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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万先生斯太,字充宗;浙江鄞人。始祖斌,明初从龙得功。斌子钟,世袭指挥。又四传至淮安总兵表,以儒将私淑新建之学;世称鹿园先生。又二世至福建总兵邦孚;生户部主事泰,先生父也。户部八子,皆受业梨洲先生之门,称高座弟子。长子斯年(澹庵),自少为钱忠介所深契。避乱,必载书行;昼则偕老农杂作,夜拥书集子弟讲习,成就者多。第五子斯选,字公择;躬行实践,为同堂领袖。尝言:『宋儒自游、杨后,虽朱、陆大贤不免夹染二氏;至明儒尤甚』。其于诸儒书,弹驳疵纇至数千万言;梨洲以为吴康斋之流。所着曰「白云集」。第七子斯备,字允诚;李杲堂征君邺嗣女夫也。与征君唱和二十年,相依如左右手。着有「深省堂集」。第八子斯同,自有传。

先生,其第六子。生逢丧乱,不事科举业,湛思诸经。以为非尽通诸经,不能通一经;非悟传注之失,不能通经;非以经释经,亦无由悟传注之失。于是融会考证,奉正朔以批闰位,百注遂无坚城;举诸家聚讼条分而缕析之,划如也。尤精「春秋」、「三礼」;排纂说礼之言,较卫正叔为尤博。正叔无所折衷,先生则批却导窾,言之了了;为书三百卷。其别出者,曰「学礼二疑」二卷、「周官辨非」二卷、『仪礼商」二卷、「礼记偶笺」二卷:梨洲皆序而行之。又辑「春秋」二百四十卷,毁于火。晚年复辑,绝笔于昭公;临终曰:『吾魂魄犹彷佛与刘原父诸人论季武子立后一事。其覃精如此。浙东经术,自深宁、东发两先生后,明初黄南山、杨镜川能承其绪;其后寖衰矣,得梨洲及先生而一振。其辨正「商、周改月、改时」、周诗、周正及「兄弟同昭穆」,皆极精确。为人刚毅,嗜义若饥渴。张公煌言死国难,弃骨荒郊,先生葬之南屏山,乞梨洲志墓;春秋野祭,效西台之哭。父友陆文虎(符),甬中所称陆万是也。文虎无后,两世丧皆未葬;先生葬其六棺。尝游武林之玉笼山,见张缙彦神主,碎之;观者咸辟易。李杲堂尝言:『说经无双、名擅八龙,昔有慈明,今见充宗』。其推服者至矣。

卒于康熙癸亥七月,年五十有一。外着有「丁灾、甲阳草」各一卷、「万氏家谱」十卷。

子经,字授一,别字九沙。自幼濡染家学,一切世俗之占毕末由至前。于是授经说数百万言于父及诸父、受「明史纪传」三百卷及列代史表数十种于季父及其从兄言,而又讲性理于应征士嗣寅、求汉隶源流于郑君谷口、考地理笺释于阎征士百诗,其学益奥博无涯涘。

以康熙癸未进士,选庶吉士,授编修。方先生苞时以「南山集」牵连,诏下狱,莫能保出之者。九沙奋然送状西曹,遂释之;举朝高其义。典试山西,得孙公嘉淦,一见推挹;卒成魁儒。又尝识杭君世骏、全君祖望于髫年,以为郑渔仲之流:世称其有人伦监。视学黔中还朝,为忌者所中,有通州修城之役。家既罄,萧然如布衣时;卖所作隶字,得钱给朝夕。乃增补充宗先生「礼记集解」凡数万言;以「春秋」定、哀二公未毕,续纂数万言。又订从兄言「尚书说」辑成一编,以成万氏经学;又重修季野先生「列代纪年」及从兄言「明史举要」,以成万氏史学。虽疏食不给,而见义尝必为。苍水张公墓道将圮,竭力修之,岁必设祀;墓,故充宗先生所营葬者也。会诏举鸿词科,赵侍郎殿最荐之;已而三禅馆开,李侍郎绂又欲荐,使成其父书。皆以老,不赴。

