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066100000007

第7章 鲜花与凶手(1)

[英]H.C.贝利

福琼心不在焉地看着盘子里他最爱吃的油桃,可一点食欲也没有。他心神不宁,因为好几天没接到案子了。

“瞧你,打起精神来。”福琼夫人非常不满他的状态,“下午到母亲家参加茶会,你可不能再是这幅鬼样子!”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讨厌在人们面前装样子。”福琼无所谓地说。

一会儿,书房里的电话铃急迫地响起来了,福琼嘟囔着,懒洋洋地踱着步子走去接电话。

片刻,他一阵风似的走回餐厅,脸上神采奕奕,而且帽子已经戴好了。

“男人专为工作而生,女人呢,还是留在家里哭泣吧。”他轻快地吻了一下发懵的妻子,“下午请替我向母亲问好。”

“谁?谁给你打的电话,他到底想干什么?”反应过来的福琼夫人非常生气。

“是史密斯大夫打来的。回头见,亲爱的。”话还没说完,福琼已经走出很远了,留下福琼夫人在那儿生闷气。

福琼把车子开得飞快。刚才史密斯大夫在电话里对他说,有人发现海斯夫人昏迷在水塘边,摔断了胳膊和两根肋骨,似乎还有内伤,目前还没醒过来,伤势非常严重。于是,史密斯大夫给福琼打电话,想听听他的看法。

当福琼来到史密斯大夫所在的塔温特小镇时,大夫已经站在门口等他了。

“快把详细情况告诉我。”福琼开门见山。

“其实他们真不该找我。海斯夫人以前是我父亲的病人,后来也找我看病,但不久前我们吵了一架,她就变成狄隆大夫的病人了。”史密斯大夫皱起了眉头,“狄隆那家伙是出了名的风流,不知道和多少女人有来往。你总听说过这个人吧,福琼先生?”

“你的意思是说狄隆大夫和海斯夫人有染?”

“哼,或许跟海斯夫人的侄女的关系更说不清。”看来史密斯大夫对抢走他生意的狄隆大夫没有什么好感。

“那么你的意思是说,是这位侄女请您去的?”福琼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有点不耐烦了。

“噢,不,是布莱特先生请我去的。”

“我的天啊!这位布莱特先生又是谁?”福琼头疼起来。

史密斯大夫倒是个慢性子,他慢条斯理、东拉西扯地讲了下去。

福琼皱着眉头,耐着性子,总算从史密斯大夫乱七八糟的表述中把这些人的关系搞清楚了。

原来,海斯家是本地的名门望族,可惜目前由于人丁不旺,显得势单力薄。海斯夫人孀居在家,和侄女瓦来丽·卡莉住在一起。她虽然快70岁了,但耳不聋、眼不花,身体硬朗得很,而且脾气火暴。

卡莉小姐属于那种骄傲自大的现代派女性,不过据说她确实懂得一些知识。

布莱特先生住在外地,是海斯夫人的外甥。海斯夫人摔伤时他不在塔温特镇上,事后第二天他才匆匆赶回来,发现姨妈伤势严重,就坚持要把史密斯大夫请去。

……

“好了,你说得很清楚。”如果福琼不打断,史密斯大夫也许会一直讲下去。“你刚才说海斯夫人是摔伤的?”福琼问。

“这只是他们告诉我的,并非我亲眼所见。他们说前天傍晚一个仆人发现海斯夫人躺在池塘边。他们先请了狄隆,我是第二天才去的。我去时海斯夫人仍处于昏迷状态,今天还是如此。”

“现在有人看护海斯夫人吗?”福琼接着问。

“白天是卡莉小姐看护,晚上有一个护士守夜。那个护士对我说,第一天晚上海斯夫人在昏迷中说过话,好像是在说‘推倒’等几个字。案情是不是有点复杂?”史密斯大夫望向福琼。

“海斯夫人还说过其他话吗?”福琼神经绷紧了,觉得这个案子没有那么简单。

“卡莉小姐认为她姑妈什么也没说,护士说昨晚她没再听到什么。看伤势,我也不敢确定海斯夫人能说话。”

福琼把礼帽往头上一扣,说:“走,咱们现在去海斯夫人家。”

才几分钟,福琼就把车停在了海斯庄园的大门口。

在客厅里,福琼和布莱特先生见了面,他发现布莱特非常随和,与海斯太太的傲气正相反。

福琼要求去看看海斯夫人,布莱特礼貌地说已经差人叫卡莉小姐过来了,她现在是这里的主人了。

他们正说着话呢,苗条美丽的卡莉小姐走进了客厅。

“您就是福琼先生吗?”卡莉小姐和福琼握了握手,“狄隆大夫马上就到。”

