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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烈酒杀人案(1)

——【英】多萝西·塞耶斯

故事梗概:

在伯纳德·惠布利离奇死亡的书房中,警方没有发现任何打斗、挣扎过的痕迹,以及任何入室杀人的迹象。但是,法医在死者用过的酒杯中检测出了剧毒氢氰酸。那么氢氰酸来自何处?如果有人投毒,是谁最有可能动此杀机呢?

(一)

法庭上,陪审团代表正在宣读他们的判决结果:雷蒙德·惠布利涉嫌谋杀父亲伯纳德·惠布利一案,罪名成立:雷蒙德·惠布利为了分得家产,使用致命氰化物毒死父亲。但此刻,宣判并不能解答席下蒙塔古·埃格内心的困惑,他想起了自己很久以前看过的一本书,脑海里涌出很多想法,而且隐约觉得这桩案件最后的谜底不是谋杀,而是和自己的红酒公司脱不了干系的误杀。

于是,他从法庭迅速退出来后,来到了小镇的邮局,并要求工作人员帮忙发出了一份电报。之后,他便徒步来到当地的一个旅馆,要了一杯浓茶。他需要时间梳理一下这些相互关联的证据,并开始慢慢回忆与案子相关的点滴……

那天一大早,他就从晨报上读到了那篇将对伯纳德·惠布利进行验尸调查的消息,然而对埃格而言,这并不是一个好消息,毕竟伯纳德·惠布利是个很不错的好顾客。

他是一个相当富有的老先生,也是一个对酒情有独钟的大怪人。他的书房以及密室里储存着大量的上等酒,此外,他还时常买一些普卢梅特及罗斯公司为他精挑细选的上等葡萄酒和一些经过陈年酿造的绝佳的烈性酒。但是,他从不允许除他本人以外的其他人去处理酒类的物品——从不。

报道上说,惠布利先生是死于氢氰酸中毒,临死之前,他曾喝过一杯由埃格公司供应的甜薄荷餐后酒。显然,发生这种事情,对公司的生意恐怕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的。

快速扫了一下手表,埃格先生发现自己所处的小镇距离惠布利先生近期居住的地方只有十五英里的距离——并不是很远。想了一会儿,他还是决定亲自跑一趟参加验尸调查。不管怎么说,身为公司的一员,他有义务提供证词,说明普卢梅特及罗斯公司所供应给惠布利先生的甜薄荷酒并不存在任何问题——本质上是不会有任何毒害作用的。

既然已做出决定,他便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吃完了早餐,然后匆匆驱车赶赴调查所在地。验尸调查是在一个狭小却拥挤不堪的教室里进行的,为了确保自己能在那间教室里拥有一个行动方便的座位,他将自己的名片递到了验尸官那里。

第一个证人是惠布利先生家的管家明奇思太太——一个已经在惠布利先生家服务了二十多年的身材肥胖的女人。跟惠布利先生一样,她也已经上了年纪,不同的是,这是一个看上去谦卑得近乎夸张的老人。

在她看来,虽然惠布利先生对经济方面的事务看管得比较紧,而且对家里的操持管理也保持着十分敏锐的洞察力,但这些并不妨碍他成为一个相当出色的雇主。当然,就她个人而言,她并不在意惠布利先生的这些性格。据她所说,她自己本身也是一个谨慎小心的人,尤其是对自己利益方面的事情。另外,自从惠布利先生的太太过世后,他的房子一直是由她打理的。

“虽然他已经快八十岁了,但是除了他那不得不时时留意的心脏,总体而言,他还是一个十分活跃的身体健康的人。”明奇思太太想了想,“星期一晚上,他的健康状况和平时一样没有任何异常。”

瞥了一眼房间的另一侧,明奇思太太的视线落在坐在埃格先生不远处的证人席上,那是一个瘦弱、面呈病态的中年人,“星期一下午的时候,雷蒙德·惠布利先生曾经打电话来说他会过来用晚餐。”

“他是惠布利先生的儿子吗?”

“是的,惠布利先生就只有这么一个孩子。”埃格随即看向这个中年人,他正在意味深长地喘着粗气。他的另一侧还坐着两个人,均身着黑色时髦衣衫,此时,证人的陈述还在继续。

“除了一个孩子,惠布利先生还有一个侄子锡德里克·惠布利先生,他和他太太一直在家里,此外,老先生就再没有其他亲戚了。”显然,说的就是坐在雷蒙德先生另一侧的两位。

“大约六点半,雷蒙德先生驾车到达,进屋后就立刻去了书房。老先生一直在书房待着,直到晚餐时间铃声响起来的时候,雷蒙德先生才神情郁闷地独自从房间里走出来,在大堂里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也没跟我打招呼。因为惠布利先生没有跟着出来,我便到房间里去叫他吃晚餐,当时,他正坐在写字台前,好像在审阅一份法律方面的文书,我没太看清楚。