晚年,家毁于火,先世遗书皆烬焉。年八十有三,卒。

言字贞一,号管村。少以古文名;随诸父在讲社中,最精博。梨洲先生深器其文,谓『能抚震川之古淡,而加以剡源之色泽』。季野先生亦云:『使吾有尔笔,班、马不难到矣』!以副贡,被召修「明史」;独成「崇祯长编」一书。出为五河知县,忤大吏,论死;寻得免。所着曰「管村集」。

——见原书卷三十二(经学)页二上。

万斯同

万先生斯同,字季野;学者称石园先生。浙江鄞人,户部郎泰第八子。生而异敏,读书过目不忘。八岁,在客座中背诵「杨子法言」终篇,不失一字。顾跅弛不驯,户部闭之空室中。先生窃视架上有「明史料」数十册,读之甚喜;数日而尽。又见经学诸书,皆尽之。既出,时时随诸兄后,听其议论。会家课,先生欲豫焉;诸兄笑曰:『汝何知』!先生曰:『观诸兄所为,易与耳』。因杂出经义目,试作之;千言立〔就〕。持之泣以告户部曰:『几失吾弟』!户部亦愕然曰:『几失吾子』!遂从梨洲先生游,为高第弟子;与闻蕺山刘氏之学,以「慎独」为主,以圣贤为必可及。时甬江有五经会;先生年最少,遇疑义,辄片言折之。尝守先儒戒,以为无益之书不必观、无益之文不必作,遂专意古学,博通诸史;尤熟于明代掌故。

康熙戊午,诏征博学鸿儒,巡道许鸿勳以先生荐,力辞;免。明年修「明史」,徐相国元文延至京师。时史局中征士例食七品俸,称纂修官;先生请以布衣参史局,不署衔、不支俸,许之。诸纂修以稿至,主者皆送先生覆审;览毕,谓侍者曰:『取某书某卷某叶有某事,当补入;某事,当参校』。如言取至,无爽者。徐公罢,继之者张公玉书、陈公廷敬、王公鸿绪,皆延请有加礼;「明史稿」五百卷,先生手定也。先生病唐以后史官设局分修之失,尝曰:『昔迁、固才既杰出,又承父学,故事信而言文。其后专家之学才虽不逮,犹未至如官修者之杂乱也。官修之史,仓猝成于众人,不暇择其才之宜与事之习;是犹招市人而与谋室中之事也。吾辞史局而就馆总裁所者,惟恐众人分操割裂,使一代治乱贤奸之迹昧晦而不明耳』。又尝语方侍郎苞曰:『史之难为久矣,非论其世、知其人、具见其表里,则吾以为信而人受其枉者多矣。吾少馆某氏,其家有列朝「实录」;吾默识暗诵,末敢有一言一事之遗也。长游四方,从故家求遗书,旁及郡志邑乘、杂家志传之文,莫不网罗参互,而要以「实录」为指归;盖「实录」者直载其事与言,而无所增饰者也。因其世以考其事、核其言而平心察之,则其人之本末十得八九矣。然言之发或有所由、事之端或有所起而其流或有所激,则非他书不能具也。凡「实录」之难详者,吾以他书证之;他书之诬且滥者,吾以所得于「实录」者裁之。子盍就吾所述,约以义法而经纬其文;他日书成,曰「此四明万氏所草创也」,吾死不恨矣』!盖先生以遗民自居,而即任故国之史事以报故国;其至京师,特以群书有不能自致者,必资有力者以成之。其心事类元遗山,其洁身非遗山所及也。其后乾隆中,大学士张公廷玉等奉诏刊定「明史」,皆以「史稿」为本而加增损焉;先生之志,于是为不负矣。