“对,我们要等一下狄隆大夫。”史密斯大夫说。

“非要等他?”布莱特笑着说,顺便吩咐仆人给客人上茶。

“我姑妈一直昏迷不醒,是他们告诉您的吗?”卡莉小姐看向福琼。

“她没再说什么吗?”福琼问。

“她根本就没说过什么。”

“噢,是这样。”福琼低声道。

茶端来了。一只看起来雍容华贵的黑色波斯猫也跟了进来。

“它叫‘皇帝’,是我姨妈的宠物。”布莱特微笑着说。

“好漂亮的皇帝!”福琼说,“它是不是饿了,也来喝茶了。”

“是的,该喝奶了。”卡莉倒出一碟牛奶放在地上,皇帝踱到碟子旁,对着牛奶嗅了嗅,甩了甩头,转身走到关着的客厅门前。

“它也许是怕见生人吧。”福琼走过去为皇帝打开了门。

门开处,走进一位风度翩翩、看似三十多岁的男子。

“您就是福琼先生吧,他们已经对我说了。”他面无表情地说。

“是的,我想您就是狄隆大夫了。什么时候去看海斯夫人呢?”福琼问。

“请便。”狄隆大夫说着就向客厅外走去。

海斯夫人的卧室很大,那个上了年纪的护士正在照料她。面对福琼的提问,护士一一回答,和史密斯大夫说的一样。

“就是说你也不能肯定,对吧?”狄隆尖刻地插了一句。

“我可以肯定她说到‘推’字,然后她就昏过去了。”护士说。

福琼走到床前,俯下身去。海斯夫人面色苍白而扭曲,额头有淤血印记,呼吸急促而不均匀。福琼把手放在赫斯夫人的额头上——冷冰冰的。他想,摔伤病人一般是要发烧的。

他抬头问狄隆大夫:“旁边有方便的房间吗?”

“我们可以到卡莉小姐的书房。”

卡莉小姐的书房有很多书,收拾得一尘不染。室内没有什么陈设,只有一大瓶鲜花摆在栎木书桌上。

“你们对这件事怎么看?”福琼问道。

“很简单,海斯夫人是严重摔伤,骨折加脑震荡。所有的症状都是由此引起的。”狄隆大夫说。

“您认为她是摔伤吗?”史密斯大夫冷冷地插话道。

“恐怕我们还得考虑一下赫斯夫人说的话吧。”

“我要考虑的是她清醒时说的话。”狄隆大夫愤愤地说。

“好了,都不要激动。”福琼摆摆手说。

狄隆大夫看了看福琼,满带嘲讽地说:“怎么,您不打算谈谈您的看法吗?”

“我嘛,”福琼微微一笑,“我在考虑增加一个护士。”

“什么意思?”狄隆大夫脸涨得通红,他觉得卡莉小姐似乎被列入怀疑人的名单中。

“您的脾气可真不好,狄隆大夫。”福琼说,“我只是想海斯夫人需要一位训练有素的护士。而且,卡莉小姐也不用那么劳累。您可以告诉她说这是我的意见。”说完,他像又想起了什么,又走进海斯太太的卧室。

福琼看到床头柜上摆着的一只白瓷壶和一只茶杯,便问护士:“刚才忘了问了,你们喂海斯夫人吃什么?”

“狄隆大夫让我们每隔四小时给海斯太太喂一点牛奶。”

“她喝了吗?”

“第一次喝了一点,昨晚上她喝不下去,有两次差点吐出来了。”

福琼弯下腰去观察海斯夫人的脸。看得出,即使在昏迷中,海斯夫人也很难受,因为她脸上有一种奇怪的痛苦表情。福琼翻开海斯夫人的眼皮,他看到瞳孔有些扩大了。他转身对护士说:“从现在起不要喂她吃任何东西,你要保证这一点。”

这时门开了,卡莉小姐冲到福琼面前,后面跟着狄隆大夫和布莱特。

卡莉小姐激动地说:“狄隆大夫说你还要添一个护士。难道你怀疑我不能好好照顾我姑妈吗?我们不需要再加护士!”

“福琼先生可不这样认为。”狄隆说。

“我说狄隆先生,您能不能不要再火上浇油了。”布莱特半开玩笑地说,“既然你们请他来了,为什么不按照他的意思办呢?这未必有点……”

“我可没有请他来!”卡莉小姐嚷道。

在这个问题上,卡莉小姐有点恼怒,觉得自己被怀疑。但后来坚持了一会儿,终于被布莱特和福琼说服了。狄隆虽然不大情愿,但也觉得没必要和大家作对。

接着卡莉小姐问福琼:“您认为我姑妈伤得很严重吗?”

