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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至正十五年春,感末疾。二月二日,集諸徒,敘平生本末。且誡之曰:“佛法下衰,無甚於今。宜各努力,吾世緣止於斯矣。”索筆書偈曰:“七十二年,虗空釘橛。末後一句,不說不說。”遂奄然而化。龕留十日,顏色不變。全身窆干松源墖西塔前。古桂當春吐,花清香滿路。見者歎異。侍講學士黃公晉卿目見其事,故自書塔銘序中。

杭州徑山古鼎祖銘禪師

姓應氏,世居四明奉化。依金峩橫山錫公得度。竺西坦公主天童,辟為內記。後徧參諸尊宿。元叟在靈隱,往從焉。叩“黃龍見慈明因緣”,叟詰之曰:

“只如趙州云:‘臺山婆子被我勘破。’慈明笑曰:‘是罵耶你。’且道,二老漢用處是同是別?”

師曰:“一對無孔鐵鎚。”

叟曰:“黃龍直下悟去,又且如何?”

師曰:“也是病眼見空花。”

叟曰:“不是,不是。”

師擬進語,叟便喝。師當下廓然。即命居記室。自是聲譽頓發,而師愈謙抑自持。及年五十四,始出主隆教,遷寶陀中天竺徑山。帝師聞法席之盛,錫號“慧性宏覺普濟大師”。

僧問:“祖意教意是同是別?”

師云:“破糞箕生苕菷。”

僧禮拜,云:“謝師指示。”

師云:“昨夜三更失却牛,天明起來失却火。”

問:“如何是佛?”

師云:“秤鎚蘸醋。”

僧云:“如何是佛向上事?”

師云:“仰面不見天。”

僧云:“記得僧問雲門‘如何是佛’,門云‘乾屎橛’,又作麼生?”

師云:“雲門不是好心。”

僧云:“乾屎橛與秤鎚蘸醋,相去多少?”

師云:“鑊湯無冷處。”

僧擬進語,師便喝。

上堂:“將十方世界安向諸人眼睫上,絲毫不動;將四大海水傾向諸人脚跟底,涓滴不流。會醫還少病,知分不多愁。”

上堂,舉:

大愚芝和尚示眾云:“大家相聚,喫莖虀。若喚作一莖虀,入地獄如箭射。”

師云:“宗師為人,如蠱毒之家。置毒於飲食中與人,未甞不欲斷其命根。雖然,是冤對者,能有幾人?”

頴毫作亂,師治妙明庵,以將歸老焉。元日,祝釐行省,現白光三道。丞相康里公,奉師所讚觀音像于紫薇閣。是夕,瑞光煜然。葛獠焚掠徑山。丞相延至郡城雲居。時詣師,叩宗門玄旨。

一日看經次,問:“長老何不看經?”

師云:“尋行數墨為看經耶?”丞相無語。

師飜經云:“老僧看經去也。”

丞相以手掩經云:“請為說破。”

師云:“伊尹周公是阿誰做?中天竺用貞良。”

公謂師甞闡化是山,請歸了幻庵。尋示疾,致書囑丞相外護。書偈曰:“生死純真,太虗純滿。七十九年,搖籃繩斷。”擲筆而逝。

台州國清夢堂曇噩禪師

自號“酉庵”,慈溪王氏子也,母周氏。生六年而父歿,母命從鄉校師遊。氣岸高騫,有一日千里之意。洎長窮覽儒籍,徹其義髓。學文於修道胡先生長孺。已而,心有所感。歎曰:“攻書修辭,此世間相耳,曷若求出世間法乎?”乃白母,走奉化廣法院禮良公為師。

訪道吳楚,渡江,憩真之長蘆。雪庭傳公有鑒裁,知師器識,遂為剃髮。師春秋已二十三矣。繼受具戒。凡佛經及諸宗之文,晝夜磨研,不知有飢渴寒暑。久之,復嘆曰:“教相如海,苟執著不回,是覔繩自縛。曷若求明本心乎?”

