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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藏在龟壳里的棺材(1)

大概是因为经历了刚才的事情,我和古枚笛都不太睡得着,两个人窝在车厢里面,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发呆。火车轰隆隆地摇晃着,如同有节奏的重金属音乐。

古枚笛转过头来问我,“去你家要坐多久的火车?”

我告诉她,“五六个钟头吧。差不多天亮的时候我们就到三门峡市区了,然后再坐一个多钟头的大巴车就能到县城,再然后坐个小面的……”

“打住!打住!”古枚笛揉了揉太阳穴,“天哪!你这住的地儿是有多偏僻呀,听你这么一说,我感觉头都快大了!”

我歉意地笑了笑,“我就说不让你来嘛,叶教授偏偏要你跟着我来。”

“怎么着?”古枚笛不乐意地看着我,“说得我跟千金大小姐似的。”

我说:“你本来就是千金大小姐嘛!”

“还说!”古枚笛作势欲打。我赶紧闭上嘴巴。

古枚笛幽幽叹了口气,右手托着腮帮子,缓缓说道:“我爸以前也是一名考古工作者,后来他死了,葬身茫茫沙海,连尸骨都没有找回来。我爸死的时候我还不到十岁,我妈一个人拉扯我非常辛苦。后来通过亲戚朋友的介绍,我妈认识了我后爸。我后爸挺有钱的,开了好几家公司,他对我也挺好,把我当亲女儿看待。不过我始终认为,他的财富不是我的,也不应该是我的,所以确切地说,我并不是一个千金大小姐,我也不太喜欢别人说我是千金大小姐。”

我挠了挠脑袋,“对不起,没想到你还有这段往事。”

古枚笛摆摆手,“没关系。说说你吧,我和你共事一两年了,从来都不知道你的故事。”

我淡淡地笑了笑,“知道我的名字为什么叫作拓跋孤吗?因为我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我爸和我妈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几乎记不清他们的模样。我是爷爷一手养大的,爷爷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古枚笛怔怔地看着我,“以前我一直觉得你的名字挺特别的,没想到……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含义!真对不起啊,让你回忆起不愉快的往事。”

我摇了摇头,“有些事情,我们终究是要去面对的!”

古枚笛突然惊呼一声,吓得我浑身一哆嗦,“你干吗?”

古枚笛说:“我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跟你回家到底是要做什么?叶教授说让我跟你回家考古是什么意思?你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觉得你应该告诉我吧,我可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跟着你走了……”

古枚笛连珠炮似的问了一长串问题,我只好告诉她实情,“前几天我爷爷在黄河里捞上了一具棺材。”

“棺材?”古枚笛不解地望着我,“棺材里面有宝贝?”

“不是!”我摆摆手道,“你先不要打断我,听我把话说完。那具棺材可不是普通的棺材,而是……藏在龟壳里面的棺材!”

“啊?!”古枚笛张大了嘴巴,饶是她博学多才,也没有见过藏在龟壳里的棺材,当下听闻也颇为惊讶。

我说:“爷爷觉得那具棺材非同寻常,可能是什么邪乎物件,所以要我回去看一看。”

古枚笛疑惑地看着我,“这东西确实够邪乎的!不过我很好奇你爷爷他老人家到底是做什么的,怎么在黄河上捞了具棺材回去?他是打鱼的么?”

我摇头笑着说:“他可不是打鱼的,他从事着一项很神秘的工作——黄河捞尸人!”

“什么?什么?”古枚笛不敢置信地掏了掏耳朵,“黄河……捞尸人……这是哪门子工作?”

我知道古枚笛最喜欢刨根问底,这事要不给她讲清楚,她一定会不厌其烦地缠着我询问,于是我告诉她,“黄河捞尸人又叫黄河水鬼,与黄河河工一起并称为黄河手艺人。我知道你要问我黄河河工又是什么职业,我不妨告诉你,黄河河工专门清理黄河古道,他们可不是清淤挖泥,而是专门清理黄河里的邪乎东西。至于黄河捞尸人,顾名思义,其工作就是专门负责打捞黄河里的尸体。明白了吧?”