“是的,非常严重。”福琼一字一顿地说。

卡莉小姐的脸色苍白,她似乎站立不稳,狄隆大夫忙拖过一把椅子扶她坐下。既然如此,她也没必要反对再请一个护士了,多一个帮手,对姑妈会更好一些。

晚饭时,卡莉小姐没到餐厅来。据布莱特说,她太累了。福琼说这可以理解,照顾一个重病人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晚饭后福琼到花园散步,顺便问了园丁一些话。

晚上他回到那间特别为他收拾出来的客房,手里拿着海斯夫人床头柜上的瓷壶和茶杯研究,结果发现茶杯底部有几粒极微小的黑颗粒。他尝了一小口瓷壶里的牛奶,好像品味出了什么。

第二天一早,福琼把一只信封扔进了镇上的邮筒。

早饭后,福琼点上雪茄,边思考边在花园的小径中散步。当他抬起头时,发现眼前有一片正在盛开的漂亮的金雀花。突然,他眼前有一棵金雀花被人连枝干一块儿砍去了,落叶撒了一地。看刀口,应该是新近才砍去的。这到底是谁干的呢,福琼脑子里涌出一个个疑问。

回到别墅,福琼直上二楼。在海斯夫人卧室门口,他看到一个女仆在赶那只波斯猫。看到福琼过来了,那女仆对他说:“它想进夫人房里去,但我怕它会打扰到夫人。”

福琼弯下腰,摸了摸那猫,对它说:“你是不是想喝牛奶了,‘皇帝’?”

“不是的,”女仆接口,“这两天它对牛奶碰也不碰一下。它可能也在为它主人难过吧,真有灵性。”

福琼打开门,皇帝马上爬上床,蜷缩在海斯夫人身边。福琼注意到,尽管海斯夫人脸色仍很苍白,但呼吸已平稳多了。

福琼走到卡莉小姐的书房门前。他敲敲门,没有人应,便推门走了进去,反身把门关上。他用探寻的目光四下扫视着,发现屋里有了点小变化,桌上多了一束鲜花,而在那一束花中,就有一枝金雀花。

他仔细观察了那枝花一番,然后走到书桌前。书桌上堆满了小说,看来卡莉小姐的兴趣是在诗歌和外语方面。另外,一本有着很旧的羊皮封面的书引起了福琼的注意,他打开一看,这是一本用拉丁语写的古代民族习俗。书中夹着一只书签,他把书翻到这一页。这一页最上面写着:无生命之物的怨恨和友善。这一页中间有一段被人画了线:这样,在金雀花丛下安眠入睡的人将被这致命的毒剑所击中。作者解释道,致命的毒剑是指金雀花的花朵和花子。

这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他赶快把书放回原处,转身向门外走去。门开了,卡莉小姐走了进来。

她很生气:“想必您知道这是我的书房。”

“我以为在这里能找到你呢。”福琼微笑着说,“我想告诉你的是,海斯夫人的情况有好转。”

卡莉小姐的脸色有点好转,她嚷道:“她当然会好转的,她肯定会康复的。狄隆大夫说您在疑神疑鬼。”卡莉小姐说完冲进屋里,“砰”的一声把福琼关在门外。

福琼摇摇头,下楼来到客厅里,拿起电话,给他的实验室拨了电话。

“我是福琼,找普里斯特大夫听电话……哈罗,普里斯特!化验有结果吗?好的,我估计是金雀花碱。对,金雀花碱。”

“那可是很原始、毒性很低的毒剂啊!”电话里说。

“是的,所以症状也不明显。好了,我晚点再给你电话。再见!”

福琼放下电话,他决定到海斯夫人摔伤的那个池塘去看看。经过布莱特房间时,他听见里边有人在说他。

“我们没有借口赶他走啊。”这是布莱特的声音。

“他没征得我们同意,就乱进房间,这难道不可以算个借口?”卡莉小姐的嗓门总是又尖又高。

福琼来到那个池塘前,这池塘有半个足球场大小,四周的围堤用石头砌着护坡,坡底有五六米宽,靠外的斜坡上长满一人多高的茅草,因此下面的人绝对看不到堤顶上走动的人。

同类推荐
  • 大卫·科波菲尔

    大卫·科波菲尔

    狄更斯(1812-1870),十九世纪英国著名现实主义小说家。《大卫·科波菲尔》是他的半自传体小说,通过对一个孤儿不幸遭遇的叙述描绘出了相当广阔的社会画面,以高超的技巧塑造出了一系列的典型人物形象,表现出了作者宽厚博大的人文情怀,曾被文豪托尔斯泰赞誉为英国最好的小说。
  • 九璃宫阙玉琳琅

