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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丰镐考信录(19)

【存参】“褒姒有宠,生伯服;於是乎与虢石甫比,逐太子宜咎而立伯服。”(《晋语》)

立伯服事可疑

按:伯服,字也;太子名之,伯服何以字之?况王之幼子亦不应字以伯也。此事不见於他传记,即《周语》亦无之,独《晋》、《郑》二语史苏、史伯之言有是。然观所载二子之言,荒诞殊甚;伊尹、胶鬲之事既诬,安见此文之独为可信也!大抵西周之亡,载籍缺略,其流传失实,以致沿讹踵谬者,盖亦有之;撰《国语》者闻有此说,遂从而采之耳。又按:《左传》称“携王奸命,诸侯替之”,杜氏《集解》以“携王”为伯服。考《竹书纪年》云:“虢公翰立王子余臣于携。”则携王乃余臣,非伯服也。事固有在疑似之间,而揣度言之致失其真者,安知《晋语》之不亦类是也!故与伐褒之文均列之於存参。说并见後条下。

《小弁》未必为平王诗

卫宏《毛诗序》云:“《小弁》,刺幽王也;太子之傅作焉。”朱子《诗序辨说》云:“此诗明白为放子之作无疑,但未有以见其必为宜臼耳。《序》又以为宜臼之傅,尤不知其所据也。”余按:赵岐《孟子注》云:“伯奇仁人,而父虐之,故作《小弁》之诗,曰何辜于天’!亲亲而悲怨之词也。”王充《论衡》亦云:“伯奇放流,首早白:《诗》云:‘维忧用老。’”是此篇在汉以前,齐、鲁诸家说《诗》者皆以为伯奇,不以为平王也。且玩通篇语意,亦未见其果为王世子者,固未敢决以为伯奇,即何容遂断以为平王也,朱子之言,深得古人慎重缺疑之意。故今不录此诗。

朱熹以《白华》为申后诗之非

《诗序》又云:“《白华》,周人刺幽后也。幽王取申女以为后,又得褒姒而黜申后,故下国化之,以妾为妻,以孽代宗,而王弗能治,周人为之作是诗也。”朱子《诗序辨说》云:“‘幽后’,字误,当为申后刺幽王也。‘下国化之’以下,皆衍说耳。”余玩此序词意,似以此诗之所称者乃下国之人以妾为妻耳;但下国之所以如是,由於褒姒干後而人效之,故推其本而以为刺幽后;非谓诗所言即申后事也。且诗中“樵彼桑薪,烘于甚”等语,皆似里巷人之言,不类王后语气,故《序》以下国之人当之。但《诗序》之僻,好以诗为“刺王”:不论何人何事务委曲而归其故於王,此其所蔽耳。朱子反据首三句为说,而以“下国化之”云云为衍说,失《序》之本意矣。朱子於《小弁篇序》之明指为宜臼者犹不敢必其果然,况此序初未明指为申后,又安得遽以为申后作乎!大抵《诗序》之说揣度附会者多,朱子所驳深中其病;然亦间有误会《序》意而反失其实者。故今不录此诗。

“降丧饯馑,斩伐四国。”(《诗小雅》)

“癫我饥馑,民卒流亡。”(《诗大雅》)

周亡由於饥馑

按:饥馑之患,衰世为多,而盛世亦往往有之。但盛世政事清明,上下一体,而民亦有储积以备不虞,故不足为大患。衰世政事废弛,上下之情不通,而民亦多於逸乐,不知虑远,故遇荒岁即不免於流亡。百姓既无固志?是以戎得乘其弊而攻之。善乎秦针之言曰:“国无道而年谷和熟,天赞之也。”是知骊山之祸固因於幽王失政,亦因於饥馑流亡。故录此诗以著幽王失国之由。

“邦君诸侯,莫肯朝夕。”(《诗小雅》)

“今也日蹙国百里。”(《诗大雅》)

