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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于军来的时候,路过医务处,推了推门,门是锁着的,小许还没来。他有些遗憾。和小许的关系如何进展,他一直拿不太准,不知道她到底怎么看自己。当初她哥哥对他说有事可以去找她的时候,他万万没想到这女孩这么漂亮,当时心想,她一定眼高得不得了。可是,等他磕磕巴巴把话说完之后,她却表现得十分亲切,平易,令人很快松弛自然起来。于军当时就暗暗地有个心愿,那就是当自己拿到硕士的那一天,如果小许仍然名花无主,他就要大胆地向她表白,哪怕被她拒绝也没关系,因为那时他还可以逃开;不象现在,万一弄僵了,第二天还怎么见面呢?

于军叙述的手术过程和方小文说的差不多,只是在有些时间的长短上不太一致。比如他说,停电的时间大概有十分钟;第一次抢救的时间用了一刻钟。还有高院长来的时候,心肺复苏机已经上了,而且手术已经基本完了,当时就可以撤离手术室了,等等。

鲁平凡小心翼翼地问了一个与方小文同样的问题,你对高院长怎么看?

于军显得很干脆,说,他很好,是个很好的人。

鲁平凡有些意外,因为现在这个时代已经很少有人会如此绝对地评价一个人了。他想,这么看来,如果不是于军有意夸张,就是高长河真的是个好人。

这时,鲁平凡问他,现在你可以为我们分析一下事故原因了吧?主要原因是什么?

于军说,断电!还有……我认为患者也有责任,他可能早上吃饭了。否则胃里哪来的那么些东西?

鲁平凡当天就找了那天病房值班的夜班和早班的两个主班护士谈话。

那天的夜班护士姓李,是个很厉害的女人,嘴很快,她说,追光来得特别晚,好象都快三点了,对,就是三点,差不多吧,因为我们有一个病人要在夜里两点打针;我给他打完针,又查了一遍房,那个追光就来了。病房是给他早定下的,高院长特地嘱咐过。他进屋倒下就睡着了。这我都记在交班本上了。我当时还算过,从现在到九点手术,还行,睡六个小时,够了。您说呢?还有什么要问的?我那儿还有事哪!

鲁平凡想了想,她说得虽然很快,但确实很全面,就让她走了。

当天的早班护士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姓苏的漂亮女人,高大颀长,她的成熟与艳丽令人想到某部墨西哥连续剧。鲁平凡心想,不知道能有几个男人在这样的女人面前没有压力?幸亏自己比她年轻得多,否则谈话就会在另一种氛围中进行了。

她当即反驳了患者早上吃饭的可能。她证实,患者虽然住的是单人病房,但是他自从夜里住进去,到她接班的时候,一直都在睡。而且她是在其他病人开过早饭之后才叫醒的他,为的是给他备皮。

鲁平凡问,他醒了以后精神怎么样?

苏护士说,醒了以后倒没什么,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备皮的时候,他显得非常紧张。

怎么回事?鲁平凡问。

不知道,我也奇怪,因为这种紧张大部分是未婚男性才会出现的。

鲁平凡又问,是从一开始就紧张,还是渐渐……的?

当然是从一开始就紧张,苏护士说,我先让他脱掉短裤,向右侧躺,把左边髂部露出来,然后……然后他就支起来了。我用一块纱布把它盖上。在手术部位剃毛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得到他在发抖。我就问他,你冷吗?他说,不。我又问他,你紧张是吗?他还说不。我就不多问了。轮到刮下边的时候,我说,平躺。他非常惊讶,问我,还用得着刮这儿吗?我说,是高院长医嘱里写的,因为取完骨头以后还得引流三天,怕感染。他就不说话了,可是在备皮的过程里,他好几次动不动就把腿蜷起来,好象怕谁碰他似的。

鲁平凡严肃地问,你没碰他吧?

苏护士的眼睛又黑又亮,目光却又硬又冷,反问他,你说呢?