古枚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黄河流域的神秘文化还真是丰富呀!拓跋孤,你肯定见过不少稀奇事吧,快讲几个给我听听!”

反正我也睡不着,索性就给古枚笛讲了起来,什么双龙吞日呀,老树尸棺呀,加上黄河捞尸人的一些古怪禁忌和规矩什么的,听得古枚笛一愣一愣的,不时发出阵阵惊呼,惹来邻座好奇和不满的目光。

我也不知道滔滔不绝地讲了多久,直到口干舌燥我才停了下来。

古枚笛激动地说:“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去你的家乡了!”

我笑了笑,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火车还有两个多钟头才能到达目的地,我正准备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古枚笛突然问我,“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考古这门专业吗?”

我说:“这事我还真不知道!”

说实话,考古是一门非常辛苦非常危险的工作,常年风餐露宿,穿梭在崇山峻岭、大漠冰川地区,弄不好就会丢掉性命。以古枚笛的家庭条件,她完全可以选择衣食无忧的生活,我们都不太明白她为什么会选择考古专业。

古枚笛喝了一口矿泉水,开始了她的讲述,“其实我之所以选择考古这门专业,并不是什么子承父业,要继续我爸爸未完成的事业。我之所以对考古有着如此浓厚的兴趣,完全源于我小时候发生的一件事情。”

“20世纪80年代中期,那时候我差不多四五岁,我妈被单位派往国外进修,所以有一两年的时间我跟着爸爸生活,爸爸走南闯北都把我带在身边。我妈为此多次责备我爸,怪他没有给我一个安定的生活环境。不过也没有办法,那时候我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在乡下,我爸不愿意送我去乡下过苦日子,再加上他认为孩子的成长必须要有父爱和母爱,所以他坚持把我带在身边。其实,那时候我还挺快乐的,跟着爸爸去过不少地方,见识了不少风土人情,小小年纪阅历就已经非常丰富了。”

“有一年,爸爸所在的考古队前往内蒙古。他们接到报告,在内蒙古的大青山,几个牧民在避雨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洞窟,洞窟里面有很多奇怪的壁画。”

“那时候的交通还不是很发达,我记得我们坐火车,转汽车,甚至还坐了马拉车,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考古队一到目的地就马不停蹄地开始工作。他们先进洞窟里勘察了一下大致情况,当时我也进去了,我对洞窟里面的情况记得清清楚楚。”

“那个洞窟足足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里面很干燥,四周的山壁被打磨得非常平整,山壁上雕刻着十余幅巨型壁画。那些壁画的线条非常简洁,但是其中所包含的内容却让在场的所有考古人员都感到深深的震惊。壁画的内容不仅有浩瀚的银河系、地球大气层,甚至还有清晰可见的圆盘形飞行器以及戴着头盔的宇航员。”

“如果把十余幅壁画的内容串联起来,大概可以得到这样一个信息:一艘来自外太空的宇宙飞船到达太阳系之后,也许是飞船出现故障,或者能源耗尽,最后迫降在了地球上。”

“在那个年代,关于地外生命的探讨还属于非常隐蔽的话题,考古队感到事关重大,立刻向有关部门反映了情况。”

“第二天,军方就派来驻军部队的一支,军队封锁了现场,除了考古队员以外,不准任何人进入洞窟。我无法再跟着爸爸进入那个洞窟,只能在外面的帐篷里等待。”

“三天之后,军方把八具大型石棺运进了洞窟里面,后来又把八具石棺拉出来,分别抬进了八辆军车的后车厢,由荷枪实弹的士兵护送着离开。”

“后来我问爸爸那八具石棺里装着什么东西,爸爸悄悄告诉我,考古队在洞窟深处发现了八具体型巨大的尸骨,那些尸骨的构造和人类有几分相似,却又不是人类。军方用石棺运走那些尸骨,送去秘密研究了。”

“这件事情在我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迹,我突然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无数的好奇。那时候我就暗暗发誓,长大了我也要成为一名考古工作者,去世界各地,寻找那些遗失的文明!”