原叟由中天竺補靈隱,門風高,非宿學莫敢闖其門。師直往咨叩,了無畏懼。機契,命掌內記。徑山虗谷慎選書記,得師,緇白交慶。

至元五年,出主四明咸聖,遷慈溪開壽。帝師錫以“佛真文懿”號。至元十七年,行宣政院以國清聘瑞龍院,易甲乙為十方。師為開山,院賴增重。

上堂,竪拂子:“只這箇,在臨濟,則大機大用,卷舒擒縱,殺活自由;在雲門,則孤危聳峻,格外提持,言前定奪;在曹洞,則家風細密,金針玉線,明合暗投;在溈仰,則父慈子孝,用劒刃事,施陷虎機;在法眼,則箭鋒相拄,心空法了,情盡見除。五家提唱,金聲玉振,邁古超今,總是門庭施設。若是直截一句,不曾道著。作麼是直截一句?”厲聲云:“看脚下!”

上堂:“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六五四三二一。黃河九曲出崑崙,摩訶般若波羅蜜。”

師數誡諸徒曰:“吾與爾等,究明此道,當外形骸、志[忘]寢食,以消累劫宿習,然後心地光明。”自是日惟一食,終夜凝坐,以達于旦。

國朝洪武三年,詔徵江南有道僧,而師居其首。舘于天界。既奏對,上憫師年耄,賜令還山。晚年以梁唐宋《高僧傳》重加筆削,刻板以傳。六年二月甲申,無疾,忽索浴,易衣;出器物,遺大方諸友。集眾而言曰:“三界空花,如風捲煙;六塵妄影,如湯沃氷。吾之幻軀,今將入滅。滅後闍維煅骨為塵,不可建塔以累後世。”言訖斂目,危坐而逝。壽八十九。

嘉興天寧楚石梵琦禪師

四明象山人,姓朱氏,母張。師在襁褓中,有僧來見之。謂其父曰:“此兒佛日也。必當振佛法,照耀濁世。”鄉黨因以曇曜稱之。從族祖晉翁洵公,說法湖之崇恩,師往從焉。趙魏公見之,特器重。為鬻牒為僧,繼受具。晉翁遷道場,師為侍者,又司藏室。因閱《楞嚴》,至“緣見因明,暗成無見”,恍然有省。由是覽內外典,宛如宿習。然尚有凝礙。

原叟主徑山,師往參次。

即問:“如何是言發非聲、色前不物?”

叟遽云:“言發非聲,色前不物。速道!速道!”

師擬畣,叟震威一喝!師錯愕而退。

會英宗詔金書大藏經。有司以師善書,選上京都。一夕,聞彩樓鼓鳴,豁然大悟。撫几笑曰:“徑山敗闕處,被我識破了也。”因成偈曰:“崇天門外鼓騰騰,驀劄虗空就地崩。拾得紅爐一點雪,却是黃河六月氷,翩然東旋至雙徑。”

叟迎笑曰:“西來密意,喜子已得之矣。”遽處以第二座。

初居海鹽福臻,升永祚,遷杭之報國、嘉興之本覺天寧。

僧問:“不愁念起,惟恐覺遲。如何是覺?”

師曰:“牛角馬角。”

僧云:“如何是念?”

師云:“四五二十也不識。”僧禮拜。

僧問:“一大藏教是箇切脚,未審切箇什麼字?”

師云:“切箇不字。”

僧云:“只如不字又切箇什麼?”

師云:“莫錯舉似人。”

僧云:“謝師指示。”

師云:“石羊頭子向東看。”

僧問:“一切諸佛及諸佛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法,皆從此經出。如何是此經?”

師云:“更要註解那[耶]?”

上堂:“彌勒真彌勒,分身千百億;時時示時人,時人自不識。”

拈拄杖云:“衝開碧落松千尺,截斷紅塵水一溪。”

上堂:“米裏有虫,麥裏有麵。廚庫僧堂,山門佛殿。盞子撲落地,揲子成七片。”

上堂:“爐鞴之所多鈍鐵,良醫之門足病夫。不因柳毅傳書信,何緣得到洞庭湖?”

