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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沈文肃督两江日,亦好言洋务。孙琴西太仆任江藩,与文肃议小合,遂至交忤。文肃为蕖田学士门人,琴西以是挟长,无以处之。政府知其情,乃有内调之命。琴西益愤,次日即依京卿体制,投帖制府,寻引疾归。其《挽文肃》诗有云:“吴楚犹分辙,刍荛屡献疑。兵因屯驻弱,财以算缗衰。弧矢威终用,花门事可危。未知天下计,轻作管中窥。”足徵持论之歧。又云:“船官垂七载,肺病辄三秋。重币求奇器,遗章尚铁舟。心真匪石转,事恐与生休。却恨中行说,精微为虏谋。”则并疵其经画船政。又云:“最爱资材美,犹须记览全。岂闻宣政世,不读《建隆编》。制节雄三镇,通家托二天。镌磨都未尽,生死一潸然。”言外阳秋尤显。然二公皆贤者,一主图新,一主持重,则所见之有异同也。琴西《一拂先生祠囗占》绝句云:“二拂清风自渺然,如何簪组集群贤。今年更比去年好,又有囝来郎罢前。”题序谓:“祠把末监门郑侠。己卯春,有受当道意旨者,议以闽二林公配食。辛巳,得《江宁续志》,则所谓‘当道者’亦与末坐。”“当道”亦谓文肃,其诗近於丑诋,失诗人敦厚之旨矣。文肃为政尚严,惩骄兵猾吏尤力,以是不无遗议,其志固在整饬纲纪。汪竹楼诗云:“乌附由来止毒功,石城乱後正韬弓。当时辣手无彭沈,草木江淮尽伏戎。”

巾兴骁将,推鲍春霆(超)、陈庆云(国瑞)。春霆位专阃,膺茅士,以功名终。庆云官至处州镇,记名提督,帮办军务,俨然列帅。然气矜自雄,乃至涎利器,攻淮军,又挟愤攻漕帅署,坐黜革。再起,从征捻,复官。又与李世忠构隙被擒,其兄子率众追之不及,取世忠妾婢归游街,有投水死者,由是降都司,世忠亦褫职。後数年,以詹启纶杀人案,有唆使迹,斥戍墨龙江。功不抵罪,论者惜之。俄警起,或荐其将才,廷旨以询黑龙江将军,谓可用,曾忠襄言其骄蹇不易制,遂终於谪籍。当庆云隶提督黄开榜麾下,年少英勇,所部皆服红衤两裆,贼畏之,称“红孩儿军”,历克正阳、怀远、凤阳。复从吴清惠剿捻,<今戈>定江淮。既而又从僧邸转战山东,破长城、岐山、兖州诸寇,屡歼厥渠,功尤著。尝作《长城克敌图》,傅梧生题云:“珥貂信是出兜鍪,豪气元龙百尺楼。位业麒麟昭大夏,精神鹰隼见高秋。此才诅止千人敌。进步还期万户侯。凯唱归来闲校士,会文袭带剧风流。”观此,则其人固非不知书者。厥後邓铁香鸿胪为疏请褒却,鲁人官京朝者亦述其前劳,乞复官建祠,诏许之。魏吟舫侍御《乃》,德州人也,既列名具疏,复为赋《陈将军歌》云:“将军面白如书生,十五二十能将兵。杀尽青徐贼百万,河北草木知姓名。财帛妇女无所喜,纵横雄辩富文理。下马辄乘书画船,昂藏走入扬州市。扬州豪华天下无,豪门藏垢多贪污。灌夫生平惯使气,麾斥大猾如庸奴。庸奴恃势公行赂,良懦含冤莫能诉。身余一剑报不平,坐持短长得远戍。远戍乃至黑龙江,获谴不为薏苡囊。铁衣摧残壮士死,英魂犹得依边方。边方帅府镇沙漠,羊羔饮罢无所作。马革弃置不上闻,逾岁泉台尚寂寞。寂寞谁怜甲胄臣,有真御史为乞恩。吾乡荐绅思旧伐,合词吁请动至尊,得旨建祠祀将军。吁嗟乎!将军有功於齐鲁,神之灵兮在东土。东人祀公公不吐,卫青去病何足数,李广不侯已千古。”庆云得此,足以传矣。

