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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二代(3)

爱波斯坦点燃一根烟。“一开始只潜进去一个。就是刚才跟着你的那种。然后它把其他的也放了进去。”

亨德里克斯警觉起来。“跟着我的那种?你是说还有其他类型?”

“小男孩戴维,抱着泰迪熊的戴维。那是第三代。也是最厉害的一代。”

“其他几代是什么?”

爱波斯坦从外套里掏出一沓照片,照片用细线捆着。“给你,”他把照片扔在桌上,“你自己看吧。”

亨德里克斯解开细线。

“你看——”鲁迪·马克斯尔说,“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想要谈和的原因。我是说苏联人。我们是一个星期前发现的。你们的利爪已经开始自己制造新产品了。它们自己更新换代到更好的型号。而且,就是在我们防线后方你们的地下工厂里进行的。你们赋予它们自我修复、自我改造的功能,让它们越来越精密。这些,都是你们造成的。”

亨德里克斯看着手里的照片。看得出来都是仓促之下抓拍的,照片都很模糊,而且拍摄距离很远。一个又一个的戴维。他看见了三个戴维,长得一模一样,孤身走在路上。手里都抱着破泰迪熊。

看起来都楚楚可怜。

“还有其他照片。”塔索说。

下面一张照片,是从非常远的地方拍的。照片上是一个受伤的高个士兵坐在路边。他的手臂上缠着纱布,一条腿截了肢,直挺挺地伸着,大腿上搭着一根粗糙的拐杖。他的身旁站着两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受伤士兵。

“这是第一代。伤兵。”克劳斯伸手拿过照片,“你明白了吗?利爪把自己设计成这样去接近人类。一代比一代强。它们越来越厉害,离我们越来越近,最后终于越过我们的防线,潜了进来。如果它们仍然是机器模样,是长着刀片和触角的金属球,我们就能把它们击碎,像击碎任何其他东西一样。一看见那个样子,我们就能认出它们。一旦认出了它们——”

“第一代摧毁了我们整个北冀防线,”鲁迪说,“很长时间以后才有人意识到。但是已经晚了。那些伤兵不断地敲门,求我们放它们进来。它们就这样进来了。一旦它们潜进来,毁灭就是彻底性的。我们只知道提防长着机器模样的敌人,没想到——”

“那时大家以为就只有这一种,”克劳斯·爱波斯坦说,“压根没想到还有其他型号。然后我们得到了这些照片。给你们送信的时候,我们还只知道第一代的存在。伤兵。我们以为只有这些了。”

“你们的防线是毁在——”

“毁在第三代手里。戴维和泰迪熊。这家伙更厉害。”克劳斯苦笑着说,“战士们看见孩子都心软。我们把它们带回来,给它们东西吃。后来才发现它们的真面目。为此我们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起码对于碉堡里的那些人来说是如此。”

“我们三个侥幸躲过一劫。”鲁迪说,“克劳斯和我当时正在塔索这里。这儿是她的地盘。”他挥了挥大手。“这间小地下室。我们那个……完事之后,正准备离开这里。就在我们沿着梯子往外爬的时候,因为这儿地势高,我们清楚地看见了下面的情形。到处都是它们,把我们的碉堡围得水泄不通。当时还有人在作最后的挣扎,和几百个戴维和泰迪熊交火。克劳斯拍下了照片。”

克劳斯又把照片捆了起来。

“你们的防线全被这样袭击了吗?”亨德里克斯问。

“是的。”

“那我们那边呢?”他下意识地摸摸手腕上的金属带,“它们会不会——”

“它们不受你们那些放射性金属带的干扰。对它们来说没有影响。不管你是苏联人、美国人、波兰人还是德国人,都一样。它们只按照设计理念行动。最原始的设计理念:但逢生命,毁灭之。”

“它们靠感知温度来寻找目标,”克劳斯说,“你们最初就是这样设计的。当然,你们设计出来的那些利爪会受到你绑在身上的放射性金属带的干扰。但现在,它们不会了。这些新生型号都是用抗干扰铅制成的。”

“还有一种类型是什么?”亨德里克斯问,“除了戴维、伤兵,另外一代是什么?”

“我们也不知道。”克劳斯指指墙壁。墙上挂着两块金属板,边缘十分粗糙。亨德里克斯站了起来,仔细观察这两块凹凸不平的金属板。

“左边那块是伤兵身上掉下来的。”鲁迪说,“我们打死了一个,当时它正朝我们碉堡的方向过来。我们是从山脊上把它击毙的,就像对付那个跟着你的戴维一样。”

这块金属板上刻着:I—V。亨德里克斯摸了摸另一块金属板。“这个是戴维身上的?”

