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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伯丰问:「颜子之乐,不是外面别有甚事可乐,只颜子平日所学之事是矣。见得既分明,又无私意于其间,自然而乐,是否?」曰:「颜子见得既尽,行之又顺,便有乐底滋味。」

问:「颜子乐处,恐是工夫做到这地位,则私意脱落,天理洞然,有个乐处否?」曰:「未到他地位,则如何便能知得他乐处!且要得就他实下工夫处做,下梢亦须会到他乐时」

叔器问:「颜子乐处,莫是乐天知命,而不以贫窭累其心否?」曰:「也不干那乐天知命事,这四字也拈不上。」淳录云:「又加却『乐天知命』四字,加此四字又坏了这乐。颜子胸中自有乐地,虽在贫窭之中而不以累其心,不是将那不以贫窭累其心底做乐。」义刚问:「这乐,正如『不如乐之者』之『乐』。」曰:「那说从乐天知命上去底固不是了,这说从『不如乐之』上来底也不知那乐是乐个甚么物事。『乐』字只一般,但要人识得,这须是去做工夫,涵养得久,自然见得。」因言:「通书数句论乐处也好。明道曰:『百官万务,金革百万之众,曲肱饮水,乐亦在其中。』观它有扈游山诗,是甚么次第!」陈安卿云:「它那日也未甚有年。」曰:「也是有个见成底乐。」淳录此下云:「『乐只是恁地乐,更不用解。只去做工夫,到那田地自知道。』读一小集,见李偲祭明道文,谓明道当初欲着乐书而不及。因笑曰:『既是乐,何用书说甚!』」

问:「颜子之乐,只是天地间至富至贵底道理,乐去求之否?」曰:「非也。此以下未可便知,须是穷究万理要极彻。」已而曰:「程子谓:『将这身来放在万物中一例看,大小大快活!』又谓:『人于天地间并无窒碍,大小大快活!』此便是颜子乐处。这道理在天地间,须是直穷到底,至纤至悉,十分透彻,无有不尽,则于万物为一无所窒碍,胸中泰然,岂有不乐!」

问:「颜子『不改其乐』,是私欲既去,一心之中浑是天理流行,无有止息。此乃至富至贵之理,举天下之物无以尚之,岂不大有可乐!」曰:「周子所谓至富至贵,乃是对贫贱而言。今引此说,恐浅。只是私欲未去,如口之于味,耳之于声,皆是欲。得其欲,即是私欲,反为所累,何足乐!若不得其欲,只管求之,于心亦不乐。惟是私欲既去,天理流行,动静语默日用之间无非天理,胸中廓然,岂不可乐!此与贫窭自不相干,故不以此而害其乐。」直卿云:「与浩然之气如何?」曰:「也是此意。但浩然之气说得较粗。」又问:「『说乐道,便不是』,是如何?」曰:「才说乐道,只是冒罩说,不曾说得亲切。」又云:「伊川所谓『「其」字当玩味』,是如何?」曰:「是元有此乐。」又云:「『见其大,则心泰』,周子何故就见上说?」曰:「见便是识此味。」南升。

问:「『不改其乐』与『乐在其中矣』,二者轻重如何?」曰:「不要去孔颜身上问,只去自家身上讨。」以下论孔颜之乐。

恭父问:「孔颜之分固不同。其所乐处莫只一般否?」曰:「圣人都忘了身,只有个道理。若颜子,犹照管在。」

行夫问「不改其乐」。曰:「颜子先自有此乐,到贫处亦不足以改之。」曰:「夫子自言疏食饮水,乐在其中,其乐只一般否?」曰:「虽同此乐,然颜子未免有意,到圣人则自然。」

子善谓:「夫子之乐,虽在饭疏食饮水之中,而忘其乐。颜子不以箪瓢陋巷改其乐,是外其箪瓢陋巷。」曰:「孔颜之乐,大纲相似,难就此分浅深。唯是颜子止说『不改其乐』,圣人却云『乐亦在其中』。『不改』字上,恐与圣人略不相似,亦只争些子。圣人自然是乐,颜子仅能不改。如云得与不失,得是得了,若说不失,亦只是得。但说不失,则仅能不失耳,终不似『得』字是得得隐。此亦有内外宾主之意。」或问:「与『不违仁』如何?」曰:「仅能不违。」

呈「回也不改其乐」与「乐在其中矣」一段问目。先生曰:「说得虽巧,然子细看来,不须如此分亦得。向见张钦夫亦要如此说,某谓不必如此。所谓乐之深浅,乃在不改上面。所谓不改,便是方能免得改,未如圣人从来安然。譬之病人方得无病,比之从来安乐者,便自不同。如此看其深浅,乃好。」

