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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如果你能对我温柔一点儿(2)

“那他们留着钱干什么?”

他不好意思地说:“给我娶媳妇。”

“那点钱也不够娶媳妇啊!”

“他们觉得攒一点是一点。”

她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恨不得对他说:我嫁给你,不要你父母一分钱,别叫他们攒钱了,买点肉吃吧。

那个面实在是不好吃,没味道,又有点油腻,她勉强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但她还是不放碗筷,装着在吃的样子,一直吃到每个人都放下碗筷,她才跟着放了碗筷,但他妈妈很快就发现她碗里剩了很多面,担心地跟他嘀咕什么。

他问她:“你想吃什么?我妈给你做。”

她急忙谢绝:“我吃饱了,什么都不想吃了。”

“在我家你可别客套,一客套就要饿肚子的。”

“我真的吃饱了。要不,我吃几块你带回来的饼干吧。”

他连忙跑去拿了一筒饼干给她,包装纸已经破了,估计是送不出去的那种。她掏出一块尝了尝,不难吃,但也没什么特别好吃的,就是一点甜味,顶多五毛钱一筒。亏他买了那么多筒,这么远背进来,多重啊,真难为他了。

他家有个电视机,黑白的,十四英寸左右,但接收不好,总是有些横条纹斜条纹,两个播音员周正的“国脸”不时被扯歪了,扭曲了,好像在做鬼脸。

两个老人都极虔诚地坐在堂屋看电视,堂屋里还站着七八个人,老的小的都有。她开始以为是来看她的,后来才发现人家是来看电视的。他也坐那里看电视,还搬个板凳,请她看电视。

她陪着看了一会儿电视,觉得没什么可看的,人又很累,就悄声说:“我很累,想睡觉了。”

他连忙带她去卧室。

在如豆的灯光下,她看见是张很高的床,床前有个踏脚板。她问:“在哪里洗澡啊?”

“洗澡?晚上没地方洗澡,要洗明天中午暖和的时候到山后面的塘里去洗。”

“那你们平时睡觉前不洗个脚?”

“我给你弄点水来洗。”

他出去了一大阵,端了一个瓦盆进来,放在地上:“你洗吧,我出去了。”

她叫住他:“就一个盆子?又洗脸又洗脚?”

他又跑出去,过了一会儿,又拿了一个瓦盆进来:“用这个洗脚吧。”

他出去后,她拿出自己带来的毛巾肥皂,把水分成两部分,一部分装在脸盆里,洗脸用,另一部分装在脚盆里,洗脚用。洗脸的水刚够打湿毛巾,洗脚的水连脚都淹不住。她估计山上用水困难,说不定得跑到山下去挑水。她能有这么一盆热水洗脸,已经很奢侈了,不能再麻烦他。

她将就洗了一下,到堂屋去找他:“水泼哪里?”

他说:“你别管,我来弄。你看会儿电视吧?”

“我不想看了,想早点休息。”

他把水都端走了,她仔细查看了一下睡床,发现床单浆洗得硬硬的,像纸一样,枕头里面不知道装的什么,一碰就沙沙响。

他倒了水回来,她低声问:“你今晚在哪里睡?”

“在柴房睡。”

她一惊:“怎么跑到柴房去睡?没别的地方么。柴房有床吗?”

“没有。”

“那怎么睡?”

“有柴草啊。”

她想到他今夜得歪在柴草堆里睡觉,觉得很过意不去,建议说:“你就在这里睡吧,这床挺大。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一个人睡怪怕的。”

他想了一会儿,很给面子地说:“好吧,我就在这里睡。”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又补充说:“但你不许碰我。”

她反问道:“我碰你干什么?”

他没回答。

她气哼哼地说:“你放心,我不会碰你的!”

“那就好。”他说完就出去看电视去了。

她脱了外衣,上了床,躺在被子里。虽然快五月了,但山里凉,还能盖厚厚的被子,被单也是浆洗得硬邦邦的,但盖在身上,有种奇怪的舒服感,使她有一种冲动,想脱得光光的睡在浆洗过的床单和被单之间。

3

山里的夜,有种特殊的静谧,没有车水马龙的喧嚣,只有山风轻轻吹过。

其实山风吹过也是一种声音,但那是一种增添寂静感却又不让你感到死寂的声音。

丁乙以为自己会失眠,因为她有点择床,在一个床上睡惯了,换个床就会睡不着,哪怕是从学校回到家里,第一夜都会有点失眠。现在到了一个离家这么远的小山村里,照理说是应该睡不着的。