“对。”

戴维的金属板上刻着:III—V。

克劳斯的目光越过亨德里克斯的肩头,盯着这两块金属板。“你也能猜到我们在想什么了。中间还有一代。有可能被废弃了,有可能没达到设计预期。但不管怎样,在第一代和第三代中间,肯定还有个第二代。”

“算你走运。”鲁迪说,“戴维一路尾随你到这儿,竟然没动你一根毫毛。它可能想利用你潜进某个碉堡吧。”

“只要进来一个,那就完了。”克劳斯说,“它们的动作非常快。进来的那个会放进其他同伙。它们只有一个共同的目标。”他擦掉嘴唇上的汗,“我们看得真真儿的。”

他们都沉默了。

“再让我抽根烟,美国佬。”塔索说,“这货不错。我都快忘记它们的味道了。”

夜幕降临。天空暗了下来。翻滚的尘云遮没了星辰。克劳斯小心翼翼地掀开人孔盖,让亨德里克斯看看外面的情况。

鲁迪在黑暗中指了指。“那边就是我们的碉堡。我们曾经栖身的根据地。离这儿不到半英里。事情发生的时候,克劳斯和我正好不在那儿。哎,欲望居然救了我们的命。”

“其他人肯定都死了。”克劳斯的声音沉了下去,“发生得太突然。今天早上政治局刚达成一致,通知了我们的前沿指挥部。我们立马派出了信使。我们掩护着他往你们的防线行进,直到他离开视线。”

“他叫亚历克斯·拉德瑞夫斯基。我们俩都认识他。他是六点左右出去的。当时太阳才刚刚升起。接近中午的时候,克劳斯和我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就从碉堡里溜了出来。当时也没有其他人发现。我们一路走到这里。这儿曾是一个小镇,有房子和街道。这个地窖曾是一个大农场的一部分。我们知道塔索肯定在这儿。我们以前来过这里。碉堡里的其他人也来过。今天刚好轮到我俩。”

“我们就这样躲过一劫,”克劳斯说,“凑巧了。这个运气完全有可能是别人的。我们——那个完之后,准备离开的时候,在山头看到了一切。戴维们。我们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我们见过第一代伤兵的照片。政委把照片分发给我们的时候,大概说明过情况。当时,如果我们再多走一步,就可能被它们发现。即便如此,在折回来的路上,我们还是击毙了两个戴维。成百上千个戴维聚在那儿,就像蚂蚁一样。我们匆匆拍了几张照片之后,悄悄溜回到这里,把人孔盖关得死死的。”

“它们落单的时候也没那么可怕。我们的动作还是比它们快。但是它们冷酷无情,跟生物不一样。它们直奔我们而来,最后被我们炸掉了。”

亨德里克斯少校趴在盖子旁,努力让眼睛适应外面的黑暗。“我们这样把盖子敞着没事吗?”

“只要小心就好。要不然你怎么操作通讯机呢?”

亨德里克斯慢慢地举起小型的带状通讯机。他把通讯机贴在耳边,金属的质感潮湿而冰凉。他对着话筒吹吹气,抽出一截短天线。他耳边响起了一阵模糊的嘈杂声。“说得没错。”

但他还是犹豫。

“万一有情况,我们会在第一时间把你拽进来。”克劳斯说。

“谢了。”亨德里克斯顿了一会儿,把通讯机放在肩头,“有意思吧?”

“什么?”

“这些新玩意。新生代利爪。我们现在反而被它们主宰了,不是吗?说不定它们现在已经侵入联合国的防线了。我觉得我们可能正在见证一个新物种的崛起。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它们可能就是取代人类的新物种。”

鲁迪愤愤地说:“没有谁能取代人类。”

“没有?为什么?我们可能正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发生呢。人类灭亡的一幕。长江后浪推前浪。”

“它们不是什么新物种。杀人机器而已。你们把它们造出来,就是用来毁灭的。它们就会这个。执行任务的机器而已。”

“现在看来的确是这样。但是谁知道以后会怎样呢?也许等战争结束之后,没有人类供它们消灭时,它们才会展露其他潜力。”

“听你说的就好像它们是活的一样!”

“它们不是吗?”

一阵沉默。“它们是机器。”鲁迪开口道,“虽然看上去像人,但是内里只是机器而已。”

“快试试通讯机吧,少校。”克劳斯催他,“我们不能老在这儿待着。”

亨德里克斯紧紧地抓着通讯机,呼叫了指挥部的代码。他静静地等待着。一片死寂。他检查了一遍接线,一切正常。

“斯科特!”他对着话筒喊道,“听见我说话吗?”仍然没有回应。他把增益调到最大,又喊了一遍。只有咝咝的静电声。

“我没有收到任何回应。也许他们听得见我,但是没法回答。”

“告诉他们这很紧急。”

“他们会觉得我是在你们的威胁下打这通电话的。”他又试了一次,简单描述了一下了解到的情况。但电话那头除了静电声,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辐射坑干扰了电波传送。”克劳斯想了想,说道,“或许就是因为这个才无法接通。”

