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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做企业必须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必须有前瞻性,各种信息各种现象,要有敏锐的洞察力和超乎寻常的判断。企业绝不是关起门来做的,尤其当下,企业就是一个小社会,各种矛盾各种利益的聚集体,也是各种目光汇聚的地方。企业的发展受自身因素的影响越来越小,而受外界的干扰与影响越来越大。换句话说,要想做好企业,光有内功不行,还要具备各种抗外的能力。

敢于在大风浪里驶船,这才是好手。

周培扬没在会上多讲,有些话不必讲得太透,能让下属领会就行。他现在要求的,是大洋必须高度警觉起来,各部门各单位,各项目部从今天起,重点做一件事:整顿。赶在上级全面彻查前,将各施工单位的安全工作做一番检查,查漏补遗。对正在施工的几个重点项目,要重点检查。而且他要求,这项工作必须秘密展开,不能大张旗鼓,也不能让媒体或新闻单位知道。他怕有人借机做文章,说大洋此地无银三百两什么的。安排完此项工作,他让其他同志离开,将公共关系部经理李锐和助理王鹿生留了下来。

“情况不妙啊,二位。”周培扬边叹气边说。

“董事长是不是嗅到了异常气味?”李锐年轻,人也聪明,跟周培扬节拍跟得快。

“这倒没有,不过气氛总是不大对劲,我怕中途生变,大洋现在经不起折腾。”

“路秘书长不是对我们一向很支持的吗?”助理王鹿生插了句话。

周培扬眉头微微一皱:“是支持,但那是以前,二位还记得去年组建新公司的事吗,我担心有人会旧事重提。”

“那事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他们干吗还要提?”李锐有时候会犯这种简单错误,怕是跟年轻有关。这是周培扬非常看好的一位年轻人,也是周培扬在大洋重点培养对象。三年前大洋到各大院校招募人才,李锐是西安交通大学应届毕业生,本来已经考取了清华研究生,只因家庭困难,生在西部贫困山区,父亲得急病死了,母亲又患严重的类风湿病,不能下地干活,家里还有一位八十多岁的奶奶,逼迫李锐被提前就业。当时围绕李锐,几家公司展开了竞争,后来还是周培扬打动了他。

周培扬跟二位说的旧事,是去年二月,大洋刚通过路万里还有罗希希他们拿到一项工程,这项工程总投资八十六点七亿,是海东列入全省未来五年十大重点工程项目的。工程地址在海东省会海州市新区,既有道路建设又有新区扩建,外加备受外界关注的金海国际商城,仅此一项,投资就达三十六个亿,而且后面肯定还有投资追加。周培扬他们还没从拿到工程的喜悦中沉静下来,路万里就跟罗希希到了铜水。

那次二位来得非常低调,也隐秘,铜水这边几乎没惊动任何人。来时只跟周培扬打了招呼,而且是路万里亲自打的电话。要周培扬不要声张,他们此行纯属私事,不必惊动市里。周培扬严格按路万里的交代做了。亲自为二位订了宾馆,安排好该安排的。两位真是轻车简从,到了铜水,也不让周培扬多叫人,只由周培扬一人陪着吃了顿饭,路万里说此次来是去乡下找一名老中医,约好了的。路万里有腰痛病,犯起来很痛苦,有时候主席台都坐不住,必须在椅子背后支撑东西。看了很多名医,都不见效,现在又把目光投向乡下,四处打听高人妙方,找回春之手。

周培扬知道,领导不让你陪同时,千万不能硬献殷勤,否则会弄巧成拙。简单客气几句,就由路万里自行活动去了。路万里临走前,抓着周培扬的手说:“希希这次是专门为你来的,来之前她妈还跟我打听你呢,多少年了,夫人还没忘记你,可见你在夫人心里是留下上好印象的。”

周培扬最怕别人跟他提过去,尤其提罗极光夫人苏宁女士。但人家提了,又不能阻拦,便也尴尬地笑笑,问了句夫人身体还好吧?路万里没回答他的问题,将目光转向一旁站着的罗希希,非常温和地笑道:“我把希希交给你,你可要好好照顾她哟,不能让希希受委屈。对了,希希说有项目跟你谈,这事我就不参与了,你们都是企业家,该怎么合作怎么发展你们自己拿主意,一点就是要双赢。”