张勤果少孤贫,依所亲固始令蒯某,使带练勇。会有解饷官过境,以盗炽虑劫,勤果将县官命,率数十人往,竟破其鞘,分怀饷金归。令责其专擅,勤果曰:“挈鞘必需时,寇且至,饷得保乎?”咸服其识略。未几,粤寇围城,佐令力守获全,以是名间两河,即以候补县丞摄固始令。李子和制军(鹤年)抚汴,尤倚重之。两河肃清,勤果与宋祝三之力为多。氵存擢两司,实关公望。然以出身戎马,不知者谓其“目不识丁”。刘侍御(毓楠)劾之,改总兵。自是益折节读书,且以此四字镌印自励。世传其《军中述怀》诗云:“吏治才疏复治兵,中年事业两无成。赢来阅历添书味,处到艰危悟世情。病体渐支愁塞月,尘颜已改滞边城。儒生漫道封侯易,还仗文章博令名。”盖改官後所作。左文襄平回之役,勤果与祝三并从,叙功擢提督,复改授桂抚。所部类朴勇习劳,留京治城壕,克日竣事,有诏加尚书衔,俞巡视河防,旋移节抚东。李越缦《送朗斋尚书巡河》诗云:“帝城远带玉泉高,特假三军畚锸劳。双凤朝晖呈翠箭,五云春影泛红桃。不须犀助做飞骑,想见鹰扬大食刀。为近行营蒲类海,祁连山下遍投醪。”“暂息烽烟百粤城,宣房未塞诏亲行。河堤使者兼持节,桂管尚书守本兵。贾让尽谈三策异,王尊自藉一身成。他年麟阁酬功了,相约稽山事耦耕。”勤果之文武兼资,至是始昭公论。治鲁尤多惠泽,卒官日,虽隶モ,亦奔哭失声,东人至今祠祀之。

天长陈勇烈,殁於滑县陈滩之战。是役,初获全胜,怙功穷追,以及於难,论者惜之。勇烈遗命葬山阳,其族叔世铭纠众移柩归天长原籍。夫人吴氏曰:“先夫有言矣,生不乐居天长,死乃强之耶!”伏柩而号。勇士扶之,径曳柩出。伤重,遗腹立坠,泣曰:“向之偷生者,以块肉在,今不可复活矣。”吞药以殉,年甫十八。刘省三军门驻军杨庄,闻报,遣兵追枢返,擒世铭戮之,且建双烈祠,合祀勇烈夫妇。山阳徐宾华纪诗云:“夫死贼军,妇死贼族。妇不即死,遗孤在腹。忠骨得归,命痉射阳。贼来夺衬,将之何方。柩既夺矣,任既血矣。祀既绝矣,心何恤矣。夫死报国,妇死报夫。妇不绝吭,贼不伏辜。谓贼妇德,妇命顷刻。谓贼妇仇,妇节千秋。”或谓:世铭,族也,谓之为“贼”,过矣。然夺其枢,死其妇,堕其胤,恩义绝矣。路人之所不忍为者,而族人忍之,其心贼也,则“贼”之亦宜。

宾华又有《牛烈妇》诗。烈妇者,制府吴公(棠)家婢也。既长,以嫁部卒牛庚。庚出征,久不返,烈妇力绩自赡。既得庚死耗,绩益勤,以所得易金为资斧,间关走数千里,寻庚遗骸归,营葬讫,仰药从死,盖征捻时事。其诗云:“醴泉不择地,芝草无根ぼ。烈妇贵家婢,解歌《柏舟》诗。夫婿好身手,东方骑前麾。入门为君妇,誓言尘与灰。昨闻羽书急,楚北齐南陲。舂粮缚褶,送郎临中逵。看郎肩刀裹,为郎正貂厘。郎行勿忧妾,愿郎封侯归。是日大阴晦,杀气摧云ㄨ。朔风镞人骨,层冰塞河湄。夜黑不见贼,惊笳一何悲。全军断消息,一去今几时。三更见明月,照妾罗床帷。人影立浴血,血腥酸风吹。郎果殁沙场,魂兮归何迟。乌鸢啄战骨,恃妾收郎骸。妾心事未了,妾身誓相随。朝成一匹缣,暮成五丈丝。卖钱寻郎骨,筑冢Θ{艹毗}莱。今日妇事毕,敢即从此辞。愿从所天去,鸩羽甘如饴。”或云:烈妇为婢时,蠢蠢无他异,不图临大节坚卓如是。余谓正惟其蠢也,故所志纯壹,使黠者处之,或熟计而踟蹰矣。又:汉军徐铁孙观察御贼祈门阵亡,妾伍氏闻耗,投缉殉之。伍亦潘德畲(仕成)家婢也。初侍铁孙,是日适闻南宫捷报,黄蓉石比部(玉阶)贺以《菩萨蛮》词,所谓“却扇赋妆台,泥金刚报来”也,此二事,皆足为青衣生色。