其初至京师也,时议意其专长在史。及徐尚书干学居忧,请先生纂「读礼通考」,自国恤及家礼,「十四经」之笺疏,「廿一史」之志传,汉、唐、宋诸儒之文集、说部,无或遗者;又以其余为「丧礼辨疑」四卷、「庙制折衷」二卷。乃知先生故深于经,徐公因请编成「五礼」之书二百余卷。当是时,京师耆彦云集,各以所长自见;而先生最闇淡,自王公以下争相从问「古仪法」。月再三会,听讲者当数十人;录所闻共讲肄,莫不呼曰「万先生」。而先生与人还往,其自署祗曰「布衣万斯同」,未尝有他称也。故督师之姻人方居要津,乞史馆于督师少宽假;先生屡数其罪以告之。有运饷官以弃运走道死,其孙以赂乞入死事列;先生斥之。父友冯侍郎跻仲诸子没入勳卫家,先生赎而归之。以康熙壬午夏,卒于王尚书史局中,年六十;门人私谥曰贞文。

先生于前史体例贯穿精熟,指陈得失,洞中肯綮;刘知几、郑樵不能及也。马、班史皆有表,而「后汉」、「三国」以下无之;刘知几谓无关得失。先生则曰:『史之有表,所以通纪、传之穷;有其人已入纪、传而表之者,有未入而牵连以表之者;表立而后纪、传之文可省。读史不读表,非深于史者也』。所着「补历代史表」六十卷,又「纪元汇考」四卷、「安季忠义录」十六卷、「南宋六陵遗事」一卷、「庚申君遗事」一卷、「河源考」二卷、「河渠考」十二卷、「儒林宗派」八卷、「石经考」二卷、「石鼓文考」二卷、「群书疑辨」十二卷、「书学汇编」二十二卷、「周正汇考」八卷、「历代宰辅汇考」八卷、「石园诗文集」二十卷;而「明史稿」及「读礼通考」,别为书。先生在京师携书十数万卷,及卒,旁无亲属,编修钱名世以弟子为丧主,兼取其书去;时论薄之。

——见原书卷三十二(经学)页三上。

毛奇龄(附陆邦烈)

先生名奇龄,字大可、一字齐于;又名甡、字初晴,学者称西河先生;萧山人。生时,母张梦番僧持度牒入门。四岁,母口授「大学」,即成诵;乃授书,使循所读自认之,一再周无不识者。时以篇首后、厚、后三字形异音同为问,具语之;即欣然以解。既就塾,读「论语集注」至「有子孝弟」章,愀然请罢读;问何故?则曰:『性中止有仁,曷尝有孝弟;此言不忍闻也』!师大奇之。总角,补诸生;与伯兄万龄齐名,人呼「小毛生」,华亭陈公子龙评为才子之文。

会明亡,哭学宫三日。时山贼起,先生窜身城南山;与同县沈禹锡、包秉德、蔡仲光为四友,筑土室,读书其中。顺治三年,王师下江南,杭州不守;山阴郑秀才遵谦与余姚熊给事汝霖、孙副使嘉绩、上虞徐尚书人龙括闾左为民兵,截江抗王师。会武宁侯王公之仁、保定伯毛公有伦初以备倭军宁波,至是引军西,与民兵合,号「西陵军」;共推鲁王监国。保定伯至萧山,移檄购大、小毛生;徐尚书荐授先生监军推官,力辞之。当是时,马士英奉故福王太后奔杭州,窜方国安军中,号「方马军」;与西陵军相犄角。先生谓保定曰:『方、马,国贼也;明公为东南建义旗,何可与二贼共事?请绝之』!国安闻言大恨,欲甘心焉。几被获,脱之龛山;时保定弟有俶为靖南将军,军龛山也。

唐王建号福州,黄公道周以蜡书招先生,又辞之。亡走山寺,祝发披缁,匿坑中。王师破江东,戮留发者,先生以髡免;归,母夫人泣曰:『吾向梦僧寄度牒生儿,今竟然矣』!

