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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丰镐考信录(3)

《孟子》书中载有齐宣王问“文王之囿方七十里,有诸?”孟子对以“於传有之”。余按:文王怀保小民,惠鲜鳏寡,不遑暇食,其必无七十里之囿明矣,盖春秋、战国间好事者有为此说而笔之书者;孟子以为囿之大小不足深辨,而仁暴所由分在同民不同民,是以云然。且果刍荛雉兔者皆得往,则是即传记所云“山泽林麓,与民共之”者,岂得概谓之囿乎哉!故今不录。

“文王之治岐也:耕者九一,仕者世禄,关市讥而不征,泽梁无禁,罪人不孥。老而无妻曰鳏,老而无夫曰寡,老而无子曰独,幼而无父曰孤,此四者天下之穷民而无告者。文王发政施仁,必先斯四者。”(《孟子》)

此文王勤民事。

辨遇疾改行之说

《韩诗外传》云:“文王莅国八年,寝疾五日而地动。有司请兴事动众以增国城,文王不可。请改行重善,遂谨其礼节皮革,以交诸侯(云云)。无几何而疾止。”余按:文王、孔子皆圣人也,孔子疾病,子路请祷,孔子曰:“丘之祷久矣!”文王岂待遇疾遇灾而後能改行为善乎!且其所称“谨其礼节”云云者,皆寻常之事,後世贤君之所优为,不足为文王贵,何待八年之後始能遇灾而自勉乎!《国语》、《列女传》皆谓文王生而即有圣德,其言虽过,要必不至遇灾变而始能为善也。又其词意浅弱,乃後人所妄撰。故不录。

“混夷兑矣,维其喙矣。”(《诗大雅》)

【附录】“文王事昆夷。”(《孟子》)

伐大戎与虞、芮成之先後

《尚书大传》,文王伐犬夷(或作“昆夷”)在虞、芮咸後之四年。《史记周本纪》,文王伐犬戎(《正义》,“犬戎,昆夷是也”)在虞、芮成之明年。余按:《绵》之诗八章称“昆夷兑矣”,九章称“虞、芮质厥成”,则其先後恐不当如《大传》、《史记》所列。或昆夷、犬戎各一国,後人误合之邪?故今依《经》次之。

“虞、芮质厥成,文王蹶厥生。”(《诗大雅》)

虞、芮成与伐崇,密之先後

此与崇、密之伐未知孰为先後;而《尚书大传》及《史记》皆以为在伐崇、密前。按,虞、芮在雍、冀间,去周不甚远,於理尚可通。今姑从之。

【备览】“虞、芮之君相与争田,久而不平,乃相与朝周。入其境,则耕者让畔,行者让路。入其邑,男女异路,斑白不提挈。入其朝,士让为大夫,大夫让为卿。二国之君感而相谓曰:‘我等小人,不可以履君子之庭!’乃相让,以其所争田为闲田而退。天下闻而归者四十余国。”(《毛诗传》)

《史记》记质成不及《毛传》

《史记》载此事与此传小异。《史记》云:“虞、芮之人有狱不能决,乃如周入界”云云。又云:“未见西伯,皆惭,遂还。”余按:国各有君,虞、芮之民不得越其君而质於文王;入界而还,亦不得遂谓之“质厥成”也。似以《传》说为长。故弃彼而录此。

“密人不恭,敢距大邦,侵阮徂共。王赫斯怒,爰整其旅,以按徂旅,以笃周祜,以对于天下。依其在京,侵自阮疆,陟我高冈。无矢我陵,我陵我阿。无饮我泉,我泉我池。度其鲜原,居岐之阳,在渭之将。万邦之方,下民之王。”(《诗大雅》)

