“完成了,漱一下口吧。”赛格威医生递过一杯水。

“感谢你,我想我待会儿回去能睡个好觉了,问一下您,现在几点了?”

赛格威医生又看了一下表说:“差一刻钟三点,快点回家吧。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呢?”

“法兰克林·彻斯。再见,医生。”

“再见。”

“法兰克林·彻斯先生,我们今晨发现一起凶杀案,可能与你有关系。你要和我们一起回警察局,接受询问。”马洛里警官严肃地说。

“凶杀案?什么凶杀案?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回到警察局,你自然明白一切。”马洛里警官把手铐戴在了法兰克林·彻斯的手腕上,把他推上了警车。

原来,第二天早上八点,年轻的富翁保罗·福勒斯被人发现死在他在亚旺的一套公寓里。马洛里警官接到报案后,第一时间来到了凶案现场。

保罗·福勒斯脸朝下趴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上,四肢已经僵硬。马洛里警官将死者的头部抬了起来,发现在他躺着的桌上放有一张纸,上面有铅笔写的一些字:

法兰克林·彻斯……凶手……杀了我……救我……我要死了……钟响了……两点了……

后来经过法医鉴定,福勒斯先生已经死去好几个小时了,他是被一把短剑刺死的,短剑插入的位置就在心脏旁约四分之一英寸的地方,福勒斯被刺几分钟后就死去了。这把短剑就是他办公室墙壁上的一件装饰品,死亡时间正是凌晨一点到三点之间。

马洛里警官又看了看纸上这些潦草的、断断续续的字,陷入了沉思。福勒斯死前写下的时间是两点,与法医推断的死亡时间相符。那么两点就应该是死者遇害的时间,而法兰克林·彻斯应该就是凶手。他派人叫来相关人员,开始了例行的审问。

昨晚值班的电梯管理员莫蓝第一个接受了询问。

马洛里警官问:“你认识法兰克林·彻斯这个人吗?”

“我认识,他经常来找福勒斯先生。”

“那么他是否昨晚也来过?”

“是的,晚上十一点左右,我看到他和福勒斯先生一起回来。”

“你知道他们从哪里回来的吗?”

“知道,福勒斯先生很高兴地跟我说他们去看了一场精彩的戏剧。”

“那么法兰克林·彻斯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呢?”

“很抱歉,这一点我不太清楚。”

“大概在两点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

莫蓝低头想了一下,然后抬头对马洛里警官说:“快两点的时候,有一封托马斯先生的电报送过来,然后我就从值班室走到三楼把电报给托马斯先生。当我经过福勒斯先生的门前时,听到里面有吵架的声音。”

“能听出是谁的声音吗?”

“我确实没听清,我想其中一个应该就是福勒斯先生吧。”

“你在托马斯先生的房间待了几分钟?”

“大概有五六分钟的时间。”

“后来你再经过福勒斯先生的门前时,还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没有了,那时候就没声音了。”

“你还能记住两次经过死者的门前时,具体都是几点吗?”

“第一次是一点五十五分,因为我是一点五十四分签收的电报。第二次大概在两点钟。”

“非常感谢。”

随后,马洛里警官又给电报局打了电话,证实在差六分钟两点的时候,莫蓝签收了托马斯先生的电报。那么莫蓝的口供应该是真实的,马洛里在心里想,那个法兰克林·彻斯就有最大的嫌疑。

和马洛里警官回到警察局的法兰克林·彻斯渐渐恢复了平静。

“死者在纸上写上了你的名字,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法兰克林·彻斯大声呼喊:“我根本没有杀人,一定是你们弄错了!我要求你们放了我!”

马洛里冷笑了一声,说:“我想,搞错的是你,你是不是昨天和福勒斯先生一起回到他的公寓的?”

“那又怎样?我昨天确实和他一起回去了,这又不能说明什么!”

“那你是几点离开的?”

“在他房间里待了几分钟,我就回家了。”

“你在撒谎!福勒斯先生在纸上写下了你就是杀人凶手。”

“警官,说不定是有人诬陷我。”

马洛里警官瞥了一眼彻斯的袖口说:“我们搜查了你的家,发现你的一件衣服的袖口上有血迹,而且和你同住一套公寓的一个住客刚好在凌晨两点去找过你,而你不在房间。这些你又如何解释?”