叔器问:「『不改其乐』与『不能改其乐』如何分?」曰:「『不改其乐』者,仅能不改其乐而已。『不能改其乐』者,是自家有此乐,它无柰自家何。以此见得圣贤地位。某尝谓:『明道之言,初见便好,转看转好;伊川之言,初看似未甚好,久看方好。』某作六先生赞,伯恭云:『伊川赞尤好。』盖某是当初见得个意思恁地,所谓『布帛之文,菽粟之味,知德者希,孰识其贵』也。被伯恭看得好。」又云:「伯恭钦夫二人使至今不死,大段光明!」

圣人之乐,且粗言之,人之生,各具此理。但是人不见此理,这里都黑窣窣地。如猫子狗儿相似,饥便求食,困便思睡。一得富贵,便极声色之娱,穷四体之奉;一遇贫贱,则忧戚无聊。所谓乐者,非其所可乐;所谓忧者,非其所可忧也。圣人之心,直是表里精粗,无不昭彻,方其有所思,都是这里流出,所谓德盛仁熟,『从心所欲,不踰矩』,庄子所谓『人貌而天』。盖形骸虽是人,其实是一块天理,又焉得而不乐!又曰:「圣人便是一片赤骨立底天理。颜子早是有个物包裹了,但其皮薄,剥去容易。圣人一为指出这是天理,这是人欲,他便洞然都得了。」

问颜子乐处。曰:「颜子之乐,亦如曾点之乐。但孔子只说颜子是恁地乐,曾点却说许多乐底事来。点之乐,浅近而易见;颜子之乐,深微而难知。点只是见得如此,颜子是工夫到那里了。从本原上看,方得。」赐。

「颜子之乐平淡,曾点之乐已劳攘了。至邵康节云『真乐攻心不柰何』,乐得大段颠蹶。」或曰:「颜子之乐,只是心有这道理便乐否?」曰:「不须如此说,且就实处做工夫。」学蒙。

问「自有其乐」之「自」字。曰:「『自』字对『箪瓢陋巷』言。言箪瓢陋巷非可乐,盖自有其乐耳。」集注。

问:「周子令程子寻颜子所乐何事,而周子程子终不言。不审先生以为所乐何事。」曰:「人之所以不乐者,有私意耳。克己之私,则乐矣。」

问:「程子云:『周茂叔令寻颜子仲尼乐处,所乐何事。』窃意孔颜之学,固非若世俗之着于物者。但以为孔颜之乐在于乐道,则是孔颜与道终为二物。要之孔颜之乐,只是私意净尽,天理照融,自然无一毫系累耳。」曰:「然。但今人说乐道,说得来浅了。要之说乐道,亦无害。」道夫曰:「观周子之问,其为学者甚切。」曰:「然。」顷之,复曰:「程子云:『人能克己,则心广体胖,仰不愧,俯不怍,其乐可知;有息则馁矣。』」

问:「濂溪教程子寻孔颜乐处,盖自有其乐,然求之亦甚难。」曰:「先贤到乐处,已自成就向上去了,非初学所能求。况今之师,非濂溪之师,所谓友者,非二程之友,所以说此事却似莽广,不如且就圣贤着实用工处求之。如『克己复礼』,致谨于视听言动之间,久久自当纯熟,充达向上去。」

义刚说:「程子曰:『周子每令求颜子乐处,所乐何事。』夫天理之流行,无一毫间断,无一息停止,大而天地之变化,小而品汇之消息,微而一心之运用,广而六合之弥纶,浑融通贯,只是这一个物事。颜子博文约礼,工夫缜密,从此做去,便能寻得个意脉。至于竭尽其才,一旦豁然贯通,见得这个物事分明,只在面前,其乐自有不能已者。」曰:「也不要说得似有一个物事样。道是个公共底道理,不成真个有一个物事在那里,被我见得!只是这个道理,万事万物皆是理,但是安顿不能得恰好。而今颜子便是向前见不得底,今见得;向前做不得底,今做得,所以乐。不是说把这一个物事来恁地快活。」

尧卿问:「『不改其乐』注,『克己复礼』,改作『博文约礼』,如何?」曰:「说博文时,和前一段都包得。『克己复礼』,便只是约礼事。今若是不博文时便要去约,也如何约得住!」

