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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闹临安群雄劫法场 归水泊五寨御官军(20)

这日渡过了万福河,至一村落。只见一大户庄院,悬灯结彩,有牵羊的,有担酒的,来来往往不少庄家。众人由门外经过,询问道路。有一个庄家道:“列位是错了宿头,前面是定陶县,离此尚远,须绕过河水去,离此二十余里有个宿店。”谭稹下马道:“拜问庄家,俺们要在此借宿,借一斗米自己作饭,应敬是房金多少?一总拜纳。”那庄家翻眼道:“你这人好不晓事!这里俺太公病得只在旦夕,今晚要为着女儿招赘女婿,大家都忙乱不了,哪有闲房住居你们?”又一个庄家道:“别的事小,这里有杨大官人在此下马,晚间还要到这里赏光喝酒。倘他要看着你们是军官模样的,须有干系。”王老好道:“这里是什么县管?”那庄家道:“这里是梁山地面,定陶县界。”谭稹笑着道:“原来这样,俺等是梁山来的,他等看见也不妨事。”庄家因听了梁山二字,变了笑脸,四五个人都忙下拜,这个也过来牵马,那个也呼唤,庄家打扫客舍,并陪礼道:“俺等不知是大王那里人。言语冒犯,休要见罪。”谭稹也不禁好笑,不想梁山却名望这样好。因让吴天锡、冯有德等齐至客舍,有庄家伺应着洗脸吃茶,一时有现成酒肉摆满桌上。有年老一个人进来斟酒,满面堆笑,那手却颤巍巍的,怀着畏惧。又陪笑道:“小人是这里管家,名叫张顺。只因是太公病了,家人正忙,小人因怕是庄家们伺候不周,将军要吩咐什么,尽可言语。”说着,有两个庄家又担了大桶酒,谭稹谢道:“如此丰盛,实不敢当。俺等是行路之人,由梁山来。”因通了三人名姓,怎样由来,说了一遍。张顺便道:“原来也都是勤劳王室的,如今这里……”说到这里,急缩住口,望院里张了张,回来又低低说道:“这里是贼世界了,不知何日才可出头。”王老好道:“但说不妨,这三位都监相公,是到梁山上去说降的。”张顺说道:“原是钦差干办,小人不知。”谭稹问道:“你道那杨大官人他是兀谁?敢莫是失了生辰纲的杨制使吗?”张顺摇首道:“不是,不是。这人是新任知县相公一位亲眷。”吴天锡道:“知县是谁?”张顺笑了道:“说来也是笑话,闻说这知县相公,前在东京旧曹门里当个酒保,只因他妹子花艳春,生的好面孔,唱的好曲词,如今已嫁了梁山一位将军,作了夫人。将军又很是宠爱,夙日与军师夫人和二王千岁夫人又拜的异姓姊妹,因此把他的兄长花占荣荐作定陶知县。这个杨某名叫小梅,旧日也跟着花艳春拉吹弦索,有个家口非常淫荡,因常向酒楼去作些生意,与这位知县相公有些苟且,亏这杨小梅很是旷达,索性与自家娘子和酒保说明了,就赠与花占荣,作了老小。”说到这里,引的谭稹三人哑然失笑。吴天锡道:“这样的好亲眷倒也近便。”王老好道:“这叫同淫,又叫同僚。但是那二王千岁是谁?”张顺道:“闻说是大王宋公明的令弟,叫宋清的。”谭稹笑了道:“这样官员怎能叫百姓心服?”问张顺道:“这人是在此作什么?”张顺笑了道:“提起可笑。这人就因是官亲,到处欺人,那诈哄民财的事不知多少。本县有两个缉捕都头,都属他管,名位与县尉差不多,不知是什么职名,也部领不少的军卒,又不是本地士兵。有山东的、有河北的,俱是一等泼皮无赖货。本地住民谁人敢惹,向日因太公为人不惜金钱,不时的买哄他,不然也早受蹂躏了。”说着,见有庄家跑来喊嚷,说杨大官人到了,张顺忙着便去迎接。谭稹四人道:“我等且睡,这样的事,乡民亦真个吃苦。宋江等贼真是该死。”因一面说着话,就着春凳上解了衣服,脱了鞋袜。方欲合眼,猛听那正院里面一片声嚷,随着有哭的声音。