迁程之说可疑

《伪周书》言“周王宅程三年,遭天之大荒”。《外纪》亦称“伐密须後都於程”。余按:文王之居程不见於《诗》、《书》;史记詹桓伯之辞晋也,但称“魏、骀、芮、岐、毕”,亦无有所谓程者。或谓程即《孟子》所称“毕、郢”之郢;然既由郢迁丰,何得复卒於郢。或又以《皇矣》之“度其鲜原,居岐之阳”为迁程之证;然云“岐阳”,则是仍在岐山之下,未必别一地也。大抵春秋以前事多难考,或传闻异词,或传写异文,均不可知,不如缺之为善。故不录。

【附录】“密须之鼓与其大路,文所以大也。”(《左传》昭公十五年)

伐于阝之事未必实

《尚书大传》及《史记》复有文王伐于阝事。按:崇、密、昆夷之伐皆见於经传,而于阝未有及者,不敢信其必实。且《大传》在伐密前一年,《史记》在伐密後二年,其时亦不同。故今宁缺之。

“帝谓文王:询尔仇方,同尔兄弟,以尔钩援,与尔临冲,以伐崇墉。”(《诗大雅》)

辨伐崇报仇之说

《史记周本纪》云:“崇侯虎谮西伯於纣曰:‘西伯积善累德,诸侯皆向之,将不利於帝!’纣乃囚西伯於里。闳夭之徒乃求美女,文马,他奇怪物,献之纣。纣乃赦西伯,曰:‘谮西伯者,崇侯虎也。’其後西伯乃伐崇侯虎而作丰邑。”余按:圣人以救天下为心,是以东征西怨,南征北怨;必不因一身之私恨而兴师劳民,绝人之宗祀,若齐之於谭,晋之於曹、卫者然。况崇侯果恐其不利於商而告之纣,其事则恶,而其心不可谓非忠於纣也,岂容遽以为罪而灭之乎!《史记》此说盖因《皇矣》诗有“询尔仇方”之语,故附会之。不知“仇方”云者,乃国之仇,非身之仇也。《传》云:“令尹不尊诸仇雠。”又云:“以鲁国之密迩仇雠。”此必崇侯暴虐,侵噬小国,而周亦被其害,故云“仇方”,奚必谮文王而後可谓之仇哉!《传》云:“文王闻崇德乱而伐之。”是伐崇明以无道故,非以谮己故也。果因谮文王而伐之,《传》岂得但谓之“德乱”乎!且《周本纪》谓崇侯以积善累德谮之纣,《殷本纪》又谓崇侯以窃叹九侯告之纣,司马氏已自无定说矣。乌在其可信哉!故今不载。说并见後《帅殷叛国条》下。

“临冲闲闲,崇墉言言,执讯连连,攸馘安安,是类是,是致是附,四方以无侮。临冲,崇墉仡仡,是伐是肆,是绝是忽,四方以无拂。”(《诗大雅》)

伐密、崇当在三分有二之前

《史记周本纪》以虞、芮质成为文王受命之年,而云“明年,伐犬戎。明年,伐密须。明年,败耆国(即《书戡黎》)。祖伊惧,以告纣。明年伐于阝。明年,伐崇;自岐下徒都丰。明年,西伯崩。”《通监纲目前编》悉用其年以纪周事,遂以伐密伐崇为在三分有二之後。余按:文王伐国多矣,而《皇矣》诗独称崇、密,则是崇、密为大国也。然於密但言“侵自阮疆”而已,於崇则记其战胜攻取之略,而云“崇墉仡仡”,“崇墉言言”,则是崇尤强也。丰者,崇之境也,故《诗》云:“既伐於崇,作邑於丰。”《传》云:“崇在县;丰在县、杜陵西南。”则是汉、唐建都之地,崇实据之。当文王在岐时,地偏国狭,介居戎、狄,而崇以大国塞其冲,文王安能越崇而化行於东南之诸侯乎!诸侯即慕文王之德,安能不畏崇之侵陵遮击而远从於周乎!且崇去周仅三百里,文王尚不能以克之服之,又安能悬师二千里外以伐密迩王室之黎,致商人忧旦夕之不保乎!由是言之,伐密伐崇当在文王中年三分有二之前,其时不过西方诸侯归之而已;自灭崇後,周始盛强,通於河、洛、淮、汉之间,然後关东诸侯得被其化而归之耳。故《诗》於灭崇之後曰“四方勿拂”,於作丰之後曰“四方攸同”也。《史记》之言,疑亦有所本;然观魏惠王之後元而以为襄元年,则固不能无误。惟《易纬》以伐崇为文王二十九年事,其书虽不经,而此事於理为近。故今虞、芮、密、崇之事虽仍《史记》次之,而皆载之文王受方国造区夏之前。