问:「叔器看文字如何?」曰:「两日方思量颜子乐处。」先生疾言曰:「不用思量他!只是『博我以文,约我以礼』后,见得那天理分明,日用间义理纯熟后,不被那人欲来苦楚,自恁地快活。你而今只去博文约礼,便自见得。今却去索之于杳冥无朕之际,你去何处讨!将次思量得人成病。而今一部论语说得恁分明,自不用思量,只要着实去用工。如前日所说人心道心,便只是这两事。只去临时思量那个是人心,那个是道心。便颜子也只是使得人心听命于道心后,不被人心胜了道心。你而今便须是常拣择教精,使道心常常在里面,如个主人,人心如客样。常常如此无间断,则便能『允执厥中』。」

鲜于侁言,颜子以道为乐。想侁必未识道是个何物,且如此莽莽对,故伊川答之如此。集义。

问:「昔邹道卿论伊川所见极高处,以为鲜于侁问于伊川曰:『颜子「不改其乐」,不知所乐者何事。』伊川曰:『寻常道颜子所乐者何事?』曰:『不过说颜子所乐者道。』伊川曰:『若有道可乐,便不是颜子。』岂非颜子工夫至到,道体浑然,与之为一;颜子之至乐自默存于心,人见颜子之不改其乐,而颜子不自知也?」曰:「正谓世之谈经者,往往有前所说之病:本卑,而抗之使高;本浅,而凿之使深;本近,而推之使远;本明,而必使之至于晦。且如『伊尹耕于有莘之野,由是以乐尧舜之道』,未尝以乐道为浅也。直谓颜子为乐道,有何不可。」

或问:「程先生不取乐道之说,恐是以道为乐,犹与道为二物否?」曰:「不消如此说。且说不是乐道,是乐个甚底?说他不是,又未可为十分不是。但只是他语拙,说得来头撞。公更添说与道为二物,愈不好了。而今且只存得这意思,须是更子细看,自理会得,方得。」去伪录云:「谓非以道为乐,到底所乐只是道。非道与我为二物,但熟后便乐也。」

问:「伊川谓『使颜子而乐道,不足为颜子』,如何?」曰:「乐道之言不失,只是说得不精切,故如此告之。今便以为无道可乐,走作了。」问:「邹侍郎闻此,谓『吾今始识伊川面』,已入禅去。」曰:「大抵多被如此看。」因举张思叔问「子在川上」,曰:「便是无穷?」伊川曰:「如何一个『无穷』便了得他?」曰:「『无穷』之言固是。但为渠道出不亲切,故以为不可。」

刘黻问:「伊川以为『若以道为乐,不足为颜子』。又却云:『颜子所乐者仁而已。』不知道与仁何辨?」曰:「非是乐仁,唯仁故能乐尔。是他有这仁,日用间无些私意,故能乐也。而今却不要如此论,须求他所以能不改其乐者是如何。缘能『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这四事做得实头工夫透,自然至此。」

问:「程子谓:『使颜子以道为乐,则非颜子。』通书『颜子』章又却似言以道为乐。」曰:「颜子之乐,非是自家有个道,至富至贵,只管把来弄后乐。见得这道理后,自然乐。故曰『见其大,则心泰;心泰,则无不足;无不足,则富贵贫贱处之一也。』」

问:「明道曰:『箪瓢陋巷非可乐,盖自有其乐耳。「其」字当玩味,自有深意。』伊川曰:『颜子之乐,非乐箪瓢陋巷也。不以贫窭累其心而改其所乐也,故夫子称其贤。』又曰:『天下有至乐,惟反身者得之,而极天下之欲不与存焉。』又曰:『颜子箪瓢非乐也,忘也。』吕氏曰:『礼乐悦心之至,不知贫贱富贵可为吾之忧乐。』右第十章,八说,今从明道伊川吕氏之说。明道第二说,伊川第二、第三、第七说,范氏说,皆是推说,于本文未甚密。伊川第四说答鲜于侁曰:『使颜子以道为乐而乐之,则非颜子矣。』窃意伊川之说,谓颜子与道为一矣。若以道为可乐,则二矣。不知然否?谢氏曰:『回也心不与物交,故无所欲。』不与物交,恐说太深。游氏用伊川说。杨氏之说亦稳,但无甚紧要发明处。尹氏谓『不以众人之所忧改其乐』,不如伊川作『不以贫窭累其心而改其所乐』。盖圣人本意,在箪瓢陋巷上见得颜子贤处。『人不堪其忧』,特辅一句。伊川之说,乃其本意。而尹氏乃取其辅句,说颜子贤处未甚紧。」曰:「所论答鲜于侁语,大概得之,而未子细。更就实事上看,『心不与物交』,非谓太深,盖无此理,虽大圣人之心,亦不能不交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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