    九璃宫阙玉琳琅

    寂寞空庭春欲晚。幽深的长廊仿佛没有尽头。迟迟的春色映入眼帘,却带着几分暗淡与萧索。山坡上梨花萎谢遍地,积雪般铺满了院子。撇去随从,德姬独自沿着长廊信步。也不知走了多久光阴横亘在那里,猛抬眼,便似从命运这头走到了时间的尽头——明暗交叠处,恍然有一道朦胧的背影。她望着那人,略微蹙眉,怔了怔。踯躅间忽听耳际哗啦啦一阵脆响。转眼,但见水晶串成的珠帘在檐下随风簌簌晃动,似一颗颗忐忑而兴奋的心,被春风激荡得起起落落。隔着半方波光粼粼的池塘,白衣女子缓缓转过身来,倏地一笑,清丽端庄的笑靥,温婉如微风般掠过了池塘。
  • 窦尔敦外传(武林小说)

    窦尔敦外传(武林小说)

    话说清朝康熙年间,有位江湖大侠,绿林英雄,姓窦名尔敦他武艺高强,善使护手双钩,外号人称铁罗汉。往昔,他在老家燕赵河间府献县一带,行侠尚又,杀富济贫后圆与大清作对,被官府张榜悬赏捉拿。为不累及全家,他独自一人,来到长城口外连环套。窦尔敦敦生最敬重黑旋风李逵的憨直、花和尚鲁智深的豪爽行者武松的侠胆,所以,他来到口外连环套之后,赁着自己的武功,坐了第一把交椅.当了大寨主,原寨主白恭戟当了二寨主。又招兵买马,效仿当年水泊梁山,替天行道除暴安良。专与朝廷官府过不去。
  • 女人圈

    女人圈

    苏亚满意地离开院长办公室,宗平留下来向院长赔不是。院长问,平常你老婆就这样跟你胡搅蛮缠吗?宗平说,生气是这样,不生气不这样。院长说,那我劝你快一点离婚,离开这个女人吧?宗平说,苏亚要是知道你这么跟我说话,马上就会找上你的门。院长问,苏亚是谁?宗平说,苏亚是我老婆。此后苏亚没再跟宗平闹离婚,一年接一年过下来。我是宗平,又不是宗平。苏亚是我老婆,又不是我老婆。
  • 传世经典白话小说精编:名贤奇遇

    传世经典白话小说精编:名贤奇遇

    本书从三言二拍中辑录了有关名士高人题材的短篇小说22篇,其中不乏脍炙人口、被后来戏曲改编流传下来很有影响的篇目,如《白娘子永镇雷峰塔》《庄子休鼓盆成大道》《灌园叟晚逢仙女》《大树坡义虎送亲》,还有描写济公和尚的《南屏醉迹》、描写苏东坡和佛印友谊的《明悟禅师赶五戒》。这些带有神灵传说的小说想象丰富,构思巧妙,可读性强,体现了中国古代小说的艺术成就,为后代其他的艺术形式所借鉴。
热门推荐
  • 婚后合法

    婚后合法

    为了维持家里的生计,顾念卿终究还是答应了陆家的安排,替陆家二小姐顶下了所有的罪行,狼狈入狱,背负一切罪孽。四年的牢狱生活,四年的生不如死,当终于刑满释放走出监狱大门的时候,却意外的在门口看见了他。那个当年和她商量顶罪事宜的男子,直到入狱的前一刻,她才知道他的身份是那般的显赫,本市最为年轻的权贵,陆家唯一的独子,陆希尧!面对男人假惺的面孔,听着他所谓的补偿,顾念卿心底鄙夷,头脑发热间竟说出惊世核俗的两字:“娶我!”闻言微怔,半响,他道:“你确定?”“当然。”她笃定的颔首,眼中却无半点喜意。“那好,我答应你。”男子点头,如若秋澜的眸子,温和一片。*直到嫁给了陆希尧之后,顾念卿才明白,原来这个男人,似乎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对,他很温柔,不过,那是哄你上床之前。对,他很腹黑,不过,这是在你被吃干抹净之后才能体会到。对,他很花心,因为,总是有无数个自称他情人的女人不断地找上她。“宝贝!”揽过顾念卿的细腰,陆希尧笑得翩然:“你放心,我陆希尧这辈子的女人,只有你一个。其他的,都是赝品!”*只是,当最后的阴谋被揭晓。这场突如其来的宠溺与婚姻,原来,都是出于一个目的。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她与他,最终会以什么样的立场站在彼此的对面,去面对曾经亲密爱人的…真面目!【宠文,这绝对是宠文一枚,不过只是带了点小虐小阴谋,请亲们笑纳。】
  • 技术与时间1:爱比米修斯的过失