鲁平凡说,对不起,我是例行公事。

苏护士说,我也是公事。

鲁平凡又问,依你看,他这是怎么回事呢?

苏护士说,我想,他过去可能被人家……怎么样过,所以紧张是以前造成的,本能反应。

鲁平凡点头说,对,可能。

如果没有什么问的了,我就走了。她站起来,扭了扭腰。

鲁平凡在本子上记完她的话,又对着她想了想,想不出什么了,就点点头,刚要说什么,只见她已经站了起来。他就问她,这么急?

她的眼睛里闪动着无所不知的光芒,洞察的,锐利的,就象一把针对所有男人战无不胜的武器,反问,不是没什么了吗?

鲁平凡只得说,对,没什么了。他知道自己还没看够这个女人,想做的就是再认真看看她,仅此而已。却被人家一眼就看透了。

和麻醉医生老毕的谈话比较麻烦。他这人有些傲气,动不动就反问,动不动就不说话了。按照规程,麻醉医生在手术前应该有时间与病人接触,一是要对病人有个起码的了解,比如精神状态、身体状况以及对自己患病的想法;二是也让病人对麻醉医生和手术的麻醉有些了解,消除紧张焦虑。

鲁平凡就从他第一次接触追光开始问起。

老毕说,哎?一听你还是个内行。要是外行,以为我们麻醉医生就是手术的时候才见到患者,跟手术室那些护士似的,做完手术,谁是谁,全不认识;好象个扳道工,火车来了就那么一扳。其实不然。我们得了解患者,还得让患者了解我们。倒是追光这次有些例外。因为他的几个手术都是我当的麻醉,我比较了解他,他也比较了解我;而这次手术的时间也比较例外,他晚上……夜里才来的,所以,只有这次,我没提前去看他。想看也看不着啊!

鲁平凡说,后来呢?

老毕说,没有后来了。就这么手术了。就出事了。

鲁平凡说,能不能再细一点儿?

老毕反问他,你什么意思?是想挑我的毛病?漏洞?口误?还是你们比谁都高明,我看不出来的,你们就都看得出来?

鲁平凡说,都不是,都不是,我们这是例行公事。

老毕停了半天,才说,我进手术室的时候,他已经上台消毒了,闭着眼。我主动和他打了个招呼。他就睁开眼看了看我,说,又是你呀?我说,对呀。他说,拜托了。我说,你放……放心。唉,想起来真不敢相信啊!他已经死了。后来我又问他,吃了没有?他说,没有啊,哪儿敢呀?我说,那就好。恰恰这句话,是在手术室护士长进门的时候说的,否则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你说,他说他没吃早饭,病房护士也做证他没吃,那他肚子里的东西是从哪儿来的?一呕就想吐,这是怎么回事?又不是女人怀孕!我想不通。

鲁平凡说,那先说麻醉的情况吧。

老毕说,咱们先丑话说在前头,我可不了解你,我说什么你也别以为是说你。可能你也知道,在任何医院的任何外科,所有的外科医生都自以为比我们麻醉医生强,哪怕是最臭的臭手,一个月上不了一次台子的,只要他是外科医生,他就认为比我们强!其实外科的发展如果没有麻醉专业的发展,外科的发展就根本谈不上。但是外科的医生总觉得自己是老子天下第一。所以哪,医院并不重视我们麻醉科。国际研讨会即使是在国内开的,也不让去;去北京或者上海进修也不让去,要买最新的电脑麻醉监测仪也不给,就知道熬我们几个老麻,不吃草光挤奶,给他挣钱,这不,出事了,就让我们自己顶着了。我冤不冤?

鲁平凡实在听不下去了,就说,无论什么原因,病人死了,这是我们谁都不愿意发生的事情。

老毕一听这话就沉默了。

鲁平凡再问,用药的情况呢?