上堂:“聞聲悟道,塞却你耳根;見色明心,換却你眼睛。蒲團上端坐,鍼眼裏穿線。西風一陳來,落葉兩三片。”

晚年,於永祚築西齋,而終老焉,因自號“西齋老人”。洪武元年九月,上念將臣或沒於戰,氏庶或死於兵,宜以釋氏法設冥以濟拔之。於鍾山建大法會,徵師說法。廷臣奏其說, 上大悅。

明年三月,復用元年故事,召師說法。又明年秋,上又召師以鬼神為問。師與同召諸師,援據經論,辨覈其理,成書。將入朝敷奏。師忽示微疾,索浴更衣,取筆書偈,曰:“真性圓明,本無生滅。木馬夜鳴,西方日出。”置筆,謂夢堂曰:“師兄,我去也。”堂曰:“何處去?”師曰:“西方去。”堂曰:“西方有佛,東方無佛耶?”師乃震威一喝而逝。實七月二十六日也。禮部宮以遺偈聞,上為嗟悼之。緇白瞻禮,如佛涅槃。天界住持白庵,乃法門猶子也,為治後事。時制火化,上以師故,特開僧家火化之例。火餘,牙齒、數珠不壞,舍利紛綴遺骼。參徒奉其遺骼,歸葬西齋而塔焉。壽七十五,臘六十三。

杭州徑山愚庵智及禪師

字“以中”,別號“西麓”。蘇之吳縣顧氏,父茂卿,母周氏。入海雲院為童子,釋書、儒典並進。閩國王清獻公都中見之,特加賞異。

聽賢首家講“法界觀”,未終章,遂莞爾笑曰:“一真法界,圓通太虗。但涉言辭,即成剩法。”乃去。謁廣智於龍翔,微露文采,廣智大驚。

有嶼上人者呵曰:“子才俊爽,若此不思負荷大法,甘作詩騷奴僕乎?《無盡燈偈》所謂‘黃葉飄飄者’,何謂也?”師舌禁,不能答。即歸海雲。胸中如礙巨石。踰月,忽見秋葉吹墜于庭,豁然有省。雖喜不自勝,不取證明眼,恐涉偏執,乃走見徑山。

山勘辨之,師應畣不滯。山遂命執侍。久之,遷主藏室。至正壬午,行院舉師出世昌國隆教,轉普慈。未幾,行省左丞相達失公,延主淨慈。復請陞徑山。

僧問:“語是謗,默是誑。語默向上有事在。如何是向上事?”

師云:“胡孫上樹尾連顛。”

僧問:“如何是賓中賓?”

師云:“君向瀟湘,我向秦云。”

“如何是賓中主?”

師云:“常在途中,不離家舍。”

“云如何是主中賓?”

師云:“常在家舍,不離途中。”

“云如何是主中主?”

師云:“橫按鏌耶全正令,太平寰宇斬癡頑。”

一日,達失帖穆爾丞相到方丈,問:“淨名丈室容三萬二千獅子座,淨慈丈室容多少?”

師云:“一塵不立。”

相云:“得與麼覿體相違?”

師揭起簾,云:“請丞相鑒。”

相呵呵大笑,云:“作家宗師,不勞再勘。”師便供茶。

上堂,舉:

東山演祖示眾云:“祖師說不著,諸佛看不見;四面老婆心,為君通一線。”

師云:“若教頻下淚,滄海也須乾。”

上堂:“諸方今日開爐,未免與諸人說些火爐頭話。”乃以拂子作吹火勢,云:

“喚作火,燒殺你;不喚作火,凍殺你。”

上堂:“一二三四五六七,地水火風空覺識。拈來數日甚分明,明眼衲僧數不出。也大奇!烏龍鑽敗壁,雞向五更啼。”

洪武癸丑,詔有道碩師十餘人,集天界寺。師居其首,以病不及召對,賜還穹窿山,即海雲也。戊午八月,忽示疾。至九月四日,索筆書偈而逝。其徒以遺骨藏海雲山陰,又分爪髮歸徑山於無等才禪師塔左[療-(日/小)+土]焉。壽六十八,臘五十一。

蘇州萬壽行中至仁禪師

自號“澹居子”,又曰“熈怡叟”。番陽吳氏。父仲華,為江州儒學教授。師方五歲,其父俾從州之報恩真牧純公,七歲得度。自幼見地頴拔,逈出常兒。西域指空和尚赴英宗召,便道憩報恩,見師歎異。曰:“再世人天師也。”因授以戒,及持摩利胝天呪法。師受真牧,囑參原叟於徑山。

叟視師,軒渠一笑。師罔知所以,汗流浹背,失展尼師壇。

叟咄曰:“參堂去!”次日,又見。

叟曰:“爾何處人?”