周之衰微由来者渐

世皆谓申侯启戎,戎遂克周,杀幽王骊山下。夫周之王畿号为千里,有百二山河之险,关东诸侯皆堪徵调;戎虽强大,岂能一旦而遂破之!盖其来有渐矣。观《雨无正》之二章,则诸侯固已多不至者矣。观《召》之卒章,则戎之蚕食亦非一日矣。周已衰微不振,是以戎得一举而灭之。但《尚书》无宣、幽之篇,而传记复多缺轶,无从考其详耳。故今采此二篇之文以补其缺。

“幽王八年而桓公为司徒,九年而王室始骚。”(《郑语》)

“十一年,幽王乃灭,周乃东迁。”(《周语》)

【备览】“犬戎攻幽王。幽王举烽火征兵;兵莫至。遂杀幽王骊山下。於是诸侯乃共立故幽王太子宜臼,是为平王,以奉周祀。平王立,东迁於ず邑。”(《史记周本纪》)

辨申侯召戎灭周之说

《晋语》,史苏云:“王逐太子宜臼而立伯服;太子出奔申。申人缯人召西戎以伐周,周於是乎亡。”《郑语》:史伯云:“王欲杀太子以成伯服,必求之申;申人弗畀,必伐之。若伐申而缯与西戎会以伐周,周不守矣!”《史记周本纪》云:“王废申后,去太子。申侯怒,与缯、西夷、犬戎攻幽王。幽王举烽火,征兵;兵莫至。遂杀幽王骊山下,虏褒姒,尽取周赂而去。於是诸侯乃即申侯而共立故幽王太子宜臼,是为平王。”余按:此事揆诸人情,征诸时势,皆不宜有。申在周之东南千数百里,而戎在周西北,相距辽越,申侯何缘越周而附於戎!黄与弦之附齐也,其国在楚东北,然楚灭之,齐桓犹不能救,远近之势然也。王师伐申,岂戎所能救乎!陉庭之启曲沃以伐翼也,蔡之召吴与伐楚也,其地皆相邻接,故曲沃吴得以因之。申与戎相距数千里,而中隔之以周,申安能启戎;戎之力果能灭周,亦何藉于申之召乎!申之南,荆也。当宣王时,荆已强盛为患,故封申伯于申以塞其冲。周衰,申益微赐;观《扬水》之篇,申且仰王师以戍之。当幽王时申畏荆自保之不暇,何暇反谋王室!且申何不近附于荆以抗周,而乃远附于戎也?晋献公欲立奚齐,使人杀重耳、夷吾,重耳奔狄,夷吾奔粱,献公未尝必求而杀之也。楚平王信谗,欲杀太子建,建奔郑;楚之强可以求建於郑,然平王亦竟听之。宜臼既逐,伯服得立,则亦已矣,幽王何故必欲杀其子而後甘心也?鲁子赤,齐甥也;襄仲反请於齐侯而杀之。邾捷、郑驷丝,晋甥也;文公卒,邾人立ㄑ且,子游卒,郑人立驷乞,晋虽伐之问之,卒亦不强其必从也。此其相与争者皆兄弟之属,其舅,大国盟主也,然犹如是;况宜臼之於王,父子也,申侯之於王,君臣也,王逐宜臼,听之而已,申侯亦不应必欲助其甥以倾覆王室也。君臣,父子,天下之大纲也;文、武未远,大义犹当有知之者。况晋文侯、卫武公,当日之贤侯也,而郑武公、秦襄公亦皆卓卓者,宜臼以子仇父,申侯以臣伐君,卒弑王而灭周,其罪通于天矣,此数贤侯者当声大义以讨之;即不然,亦当更立幽王他子或宣王他子,何故必就无君之申而共立无父之宜臼哉?西周之亡,《诗》、《书》无言及者,於经无可征矣。然《春秋传》往往及东迁时事而不言此,至《周语》述西周事众矣而亦未有此,此君臣父子之大变,动心骇目,不应皆无一言纪之,而反旁见於《晋》、《郑》之语,史苏、史伯追述逆料之言。且所截二人之言,荒缪亦多矣。伊尹,圣人也,而以为与妹喜比而亡夏,胶鬲,贤人也,而以为与妲己比而亡殷,诬矣!褒君也而化龙,龙也而化鼋,童妾也而生女,而孕至数十年,又妄矣:吾闻以一隅反三隅者,未闻三隅不足以反一隅者,此言之非实亦明矣。若之何《史记》遂据追述逆料之语而纪之为实事也!盖吾尝读《大雅瞻》、《召》二篇,及《小雅》之《节南山》、《正月》、《十月》、《雨无正》等篇,所刺幽王失德群奸擅政之事正亦多端,不但褒姒一事已也;而周之患戎,其来亦久,穆王时尝征犬戎,宣王时犭严狁内侵至于泾阳,《出车》、《六月》等篇屡言之,至幽王时而周益衰,故戎益肆耳。《传》云:“周幽为大室之盟,戎、狄畔之。”诗云:“今也日蹙国百里。”然则戎之灭周非一朝一夕之故。盖缘幽王昏纵淫暴,掊克在位,久矣失民之心,是以戎来侵伐而不能御;日渐蚕食,至十一年而遂灭;戎之力自足灭周,初不待於申侯之怒也。乃世之论者遂据此以为平王与於弑父;其戍申也,以为平王德其立己而忘不共戴天之仇,其亦过矣:且《晋语》、《郑语》但称西戎,《史记》分为西夷、犬戎二国而叠言之,亦非是。故今取《大雅》、《周语》之文及《郑语》篇终纪事之语次之,以著周亡之由;而於史苏、史伯所称者不采,於《史记》所述者删而存之,惧诬也。

