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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时公以书召夫人,夫人复命曰:“妾自夫子去后,心向空门,今已习静,自维不能相夫子。如念结发情,置媵可也。”公思妇翁识拔恩,竟虚内阃。上信公之为人忠诚朴实,一岁三迁,不及十年,官至直隶方伯。未几,总督畿内,星士来见,为之延誉,获重赀去。漕河老僧时年八十,因公往祝之,文武员弁以公故,争献寿仪,又为倡修庙宇,规模宏大,且在彼立给孤独园。隆冬,收养流民,通省咸置留养局,无饥寒之民。在其境又开水田,通河渠,设桥梁,初北人不习种棉,公聘南方男妇导之,作耕织图以进,上为题咏。当公作帖写时,知吏之利弊,故宫文书皆刻颁格式,使吏不能高下其手。又修复义仓,作义仓图,均贮四乡,以便赈济。于是上下肃清,闾阊丰足,上益重之。入觐,询公尚未有子之故,公以实情奏。上为降旨召夫人,不得不来,以命服迎入署。夫人见公再拜曰:“妾来应君命,然马齿长矣,无生育理,仅能主内政而已。请纳如姬。”公不听,上知之,以江南织造所进宫人赐之,生一子。上贤夫人之不妒,加公宫保衔,命正奏为一品夫人,妾赐宜人,其子后亦为大中丞。

芗厈曰:公之善政,所以结主知者,当不止此,不过依客所能言者记之。或曰:“此方宫保讳观承事。”然核公行状及袁简斋先生《随园文集》所载不合,意或鄙俗之事,节去以成体裁。或传述失实,或未可定。惟小说不嫌荒唐,且历言穷达,亦鼓励寒儒之一道也。

黄大王

大王,豫人,前明诸生,生农家,性喜水。幼孤,母抚之。三岁时,母为人浣衣,从井汲水,儿在其侧,嬉戏井旁,照见己影,跃入从之。母瞥见呼救,邻人咸集,见儿坐水上,两手拍弄己影,人见其不沈也,共异之。以绳悬入下,抱之起。至七八岁,母夫人又殁,其姑渔家妇也,无子,养为己子,儿随姑父母舟中,更以弄水为乐。其姑夫屡次教戒,顽梗如故,厌之。一日,姑夫闲卧舟首,几激水湿其衣,怒甚。以足蹬儿,坠河中,随波逐流而去。姑见之,急喊:“何杀我儿?不但绝黄氏后,我老何依?”号泣不已。其姑夫曰:“顽童无用,将贻后患,不如早绝之。”夫妇口角时,下游一舟来,问故,曰:“无伤也。离此十余里,有儿戏水中,乐甚,无乃是耶?速往救之,狁可及。”夫妇放舟下,果见儿在水中,抱大鱼出入波间。其姑如获至宝,扶之登舟而回,知此儿之不能容于其夫也,使受雇为人牧儿。

放牛之际,见村童读书,悦之,日往潜听。师出入屡见之,异其勤也,问儿亦解此耶?儿背诵如流,且讲大旨无误。师异之,告居停,使为学。儿受教,益奋,不数年,入庠,居停以女妻之,遂家焉。其姑夫妇相继亡,生无以为业,因设帐焉。秉资颖悟,无书不解,能剖晰至理,为人所服,故从游者众。名大振,为豫藩周王所闻,招为记室。在府数载,值闯贼肆乱,围豫,生知时不可救,去之。购大小舟数十,沿河而上。贼决黄河灌城,将没,生急救周王亲丁及从者数百人载去,贼追之,作五里雾,迷不知所往。或曰在嵩岳深处,人迹罕到,为王作第隐其间。生仍回家教读。时土寇虽多,皆遥望生村甲兵隐现,莫敢犯者,避难者佥往依之。恒见侍卫辈,夜以马邀生,周王召之也。

时我大清兵已定豫,使大臣来,河决不能塞,募能建策者,生出应募,指挥筑堤,无不如意。将合龙之际,选四健卒,使抱椿,随扫下,卒惧死不从。生见之,洒泪而谓之曰:“汝四人数合建此大功,享千年奉祀,若不从,受违令之诛,等死耳。与其死无名,何如神长在耶?”四人乐,尽醉持椿入水,血随波泛。椿定扫进,功以成。大臣欲奏官之,生曰:“我明诸生也,既不能死,又从而官之,圣朝安用无耻之徒耶?我之来,为万民恤难,岂为功名?”遂去之。后水退沙涨,运粮河没,千万人不能开,民不堪命,共荐黄生。河督召之不来,使民往请命,始至,相度旧河形势已定,曰:“以某月日兴工,颁示居民远避,吾将独力为之。”至日,风雨雷电交作,云雾中见黑龙下垂,天地震动,喧腾之声,如黄流倒泻,如劲敌鏖兵。远近惊惧,如是督三昼夜而定。

河督往视之,运河已成,黄生不知所之矣。访之,闻已劳瘁卒。为奏封河神,立庙河干。后凡黄河有事,则神冕旒见波涛间,前驱四将,即抱椿四卒也。所至有功,进封为王,至今河滨有小黄蚘见,河工官弁即以舆迎之入庙。设享演剧,或留一二日,或三四日,即不见,人咸谓黄大王寄迹也。