但出乎她意料之外,她很快就睡着了,不知道是因为山夜寂静,还是因为车马劳顿。堂屋里那群人什么时候散去,满大夫又是什么时候睡到床上来的,她全都不知道。

她是被尿涨醒的。她有个起夜的习惯,半夜总要上趟厕所,所以在学校总是住下铺。

她借着墙缝里透进来的月光看了看身边,发现满大夫睡在靠外的床沿那里,没穿上衣,只穿了条短裤,大概因为她把被子都卷走了,他没被子盖,有点冷,蜷缩着身子,很可怜。

她赶紧把被子扯过来给他盖上,自己溜下床去,但却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拉尿。白天他妈妈带她去过屋外的茅房,但那玩意说起来是“茅房”,其实是个“茅亭”,因为不是房子,而是个亭子一样的东西,四面没遮拦,就四根柱子,上面有个树枝做的顶子,下面是个粪坑,粪坑上搭着一个树棍绑成的“井”字形的架子,人就蹲在“井”字的两竖上出恭,很要技术。

她觉得屋子里应该有个什么可以拉尿的东西,他家的人总不能三更半夜跑到那个亭子里去拉吧?但她在房间里找了一阵,什么也没找到,只好去问他:“喂,醒醒。”

他迷迷糊糊地问:“干什么?”

“我要上厕所了。”

“现在?”

“嗯。”

他愣了一会儿,大概终于醒过来了:“厕所在外面,你今天去过的。”

“那么远——”

“你就在后门外拉吧。”

她急了:“那怎么行?难道你们平时都是在后门外拉的?”

“哪个夜晚还拉尿?”

她没办法了,只好撒娇:“我不管,我不在后门那里拉,我要你陪我去外面那个厕所。”

他也没办法了,只好起床,披上衣服,说:“你等一下,我去拿个亮来。”

她等在那里,过了一会儿,见他拿着一个火把走过来,对她说:“好了,走吧。”

他举着火把在前面带路,她裹着外衣在后面跟随,越想越好笑,深更半夜,跟一个男人打着火把去拉尿,而且是个四面穿风没遮拦的“茅亭”,如果把这讲给同寝室的人听,她们肯定要说是她编出来的。

到了“茅亭”跟前,他很周到地举着火把,让她站上“井”字的两竖,然后很知趣地转过身去。她想叫他离远点,免得听见她的拉尿声,但又很怕山上有狼,不想让他走远,只好心一横,管他呢,又不是没在他面前拉过尿。

她褪下裤子,草草拉完,却发现没带手纸,看他那样子,也不像是随身携带手纸的主儿,只好上下抖了一阵,又撅起屁股,让山风吹了一阵,才拉上裤子,还是觉得不干净。

两人打着火把回到家,趁他去放火把的工夫,她把卧室门闩上,拿出自己带来的手纸,仔细擦了一遍,又换了内裤,才放心了一些,打开门把他放了进来。

重又躺回床上,还是男主外女主内,他还是光着上身,蜷缩在床沿,她要给他被子盖,他不要,说盖了热,她只好随他去。

过了一会儿,他睡着了,很安静,不打鼾,但从呼吸的频率和深度可以判断他是睡着了,因为没睡着的人呼吸浅,基本听不见。

而她经过了这么一趟火把游行,已经睡意全消,听着他均匀且深重的呼吸,她很有挫败感,想我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睡在他身边,他居然没有一点儿驿动的心情,睡得这么香甜,这什么意思?难道我对他一点儿骚扰力都没有吗?她谈过几个男朋友,虽然没让他们任何一个得逞,但他们对她的反应,她还是知道的。

她想起他曾警告她“不许碰我”,就起了报复心:这话应该是由我来说的,却被你抢去说了,我偏要碰碰你,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她也把呼吸调整得又匀又深,像睡着了一样,往他那边一滚,一条手臂搭在了他胸前。

他的深呼吸变成了浅呼吸,慢节奏变成了快节奏。

她暗中偷笑,原来你也就这么点本事?

过了一会儿,他轻轻摘掉她的手臂,放回她身边,自己再往外滚一点儿。

她装了一会儿睡,又一滚,一条大腿搁在了他身上。

他的浅呼吸变成了没呼吸。

她暗自得意。

他用手来推她的腿,但她厚重地搁在那里,他推不动。她还说着梦话蹬弹了几下,也不知究竟撞着了他哪些部位,至少把他像擀面一样擀了几把。

他的没呼吸变成了乱呼吸。

她差点笑出声来,正在计划万一引火烧身该如何避免自焚,却发现他又一滚,滚下床去了。

她偷偷睁开眼,看见他站在床前,望着她睡成对角线的玉体,手足无措。过了一会儿,他单腿跪上床,像她妈妈做馒头时搓那种长面团一样,把她一圈一圈往床里搓,嘴里咕噜着:“这怎么睡的呢?这让人家怎么睡呢?”

真狠心啊!他硬是把她搓到了靠墙的地方,还把两个枕头拉过来堵住她才罢休。

但他在床上翻来翻去睡不着,她感觉报复计划已经完成,心满意足地睡了。

第二天早晨,她被急促的叫床声惊醒:“快起来!快起来!”

她吓得心儿乱跳,慌张地问:“怎么啦,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没出什么事,今天要去拜望岭上的老人。”

她边穿外衣边问:“为什么要去拜望岭上的老人?”

