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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錢塘湖隱濟顛禪師語錄(7)

癆虫癆虫  身似蜜蜂  鑽人骨髓  食人血膿  患者難救  我為汝攻  三昧火發  逐去無踪

濟公坐了一夜。只見那女子。脊梁內虫。鑽上鑽下。此時濟公喫了酒。三昧火發。那虫都逼出了。濟公忙要收治。不期窓外有人。把紙窓剜破。這虫從窟籠裡飛走了。至今患者。病真藥假。王家女子。幸遇濟公平復。滿門拜謝。又將銀五兩。送與濟公。一文不要。喫了些酒。作別出門。不在話下。且說濟公在寺。照料畫工。忽一日起來。見畫一箇神像在壁間。畫工曰。這是兀誰喜神。濟公曰。到像我的嘴臉。畫工曰。你為人好。我白替你畫。如今你也自贊幾句。濟公道容易。便寫云。

面黃似蠟  骨瘦如柴  這般模樣  只好投齋  也有些兒差異  說禪不用安排

畫工大笑。濟公將了神子。入城。逕到裱褙鋪徐家。見濟公千歡萬喜。道連日少會。且請坐喫三盃。濟公曰。難消。一連喫了三四十碗。大醉起身。脚高步低。撞到清河坊。正值馮太尉過。虞候喝濟公曰。你自過去。管我怎的。漸漸太尉至近。喝道你這和尚。係是出家人。如此無禮。濟公曰。多喫了一碗。在此眠一覺。干你甚事。管我不著。太尉大怒曰。且看管得你著否。四五箇虞候。把濟公扛到府中。當廳跪下。太尉曰。你這和尚。既入空門。須持五戒。却恣意嗜酒。醉臥街坊。是何處僧。好好供來。濟公接過紙筆供云。

南屏山。淨慈寺。書記僧道濟。幼生宦室。長習儒風。自威音王已前。神通三昧。至傳燈佛下世。語戲辨才。暗通三藏法。背記十車經。善繹五天竺書。能番六國梵語。清凉山。一萬二千人。同過滑石橋。天台寺。五百餘尊者。齊登鷲峯嶺。圓通纔見竪降旗。百僚聞知皆拱手。雲居羅漢。謾說點頭。嘉州石佛。休誇大口。光剃頭。賣嚮朴。也喫得飯。淨洗手。打口鼓。也覔得錢。蹶強賽過德州人。蹺蹊壓倒天下漢。有時清河坊。說些二四恣逞風狂。有時尼姑寺。講些禪機。稍知顛倒。放出無限佯狂顛。笑殺文殊師子吼。唱小詞。行雲遏住。對洪飲。酒量難降。佛印如此聰明。未甞脚跟點地。袈裟常被胭脂染。直裰時聞粉膩香。禪床上醉番跟斗。鉢盂內每放葷腥。禪杖打倒龐婆。共道風流和尚。十洲三島。恣意遨遊。四海五湖無些拘束。捲衫袖。賣弄多少家風。繫脚絣。儘得些兒參透。今蒙取供。所供是實。復有一律云。

削髮披緇已有年  只同詩酒是姻緣  閙看彌勒空中戲  困向毗盧頂上眠  撒手便能欺十聖  低頭端不顧三賢  茫茫宇宙無人識  猶道顛僧遶市廛

寫罷。呈上。太尉接過一看道好。將濟公放了。濟公得放。搖搖擺擺。行到本寺歇。次早起來。閑行湖邊。只見兩口棺木。許多人簇擁。乃是王員外子。王宣教陶師文女。陶秀玉。二人往來罰愿。一不娶。一不嫁。父母得知。逼令別行嫁娶。二人計極。于黃昏時分。迯出湧金門。一雙投湖而死。兩家各自撈起。買棺盛貯。陶秀玉。放在金牛寺。王宣教。放在興教寺。兩處火皆不著。來請濟公。濟公移陶秀玉材。同到興教寺。起材念云。

恭惟陶氏小娘。手扳銀浪。魄散烟波。飲瓊液以忘懷。踏凌波而失步。易度者人情。難逃者天數。昨宵低唱陽關。今日浪吟薤露。母老妹幼。腸斷心酸。高堂賦客。黃昏無復捲朱簾。伴寢蕭娘。向晚不能褰綉幌。化為水上蓮花。現出泥中玉樹。

咦  波平月朗綠陰中 莫問王郎歸甚處。

念罷。遂移陶秀玉材。往興教化寺同化。濟公立于轎上。手執火把。道大眾聽著。

切見王生宣教。陶氏秀玉。原欠前世。鴛鴦債負。荊棘叢中連理。愛慾池裡比目。双双共墮波心。兩兩同沉沙瀆。今朝帶水拖泥。怎免這場勞碌。王公嗚呼且住。陶母暫停悲哭。陡頓這些公案。山僧與你判牘。