卷八

太伯、虞仲

【补】“太伯,虞仲,太王之昭也。太伯不从,是以不祀。”(《左传》僖公五年)

“太伯端委以治周礼。仲雍嗣之,断文身裸以为饰。”(《左传》哀公七年)

【附论】“子曰:‘泰伯,其可谓至德也已矣!三以天下让,民无得而称焉!’”(《论语泰伯篇》)“谓虞仲,夷逸:‘隐居放言:身中清,废中权。’”(《论语微子篇》)

辨太伯豫让文王之说

《史记吴太伯世家》云:“吴太伯,弟仲雍,皆周太王之子而王季历之兄也。季历贤,而有圣子昌,太王欲立季历以及昌,於是太伯、仲雍乃奔荆蛮,文身断,示不可用,以避季历。”余按:太王,周之贤主也。废长立少,庸主犹或不为况太王乎!圣人之生固有异於常儿,然其德亦必待壮而後成;生而有圣德,特《国语》、《列女传》事後之推崇云尔,岂得以此为据也哉!且大王安知王季之必传之文王也哉?己既欲废长而立少矣,安知王季之不亦然?吴诸樊欲传季札矣,卒传之於州于。晋武帝欲传愍怀矣,卒为贾氏所杀。宋杜後欲传廷美、德昭矣,卒皆死於太宗之手。故凡人主之欲相传而至某人者,皆愚主之所为也。以太王之贤智,必不如此左计明矣。况太伯之德固自足以兴周,而何为舍之而待夫不可必立之文王乎?由是言之,太伯之让王季,乃太伯自欲让之耳,太王初无欲立季历之事也、曰:然则泰伯何以让国?曰:古人让国,常事耳,不足异也。宋襄公尝让子鱼矣,韩无忌尝让起矣,即吴诸樊亦尝让季札矣;春秋时犹有以兄弟为贤而让之者,况商、周之际淳朴之世哉!且古人非但让国也,即授官亦多有让者。禹、垂、益、伯夷之让,不待言矣;春秋之世,齐鲍叔让相於管仲,卫免余让卿於大叔仪,鲁匡句须让宰於鲍国,晋大夫之让军帅者尤不可一二数。是知让本古人常事,不必有所为不得已而後让也。但自战国以後,人惟知有利而不知有义,争国者多,让国者少,遂以古人之让为异,往往揣度附会,曲为之说。故见益之不有天下,则意度之以为禹传启也;不则以为启杀益也。见伊尹之不有天下,则意度之以为大甲潜出自桐而杀之也。见泰伯之长而不为周君,则意度之以为太王欲传圣孙,泰伯知而逃也。後人之说古人,大抵皆如是矣。《韩诗外传》亦载此事而语尤详,且云:“太王薨,季之吴告伯仲,伯仲从季而归;群臣欲伯立季,季遂立。”其语尤不近於情理。古者列国各有疆界,岐之去吴数千馀里,使命所不能通,王季安能捐社稷而远去!果群臣皆欲立王季,则是太伯不得已而让也,又岂足为贤哉!