“没有什么‘为什么’,就是要去,不去会挨全岭人的骂。”

“你过两天就走掉了,怕谁骂?”

“我走掉了,我的爹妈还要在这里生活。快点,今天睡过头了,已经晚了,得赶紧出发,不然今天就拜望不了啦。

她问:“我也得去吗?”

“当然,就是因为你才要去的嘛。”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女朋友嘛。”

原来是这样,看来不去是不行了,帮人就帮到底,不然昨天受的那番罪就白受了。

两个人头没梳,脸没洗,就提着买好的礼物,匆匆出发。他塞给她一个烤得金黄的玉米:“吃吧,还是热的。”

她接过玉米,正准备吃,发现上面有些灰色的粉末。她问:“这上面的粉粉是什么?”

他正在大口吃玉米,含混不清地回答说:“灶灰。”

“怎么灶灰会搞到这上面去?”

“刚从灶里刨出来的么。”

她迟疑着,用袖子去掸玉米上的灶灰,他说:“灶灰又不脏。”

“我知道灶灰不脏,但我怕吃到嘴里硌牙。”

“灶灰怎么会硌牙?”

她半信半疑地啃了一口玉米,灶灰真的不硌牙,便大口吃起来。山里的玉米特别甜,又烤得金黄,香喷喷的,真好吃。

他说:“你喜欢吃啊?今天晚上再放几个在灶里,明天早上就熟了。”

吃完了玉米,她才发现昨天爬了山的腿今天更痛了,如果说昨天像是大腿被人打断了一样,那么今天就像是全身被汽车碾过了一样,每个地方都是痛的,而且一直痛到骨头里。她简直无法迈步,央告说:“走慢点,我腿好痛。”

他说:“来不及了,我背你吧。”

她昨天已经尝过了他背她的味道,知道他有的是力气,便不客气地趴了上去。但他今天好像有点底气不足,背了一会儿就有点哼哧哼哧了。

她问:“我今天变重了?”

“没有。”

“那你今天怎么有点背不动了?”

“昨晚没睡好。”

她明知故问:“怎么会没睡好呢?你回到自己的老家,不是正好睡吗?”

他不回答,却突然把她放了下来,低声说:“四爷来了。”

她抬头一看,发现山上下来一个人,头上缠着厚厚一卷蓝色的布,如果不细看,还以为是戴着个警察帽子呢。那人背着双手,很有尊者风度。她打心眼里佩服那人,山路这么窄又这么陡,如果是她,恨不得伸开双手帮助自己保持平衡,而那人却背着手走路,不怕失去平衡,栽到悬崖下去?

还离着八丈远,满大夫就恭恭敬敬地让在路边,还把她也拉到路边,然后跟那人打招呼:“四爷,您早啊?”

四爷回答道:“不早。方伢子回来了?”

“回来了,正要去拜望您呢。”

“哦,我现在要去办事,你明天再来吧。”

“明天我就回城里去了。”

“那就不用来了,这就算拜望过了吧。”

“我从城里给四爷带了酒回来——”

“送我屋头去吧。”

“好的。”

四爷走近了,问:“这是你媳妇?”

“嗯。”

“城里的?”

“嗯。”他低声对她说,“快叫四爷好。”

她乖乖地叫:“四爷好!”

四爷抑扬顿挫地评价道:“声音很清亮,说话也好懂。”

她这才发现四爷说的是一种近乎普通话的话,她能听懂,于是自作聪明地恭维说:“四爷您的话也好懂。”

四爷没回答她,用家乡话跟满大夫嘀咕了一阵,就背着手下山去了。

等四爷走远了,他低声对她说:“岭上的老人,你不能乱评价的。”

“我没乱评价啊,我说他好嘛,也不行?他对你说我什么了?”

“他没说什么。”

“他到底说我什么了?”

“他说你身子忒单薄。”

她嗤地一笑:“他说我单薄?我看他比我还单薄,像棺材板一样。”

“他是男的嘛。”

“哦,你们这里兴男的单薄,女的厚实?是不是又是生养的问题?”

他没回答,只闷头往前走,她也不敢再问,更不敢提背她的事,只好拖着疼痛的腿,跟在后面。

接下来的拜见,她就一声不吭了,怕说错了话。

他们总共拜望了四个爷,一个比一个住得高。大爷住得最高,但还没到山顶,如果把整座山比作一个人,把山顶比作一个人的头的话,那么大爷应该是住在乳房的位置,那里的云雾呈带状环绕,像女人的胸罩,而山顶那里则是一片云遮雾罩,像阿拉法特的白色头巾。

四个爷里有三个都是只进不出,满大夫带了礼物去孝敬他们,他们什么也没回送,态度也很倨傲,好像接受了礼物就是对送礼人的恩惠似的。只有大爷给了满大夫一个红色的圆筒筒,直径跟满大夫买的那种饼干筒差不多,但比那个长,大约有一尺左右,外面裹着红布,捆着细细的麻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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