    技术与时间1:爱比米修斯的过失

    本书是法国当今著名哲学家贝尔纳·斯蒂格勒的重要论著《技术与时间》的第一卷。作者在书中,综合以西蒙栋、吉尔和勒鲁瓦-古兰等学者的技术进化理论和以海德格尔为代表的生存现象学理论,从人类固有的“缺陷存在”和“代具性”这两个品质出发,通过阐释希腊神话中普罗米修斯和爱比米修斯兄弟的故事,对技术与时间在人类本性中的作用和地位进行重新讨论,从而建立技术与时间二者和人的本性之间新的关系。
  • 错过你,云归何处

    错过你,云归何处

    推荐朋友的书《我家帝尊又又又吃醋了》玄幻言情。神兽在手,天下我有!————————“做我女朋友吧!”“我……我没有找男朋友的打算。”“现在可以有了。”“我……我已经二十五岁了。如果找男朋友,我一定是以结婚为目的的。”“你觉得我是耍流氓吗?”“没……”“那么,你讨厌我?”“没有。”“那么,为什么不试一试接受我呢?”……何倩云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优点,虽然想要找个一值得托付一生的人,但是,这那里是那么好找的呢!只是……现在遇到了他,她真的可以托付么?
  • The Mysterious Island

    The Mysterious Island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工作无小事

    工作无小事

    老子说:“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势,必作于细。”作为一名普通人,我们在日常工作中,经常都是重复地做着一些小事。可是,在工作中,却没有任何一件事情小到可以被抛弃,也没有任何一个细节细到应该被忽略。近年来,灾难事故时常见诸报端。虽然这其中不排除有一些是“天灾”,但更多的却是“人祸”所致。频繁发生的矿难、不符合安全卫生标准的食品等,这些都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了巨大的痛苦。这一切的发生,在很大程度上就是由于人们在工作中忽略了细节,不重视小事,以至于最终使这些小事情变成了影响人们生存发展的大事件。
  • 炼器狂神

    炼器狂神

    百年前,古玄阳与天岚峰败尽群雄而去。百年后,为了炼制神兵而闯入葬神之地,埋骨其中。又五年,他于元苍国浮山城重生,再次走上了疯狂的炼器之路。
  • T台的秘密:台前幕后那些事儿

    T台的秘密:台前幕后那些事儿

    本书真实地揭露了经济危机大环境下,都市时尚业一族的血泪打拼史,真实地反映了爱情、婚姻、经济、权利以及人性等当下热门的社会现实问题。小说以一场处处透着阴谋、谎言和潜规则的模特大赛为主线,以名模赵子琦的婚姻为导火索,主要描写了名模朱迪因爱生恨的报复以及嫩模沈珍妮的一段错位人生,全景式地向读者展现了神秘的时尚圈的真实面貌。尽管亲情、友情、爱情,在扭曲的职场人格中被看得一文不值,但本书所讲述的故事却试图通过黑暗的职场氛围,去宣扬正面励志的正能量:坚守爱情和友谊,坚守人格中永不泯灭的正义感,人生才会真正的圆满和幸福。
  • 玄魔黑刀

    玄魔黑刀

    我是谁?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感觉不到心脏的跳动?为什么自己的体内有着一颗黑色的珠子?一切的一切似乎自己已经忘记,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往事皆为空白。踏遍大陆,寻遍天下,只为补充失去的记忆,也只为问她一句到底为何?踏遍世间暗摘花,无心摘花香自来,这该如何是好?拯救世间,流芳千古名,女子为暗倾心,到底如何是好?欲知如何,敬请一观。
  • 薄码

    薄码

    取名“薄码”,不单单是为了让宅男大脑中某个区域兴奋起来,它有两重含义,某种程度上说互为镜像:一、科幻是一种对世界的观照方式,就像一面滤镜,把现实经过扭曲加工进行重现,就像打上一层马赛克,但又不远离到无法理解的程度,是为薄码;二、相对于伸手不见指的“厚码”现实来说,科幻有时反倒能说出几句真话,理清一些常识,拨开重重迷雾,以一种逻辑自洽的诗意来还原这个宇宙,是为薄码。我有一个梦想,有一天,我们的孩子能够手牵着手,享受一个无码的世界。可大脑会不会在真相的高清码率冲击下崩盘呢?
  • Three Ghost Stories

    Three Ghost Stories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