“虽然惠布利先生的身体很健康,各部分机能也算得上敏锐,然而他的年龄摆在那边,时不时的,他的听力会有些问题。于是,我开口问他:‘很抱歉打扰您了,先生,可是,您听见提醒晚餐时间的铃声了吗?’当时,他只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说:‘好吧,我知道了,明奇思太太。’随即又继续干他手头上一直在干的事情,我心里还在暗自嘀咕:‘看来,雷蒙德先生又惹惠布利先生不高兴了。’半个小时——”

“很抱歉打断你,但请稍等片刻,您能不能重复一下当时您脑海里关于雷蒙德先生的想法?”

“是这样的,因为惠布利先生不喜欢自己儿子所做的那些事情,所以他经常会对雷蒙德先生所做的事情持否定意见,为此,父子俩经常发生一些口角。

“一直到七点半的时候,老先生上楼去换衣服。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他特地交代我给他的律师怀特黑德先生打电话,叫他第二天上午过来。不过具体需要做什么,他并没有做任何说明。那时候他的脚步看上去有些沉重,整个人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不过总体上还是安然无恙的。但为了以防万一,担心他会需要什么帮助,在完成先生的吩咐——给怀特黑德打完电话后,我一直坐在大堂里。后来,惠布利先生又一次下楼的时时大约是八点差十分,我跟他说怀特黑德先生已经接到了通知,并回复说会在次日上午十点之前来见他。”

“你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有别人在场吗?”

“是的,雷蒙德先生与锡德里克先生和他的太太一直在家,因为晚餐还没有开始,当时他们都在大堂里喝鸡尾酒,肯定都听见了我所说的一切。”

“他们在用晚餐的时候,你在场吗?”

“不,一直以来,我都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用餐的。大约九点差一刻的时候,晚餐结束,锡德里克先生和他的太太便去了休息室。之后,负责杂物的客厅女佣把咖啡送到了休息室,接着又分别将咖啡送到了惠布利先生和雷蒙德先生那里,因为没什么事,我一直一个人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九点的时候,锡德里克先生和他的太太走进来和我聊起天来,快到九点半的时候,我们突然听到书房的门‘砰’的一声被猛烈撞开,便连忙出去看。几分钟后,雷蒙德先生走了出来,当时,他的表情看上去怪怪的,身上穿着外套,头上还戴着一顶帽子。

“因为担心出什么事情,于是锡德里克先生便想叫住雷蒙德先生,问问他出了什么事,‘喂,雷!怎么了?’可是雷蒙德先生没有理睬他,只是跟我说了一句:‘明奇思太太,我可没一点儿心思在这里过夜了,我要马上回城里去。’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回答道:‘那好吧,雷蒙德先生,我想,惠布利先生应该知道你的这个决定吧?’听完我的话,他笑了笑,只是那感觉实在有点儿滑稽,然后便说:‘哦,是的,他什么都知道。’之后,再没有别的话,雷蒙德先生便走了出去。锡德里克先生跟在他的后面,我看他一直在对雷蒙德说话,大概是一些类似于‘别生气’的安慰。锡德里克太太在一旁跟我说,她一直很担心雷蒙德先生可能会跟老先生吵起来。

“大约又过了十分钟,两位年轻的先生已经走下楼去。我想起雷蒙德先生总是丢三落四,担心他又把什么东西落下也说不定。果然,我发现他落在大堂衣帽架上的围巾,连忙抓起他的围巾出门追赶他们。就在他们准备从前面大门走出去的时候,我追上了他们,把围巾给了雷蒙德。很快,他便开着车离开了。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我便和锡德里克先生回到了家里。

“在经过书房门前的时候,锡德里克先生说:‘我觉得很奇怪,我叔叔是不是——’说到这里,他便打住了,顿了一下,接着说:‘算了,还是让他一个人单独待一会儿吧,有什么事儿我们明天再说。’我们回到我房间的时候,锡德里克太太还在那里等着我们。

“‘出什么事情了吗,锡德里克?’见我们进来,她连忙问道。‘亨利叔叔知道了一些关于埃拉的情况,之前我就告诉过雷让他小心一点。’‘哦,怎么会这样!’她惊呼一声,之后,我们都很有默契地避开了这个话题,谈起别的。

“大约十一点半的时候,锡德里克先生和他的太太觉得有点儿累,便离开我的房间上楼睡觉了。他们离开之后,我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房间,便像往常一样,走出了房间,开始对房子里的各个房间进行巡视。熄灭大堂的灯之后,我发现惠布利先生的书房依然亮着灯光,一般情况下,先生是不可能这么晚不休息的。我觉得有点儿不同寻常,便想走过去看看先生是不是因为太累了,趴在书上睡着了。

