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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问:「『仁者先难而后获』,『后』字,如『未有义而后其君』之『后』否?」曰:「是。」又问:「此只是教樊迟且做工夫,而程子以为仁,如何?」曰:「便是仁。这一般,外面恁地,然里面通透,也无界限。圣人说话,有一句高,一句低底,便有界限。若是陇侗说底,才做得透,便是。如『克己复礼』,便不必说只是为仁之事,做得透便是。又如『我欲仁,斯仁至矣』,才欲仁,便是仁。」因言:「先儒多只是言『后有所得』,说得都轻。淳录云:「『后』字说得轻了。」唯程先生说得恁地重,这便是事事说得有力。如『事君敬其事而后其食』,『先事后得』之类,皆是此例。」义刚言:「若有一毫计功之心,便是私欲。」曰:「是。」

问:「明道曰:『「先难」,克己也。』伊川曰:『以所难为先,而不计所获,仁也。』又曰:『民,亦人也。务人之义,知也。鬼神不敬,则是不知;不远,则至于渎。敬而远之,所以为知。』又曰:『有为而作,皆先获也,如利仁是也。古人惟知为仁而已,今人皆先获也。』右第二十一章,凡七说,明道三说。伊川四说。今从明道、伊川之说。明道第一说曰:『民之所宜者,务之。所欲,与之聚之。』第三说亦曰:『「务民之义」,如项梁立义帝,谓从民望者,是也。』伊川第一说亦曰:『能从百姓之所宜者,知也。』尹氏用伊川说。此三说,皆以『务民之义』,作从百姓之所宜,恐解『知』字太宽。问知,而告以从百姓之所宜,恐圣人告樊迟者,亦不至如是之缓。窃意『民』字不当作『百姓』字解。只伊川第二说曰『民,亦人也』,似稳。所谓『知』者,见义而为之者也。不见义,则为不知。『务』,如『齐不务德』之『务』。然必曰『民之义』者,己亦民也。通天下只一义耳,何人我之别!所谓『务民之义』者,与务己之义无异。孟子曰『居天下之广居』,则亦与己之广居无异。故伊川谓『民亦人也』,恐有此意。若以『民』字作『百姓』字解,复以『义』字作『宜』字,恐说『知』字太缓。伊川第三说鬼神事。范作『振民育德』,其说宽。振民之意,亦与明道、伊川从百姓之所宜之意同,皆恐未稳否?吕氏曰:『当务为急,不求所难知。』似将『务民之义,敬鬼神而远之』作一句解。看此两句,正与『非其鬼而祭之,谄也。见义不为,无勇也』相类。两句虽连说,而文意则异。谢氏曰:『「敬鬼神而远之」,知鬼神之情状也。』伊川第三说似未须说到如此深远,正以其推言之耳。杨氏曰:『樊迟学稼,固务民之事而已,非义也。』莫非事也,而曰事而非义,则不可。但有义、不义之异,事与义本无异。」曰:「民之义,谓人道之所宜也,来说得之。但所谓『「居天下之广居」,与己之广居无异』,则天下只有此一广居,何必更说无人我之异乎?吕氏说,词约而义甚精。但伊川说『非其鬼而祭之』,两说相连,却费力。若如范氏说,则可以相因矣。杨氏所引,本无意义,然谓事即是义,则不可。且如物,还可便谓之理否?」

知者乐水章

胡问此章。曰:「圣人之言,有浅说底,有深说底,这处只是浅说。仁只似而今重厚底人,知似而今伶利底人,然亦在人看。」义刚录云:「胡问:『仁是指全体而言否?』曰『圣人说仁,固有浅深,这个是大概说』云云。」

正卿问:「『知者乐水,仁者乐山』,是以气质言之,不知与『仁者安仁,知者利仁』,有高下否?」曰:「此『仁知』二字,亦说得浅,不可与『安仁利仁』较优劣。如中庸说『知仁勇』,这个『仁知』字,说得煞大。」

问:「『知者乐水,仁者乐山』,是就资质上说,就学上说?」曰:「也是资质恁地。但资质不恁地底,做得到也是如此。这只说个仁知地位,不消得恁地分。资质好底固是合下便恁地,若是资质不好,后做得到时,也只一般。」

「『知者乐水,仁者乐山』,不是兼仁知而言,是各就其一体而言。如『仁者见之谓之仁,知者见之谓之知』」。人杰问:「『乐』字之义,释曰『喜好』。是知者之所喜好在水,仁者之所喜好在山否?」曰:「且看水之为体,运用不穷,或浅或深,或流或激;山之安静笃实,观之尽有余味。」某谓:「如仲尼之称水曰:『水哉!水哉!』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皆是此意否?旧看伊川说『非体仁知之深者,不能如此形容之』,理会未透。自今观之,真是如此。」曰:「不必如此泛滥。且理会乐水乐山,直看得意思穷尽,然后四旁莫不贯通。苟先及四旁,却终至于与本说都理会不得也。」