亨德里克斯关掉通讯机。“还是没用,我没听见任何回应。或许他们听见了却不愿回话。说实话,如果一个信使从苏联防线打来电话,我也会这么应付。他们没理由相信我。他们可能清楚地听见了我说的每一句话——”

“也许已经晚了。”

亨德里克斯点点头。

“快把盖子盖起来吧,”鲁迪紧张地说,“没必要冒无谓的险。”

他们慢慢爬下地道。克劳斯仔细地把人孔盖拧了个严实。他们下到厨房。这里的空气沉闷而压抑。

“它们的动作有这么快吗?”亨德里克斯问,“我今天中午才从碉堡出发。也就是十个钟头的时间。它们不可能这么迅速吧?”

“完全有可能。一旦潜进去一个,事态就会失控。你也知道那些小爪子们有多厉害。任何一个都不可思议。想象一下每根手指头都是尖刀。老天。”

“好吧。”亨德里克斯不耐烦地走开,背对他们站着。

“怎么了?”鲁迪问。

“月球基地。天哪,如果它们设法到达那里——”

“月球基地?”

亨德里克斯转过身来。“它们不可能追到月球去吧。通过什么途径呢?应该不可能。我无法想象。”

“什么月球基地?我们听说过,但是不确定。它的具体位置在哪儿?你看起来很担心的样子。”

“我们是靠月球维持供给的。政府都在那儿,在月球的地下。我们所有的人力和工厂都在那儿。一直以来,我们都是靠月球存活下来的。如果它们设法离开地球,潜到月球上——”

“它们中只要有任何一个做到就完了。一旦第一个上去了,就会带去其他同伙。成百上千个,都长得一模一样。你应该看到了。一模一样,就像蚂蚁。”

克劳斯沉重地说道:“那么,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亨德里克斯在小房间里来回踱步。食物的气味和汗臭交织在一起。其他人都看着他。这时,塔索撩开房帘,走进了隔壁的房间。“我去睡一会儿。”

房帘在她身后耷了下来。鲁迪和克劳斯坐到桌子旁,死死地盯着亨德里克斯。“还是得听你的,”克劳斯说,“我们也不知道你们那边的情况。”

亨德里克斯点点头。

“问题是——”鲁迪喝了点咖啡,从生锈的罐子里又倒了些出来添满杯子,“虽然我们暂时是安全的,但这里不是久留之地。食物和供给迟早会耗尽。”

“但如果我们出去的话——”

“我们只要一出去,就会被它们灭了。不过它们迟早会找到我们。我们走不远的。少校,你们的指挥部离这儿有多远?”

“三四英里吧。”

“我们也许可以到那儿去。我们四个人。四个人可以注意到各方情况。我们有三支来复枪,爆破来复枪。塔索可以用我的手枪。”鲁迪拍了拍皮带,“在苏联,我们可以没有鞋子,但不会没有枪。如果我们四个人都有家伙,也许能成功掩护一个人到达指挥部。也许你可以,少校。”

“如果它们已经占领了那里,那该怎么办?”克劳斯说。

鲁迪耸耸肩,说:“那我们就回来呗。”

亨德里克斯停下了脚步。“你们觉得它们已经潜入美国防线的可能性有多大?”

“难说。一半一半吧。它们的组织性很强,目标非常明确。一旦它们认准目标,就会像蝗虫一样扑过去。它们必须得高速运转。它们的看家本领就是瞬间偷袭。完全出乎你的意料。你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它们干掉了。”

“了解。”亨德里克斯喃喃道。

塔索从隔壁房间叫了一声:“少校?”

亨德里克斯拉开布帘,“怎么了?”

塔索躺在小床上,懒洋洋地看着他,“你还有美国烟吗?”

亨德里克斯走进她的房间,在她对面的一把小木椅上坐下。他摸摸口袋,说:“没了,抽光了。”

“真倒霉。”

“你是哪国人?”过了一会儿,亨德里克斯问道。

“苏联的。”

“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这儿?”

“这里以前属于法国,是诺曼底的一部分。你是跟苏联军队一起过来的吗?”

“干吗问这个?”

“我只是好奇。”他打量着她。她已经脱掉了外套,扔在小床的另一头。她看起来很年轻,二十左右。身材苗条。长发铺在枕头上。她静静地看着他,眼睛又大又黑。

“你在想什么?”塔索问。

“没什么。你多大了?”

“十八。”她把头枕在胳膊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看。她穿着俄军的衬衫和裤子。灰绿色的。厚实的皮带上别着计数器和弹药筒。还有急救箱。

“你是俄国兵吗?”

“不是。”

“那你从哪儿弄来的这身制服?”

她耸耸肩。“别人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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