路万里交代完就走了,将罗希希真的留给了周培扬。周培扬真是后悔,那次他就不该接待罗希希。罗希希嘴上说没事,只是陪路叔叔来玩几天,但真的跟周培扬摊牌时,说出的却是大事。

罗希希想让大洋和她的万象共同出资,设立一家有二级法人资格的投资型企业。企业名字她都想好了,大洋泰和。一听此话,周培扬就知道罗希希冲什么而来,要干什么。他马上摇头,表示不可行。类似的公司大洋曾经设立过,当时周培扬是真不知情,稀里糊涂就让人家进来了,联合设立了大洋华隆。等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再想纠正时,已被搅进了局里。还好,大洋华隆运行时间并不长,也没给大洋带来实质性的伤害,只是将大洋带进一个漩涡,风高浪急,漩涡的后遗症到现在还没消除。周培扬自此牢记教训,但凡不以经营为目的的企业,大洋绝不参与,更不与背景复杂的企业搞什么联资。

这事很危险。

周培扬的拒绝并没让罗希希失望,罗希希笑容满面地说:“我只是这么一个构想,到底能否实施,自己还不确定呢。不过看周老总的大洋这么红火,我真是有股冲动,这辈子非要跟周老总合作一把。”

罗希希说话时,眼神有几分缥缈,朦朦的,周培扬一触,心竟跟着摇曳起来,慌忙止住,强迫自己镇定。

这些年,他已充分领教罗希希的厉害,也懂了她所谓的“合作”。罗希希并不会为周培扬的拒绝而难为情,顺着这话题,又恭维了许多,简直把周培扬夸成了一朵花。

周培扬害怕罗希希在这事上纠缠不放,忙道:“哪啊,我这点家底子,哪能入大小姐法眼,大小姐快别损我了,说吧,这次下来,想去哪玩,铜水最近天气不错,四处花开,我请几天假,专门给大小姐做向导,搞好服务。”

“真的呀,那可太好了。”

罗希希忽然间没了往日装腔作势的那个劲儿,满脸露出兴奋,接过话头就说:“这阵子我真是烦透了,巴不得多玩几天呢,既然周总这样热情,那我就住下不走了。”

周培扬懊恼不已,一句推辞话,竟让罗希希抓个正着。这女人,真是个怪物,你压根猜不透她那颗心里到底装了什么。

罗希希真还住下不走了。

周培扬共陪了罗希希十天。十天啊,对一般人员可能无所谓,但他是大洋老总,上万号人的总指挥。陪着陪着,周培扬才发现,罗希希让他陪着玩是假,故意熬他才是真。反正我把话撂那儿了,设立不设立,怎么设立,你看着办。周培扬后悔不迭,怎么把这一着给忘了?罗希希是谁,有名的耗子啊。就在他打算郑重其事跟罗希希摊牌时,一件更可怕的事发生了,是在酒后……

那事很荒唐很可怕。

至今想起来,周培扬都不寒而栗。

他怎么能那样呢,怎么能犯下那样不可饶恕的罪过。

长达一年的日子里,周培扬都振作不了。噩梦缠身,不敢面对。他跟木子棉好不容易从凡君带来的创伤中度了出来,日子刚恢复正常,突然地再蹦出一个罗希希,简直是找死的节奏。甭说木子棉受不了,他自己也受不了!

“周培扬,你还指望我原谅你吗,休想!”木子棉的话说得是那么响亮。

“恶心,周培扬,一想你跟那样的女人在一起,我他妈就觉得恶心。我怎么能跟一头猪在一起生活?”木子棉完全没了书香气,变得跟母狼一样疯狂且可怕。

分居因此而起。

木子棉说,哪怕这辈子她跟猪去睡,也不会再看他一眼。“恶心!”她连着骂了上百个“恶心”然后提个包走了。

那份果决,令周培扬羞愧欲死。

陆一鸣骂他:“猪脑子啊你,人家没事会让你陪十天,那叫死缠烂打,懂不懂?”周培扬刚说了句懂,陆一鸣又骂:“懂还跟她上床,还敢发生那种事。知不知道她是谁,省长千金!”

“我没上,真的没上!”周培扬极力辩解,为自己澄清。他真的跟罗希希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那晚的一切虽然稀里糊涂,但关键性的一步,他还是没走出,这个他可以肯定。

陆一鸣一脸坏笑:“没上,你以为大家都是小孩子啊,孤男寡女,衣衫不整,没上你们在做什么,搞预演还是?”