“我当时是去找……”

还不等彻斯说完,马洛里警官就站起来说:“你要编故事的话,最好去法庭上编吧,看看法官是否会相信你说的胡言乱语。把他押走吧。”马洛里警官向自己的手下挥手示意。

当彻斯站在法庭上的时候,他依然保持着镇定,尤其是当马洛里警官叙述了很多不利于彻斯的证据后,彻斯依然面不改色。

“法官大人,我们在案发现场发现的那张纸条上的字迹,证实是死者本人的。公寓值班的管理员莫蓝也证明法兰克林·彻斯先生在十一点的时候和福勒斯先生一起回了公寓。而且,莫蓝在两点的时候听到福勒斯的屋子里有吵架的声音;我们在法兰克林·彻斯先生的其中一件衣服上发现了血迹;两点去彻斯先生房间找他的住客也能证实他当时不在家里。这些证据都能说明,本案的凶手就是法兰克林·彻斯先生。”马洛里的声音铿锵有力,在座的每一个人在心里都认定了彻斯就是凶手,包括高高在上的法官。

当法官准备在文件上签名同意证据确凿时,他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我想再说几句话,法官大人。”原来是彻斯在说话。

法官迟疑了一下,然后说:“请你谨慎发言,否则言语不当反而会成为你杀人的证据。”

“我承认刚才警官所说的话一切属实。”

法官有些惊讶地看着他说:“那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但是,法官大人,”彻斯满怀自信地说道,“福勒斯先生可以说是我的老朋友了,我和他已经认识很多年。昨天晚上我们一起去看了一场戏剧,然后我就陪他走回家,十一点的时候到了他的公寓。在他房间里没待几分钟,我就回家了。十一点半的时候我到了家,然后就上床休息了,可是因为牙疼,我十二点左右就起了床,上街走了走。直到凌晨三点左右,我才回家。”

“先生,对于你说的话,你有证据或证人吗?”

居然编出牙疼这么一个荒唐理由,马洛里警官暗暗笑彻斯的智商很低,准备看他如何继续编造谎话。

“我有证人。”彻斯不紧不慢地说。

四个字震惊了整个法庭,全场一片哗然,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马洛里警官也震惊地看着彻斯,那个人脸上的自信不像是在说谎话。

“请全场肃静,下面传唤证人。法兰克林·彻斯先生,你的证人都是谁?”

“我的第一位证人是一位市政府的工程师,马尔卡姆先生,我的手里有一张地图,以马尔卡姆先生的专业,应该能回答一些问题。”

“请市政府的工程师马尔卡姆先生。”

法官说完,马尔卡姆先生上了法庭。法兰克林·彻斯展开手中的一张地图说:“请马尔卡姆先生告诉我,地图上从亚旺公寓到这里有多少距离?”彻斯用两根手指指向地图上的两个点。

马尔卡姆先生看了一下地图说:“大概有两英里半。”

“这张地图是市政府办公室绘制的,你敢保证它的科学性吗?”彻斯问。

“我敢保证,它符合客观事实。”

“非常感谢。”

彻斯然后把头转向法官说:“法官大人,我想传唤我的第二名证人,那就是编号1122的吉利斯警官。”

随后,吉利斯警官也出现在了法庭上。

“吉利斯警官,请问你还记得我吗?”

“是的,前几日的夜里,我在一条街上见过彻斯先生,也就是凶杀案发生的那天晚上。”

法庭上又是一片哗然,马洛里警官抿着嘴唇,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那么你能告诉我,你是在哪条街上见到我的吗?请您在这张地图上指出它的具体位置。”

“没有问题。”吉利斯警官指了指刚才彻斯指过的那个点,也就是除了亚旺公寓的另一个点。

看到这一切,马洛里警官的神情更加凝重。

“你知道当时是几点吗?”

“这一点我确实不清楚,但是我当时似乎听到了附近有钟声,不过没有听清。”

“是不是敲了两下?”彻斯的声音有些急促。

“抱歉,我确实没有听清。”

“那么,你还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吗?请你当庭陈述一下。”彻斯的语调又恢复了平静。

“当时,我在巡逻,在那条街上碰到一个牙疼的人,也就是这位彻斯先生。他说他由于牙疼就出来走走,还问我附近哪里有牙医。我就告诉他对面街上有一家牙医诊所,然后就带他过去了。”

“你是否看到我进了诊所?”

“是的,我是将彻斯先生送进诊所后才走的。”

“谢谢你。”彻斯对着吉利斯警官微笑着点点头。

“法官先生,我结束对吉利斯警官的问话了。我的下一位证人是赛格威医生——为我诊治牙齿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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