師曰:“番陽人。”

叟曰:“番陽湖深多少?闊多少?”師展手作量勢。

叟曰:“不是,不是。”

師曰:“合取臭口。”

遂留侍香,繼掌外記。叟喜得師,謂其徒曰:“仁書記,虎而翼者也。”

出世蘄之德章,次住越之雲頂崇報,蘇之虎丘萬壽。

法道衰微,位以求得。獨師務韜晦。五名剎皆公卿敦迫而赴,故一出人皆尚之。師室中拈木枕子,問僧云:

“者箇是甚麼?”

僧云:“也知和尚老婆心切。”師擲枕于地,僧擬議,師便喝出。

一日,云:“一切眾生性清淨,因甚麼輪迴六趣?”

時有僧云:“願和尚慈悲指示。”

師云:“鉢盂口向天。”

上堂,竪拂子:“這箇是馬祖家風。”

喝一喝!(云):“這箇是臨濟家風。”

以拂子畫一畫,云:“這箇是什麼家風?若到諸方,不得錯舉。”

上堂:“疊疊遠山青,迢迢江水綠。盡日小吳軒,倚闌看不足。”

驀喚侍者云:“收取拂子!”便下座。

上堂:“禪性無生,離生禪想;禪性無住,離住禪寂。五臺山上雲蒸飯,佛殿階前狗尿天,剎竿頭上煎[飢-几+追]子,三箇胡孫夜簸錢。”

師旁通外典,尤邃於《易》。其所論著,務在匡宗,不以此自多。若虞文靖公集、黃文獻公溍、張潞公翥、宋侍講濂輩皆稱之。文靖見師《黃州思賢寺蘇文忠公祠堂記》,曰:“文辭簡奧,有西漢風。”潞國甞以詩寄,有“今代能仁叟,高風播海涯”之句。

國朝洪武初,皇上以鬼神之理,召釋氏之老問焉。師與同召者曰:“鬼神之說,當本佛旨以對。”及為書以進。上大悅。

師暮年,養閑於松林蘭若。道望益尊,人不敢叱名,咸稱曰“松林和尚”。十五年三月,忽示疾。十九日,有同參如愚仲來問訊。

曰:“師兄,時節既至矣。諸弟子在側,可不賜一言為末後訓乎?”

師曰:“十方薄伽梵,一路涅槃門。”

曰:“與師締交五十年矣,此別直至淨土相見。”

師厲聲曰:“盡大千界是一箇淨土,何處不相見?”

良久,索紙書偈已,泊然而逝。世壽七十四,臘六十七。

杭州徑山復原福報禪師

台之寧海人,俗姓方,母張氏。稟父母命,往杭之梁渚崇福出家。時石湖美公主淨慈,師往參。湖器之,為祝髮。徑山原叟門庭嚴峻,師以己事未明,往咨決之。

叟問:“近離甚處?”

師云:“淨慈。”

叟云:“來作甚麼?”

師云:“久慕和尚道風,特來禮拜。”

叟云:“趙州見南泉作麼生?”

師云:“頭頂天,脚踏地。”

叟云:“見後如何?”

師云:“飢來喫飰,困來眠。”

叟云:“何處學得這虗頭來?”

師云:“今日親見和尚。”

叟頷之。次日,命居侍司。明年,升掌藏教。久之,出世慈溪廬山,遷越之東山四明智門。

皇朝洪武初,驛召道行沙門。師與徑山以中及上竺日章你赴京。舘天界寺。屢入內庭,應對稱旨。留三年,賜還智門。庵于寺東,扁曰“海印”,為終焉之計。徑山虗席,起師補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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