“因为不确定先生是不是还在工作,走到门前的时候,我敲了敲房门,等了一会儿,却没有听见任何响动,于是,便径直走了进去。没想到,却发现先生仰面倒在椅子上,已经死了。房间桌子上有两个空着的咖啡杯和两个空着的烈性酒酒杯,另外,还有半瓶长颈瓶装的甜薄荷酒。我连忙叫来了锡德里克先生,先生赶来后,叫我不要触碰房间里的任何东西,说是要让房间保持原来的样子,紧接着,他又打电话找了贝克医生。”

(二)

明奇思太太说完后,第二位证人——一位负责杂物的客厅女佣,被传唤到庭。据她回忆,那天整个晚餐过程并没有什么异常情况,除了惠布利先生以及他的儿子看上去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之外。她说,晚餐过程中,两人一直保持着沉默,直到晚餐快结束的时候,两人才有一些交流。

“雷蒙德先生说:‘看吧,父亲,我们绝不能就这样把事情扔着不管。’惠布利先生却回答他:‘什么时候你改变了主意,最好记得马上告诉我。’‘我无法改变自己的想法,可是如果您只听——’惠布利先生吩咐了一句把咖啡送到书房里去,并没有对儿子的话做出任何回应。

“我端着咖啡和烈性酒酒杯走进书房的时候,雷德蒙先生就坐在桌子边上,而惠布利先生则背对着儿子,站在酒柜旁边,显然,当时,他正在取酒。在我摆放酒杯和咖啡的时候,听到惠布利先生询问雷德蒙先生喝什么,‘甜薄荷酒。’雷德蒙回答说。惠布利先生显然不是很赞成儿子的选择,‘你应该要知道,那是女人们喝的一种东西。’听完这句,我便走出了书房,之后就再也没见过惠布利和雷蒙德先生。”

听到这,坐在一旁的埃格忍不住笑了起来,似乎他能够听见老惠布利先生会这么说。不过转瞬间,他那张富态的脸便显出比之前更加严肃的表情来。就在此时,锡德里克·惠布利先生被传唤了进来。

锡德里克先生进一步证实了管家之前所说的一切,一开始,他便申明自己的年龄——三十六岁,目前的身份是曼·托普莱迪出版公司的初级合伙人。他了解惠布利先生与他儿子争吵的部分原因,据他所说,实际上,之前惠布利先生叫他和妻子去家里,是因为想与他们商量一下雷蒙德想与某位小姐订婚的麻烦事。

“在谈到要修改他的遗嘱时,惠布利先生显得非常激动,当时,我觉得如果惠布利先生在如此激动的心情下做出决定,难免以后会后悔,所以便劝他平静下来后再考虑这件重大的事情。那天晚上,我曾经陪着雷蒙德去过楼上,他告诉我老先生威胁说要取消他的继承权。我劝他不要紧张,跟他说老人一定会平静下来重新考虑的。

“雷蒙德离开之后,我跟明奇思太太回到屋内。原本想让老人独自待一会儿,第二天再去看他会好点儿,于是一直到与妻子离开明奇思太太的房间,也没去打扰老人,而是径直上了楼。不过上楼没多久,也就一刻钟的样子吧,我便听到了明奇思太太的召唤,下楼来便发现叔叔已经死了。

“我俯身在叔叔的尸体上仔细检查了一番,在他的嘴唇边闻到了淡淡的杏仁味。我想象着其中的一只杯子上也会有杏仁味,便又去闻了闻杯子。因为担心破坏证据,所以根本没去触碰杯子,为了防止明奇思太太不小心破坏现场,我还跟她强调要让这房里的一切保持原样。在我看来,我叔叔很可能是自杀身亡。”锡德里克先生说出了他的猜测。

紧接着被传唤的是死者的儿子,也就是雷蒙德·惠布利先生。他看上去非常单薄弱小,从脸色看来,他并不是十分健康,三十到四十岁的样子。这样一个男子,在他身上,丝毫不见男子汉的阳刚气息,伴随着他坐下的动作,不大的教室里响起了一阵沙沙声。

“我的职业是一名摄影艺术家,目前在邦德大街有个工作室,而且,我对于那些声名显赫的男士们和女士们在‘表现主义艺术家的研究’方面有独到见解,《西部尽头》已经对我的研究表现出了显著的关注。可是,我父亲总有一些老式的过时的偏见,他甚至不赞同我的所有活动。”

“这点我可以理解,”验尸官说,“要知道,在摄影行业,氢氰酸是很常见的,摄影师经常会用到。”

听了这话,雷蒙德·惠布利露出了些许微笑,显然,他听懂了这句带有一定寓意的话。

“氰化钾,”他说,“天哪,这倒是,而且使用的频率还是相当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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