芗厈曰:古语有云,生而为英,死而为灵。王,英豪也,至今游中州,过大王镇者,犹觉凛凛然有生气。王之全传,事迹尚多,此其大略。

祝由科

祝由一科,其术甚神,凡金枪及跌打死者,顷刻能生之,系楚南破头老祖所传。其祖师北宋时人,太祖闻其名,召入禁内。时有小臣,不合上意而斩,非其罪者,祖师为续其首而生。太祖怒,使武士以大斧劈祖师,去其脑而弃之。其徒潜移尸回,以术生之,遁深山穷谷间,从此不履尘世矣。逮今千余年,尚存其传。术分两派:一派非重聘不行,一派不受谢礼,见死必救。受业时,各发誓愿,如违教者,身亡家灭,故敬谨奉持不失。楚中惟米客习是术,多不受谢者,故其术甚神。

有冯、陈二客,运米至吾乡,投行主出粜,即寓其家。二人同出剃发,坐肆中。凡发匠,吾乡呼曰待诏。有小待诏者,龙阳君也,方与一客用小刀取耳,有棍徒以手挖小待诏之臀,出其不意,待诏惊耸失手,刀尖直刺客脑,客倒地而卧,肆人皆惊惶无措,肆主执棍徒缚之,将以鸣官。冯客谓陈客曰:“我等不能见死不救,曷以术生之?”陈客曰:“诺。”肆主闻之,欲跪求,冯急止之曰:“如此则不能救矣。诚出吾心,由吾所为则验。汝速沽烧酒一斤,白纸一束来,付陈客行法。”陈客曰:“曷披我发。”戟手持诀,向死者之耳,噀酒令湿,以一纸糊之,喃喃诵咒画符。又噀酒,又盖纸,如是者数十重,酒完纸尽而止,曰:“辫我发,使多人助我拔刀出。”则扶死者出门,喝之走,其人狂奔回家,妻子问之,不答,僵卧于其床。家人莫知其故,环守之,经夜而醒,曰:“我忆昨日为小待诏以刀刺耳,疼极而昏,何今日无恙,其梦耶?则发已剃矣。”正转辗自疑问,肆主偕棍徒来问候,始知其故,曰:“我受米客再生恩,当有以报之。”棍徒曰:“是我之过,客脱我罪,已备盛礼来,邀君往谢耳。”其人欣然偕至行家,主人见以礼物来,知谢救生之事者,急阻之曰:“不可,我知客必不受谢。尚高卧后楼,勿扰之。”众皆曰:“岂有受恩不谢哉?客纵不受,亦明我等心耳。且问此后伤复发否。”主人不得已,领入楼下,唤二客,冯客启楼窗见之,摇手曰:“切不可谢,谢则恩将仇报矣。”棍徒与受伤人感极不觉跪地,闻临河后窗开,似有人跃入河中声,冯客顿足曰:“尔等逼死陈君矣。”随下楼同往后河,问众舟子,见一客跳河,打捞无获。冯客亦不甚追究,为脱货易银携装而去。

芗厈曰:客之术神矣,不受礼物则可,何至避一跪而水遁?可谓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李蒙师

吾乡李生应童子试,年至不惑,不得入泮,遂以训蒙为业。乡农延之,岁入修廿余缗。及门者十数顽童,甘厌其烦,然舍此更无别业可为,不得不下气降心以就之,非其本心也。居停十余家,轮流供膳,有余则以施丐。有一老人,日向先生求乞,不以为厌,求必饱而后去。一日先生病目,肿甚,伏几卧,老人来视,曰:“先生之疾,易为也。我往觅草药,煮而洗之,不日愈矣。”未几,果以药草来,嗅之香甚。如法熬煎洗,果就痊。遂以制钱二百具肉食谢。老人来,食讫曰:“先生之目,有以异于平日乎?”先生曰:“无以异也,觉清爽而已。”老人曰:“不然。吾以书置案下,先生试隔木视之。”书似在玻璃中,字字朗澈,先生不胜诧异。老人曰:“先生有此目力,何必教读?请日以百文往博场中压宝,探囊而得,不胜于求童蒙耶?然人生福德有限,不得过贪,日得教百文,一家饱暖,无异仙人。若贪多则犯鬼神之忌,必致祸,戒之!戒之!”先生乐甚,不暇细问其由,老人亦大笑去。

