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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杜子美二

《艺苑雌黄》云:“《题玄武禅师屋壁》云:‘何年顾虎头,满壁画沧洲。’注:虎头,僧相也。又,《送许八拾遗归江宁省觐诗序》云:‘甫昔客游此县,于许生处乞瓦棺寺维摩图像,志诸篇末:虎头金粟影,神妙独难忘。’注云:‘虎头,维摩相也。’考之《南史夷貊传》:‘师子国,晋义熙初,始遣使献玉像,高四尺二寸,玉色洁润,形制殊特,殆非人工。’此像历晋、宋,在瓦棺寺。先有徵士戴安道手制佛像五躯,及顾长康维摩像画图,世人号之三绝。所谓虎头,即长康耳。注家不晓其义,或云僧相,或云维摩相,良可嗤笑。”

《杜位宅守岁诗》破题云:“守岁阿戎家。”又有“盍簪喧枥马,列炬散林鸦”之句。潘惇《诗话补阙》云:“旧本作‘守岁阿咸家’。”按杜位,子美侄也,当以阿咸为是。故东坡有《除夜诗》:“欲唤阿咸来守岁,林鸦枥马斗喧哗。”正用杜诗。则知今本作阿戎者误。余又考之:子美有《送蜀州桓二别驾将中丞命赴江陵起居卫尚书太夫人因示从弟行军司马位》云:(“桓”原作“栢”,今据明钞本校改。)“与报惠连诗不惜,知吾斑鬓已如银。”则位,恐所谓阿咸也。

《复斋漫录》云:“子美诗:‘何年顾虎头,满壁画瀛洲。’‘瀛’字乃‘沧’字,故王介甫云:‘画史虽非顾虎头,还能满壁画沧洲。’盖子美有《山水障歌》云:‘闻君扫却赤县图,乘兴遣画沧洲趣。’吴郡朱景玄《画断》云:‘杨契丹,隋、唐间人,官至上仪同,六法备该,甚有骨气,在阎立本之下。’余乃悟《山水障歌》云:‘岂但祁岳与郑虔,笔迹远过杨契丹。’《史记》:‘邹衍著书:中国于天下,八十一分居其一分耳。中国名赤县神州,自有九州,禹之叙九州是也,不得为州数。中国外如赤县神州者九,乃所谓九州也。’《晋书载记赞》曰:‘自两京殄覆,九土分崩,赤县成蛇豕之区,紫宸游龟鼍之穴。’唐亦有赤尉,谓畿县尉也。故《山水障歌》云:‘闻君扫却赤县图,乘兴遣画沧洲趣。’《投简成华两县诸子》云:‘赤县官曹拥材杰。’《桥陵诗》:‘居然赤县立,台榭争岧亭。’”(“岧”原作“岩”,今据宋本、徐钞本校改。)