子善问「知者乐水,仁者乐山」。曰:「看圣人言,须知其味。如今只看定『乐山乐水』字,将仁知来比类,凑合圣言而不知味也。譬如吃馒头,只吃些皮,元不曾吃馅,谓之知馒头之味,可乎?今且以知者乐水言之,须要仔细看这水到隈深处时如何,到峻处时如何,到浅处时如何,到曲折处时如何。地有不同,而水随之以为态度,必至于达而后已,此可见知者处事处。『仁者乐山』,亦以此推之。」洽。

惟圣人兼仁知,故乐山乐水皆兼之。自圣人而下,成就各有偏处。

魏问此章。曰:「此一章,只要理会得如何是仁,如何是知。若理会这两个字通透,如动、静等语自分晓。」

问:「『知者动,仁者静』,动是运动周流,静是安静不迁,此以成德之体而言也。若论仁知之本体,知则渊深不测,众理于是而敛藏,所谓『诚之复』,则未尝不静;仁者包藏发育,一心之中生理流行而不息,所谓『诚之通』,则未尝不动。」曰:「知者动意思常多,故以动为主;仁者静意思常多,故以静为主。今夫水渊深不测,是静也;及滔滔而流,日夜不息,故主于动。山包藏发育之意,是动也;而安重不迁,故主于静。今以碗盛水在此,是静也,毕竟他是动物。故知动仁静,是体段模样意思如此也,常以心体之便见。」南升。

问:「仁知动静之说,与阴阳动静之说同否?」曰:「莫管他阳动阴静,公看得理又过了。大抵看理只到这处便休,又须得走过那边看,便不是了。然仁主于发生,其用未尝不动,而其体却静。知周流于事物,其体虽动,然其用深潜缜密,则其用未尝不静。其体用动静虽如此,却不须执一而论,须循环观之。盖仁者一身混然全是天理,故静而乐山,且寿,寿是悠久之意;知者周流事物之间,故动而乐水,且乐,乐是处得当理而不扰之意。若必欲以配阴阳,则仁配春,主发生,故配阳动;知配冬,主伏藏,故配阴静。然阴阳动静,又各互为其根,不可一定求之也。此亦在学者默而识之。」

或问:「『知者动,仁者静』。如太极图说,则知为静而仁为动,如何?」曰:「且自体当到不相碍处,方是。」儒用录云:「观书且就当下玩索文意,不须如此牵引,反生枝蔓。」良久,曰:「这物事直看一样,横看一样。儒用录云:「道理不可执着,且逐件理会。」子贡说学不厌为知,教不倦为仁。子思却言成己为仁,成物为知。仁固有安静意思,然施行却有运用之意。」又云:「知是伏藏、祖录作「潜伏」。渊深底道理,至发出则有运用。然至于运用各当其理而不可易处,又不专于动。」

仁静知动。易中说「仁者见之」,阳也;「知者见之」,阴也。这样物事大抵有两样。仁配春,知配冬。中庸说:「成己,仁也;成物,知也。」仁在我,知在物。孟子说:「学不厌,知也;教不倦,仁也。」又却知在我,仁在物。见得这样物事皆有动静。

仁知动静。自仁之静,知之动而言,则是「成己,仁也;成物,知也」。自仁之动,知之静而言,则是「学不厌,知也;教不倦,仁也」。

「仁者静」,或谓寂然不动为静,非也。此言仁者之人,虽动亦静也。喜怒哀乐,皆动也,仁者之人岂无是数者哉!盖于动之中未尝不静也。静,谓无人欲之纷扰,而安于天理之当然耳。若谓仁有静而不动,则知亦常动而不静乎!