用药有记录!我跟他没冤没仇,害他干嘛?老毕气哼哼地说。

不是说你故意害他……

难道是我大意害了他?老毕没好气地反问道。

鲁平凡见这态势,知道是谈不下去了,就说,那好,我们以后再谈,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老毕说着就站起来,走了。

第二次与老毕谈话是在第二天的下午。

一进门,老毕就说,我觉得你们的调查方向根本就不对,为什么老从我们身上找毛病?而不是从对方身上找问题?比如患者胃里的东西……

鲁平凡说,已经化验去了,结果很快就出来。

我知道。还有……

鲁平凡打断他说,我们今天正要谈这个问题。上次我们谈到用药的情况。今天接着谈。患者是不是对麻醉药物很有耐受力的那种人?

老毕一愣,问他,你的意思是,他有没有可能吃安眠药?吸毒?……见鲁平凡不语,他接着说,不,不可能,我见过吸过毒的人,那是怎么都不闭眼睛啊,我只好一次一次地加大药量,害死他的心都快有了……胡说呢啊,不算数。追光不是,他是给了一点药就睡过去了。……再说,他也不是那种特火的主持人,他的经济能力恐怕……也不行吧。

鲁平凡又问,患者还有什么异常表现吗?

老毕想了想,说,……看不出来,除了胃里的东西。

于是鲁平凡还是开门见山地提出了方小文建议加注止吐药氟哌利多和异丙酚的事实。他问老毕,你为什么没有采纳他的意见?

老毕说,因为我当时还拿不准,他的话是否有效?他到底算不算主刀?最近国外有资料显示,大剂量应用异丙酚可导致成人突发性心脏衰竭。

异丙酚是一种适合短小手术的麻醉药,然而在有自主呼吸的病人来说,需要用大剂量的异丙酚来避免由于手术刺激而引起的病人躁动。因为作为镇静剂和全麻手术用药,它的药效不会持续超过1小时。但是,如果剂量一大又会出别的问题。

老毕接着说,万一出了事,他能不能承担责任?他到底算医生还是学生?过去他没给高院长当学生的时候,他是本院的医生,身份很明确;现在不同了,不出事他可以说他是医生,万一出了事,他再说自己是学生,我怎么办?

鲁平凡默默地听着老毕的话,说得不是没有道理。他点点头。

老毕再接再厉,势不可挡,又和鲁平凡说起了麻醉中的病人躁动的问题。他说,再比如,如何减少术中病人不自主躁动的出现呢?假如用气管插管,当然是最安全的。可是追光的手术部位是下巴颏,气管插管已经不能用了;又在病人不同意局麻的情况下,使得全麻只能在硬膜外和静脉麻醉两种方法中选择,相比之下,静脉麻醉危险性小,复苏快,然而这就不可避免地使得术中病人不自主躁动的发生率增高。为病人想,是想了,可是我们的风险也大了啊,万一……

手术室有三个人员参与了这次手术。器械护士小李,巡回护士小邵,还有手术室护士长。护士长是照顾全面的,几个手术间都要照顾到。鲁平凡照例让她谈了一遍手术过程,然后问她,她在几个手术间走动的时候,还有谁进过手术室?

她认真想了好久,然后坚定地说,没有,没有任何与手术无关的人来过。

那好,你说说看。

护士长边想边说,一台是隆乳的,四个人;一台是严重褥疮植皮的,五个人;一台是膀胱修复的,五个人;还有就是这台下巴的……对,医务处老黄也来过,那是出了事以后。

你能把当天所有手术间里的所有参加手术的人都写下来吗?

护士长毫不犹豫地点头道,没问题。

鲁平凡又问道,那么停电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护士长说,不知道。

鲁平凡说,以往停过电吗?

护士长说,停过的,这一带老是施工,有一次停的时间更长,快半个小时了……不过这一次,我们跟供电局提了意见,后来他们答复说,不是他们的事,而且我们这条线路上,没有地方施工。要是这样的话,我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鲁平凡听了心里一动。难道这次调查还有另外一条路可走?——刑事侦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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