许彦周《诗话》云:“画山水诗,少陵数首,无人可继者。惟荆公《观燕公山水诗》前六句,东坡《烟江叠嶂图》一诗,差近之。”苕溪渔隐曰:“少陵题画山水数诗,其间古风二篇,尤为超绝。荆公、东坡二诗,悉录于左,时时哦之,以快滞懑。少陵《奉先刘少府新画山水障歌》云:‘堂上不合生枫树,怪底江山起烟雾。闻君扫却赤县图,乘兴遣画沧洲趣。画师亦无数,好手不可遇。对此融心神,知君重毫素。岂但祁岳与郑虔,笔迹远过杨契丹。得非玄圃裂?无乃潇湘翻?悄然坐我天姥下,耳边已似闻清猿。反思前夜风雨急,乃是满城鬼神入。元气淋漓障犹湿,真宰上诉天应泣。野亭春还杂花远,渔翁暝踏孤舟立。沧浪水深青溟阔,欹岸侧岛秋毫末。不见湘妃鼓瑟时,至今斑竹临江活。刘侯天机精,爱画入骨髓。自有两儿郎,挥洒亦莫比。大儿聪明到,能添老树巅崖里。小儿心孔开,貌得山僧及童子。若邪溪,云门寺,吾独何为在泥滓,青鞋布袜从此始。’《戏题王宰山水图歌》云:‘十日画一水,五日画一石。能事不受相促迫,王宰始肯留真迹。壮哉昆仑方壶图,挂君高堂之素壁。巴陵洞庭日本东,赤岸水与银河通,中有云气随飞龙。舟人渔子入浦溆,山木尽亚洪涛风。尤工远势古莫比,咫尺应须论万里。焉得并州快剪刀,剪取吴松半江水。’荆公《题燕侍郎山水图》云:‘往时濯足潇湘浦,独上九嶷寻二女。苍梧之野烟漠漠,断陇连冈散平楚。暮年伤心波浪阻,不意画中能更睹。燕公侍书燕王府,王求一笔终不与。奏论谳死误当赦,全活至今何可数。仁人义士埋黄土,只有粉墨归囊楮。’东坡《题王定国所藏烟江叠嶂图》云:‘江上愁心千叠山,浮空积翠如云烟。山邪云邪远莫知,烟空云散山依然。但见两崖苍苍暗,绝谷中有百道飞来泉。萦林络石隐复见,下赴谷口为奔川。川平山开林麓断,小桥野店依山前。行人称度乔木外,渔舟一叶江吞天。使君何从得此本,点缀毫末分清妍。不知人间何处有此境,径欲往买二顷田。君不见,武昌樊口幽绝处,东坡先生留五年。春风摇江天漠漠,暮云卷雨山娟娟。丹枫翻鸦伴水宿,长松落雪惊醉眠。桃花流水在人世,武陵岂必皆神仙?江山清空我尘土,虽有去路寻无缘。还君此画三叹息,山中故人应有招我归来篇。’”

《东观余论》云:“余得子美诗集,颇与今行椠本小异,如:‘忍对江山丽’,印本‘对’乃作‘待’。‘雅量涵高远’,印本‘涵’乃作‘极’。当以此为正。若是者尚多。”

东坡云:“杞人马正卿作太学正,清苦有气节,学生既不喜,博士亦忌之。余偶至其斋中,书杜子美《秋雨叹》一篇壁上,初无意也,而正卿即日辞归,不复出。至今白首穷饿,守节如故。正卿字梦得。”苕溪渔隐曰:“子美《秋雨叹》有三篇,第一篇尤感慨,必东坡所书者。云:‘雨中百草皆烂死,阶下决明颜色鲜。着叶满枝翠羽盖,开花无数黄金钱。凉风萧萧吹汝急,恐汝后时难独立。堂上书生空白头,临风三嗅馨香泣。’”

《艺苑雌黄》云:“杜陵诗,多言‘花门’。《喜闻官军临贼诗》:‘花门腾绝漠,拓羯度临洮。’又云:‘花门小箭好,此物弃沙场。’又《即事诗》:‘闻道花门破,和亲事却非。’又,《遣愤诗》:‘闻道花门将,论功未尽归。’又有《留花门》一篇云:‘花门既须留,原埜转萧瑟。’指回鹘为花门,注家不言其义。予以唐《地理志》考之:甘州山丹县北,渡张掖河,西北行,出合黎山峡口,傍河东壖屈曲东北行千里,有宁寇军,军东北有居延海,又西北三百里,有花门山堡,又东北千里,至回鹘牙帐。故谓回鹘为花门也。”

《文昌杂录》云:“唐岁时节物:元日则有屠苏酒、五辛盘、胶牙饧。人日则有煎饼。上元则有丝笼。二月二日则有迎富贵果子。三月三日则有镂人。寒食则有假花鸡球、镂鸡子、子推蒸饼、饧粥。(“有”字原脱,今据原集校补;“子推”原作“千堆”,今据原集校改。)四月八日则有糕糜。五月五日则有百索棕子。夏至则有结杏子。七月七日则有穿针织女台、乞巧果子。八月一日则有点炙杖子。九月九日则有茱萸、菊花酒。腊日则有口脂、面药、澡豆。立春则有彩胜、鸡燕、生菜。今岁时遗间略同,但糕糜、结杏子、点炙杖子今不行尔。杜甫《春日诗》:‘春日春盘细生菜。’又曰:‘胜里金花巧耐寒。’《重阳诗》:‘茱萸赐朝士。’《腊日》诗:‘口脂面药随恩泽。’如此之类甚多,略举记当时所重者也。”