“我真的没上!”周培扬大喝一声,他真是受不了陆一鸣这种嘲讽的口气。

陆一鸣懒得理他:“跟你老婆解释去,她要是相信,你这辈子就大赦了。”

解释?

人家木子棉跟踪到宾馆,花一千元骗服务员打开了门,他跟罗希希正狼狈不堪地纠缠在床上。他说他什么也没干,可罗希希近乎赤裸着,而且他的裤子也不知道哪儿去了……

那晚他的确是喝多了,事后才想到,那都是罗希希精心谋划的,甚至帮木子棉打开房间门的服务员,也是罗希希提前安排的一个棋子。

但这种事,你怎么解释?

打那天起,周培扬的生活就乱了,比以前任何一次都乱,明明白白掉进一个陷阱,一个漩涡。不,被人拉进浑水,再想拔腿,几乎不可能。这一年的时间表明,罗希希搞乱的不只是他的家庭,更有大洋。大洋这一年走过的路,太是艰难。

过去的一年,大洋业务量下降百分之二十二点三,工程中标率由以往的百分之九十三点四降为百分之八十二,三项志在必得的工程落入别人手中。更离奇的,大洋遭遇了来自各方的挤对与恶性竞争,其中就有原本对大洋根本形不成挤压的正泰。

周培扬拿到一份数据,过去一年,正泰工程量比前年增长百分之三十四,中标率由以前的百分之四十六突然提升为百分之六十二。最近更猛,铜水颇受关注的两项工程,稀里糊涂竟全由正泰中标。

这还不算,更大的压力来自资金链。以前大洋承建的工程,开工前都能拿到百分之十五到二十的工程款,款项是按工程量逐期拨付,大洋垫资部分最多只占到工程总量的百分之三十六。去年以来,大洋各项目部工程款拨付无一例外出现拖延,最为严重的,竟是工程到交工验收款项支付居然不过半!对大洋这样一家庞大的施工企业来讲,资金支付是极其重要的,每个工程多拖一个百分点,大洋这台机器运转就会不灵。可就目前财务运行情况看,恶意拖延不按合同支付的现象屡屡发生,应付未付款项高达一亿八千多万。而且大都是对方账户明明有钱,偏是找理由不付。若不是房地产这面还能硬撑住,怕是大洋年前就得宣布歇业。

这一切,周培扬都替大洋瞒住了,必须瞒住。这怕是周培扬的过人之处吧,家归家,公司归公司,他能分得开,也懂得怎么去处理。公司遭遇的危机,还有不明压力以及围攻,他从未向任何人提及,包括陆一鸣,也很少提。更不在会议上陈述。公司几位副总,也让他用相对乐观的态度蒙了过去。

危机只藏在他心里,这也是一年来他顾不上处理跟木子棉婚姻危机的一个真实缘由。在他看来,婚姻危机迟早会解决,他不是已经解决了两次了吗?两次看似都要分崩离析,都要瓦解,最终却让他化解。只要不负她,就不会失去她,这是周培扬始终坚信的。而公司不同,公司危机如果不及时化解,大洋就有可能遭遇灭顶之灾。再说了,家庭就算出了问题,伤及的也只是他跟木子棉,顶多加上儿子可凡,公司一旦遭遇不测,连累的将多达万人。

两头一比较,周培扬自然就将天平倾斜到了公司。

现在他更是顾不上什么家庭还有婚姻了,永安大桥事故,还有事故后各方反应,让他比任何人先一步看到了灾难,看到了死亡。周培扬没敢再犹豫,按事先想好的,向二位下属下了命令。让助理王鹿生全力去查铁通公司老板铁英熊下落,必须抢在大桥事故开始善后前,将铁通对此起事故的态度还有底牌查清。周培扬不相信铁英熊会失踪,他怀疑姓铁的是受人指使,跟大洋玩阴招。跟王鹿生交代完,周培扬又转向李锐:“现在公司有了危机,是该你发挥作用的时候了。你眼下任务有两个,一是留意业界动态,密切关注其他企业,尤其跟万象这边来往密切的企业,一家也不能放过。第二个,你帮我查一件事,永安副市长魏洁在永安永景嘉园有一套住房,你以最快的速度查清这套房子的来源,注意保密,听懂我的意思没?”

李锐虽然年轻,但跟周培扬干了两年,周培扬心里想什么,他比别人更容易把握。或者说,他跟周培扬,更有默契。

“放心吧,我这就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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