先是,明季士林好为社;先生品目过严峻,人多忌之。至是,选越城诗;会稽庶常王自超从贼中归,投以十诗,选其四。中有「郓城夜走」及「哭周介生赴西市作」,先生以右丞、司户评其篇。庶常大恚,谓诬其从贼;乃聚诸出社者,首先生抗命、今复抗试,且以浮、屠居士林骫壤名教,罪当死。谳者察其枉,得不坐。

顺治八年,复诸生籍;怨家犹汹汹。布政使张某以从贼归,命为今官;构者谗先生,张大恨,属提学仍黜其籍。先生尝效元人作词曲自娱,提学摘其语以为讪谤谋讦而杀之;制府冤之,置不问。仇者愤不得雪,适姻戚有负囗丁责者,忽擢先生于途,责以代偿,拥而渡江;邻人追至西陵渡,纂之还。次日,购道殣横所纂处,谓『毛生聚众杀营兵』;籍捕四出。乃变姓名为王士方;将出亡,仲兄锡龄出「周易」,泣授曰:『古贤处忧患,必知「易」;汝知此足矣』!先生跽受教,乃避地靖江之海陵。

逾月渡淮,饮古人所,有客目摄之。酒半,牵之入旁舍劳问,则故靖南将军有俶也;具言保定死,武宁已殉节,而己以亡军幸免,将要赴彭城。值山阳令朱禹锡闻先生至,款之;而吏部郎张新标有名园,中秋夜,会客数十人,伎乐合作。先生倚醉,扣盘赋「明河篇」,凡六百余言。及旦,传写殆遍。施愚山参议还自京师,见之惊曰:『此必吾友毛生者也』!于是之齐,之楚,之郑、卫、梁、宋,作「续哀江南赋」万余言。尝登嵩山,越数峰,远望凄怆,不能上;曰:『吾力衰矣!伤哉!贫且多难,芒芒者安归乎』?乃复之禹州,寓故怀庆王邸之白云楼;作「白云楼歌」。未匝月,都下伎馆酒楼竞传唱,仇者侦知之;去之嵩山,匿道士土室中。苦无书,夜起旁徨,假寝而泣;梦有告之者曰:『盍之嵩阳问之』!踰月,过嵩阳庙市无书,惟高笠僧贻书一帙,则古也。先生忆梦心动,叩所自来;曰:『吾辽人也;天启末,全家死于兵,遂祝发窜海滨。少受学义州贺凌台先生;凌台为贺黄门钦之孙,讲学医巫闾,以「大学」古本授予曰:「古学之失传,由不知本也。「大学」不云:壹是皆以修身为本乎?本该体用而统心意及家、国、天下。必正心、诚意而学,乃有体;必齐家、治国、平天下而学,乃有用。北宋祖陈博之学,讲性命而略事为,则专内遗外,不知有身;南宋宗程颐之学,就事物以求心性,则登枝逐流,并不知有本。夫格物者絜量本末,本诸身也;致知者审度先后,以身先之也。「中庸」以诚意为诚身,「孟子」以存心为养其大体:是正心、诚意,无非身也』。先生受学,心契之。已而应湖西施参议之招,设讲鹭洲书院。楚人杨洪才耻庵来讲姚江之学,使君雅不善姚江,谓不宜舍事物、求心性;耻庵不之辨。会午食,使君曰:『不迁怒,实难。吾昨责官庖以阙供也,今又责之,直迁怒矣;宜何以治之』?耻庵乃举手肃四座曰:『若此者,可仍求之事物否』?时四座阗然。先生大悟,即下拜曰:『受教矣』!归而惺然坐,通夜不寝。踰年,客崇仁、又客淮西,留三年。淮人有知小毛生者,先生曰:『吾非小毛生,乃毛牲也』。是时赦屡下,先生祸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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