【存参】“文王闻崇德乱而伐之,军三旬而不降。退修教而复伐之,因垒而降。”(《左传》僖公十九年)

崇之再伐始克之故

按《皇矣篇》前云“是致是附”,後云“是绝是忽”,则是文王於崇固尝再伐而後克之,《传》言不无据也。但子鱼之意欲襄公之自修无阙而後动,措词不审,遂若文王之轻举於初者,非也。《经》曰“临冲闲闲”,曰“是致是附’,是文王之初伐原无意於灭崇也。《经》曰“临冲”,曰“是伐是肆”,是文王之再伐原志在於必克也。故朱子《诗传》曰:“始攻之缓,战之徐也,非力不足也,非示之弱也,将以致附而全之也;及其终不下而肆之也,则天诛不可以留,而罪人不可以不得故也。”可谓得当日之情矣。盖文王之自修,原不待於临时,而亦无灭国以辟土地之心;苟其畏威而修德,则圣人亦乐与之更始;必其怙恶而阻兵,然後不得已而灭之耳。细玩《经》文,事理自明。然所云“闻崇德乱而伐之”者,则得圣人之实,足证《史记》崇侯虎谮文王之诬。故存之。读者不以词害意可也。说并见前《舜治定功成篇征苗条》下。

卷二

文王下

“文王受命,有此武功。既伐于祟,作邑于丰。”(《诗大雅》)

“王公伊濯,维丰之垣。四方攸同,王后维翰。”(同上)

作丰当在“三分有二”之前

按虞、芮质成,诸侯固有归周者矣,是以《伐崇章》云“同尔兄弟”。然崇以大国当周东出之冲,其势固不能多也。伐崇之後曰“四方以无拂”,作丰之後曰“四方攸同”,则化之所被者广矣。三分有二,固当在此後也。

“文王不敢盘于游田,以庶邦惟正之供。”(《书无逸》)

【备览】“西伯行於野,见枯骨,命吏瘗之。吏曰:‘此无主矣。’西伯曰:‘有天下者,天下之主。有一国者,一国之主。吾即其主!’以棺衾而葬之。天下闻之,曰:‘西伯之泽及枯骨,况於人乎!’”(《吕氏春秋》)

《二南》非文王时诗

自毛、郑以来,说诗者皆以《二南》为文王时诗;於是《汉广》、《汝坟》、《В梅》、《小星》、《江有汜》、《野有死》诸篇皆训以为文王德化所被,风俗之美。余反覆玩之,殊不其然。何者?盛世之音有贞无慝;“女”而“游”,“士”而“诱”,求偶而不能以少待,其不可以为训明甚。即“宵征”之叹“命”,“不与”之知“悔”,与至治之时让德施惠,敬事怀恩,上下交孚景象,何啻千里之隔!虽说者曲为称美,终不免於瑕瑜互见。谓其犹有先王之遗风,可也;遂以此为文王之化,亦浅之乎论文王矣!至於《汝坟》一篇,明明东迁时诗:“王室如毁”即指宗周之陨,“父母孔迩”即谓其邑大夫之来,词意显然。若以文王与纣之事当之,则纣之暴原不行於畿外,而诗人亦不必代为之忧;汝之距丰千数百里,亦无缘谓之“孔迩”也。且二十五篇中,文王与凡商、周间人未尝一见;所见者二人,“召伯”“平王”,皆在武王以後。孔子曰:“举一隅不以三隅反,则不复也。”然则其馀特不见其名,无可考耳;其必皆在成、康以後无疑矣。乃後之说者於《甘棠》、《何彼矣》二篇必委曲迁就以求合於《传》说;即有一二有识之士断然以此二篇为武王以後诗,而其余仍以为文王时诗。甚矣,先入之言之中於人心者深也!今概不敢采。说并见上篇《宜家条》下。