咦  憑此火光三昧  各認本來面目。

念罷。只見兩道紅光。合做一處。化畢各散。且說濟公。仍舊至沈提點宅上相探。提點接見。同到官巷口。徐裱褙家。只見掛著濟公神子。提點道贊得好。上面空紙。再贊幾句。如何。濟公再贊云。

遠看不是。近看不像。費盡許多工夫。畫出這般模樣。眉如掃箒。一張大口。不會非言。只會喫酒。看看白頭。常常赤脚。有色無心。有染無著。醉眠不管江海波。渾身藍縷害風魔。桃花柳葉無心戀。月白風清笑與歌。倒騎驢子歸天嶺。釣月耕雲自琢磨。

濟公寫罷。提點同邀徐公。到通津橋酒樓上。三人依次坐定。痛飲一日。是晚就宿沈提點家。自此濟公。連日在城中。且說東花園前。土地廟隔壁。有箇賣青果的王公。其子王二。專喜養虫蟻。時遇八月。王二一日起。五更出正陽門捉促織。行到苧麻邊。聽得一箇呌得好分開苧蔴看時。吃了一驚。見這促織。在一條火赤練蛇頭上。王二取塊石頭打去。蛇便走了。促織兒已跳在地上。王二腰間取出罩兒。拿了看時十分生得好。大喜回家。交二嫂。取碗井水來浴一浴。放在盆內。喫了早飯拿出與人閗。一連嬴了數次。以此聞了名。一日帶了。逕來望仙橋上。但見兩對虞候喝道來。乃是張太尉。這太尉。亦喜養促織兒。見王二手提兩箇盆。便令虞候喚進府中。王二將虫兒呈上。太尉一見大喜曰。你賣與我要幾多錢。王二曰。這箇虫兒。父親所愛。相公要買。不敢不從。只與父親說知就來。太尉曰。若肯賣。與你三千貫錢。一付壽材板。王二回家。見父親說知。王公曰。不賣怎的。王二曰。我去討賒帳。他差人來討回話。你說等我回成交。却說張太尉心愛這虫兒。差一幹辨。呌柵頭同來。王二家。王公曰。其實好箇虫兒。我掇來你看。掇出盆兒。揭起盖來。促織兒一跳。直跳出門外去。被鄰舍雞兒喫了。幹辨曰。王公沒了三千貫錢。一付壽材板。柵頭曰。王二回來。怎肯罷休。王公曰。我是爺。他是兒子。不帕他。二人自去了。只見王二大醉回來。便問太尉府裡有人來否。王公曰。有箇幹辨同柵頭來。要過一目。我掇出去。說不得這樣苦。一跳出去。被雞喫了。王二聽得說。把卓子一掀。碗碟盤子盡行打碎。鍋子水缸不留一件。跌得滿身疼痛。在地一覺睡到五更。只聽促織兒呌。便慌忙扒將起來。窓外射入月光。揭起盆盖一看。正是原舊好的。日間雞喫的。乃是聒子。王二大喜。呌曰。阿公。你且來不要躲。我日間雞喫的乃是聒子。王公曰。好呀。各自去睡。到天亮起來。喫了早飯。提了盆兒。逕投張太尉府中。門公報知太尉王二到廳。太尉曰。昨日幹辨。說你的虫兒。被雞喫了。王二曰。日昨父親不知。却將聒子出來。被雞喫了。這箇虫兒在此。太尉大喜。呌當直喚柵頭來看了。交三千貫錢。一付壽材板。使人扛送。王二拜謝自回。次日就與石太尉虫兒閗。嬴了三千貫。一連閗了三十餘場。無有不勝。因此取名王彥章。漸養至秋深。大限已到。太尉打箇銀棺材盛了。香花燈燭。供養三七日出殯。眾太尉都來。聽濟公指路。濟公曰。大眾聽著。

促織兒  王彥章  一根鬚短一根長  只因全勝三十六  人總呼為王鐵鎗  休煩惱  莫悲傷  世間萬物有無常  昨宵忽值嚴霜降  好似南柯夢一場

棺至方家峪。張太尉請濟公下火。濟公手執火把。念云。

這妖魔本是微物。只窩在石岩泥穴。時當夜靜更深。呌徹風清月白。直聒得。天涯遊子傷心。寡婦房中淚血。不住地只顧催人織。空費盡許多閑氣力。又非是爭奪田園。何故乃盡心抵敵。相見便怒尾張牙。揚鬚鼓翼。閗過數交。趕得緊急。嬴者搧翅高聲。輸者走之不及。財物被人將去。只落得些食喫。縱有金玉雕籠。都是世情虗色。倐忽天降嚴霜。彥章也熬不得。今朝歸化時臨。畢竟有何奇特。仗此無名烈火。要判本來面色。