太伯与虞仲事不同

又按《诗》云:“柞或斯拔,松柏斯兑,帝作邦作对,自大伯、王季。”似太伯已尝君周而後让之王季也者。《论语》记逸民,有虞仲而无太伯,亦似独虞仲未尝为君也者。或者太伯既立之後让之虞仲,虞仲逃之而後让之王季乎?《春秋传》又云:“太伯端委以治周礼;仲雍嗣之,断文身,裸以为饰。”然则断发文身亦非太伯事矣。学者奈何不《诗》、《论语》、《春秋传》之信,而独《史记》、《外传》之信也哉!故今《世家》、《外传》之文皆不载,说并见前《大王篇》中。

仲雍与虞仲

《世家》又云:“太伯自号勾吴。荆蛮归之千馀家。太伯卒,无子,弟仲雍立。仲雍子季简;季简子叔达;叔达子周章。周武王克殷,求太伯、仲雍之後,得周章。周章已君吴,乃封周章弟於故夏墟,是为虞仲。”余按:《传》所称虞仲,乃太王之子,非周章之弟也。若至仲之曾孙始迁於虞,则《传》不得称为虞仲;太伯君吴而称吴太伯,仲君吴而称虞仲,有是理邪:且《论语》以虞仲为逸民;若嗣太伯而有国,岂容复谓之逸!然则哀七年《传》之仲雍,非太王之子;太王之子自号虞仲,非《传》之仲雍矣。疑《史记》因见哀七年《传》仲雍嗣太伯之文,遂误以仲雍为太伯之弟,因以《传》之虞仲别属之周章之弟也。大抵《史记》之言皆难取信。故今但取《经》、《传》之文次第列之,以俟学者熟玩而自得焉;而凡《世家》之言概不敢载。

伯夷、叔齐

【补】“逸民:伯夷,叔齐。”(《论语微子篇》)

【备览】“伯夷、叔齐,孤竹君之二子也。父欲立叔齐。及父卒,叔齐让伯夷。伯夷曰:‘父命也。’遂逃去。叔齐亦不肯立而逃之。国人立其中子。”(《史记伯夷列传》)

【附论】“冉有曰:‘夫子为卫君乎?’子贡曰:‘诺,吾将问之。’入曰:‘伯夷、叔齐何人也?’曰:‘古之贤人也。’曰:‘怨乎?’曰:‘求仁而得仁,又何怨!’出曰:‘夫子不为也。’”(《论语述而篇》)

【补】“伯夷、叔齐饿於首阳之下。”(《论语季氏篇》)

【补】“伯夷辟纣,居北海之滨;闻文王作,兴曰:‘盍归乎来!吾闻西伯善养老者。’”(《孟子》)

【附论】“子曰:‘不降其志,不辱其身,伯夷、叔齐与?’”(《论语微子篇》)

辨笑盟微、胶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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