【存疑】“文王以民力为台为沼,而民欢乐之,谓其台曰灵台,谓其沼曰灵沼。”(《孟子》)

灵台非文王所立

《诗郑笺》云:“文王受命而作邑于丰,立灵台。”余按:《灵台》一诗前咏“灵台”,後咏“辟雍”,首尾相联,似咏一王之事者。然而後篇称“镐京辟雍”:武王始迁於镐,故先儒皆以辟雍为始於武王。苟辟雍自武王始,则灵台亦非文王事矣。《大明》、《有声》二篇兼咏文、武之功,皆有明文以分别之,此乃文体应尔;必无咏武王之事而杂入於文王事中者。且《大雅》中凡称前王者皆举其谥,其称今王者乃无谥:此云“王在灵囿”,文王未尝称王,则非文王明矣。盖孟子引诗,断章取义者多。“忧心悄悄”,《卫风》也,而以为孔子。“肆不殄厥愠”,大王也,而以为文王。“戎、狄是膺,荆、舒是惩”,僖公也,而以为周公。然则此诗亦未必果文王之事,孟子但欲劝梁王之与民同乐,故不暇辨其时世耳。况《孟子》一书乃其门人所记,苟非大义所关,亦不保无语言之小误。故列之於存疑。说并见後《成康篇》中《下武条》下。

灵台非观象之所

《诗郑笺》云:“天子有灵台者,所以观象,察气之妖详也。”《春秋传》云:“公既视朔,遂登观台以望,而书云物,为备故也。”余按:灵台果为占天而建,则诗人亦当有一语及之,何为但称鱼鸟观游之乐?且二章云“王在灵囿”,三章云“王在灵沼”(《毛诗》旧本五章,章四句,朱子始改前两章各六句。今玩文义及韵,当从古本为正),岂囿与沼亦为察妖详之具乎?若囿与沼止为观游而设,则亦不必因察妖祥而後建灵台矣。考灵台之占天不见於他经传;《春秋传》虽有“登观台以望”之文,然特因南至在朔,故因视朔而遂登之,非以此为常礼,亦非因书云物而後建此台也。盖缘孟子之对梁王以灵台为文王之事,文王非盘于游田者,故注《诗》者以“观象”为言。後世相沿,因建灵台为占天之所。其实灵台未必果文王所建,不必曲为之说也。

【附论】“孟子曰:‘文王视民如伤,望道而未之见。’”(《孟子》)

“三分天下有其二,以服事殷。”(《论语泰伯篇》)

“三分有二”不当以九州配合

朱子《论语集注》云:“天下归文王者六州,雍、梁、荆、豫、徐、扬也;惟青、兖、冀尚属纣耳。”余按:三分有二,但大略言之,以见周盛商微,无庸服事殷耳,下必取九州而缕分之也。《诗》曰:“虞、芮质厥成。”虞、芮在冀州境;成王世始践奄,奄在徐州境:是西北固不止於雍、豫,而东南犹未逮夫徐、扬也,即所馀一分亦不尽属纣。商政既衰,诸侯多叛,叛商者自叛商,归周者自归周;不得以宋、金之画疆而守例商、周也。

“文王帅殷之叛国以事纣。”(《左传》襄公四年)

“帅殷叛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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