咦  托生在功德池邊 却相伴阿彌陀佛。

濟公念罷。張太尉曰。一發相煩撒骨。濟公曰。箇樣物事。也要我儂費心。胡亂撮些灰土包了。濟公立在船頭。手拿促織灰道。大眾聽著。

一夜青娥降曉霜。東籬菊蕋似金粧。昨宵穩貼莊周夢。不聽虫吟到耳傍。大眾萬物有用皆有死。鳥雀昆虫亦如此。今朝促織已身亡。火內焚屍無些子。平生徤閗勢齊休。徹夜豪吟還且住。將來撤在五湖中。聽取山僧分付汝。冤與孽皆消滅。

咦  一輪明月浸波中 萬里碧天光皎潔。

濟公念畢。把灰向湖中一丟。一陣清風過處。現出一箇青衣童子。合掌當胸曰。感謝我師點化。弟子已得超昇。言訖風息。是日盡醉。濟公回。張太尉府中歇了。次日回寺。路由王太尉府前過。聽得裡面鼓鈸响。哭聲吟。堂候官道。太尉兒子小童死了。濟公走入後堂。正見太尉道。你來得正好。煩與小童入土則箇。濟公道。這樣小孩童。只好燒化了。等他托生去。太尉道。也說得是。就扛出放下棺材。濟公手拿火把。念道。

神童子  神童子  來何遲  去何速。

咦  烈焰光中喚不回 銀盆又向誰家浴。

念罷。下火了。太尉請濟公喫酒了。辭別回寺。見長老問道。濟公。你連日在何處。濟公將連日事說了一遍。長老大喜。忽一日濟公立于山門下。覺身上癢。到厨下脫直裰。令沈萬法捉虱子。却說一箇年少居士。手執一書。逕入寺內。問濟書記在否。知客曰。在厨下。居士一逕走到厨下。只見一箇和尚。在那里捉虱。向前施禮曰。師父莫非濟書記否。濟公曰。你問我何為。居士曰。小道是講西堂之姪。徐道成也。出家數年。今欲剃度。師叔西堂。特致書。令小道求師父開疏。濟公接書看了曰。你要開疏。何不買酒請我。徐居士到。酒店中去。濟公忙披直裰。逕出山門。至王家店中。二人坐定。原來徐居士。身邊無錢。喫得七八碗。濟公正要喫。居士呌住。還了三貫錢。濟公就酒店筆硯。居士取出疏頭。濟公寫云。

本是居士身  要作比丘相  祠部價難酬  袈裟又不周  我勸徐居士  只好罷休休

徐居士見了不悅。濟公曰。你要做和尚。須請我喫得大醉。居士無柰。遂脫下夾道袍。當三貫鈔。酒喫了。濟公乃提筆起。續二句云。

出門撞見龐居士  一笑回來光却頭

徐居士得了疏頭。與濟公謝別。取路望六條橋來。身上又冷。疏頭又寫壞了。一路不擡頭。到岳墳前。正冲王太尉馬頭。喝聲拿住。徐居士跪下。告曰。相公。小道因往淨慈寺。浼濟公寫疏頭。被他寫壞了。心下悶。困此冲了相公節。太尉曰。拿疏頭我看。居士袖中取出呈上。太尉看了大喜。便令虞候帶進府。太尉入府升堂。居士跪下。太尉曰。你真實有緣。太后娘娘。昨日與我一百道度牒。未曾捨動。你却好。是第一名。便呌左右。取一道。付與居士。接得大喜。拜謝而去。且說濟公。一日喫早飯了。行至長橋。趂隻船。划到錢塘門上岸。望竹竿巷內。張提點生藥店來。只見張提點妻。立于店內。濟公施禮曰。孺人提點在否。這娘子所惡是僧道。乃回言不在。濟公却待要行。布幙內。張提點鑽出來。呵呵大笑曰。濟公久不會。請坐喫酒。濟公曰。我儂怕你娘子喫不下。提點曰。街上店中去。可乎。濟公曰。甚好。二人逕到申陽宮。酒樓上飲酒。濟公一上喫了二十多碗。對提點曰。汝娘子怪我們每日喫酒。我如今有一詞。唱與你聽。

每日終朝醉似泥。未甞一日不昏迷。細君發怒將言罵。道是人間喫酒兒。莫要管。你休痴。人生能有幾多時。杜康曾唱蓮花落。劉伶好飲舞囉哩。陶淵明賞菊醉東籬。今日皆歸去。留得好名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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