捻寇,非励贼也。乘中原多难,假息草间,屡挫复炽。然材勇辈出,戮力澄清,士气人心,已足胜之。龚蔼人方伯由庶常散馆选授滇令,道阻不得赴,遂出佐戎幕。集中多及军事。《杞县大战纪捷》云:“大风扬沙白日黑,杀声入鼓鼓皮坼。胡哨呜呜贼骑来,遍野旌旗天改色。弓刀肃肃郊侧,力遏狂锋骑不百。贼众闻之不敢驰,孤城斗大当其厄。将军飞降来天上,壁上ん呼喜相望。血潮肉雨炮飞烟。鸟骇兽奔军列仗。勋戚功高异姓王,侍郎谱蝶出天潢。麾下五千铁骑出,腰间十石宝弓长。父老迎师夹道遮,搴斩将马加挝。灰尘堆面笑开囗,北音慰劳舌<谷含><谷牙>。我帅量沙筹为竭,空城雀鼠恣罗掘。朝食常供万士餐,夜呼更饮千羊血。节度新军倍道驰,纲罗面面合成围。三驱已有前禽势,一死犹存困兽思。十里火光援贼至,蚁屯蜂聚尚狂恣。王师踊跃奋争先,电掣雷轰贼夺势。杀草锋声不闻,断颅残觜血纷纷。短兵喋战未肯息,就中勇者金将军。将军里创色不变,桴声如雨沙迷面。是兵是贼不分明,人马奔腾喧一片。刀光突出如流电,冲入贼中贼不见。快刀新浴献闪俘,杯酒犹温开凯宴。余贼乘宵丧胆逃,巍巍京观积郊皋。{戚角}栗收声鹳鹅静,沙场啄肉乌鸢劳。伸纸千言草檄雄,书生下马亦言功。红旗一骑长安道,至尊方待甘泉宫。”追写战功,声色俱壮。是役督师即僧忠亲王。侍郎国瑞领马队,毛尚书(昶熙)、郑中丞(元善)领步队,俱合战。余将军为总兵余际昌,战最勇,受重伤,方伯以药活之。迫捻匪平,方伯有《河北官军灭贼志喜》四律,录其二云:“露布方驰捷,威弧再上。营连

九节度,星台五诸侯。地利易为力,兵多信在谋。十年逋寇尽,解释万方忧。”“中天悬日月,四海自销兵。草窃安能久,根Θ不再生。令行中执法,民散小团营。齐鲁弦歌地,频闻凯唱声。”计用兵已逾十年,方伯亦叙劳进监司矣。方伯诗才清俊,佐幕时,有《营门闲步观刈麦者》诗,云:“犹幸黄云币地屯,四围绿叶认烟村。篝车尚效操豚祝,游牧空留草痕。偶与老农话畴昔,贪看野色过营门。乱余始识耕Θ乐,我欲抽身学灌园。”重兵在郊,而农畴不扰,桑麻共话,耕凿相忘,是亦足觇军纪之肃矣。方伯先世七世祖其裕,官两淮都转;六世祖嵘,官江西提刑;太高祖一发,知镇南州事;高祖景瀚,官甘肃兰州守。俱有惠政,身後崇祀名宦。工文诚推方伯从戎功,为请於朝,并宣付史馆立传。方伯别有述德纪恩诗,汹推盛事。余应试归里,曾饮於方伯里第之环碧轩,池馆幽深,树石萧爽,犹见其流风余韵焉。

恒子久司空之薨,董酝卿挽以诗云:“为国忘功罪,孤忠世所无。开关同咋舌,解带分捐躯。中外群情定,乾坤只手扶。诅能因宿草,不使泪沾濡。”谓咸丰庚申,子久与英法酋议和事也。时乘舆已幸滦阳,子久留京,赴议於华严寺。争持久不决。司空愤然曰:“今日我死,乃可济也。”拂袖径入,将引决。西酋相顾愕眙,谓中国尚有人。破扉急捄,悉如其议。同治壬戌八月,召对养心殿,询及前事,子久具陈。上慨然曰:“为国乃至此!”子久叩首谢,既退,属酝卿以“为国”二字书额,故得备捻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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