苕溪渔隐曰:“子美《九日蓝田崔氏庄》云:‘明年此会知谁健,醉把茱萸仔细看。’王摩诘《九日忆东山兄弟》云:‘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朱放《九日与杨凝崔淑期登江上山有故不往》云:‘那得更将头上发,学他年少插茱萸。’此三人,类各有所感而作,用事则一,命意不同。后人用此为九日诗,自当随事分别用之,方得为善用故实也。子美九日又有诗云:‘茱萸赐朝士,难得一枝来。’此在蜀中作也。”

苕溪渔隐曰:“东坡《九日诗》云:‘相逢不用忙归去,明日黄花蝶也愁。’又词云:‘万事到头终是梦,休休,明日黄花蝶也愁。’吕居仁诗云:‘尚惜故人轻作别,乱山深处过重阳。’又词云:‘短篱残菊一枝黄,已是乱山深处过重阳。’皆两用之。诗意脉络贯穿,并优于词。但居仁以残菊于重阳言之,此一字为病。”

苕溪渔隐曰:“吕居仁云:‘潘邠老尝得诗云:满城风雨近重阳。文章之妙,至此极矣。后托谢无逸缀成篇云:病思王子同倾酒,愁忆潘郎共赋诗。为此语也。’余观谢无逸《溪堂集》云:‘亡友潘邠老有满城风雨近重阳之句。今去重阳四日,而风雨大作,遂用邠老之句,广为四绝。’然则居仁所云:后托无逸缀成前一联诗,盖非是也。无逸四绝,今录三绝,一云:‘满城风雨近重阳,无奈黄花恼意香。雪浪翻天迷赤壁,令人西望忆潘郎。’‘满城风雨近重阳,不见修文地下郎。想得武昌门外柳,垂垂老叶半青黄。’‘满城风雨近重阳,安得斯人共一觞。欲问小冯今健否,云中孤雁不成行。’”

苕溪渔隐曰:“寒食诗,古人多用‘饧’字,九日诗未有用‘糕’字者,惟崔德符《和吕居仁九日诗》云:‘老头未易着清香,折取萧萧满把黄。归去乞钱烦里社,买糕沽酒作重阳。’”

东坡云:“岭南气候不常。吾尝云:菊花开时乃重阳,佳月凉天即中秋:不须以日月为断也。十月初吉菊始开,乃与客作重九,因次韵渊明九月九日诗云:‘今日我重九,谁谓秋冬交。黄花与我期,草中实后凋。余香白露干,色映青松高。’”

苕溪渔隐曰:“江浙间,每岁重阳,往往菊亦未开,不独岭南为然。盖菊性耿介,须待草木摇落,方于霜中独秀。故渊明诗云:‘黄菊开林耀,青松冠岩列。怀此贞秀姿,卓为霜下杰。’此善论其理也。”

《复斋漫录》云:“《国史补》云:‘唐人燕集,必赋诗,推一人擅场。郭暧尚升平公主,盛集,李端擅场。送刘相巡江淮,钱起擅场。’乃知子美诗:‘画手看前辈,吴生远擅场。’唐人素有此语。”

《复斋漫录》云:“张景阳诗:‘昔在西京时,朝野多欢娱。’故子美诗:‘朝野欢娱后,乾坤震荡中。’后汉吴汉亡命在渔阳,会王郎起,汉说太守彭宠曰:‘渔阳突骑,天下所闻也。君何不合二郡精锐,附刘公击邯郸,此一时之功也。’故子美诗:‘渔阳突骑犹精锐。’又,‘渔阳突骑邯郸儿。’刘劭《赵都赋》云:‘其用器则六弓四弩、绿沉黄间,堂溪鱼肠,丁令角端。’故《重过何氏诗》:‘雨抛金锁甲,苔卧绿沉枪。’唐杨巨源《上刘侍郎诗》:‘吟诗白羽扇,校猎绿沉枪。’《古诗》云:‘采葵莫伤根,伤根葵不生。结友莫羞贫,羞贫友不成。’杜诗‘刈葵莫放手,放手伤葵根’者,盖取此也。”