次日,先生辞馆,日游博场,家人皆丰衣足食,甚自得也。然谨守老人戒,不敢多取,故人亦不觉。当时有好压宝者富室子张姓,万金事业将尽,不胜忿恨,思求师以佐之。访诸乡人,其弟子以先生目力告,张子欣然执贽往拜。先生初不承,张子跪求无已,先生知机已泄,情不能却,曰:“吾术只可日得数百钱耳,何济于君?”张子曰:“先生守法持廉,不敢逾分,我随先生后,任我所为,无碍先生。且我得恢复旧物,将重酬,先生且无须为此矣。”先生心动,携往场中,先生下百文,其人即满注。不数日,宝场半为张子败业。赌者聚谋曰:“异哉!张子昔来必败,何近日所向无敌?不求其故,我等皆不能为业矣。”访之,得李先生确耗,众曰:“此人不除,何以营生?”遂共谋以五百金贿丐,告之曰:“某村李先生,吾仇也。与汝等五百金,只须挖其双目,为首者不过军流,以此金至配所营运,富可致矣。且在外乐业,何如在乡贫苦?”一壮者诺之,偕数丐伏林中,见先生过,突出与斗,共擒之,抠其目睛。投官,以忿争误伤自首,得减等,拟城旦。先生失目,悔之晚矣。幸张子复己业,闻先生为所累,改过迁善,以千金报先生,得以考终焉。

芗厈曰:仙人何播弄下愚,益之适以损之。使我遇之,当求性命双修之道,则超凡入圣可期矣,何仅以温饱自得哉?或曰:“君所以不得遇仙人,贪故也。”竟无词以对。

唐词林

吾乡唐生业儒,应童子试,年三十不得游庠。其父市侩也,谓生曰:“吾家世以负贩为业,汝欲读书,不得志,今吾老而汝壮,不得赡养乃翁,固无论矣,但汝何以终身?无已,汝叔在京师,闻事业兴隆,曷往依之?亦可博升斗以养家,胜于坐食多多矣。”生诺诺,自惭不能博一衿,亦图改业,乃随粮艘北上。其叔在前门外,立南货肆,见生来,甚悦,曰:“我肆中正乏人料理,汝二弟皆在学读书,不能助我。一人能有几许精神,而独掌营运耶?汝其为我司帐。岁得数十金,亦可寄家,不无小补。果勤能也,再益汝俸。”生安之。但生喜读书,虽在肆,手不释卷,兴至则拍案朗诵,肆伙及买物者见之,皆大笑。叔愠甚,屡诤不改,谓生曰:“汝既愿读书,我送汝入学,伴两弟读亦可。”

生益喜,随送入垫。其师,都中廪膳生也,年逾半百,岸然道貌,收生为徒,曰:“汝齿已长矣,能学文乎?”生曰:“固所愿也,不敢请耳。”乃命题试之,文成,师阅之,击节赞叹曰:“汝在南方,造诣如是,不能入泮,屈死真才矣。”生见师所改两弟文,甚平庸,心轻之。每遇课期,潜往观剧,晚归,一挥而就,师又善其词也。两弟密告父,含怒至塾,训生曰:“汝在肆,则以读书至高;在学,又嬉戏无度,何怪一事无成,真废物也。”师闻之曰:“乃侄平日勤学,虽课期出外,亦不误作文,其聪明才力,胜乃郎百倍,若以应试,高发可期。”叔曰:“试期在迩,果如先生言,得游庠序,亦可光以门闾,恐未必耳。”师曰:“无他法传,生惟小试场中,断不可自作佳文,当尽心为两弟成之,以余力毕乃事,附名榜尾足矣。盖两弟寄迹久,高标无碍。汝初冒北籍,名列前茅,恐招人忌耳。汝切志之。”

生诺。县府两试,谨如师命,助两弟在前十名,自附而已。是年以案首入学,又带一弟,名列第二。从此连捷,中式,登进士,入词垣矣。迎养乃翁,重酬其师,且貤封叔父,所以报本也。

芗厈曰:唐君在南,一衿难博,在北则隆隆直上,置身青云,岂北人果不如南人耶?曰:非也,有命存焉。

卷二

南宋高宗遗事

康王构自金营遁归,创业后,为汪黄所误,复为金人大破,王易服南奔。自泥马渡江后,到处有土神保护。

道经盐官州,追兵将及,乱窜至蛇墩。王见田间二人并耕,呼救,农夫视王貌异常,知为贵人,迎谒马前,请王下马释服,与其弟相易。农弟服王衣,骑马南驰,使王以泥污而戴笠荷蓑,立田沟中,执耜工作,农夫候于道左。追兵至,问农夫,告以状貌,曰:“见如此人否?”农夫曰:“适有骑黄马官人,南去不远。”追兵驰及,执之,非王也,怒戮之。时王已去蓑笠裋褐,从别道逸。金兵回斩农夫,四路追寻。

王至州城郭北有古庙,见茅篷内一僧席地诵经,王潜入求庇,僧以衲衣盖之,嘱勿动。追兵主将骑白马者遥见大汉入篷,遂下马执刀往,将搜觅。僧见来将喝曰:“降人欲杀故主,良心安在?即得封侯,亦留万代骂名。况有总领,气谊不投,将冒汝功而戳汝。宋朝气数未尽,不如依老僧言,退去为善。”来将悟,再拜曰:“予实南人,被金人掳去,降非本意。谨遵师命释王。但不能掩北兵耳目,请就死以明心。”遂自刎。兵见主将死,皆散去。王出,僧请无负来将,因不知姓名,封为白马将军、土地尊神。僧指示王速上临安,尚有一难。过此即投张帅,能退金人,仍登九五之尊,作南朝创业主也。王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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