通老问:「仁知动静,合二者如何?」曰:「何必合?此亦言其多耳。不成仁者便愚,知者便一向流荡!要之,安静中自有一个运动之理,运动中自有一个安静之理,方是。」

知便有个快活底意思,仁便有个长远底意思。故曰:「知者乐,仁者寿。」

问:「『知者乐水』一章,看这三截,却倒。似动静是本体,山水是说其已发,乐寿是指其效。」曰:「然。倒因上二句说到他本体上。『知者动』,然他自见得许多道理分明,只是行其所无事,其理甚简;以此见得虽曰动,而实未尝不静也。『仁者静』,然其见得天下万事万理皆在吾心,无不相关,虽曰静,而未尝不动也。动,不是恁地劳攘纷扰;静,不是恁地块然死守。这与『樊迟问仁知』章相连,自有互相发明处。」朱蜚卿问是如何。曰:「专去理会人道之所当行,而不惑于鬼神之不可知,便是见得日用之间流行运转,不容止息,胸中晓然无疑,这便是知者动处。心下专在此事,都无别念虑系绊,见得那是合当做底事,只恁地做将去,是『先难后获』,便是仁者静。如今人不静时,只为一事至,便牵惹得千方百种思虑。这事过了,许多夹杂底却又在这里不能得了。头底已自是过去了,后面带许多尾不能得了。若是仁者,逐一应去,便没事。一事至,便只都在此事上。」蜚卿问:「先生初说『仁者乐山』,仁者是就成德上说;那『仁者先难后获』,仁者是就初学上说。」曰:「也只一般,只有个生熟。圣贤是已熟底学者,学者是未熟底圣贤。」蜚卿问:「『先难后获』,意如何?」曰:「后,如『后其君,后其亲』之意。『哭死而哀,非为生者;经德不回,非以干禄;言语必信,非以正行』,这是熟底『先难后获』,是得仁底人。『君子行法以俟命』,是生底『先难后获』,是求仁底人。」贺孙问:「上蔡所说『先难,谓如射之有志,若跣之视地,若临深,若履薄』,皆其心不易之谓。」曰:「说得是。先难是心只在这里,更不做别处去。如上岭,高峻处不能得上,心心念念只在要过这处,更不思量别处去。过这难处未得,便又思量到某处,这便是求获。」

问:「仁知动静,集注说颇重迭。」曰:「只欠转换了一个『体』字。若论来,仁者虽有动时,其体只自静;知者虽有静时,其体只自动。」集注。

或问:「『动静以体言』,如何?」曰:「『以体言』,是就那人身上说。」

问:「『知者动』,集注以动为知之体;『知者乐水』,又曰:『其用周流而不穷』;言体、用相类,如何?」曰:「看文字须活着意思,不可局定。知对仁言,则仁是体,知是用。只就知言,则知又自有体、用。如『干道成男,坤道成女』,岂得男便都无阴?女便都无阳?这般须相错看。然大抵仁都是个体,知只是个用。」

知者动而不静,又如何处动?仁者静而不动,又死杀了。是则有交互之理。但学者且只得据见在看,便自见得不要如此纷纷也。所举程子曰「非礼仁知之深者,不能如此形容」,此语极好看。尽用玩味,不是常说。如「子语鲁太师乐处」,亦云「非知乐之深者不能言」,皆此类也。极用仔细玩味看!

伊川「乐山乐水」处,言「动静皆其体也」。此只言体段,非对用而言。集义。

「仁者寿」,是有寿之理,不可以颜子来插看。如「罔之生也幸而免」,罔亦是有死之理。

问谢氏仁知之说。曰:「世间自有一般浑厚底人,一般通晓底人,其终亦各随其材有所成就。夫子以仁者、知者对而言之,诚是各有所偏。如曰『仁者安仁,知者利仁』,及所谓『好仁者,恶不仁者』,皆是指言两人。如孔门,则曾子之徒是仁者,子贡之徒是知者。如此章,亦是泛说天下有此两般人尔。」

问:「伊川曰:『乐,喜好也。知者乐于运动,若水之流通;仁者乐于安静,如山之定止。知者得其乐,仁者安其常也。』「乐喜」、「乐于」,恐皆去声。又曰:『「知者乐」,凡运用处皆乐;「仁者寿」,以静而寿。』又曰:『乐山乐水,气类相合。』范氏曰:『知者运而不息,故乐水;仁者安于山,故乐山。动则能和,故乐;动则自乐,恐不必将「和」作「乐」字。静则能久,故寿。非深于仁知者,不能形容其德。』右第二十二章凡七说,伊川四说。今从伊川范氏之说。伊川第二说曰:『乐水乐山,与夫动静,皆言其体也。』第三说亦曰:『动静,仁知之体也。』『体』字只作形容仁知之体段则可,若作体用之体则不可。仁之体可谓之静,则知之体亦可谓之静。所谓体者,但形容其德耳。吕氏乃以为『山水言其体,动静言其用』,此说则显然以为体用之体。既谓之乐山乐水,则不专指体,用亦在其中。动可谓之用,静不可谓之用。仁之用,岂宜以静名之!谢氏曰:『自非圣人,仁知必有所偏,故其趋向各异,则其成功亦不同也。』据此章,乃圣人形容仁知以教人,使人由是而观,亦可以知其所以为仁知也。谢氏以为指知仁之偏,恐非圣人之意。谢氏又曰:『以其成物,是以动;以其成己,是以静。』杨氏曰:『利之,故乐水;安之,故乐山。利,故动;安,故静。』窃谓圣人论德,互有不同。譬如论日,或曰如烛,或曰如铜盘。说虽不同,由其一而观之,皆可以知其为日。然指铜盘而谓之烛,指烛而谓之铜盘,则不可。圣人论仁知,或以为『成己、成物』,或以为『安仁、利仁』,或以为『乐山、乐水』,各有攸主,合而一之,恐不可也。游氏推说仁寿,尹氏同伊川,故不录。」曰:「所论体、用甚善。谢氏说未有病,但末后句过高不实耳。『成己、成物』,『安仁、利仁』,『乐山、乐水』,意亦相通。如『学不厌,教不倦』之类,则不可强通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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