谭稹坐起,又见有两个伴当亦站在院里踅,只当那病的太公必已绝气。迟了半日,又听着一片声喊,又闻有打人声音,乒乓乱响。接着,又妇人乱哭。忽见有庄家跑来,低低与谭稹等道:“诸位救命,俺家的人都被打了。几位若肯去求情,救得性命也是好的。”谭稹道:“是什么大紧事。”庄家喘了口气道:“真是畜类!那那杨相公,不知有哪个坏种唆使他,来说我们姑娘好面庞儿俊俏,如今把接的女婿硬打跑了,强令姑娘与他拜堂,姑娘不依,老娘也破着死命与他拼死。仗他是手下人多,都捆倒了。如今连院公张顺也吃缚了,要送到县里去治以重罪。”吴天锡道:“这厮敢这么无礼!”掖了衣服,扎缚了衣襟袖口,掇一条枪,谭稹、冯有德也俱都穿战靴,各执兵刃,都拥到院里来。小梅正骂:“你这些囚囊的,不识抬举,俺堂堂的两院节级,哪一星儿辱没你,必与那庄家汉吃糠咽菜去。俺成匹穿锦绣,论秤分金银,时来运转,也作个钤辖判官,哪个英雄不出自草莽中。”一面骂着,叫手下喽卒们:“抄掠物件,把所有的俱上簿子,俺不看太公病,也一齐缚了去。”刚说到此,谭稹已提了朴刀,三人都脚前脚后慢慢的走至跟前,小梅喝问道:“你等甚人?”吴天锡也不答话,伸手一枪,刺中左腿。听啊呀一声叫,本来又是个乌龟,毫无筋骨,缩头大喊,把好爷好祖宗叫个不住,余的喽卒望外便跑。冯有德道:“你等有一个要跑,看这棒么?”闻嗖的一声响,抡个旋转,众人都吓得吐舌,唱着把张顺老娘都解了缚。有贺喜亲眷们亦吃捆倒,当时扒起都望着谭稹等跪倒便拜。三人扶了道:“都不要拜,且看那女婿新娘是怎样了,如有闪失,俺支解这乌龟。”那小梅疼的叫苦,满地鲜血。众人把老娘挽着拜谢谭稹,又延至里院去,母女哭道:“三位好意,老身就死也难报。只是我一家男女命该如此,虽然遇救,早晚也必遭贼毒手。只除是依了畜类作了亲事,不然也没有活路。拙夫又病在床上,明日县里必定来人,倘如要为这杨某来报此仇,一家也全是一死。如今三位救了一回,请看有什么手使物件、金银器皿,有爱要的尽管拿去,下余叫庄家一分,老身点火,也就是一家全尽了。”说到这里,哭成一片。三人也急的擦手,新娘哭的更不可言,庄家也各自抹泪,张顺下跪道:“只求三位不要动身,且看着杨某等不往定陶送信,小的我有个计策,不知使得使不得。三位要肯其答应,这里有小的出头,连合那四乡里正,连县里节级使臣缉捕都头,里应外合,克复此县,拿了那花占荣去,解至都省。”谭稹也激于义愤,慨然答应道:“这事倒当得效力,但你要劝慰妈妈和这个新娘子,少忍些苦,这便是国家无福,民遭涂炭。”遂叱令跟来的伴当道:“你等去看护贼人,不许出去。”张顺道:“这须不妥。他们于西边庙里还有军卒,也一齐收拢来,不许走漏才好。”谭稹道:“这不干你的事,你今就劝他母女莫行短见。俺等是国家军官,遇这样事自有处置。”因告知吴天锡领着那庄客伴当等守护宅院,并看管杨小梅等,不许擅动。一面与冯有德云将所有庙里的大小喽卒一总和牧羊一样,乘夜唤了来,又用着大长索子穿了发髻,都交与吴天锡按名监管。又去与张顺计议,怎样破贼。

次日,邀了于保正辅仁、程里正小杰,晓以利害,及怎样捉贼法,又算着县城里并无兵卒,曹州军马一时也未必赶到,巨野郓城虽然有,李立、孙新、杨春、宋万等两处镇守,料定要不奉军令,不敢救援。只有城武,据说是石秀勇猛,万人莫敌。单县是花项虎龚旺,曹县是鼓上蚤时迁、白日鼠白胜两人,为走漏消息,在此居住,镇守之人据闻是金枪手徐宁,但是还没有到任,只有汤隆在此代管。谭稹算了算,无可畏惧,议着于明早辰牌,命保正于辅仁和张顺两个去说了,那马步都头再作计议。