苕溪渔隐曰:“《李潮八分小篆歌》云:‘苍颉鸟迹既茫昧,字体变化如浮云。陈仓石鼓又已讹,大小二篆生八分。秦有李斯汉蔡邕,中间作者寂不闻。峄山之碑野火焚,枣木传刻肥失真。《苦县光和》尚骨立,书贵瘦硬方通神。’此诗叙书之颠末,可谓详尽。后人笔力,岂能到此?而《峄山碑》枣木传刻之语,尤为人所取信,往往引以为证。故《集古录》云:‘秦二世诏李斯篆,今俗谓之《峄山碑》,《史记》不载,其字特大,(“字”原作“事”,今据宋本、徐钞本、明钞本校改。)不类泰山存者。其本出于徐铉,又有别本,出于夏竦家。自唐封演已言《峄山碑》非真,而杜甫直谓枣木传刻尔。’《金石录》云:‘秦峄山刻石者,郑文宝得其摹本于徐铉家,刻石寘之长安,此本是也。’唐封演《闻见记》载此碑云:‘后魏太武帝登山,使人排倒之。然历代摹之,以为楷则,邑人疲于奔命,聚薪其下,以野火焚之。由是残缺,不堪摹搨。然犹求者不已。(“犹”原作“由”,今据宋本、徐钞本、明钞本校改。)有县宰取旧文勒于石碑之上,置之县廨,今人间有《峄山碑》者,是皆新刻之本。而杜甫诗直以为枣木传刻者,岂又有别本与?’秦之罘山刻石,(“秦之罘”三字原作“泰山之梁”,今据宋本、徐钞本、明钞本校改。)《集古录》以为非真。又云:‘麻湿故学士于登州海上得片木,有此文。岂杜甫所谓枣木传刻失真者邪?’此论非是。盖杜甫指《峄山碑》,非此文明矣。东坡《赋墨妙亭诗》云:‘杜陵评书贵瘦硬,此论未公吾不凭。’盖东坡学徐浩书,浩书多肉,用笔圆熟,故不取此语。殊不知唐初欧、虞、褚、薛,字皆瘦劲,故子美有书贵瘦硬之语。此非独言篆字,盖真字亦皆然也。”

苕溪渔隐曰:“观薛稷少保书《画壁诗》云:‘我昔游梓州,遗迹涪江边。昼藏青莲界,书入金榜悬。仰看垂露姿,不崩亦不骞。郁郁三大字,蛟龙岌相缠。’唐史:‘贞观、永徽间,虞世南、褚遂良以书颛家,后莫能继。薛稷外祖魏征家,多藏虞、褚书,故锐精临仿,结体遒丽,遂以书名天下。’余观《法帖》载褚遂良帖云:‘舅遂良报薛八侍中。’则稷之外家乃褚氏,而唐史云魏氏者,何邪?”

《金石录》云:“唐慧义寺《弥勒像碑》,李潮八分书。潮书初不见重于当时,独杜甫诗盛称之,以比蔡有邻、韩择木。今石刻在者绝少,惟此碑与《彭元曜墓志》尔。余皆得之,其笔法亦绝不工,非韩、蔡比也。”

《东观余论》云:“《送顾八分文学诗》:‘中郎石经后,八分盖憔悴。顾侯运炉锤,(“侯”原作“候”,今据宋本、徐钞本、明钞本校改。)笔力破余地。昔在开元中,韩蔡同赑屃,玄宗妙其书,是以数子至。’此诗盖谓顾诫奢也。观其遗迹,乃知子美弗虚称之。碑首倒韰,亦自奇古,不独八分可赏云。”

许彦周《诗话》云:“齐、梁间乐府诗:‘护惜加穷袴,(“加”原作“如”,今据宋本、徐钞本、明钞本校改。)防闲托守宫。今日牛羊上丘垄,当时近前面发红。’老杜作《丽人行》:‘赐名大国虢与秦。’其卒曰:‘辄勿近前丞相嗔。’虢国、秦国,何预国忠事,而近前即嗔邪?东坡言:老杜似司马迁。盖深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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