单说那马步都头,姓姚名远山,因幼年放过牛颇有膂力,又刺枪使棒的喜说大话,以此都叫他牛腿子。那步军都头,姓刘名玉,因自幼红眼边,外号叫红眼狗。衙门因忌讳狗字,叫的口顺,都唤作刘红眼。这日于早衙以后,到使臣房,忽见有一个士兵正来寻找,随着一客店伙家进来声喏道:“二位都头,如今有北乡于保正在店相候,并治的好酒宴,请去喝酒。”二人一听,素日与这个保正又是至厚,当时答应,料着也必是有事,不然为保下人家有了官司,进城为托恳人情释放宁家的。二人一面猜着,来至店内。只见有张顺在此,于辅仁道:“这人是孟太公家一位院公,与兄是一处来的。”彼此唱个喏,于辅仁道:“俺来也没有别事,只因保下应交粮秣,这月还没有交足,企求着知县相公宽恩予限。”刘红眼笑道:“保正要见了一说,焉有不许?只是这知县相公向不坐厅,保正若必欲见时,俺等引进。”于辅仁笑道:“多感分心,此来也专请二位,正为此事。”因让着入了座,排下酒菜及诸般按酒的果品食物,席间讲些闲话。刘红眼道:“今日有南乡贾保正亦来见官,闻说有曹县时将军今午必到,衙门已预下酒宴,等候接风。”于保正道:“俺今有一件大事,告知二位。”刘红眼道:“是甚大事。”张顺摇手道:“事关机密,等着无人再讲。”因忙着催着喝了酒吃了饭,将桌上盏箸等收拾已毕。张顺低声道:“如今有官军来此,收复此县。你等也知道信吗?”二人因听了这话,吃一大惊,赶着问于保正道:“甚时来的?这事可关系很大,官军一到,我等都担着干系,如何是好?”刘红眼道:“俺等也无权无勇,又有老小,如今从贼,也非情愿。”于保正道:“你等莫惊。”因将那谭稹三人现在北乡,已将那杨小梅等全数捉获的话,有枝添叶说了一遍。又顺着张顺说道:“今日是特差我等晓喻都头来,宜怎么设个法城里接应,你们去一人接见,也是功劳。”姚远山道:“这事要刘兄长去,俺今要随着花知县迎接上司,与贾保正又有公事,兄长要奉了言语订了日期,这县的城里人都是容易。”张顺大喜道:“这事却好。”当时议定,各自分手。刘玉也回到下处,备匹快马,告士兵说北乡有事,相公要呼唤我时少刻就来。遂同着于保正竟自去了。

单说贾保正,这人也在此南乡充当保正,只因是白手成家,为人吝啬,在乡亦为害,乡里无恶不作。如今与这位知县异常亲近,不时也献个计策,苦害乡人,与有隙的,更不肖说。这日有他的女婿贩来绸缎,他看着买卖好,要他女婿全数留下,自己再买。女婿也慨然允许,将钱与货交代已清,女婿又从打南方运一船的绸缎来,彼此开市。人家是又新又贱,自己货物又低又劣,开张有两个多月,不能利市。因此于心下妒忌,和知县道:“相公要穿用绸缎,向俺那女婿去索。”花知县道:“这事正巧,今日有时将军来,他的部下正难打点。”因差个承局道:“你带士兵往东街姓郑的绸帛店里,要他绸缎。俱用那上等颜色,花样好的。”承局领命,工夫不大,只见有探马跑来,回报说道:“时将军人马快要到了。”知县听了,便命备马,又命个承局道:“你去催去,绸缎要赶急送到。少时便用。”那承局领了命,来到东街,只见有去的承局埋怨说道:“哪有绸缎?郑家都早卖净了。”这承局道:“有人没有?”那承局道:“那里有?衙门刘都头聚了不少的本城铺户,在那里议事。”这承局道:“议什么事?”三步两步赶至店里,只见有若多的买卖客商,都聚在屋里边,内中有一个说道:“我等也就是听信一齐上门。”一个又道:“但保要不烧不抢,不至打仗,捉了那贼,更是好事。”刚说到此,见他由外面闯入,都缩住口,这承局道:“老郑向哪里去了?”姚远山道:“你作什么?敢莫又来索绸缎不成?我告你说,你是本城人,这事也不便瞒你,你且坐下。”就拉他坐下道:“小二哥,你是明白有出息的人,只因你娘待你奉养,没奈何作了承局,混个食饭。但你要自己知道,这样的贼知县能长久吗?眼今有官军人马前来剿贼,三日之内,准要大乱。俺等在这里商议,官军要围了城时,俺等就将那知县缚了去见。一来我都是大宋百姓,食毛践土,当报国恩。二来要奉侍这样知县,合县就全都苦了,不如及早大众齐心。你若是能以擒他,更是功劳,将来都省必要申奏,那时要谋个出身,侍奉你娘,你看着哪个好、哪个长久。”承局因听了这话,忖度半晌。众人亦你言我语,一说有官军将到,不容不答应,小二应道:“俺依是依。但我是来取绸缎,相公要等着送礼,没有绸缎,怎么回复。”姚远山道:“你莫作难,方才那郑大官人因才有承局来索要绸缎,这里因销售净了,没得送去。现往他岳父店里前去挪借,少时也必送去。”小二道:“这话真么?”众人都笑了说道:“不然还哄你不成?”小二又道:“那官军几日来?”姚远山道:“你不要对人说,如其泄漏,官军要进了城时,你须仔细。”遂附着小二耳畔,告说一遍。小二答应道:“行得,行得,这事我倒都明白。只那绸缎务必送去,将来要用我时节,估量我能的无不从命。”众人都拍掌道:“好,好,应该这样,这真是痛快人,将来大功都是你的。”众人亦你谈我论,各自四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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