剩下的两个钟头,我和古枚笛滔滔不绝地探讨了很多稀奇古怪的问题,什么平行宇宙、时空裂缝、四维空间、时光旅行、地外生命体、史前生物、地球文明周期论等,不知不觉聊到天光大亮。

“呜——”,伴随着一声长长的汽笛,我们已经到达三门峡火车站。

我伸了伸懒腰站起身来,自然而然地牵着古枚笛的手走下火车。

晨曦沐浴着火车站,那些纵横交错的铁轨闪烁着斑驳的光泽,仿佛也在诉说那些远去的传说。

走出火车站,我转头问古枚笛要不要吃点早餐,却见古枚笛脸颊潮红地站在我身后。

我关切地问:“怎么了?不会是着凉了吧?”

古枚笛有些娇羞地瞟了我一眼,“你打算牵着我的手到什么时候?”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赶紧放开手,有些尴尬地冲古枚笛笑了笑。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占她便宜的龌龊想法。下火车的时候人流拥挤,我只是下意识地牵起她的手,恐怕换作其他男人也会这么做的。

我本以为古枚笛会训斥我一番,谁知道古枚笛把嘴巴凑到我耳边轻轻说道:“你该不会是第一次牵女孩子的手吧?”

我有些尴尬地跑了开去,“你等着,我去帮你买两张烙饼!”

其实在这之前我对古枚笛真的没有任何杂念,现在被她这样一说,我的小心脏反而突突突地乱跳起来。我必须得承认,我确实是第一次牵女孩子的手,而且古枚笛的小手真的很滑很嫩。

临近中午的时候,我们终于回到了河子村。

河子村是黄河边上一座毫不起眼的小渔村,这里的村民大多靠打鱼为生。古老的黄河从村外流过,哗啦啦地诉说着五千年的华夏文明。

漫步在田埂上,迎面吹来阵阵河风,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芬芳。这里没有大城市的繁华和喧嚣,只有淡淡的宁静和安详。在水泥森林里面待得太久,偶尔到这远离世俗的乡下走走,浮躁的心就会安宁下来,整个心灵都会得到一种纯净的洗礼。

古枚笛伸展着双臂,欢快地说:“好久没有呼吸到这样新鲜的空气了,拓跋孤,以后没事的时候,你就带我到乡下走走吧!”

“好!好啊!”我含糊地答应着,也不知道古枚笛这话有没有什么深层次的含义在里边。

这几年国家加大力度发展城乡建设,就连我们这偏僻的河子村也新修了不少楼房。这些楼房都是由政府统一设计修建的,看上去就像一幢幢的花园别墅,美观大气。

前两年我们家也修建了一幢楼房,不过爷爷却舍不得离开老屋,所以那幢楼房直到今天都闲置着。为了迎接我回来,爷爷今儿个特意打开新房,在新房的花园里面摆了一桌好酒好菜。

“小孤,你可算是回来啦!”爷爷放下旱烟,高兴地迎了上来。

不等我介绍,古枚笛已经自我介绍道:“爷爷您好,我叫古枚笛,是拓跋孤的同事!”

“你好!你好!”爷爷眯着眼睛把古枚笛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突然冒出一句,“你是小孤的女朋友吧?”

我微微一愣,正准备开口解释,古枚笛却抢先一步说道:“啊!爷爷您老真是厉害,一眼就被你看出来了!”说这话的时候,古枚笛大大咧咧地挽住我的手臂,我浑身一哆嗦,差点就倒地下了。

爷爷的脸上笑得跟开了花似的,“小孤呀,你可真是好福气呀!来来来,我未来的孙媳妇,赶紧进屋坐着,爷爷可是给你们做了一大桌好吃的!”

爷爷乐呵呵地进屋去了,我感觉脸颊有些发烧,我问古枚笛,“你……你为什么要说自己……是我……我的……女朋友?”

古枚笛的回答很简单,“我是不想让老人家失望嘛!再说了,就你这副牛犊子模样,要我这个如花似玉的美女扮你女朋友,你简直赚大了!”

“你……”我摸了摸自己的脸,他大爷的,我哪里长得像牛犊子呢?像刘德华还差不多。

不过,古枚笛长得确实挺漂亮的,是考古系的系花,当年在大学里就被评为十大美女之一,也是万千少男心目中的女神。古枚笛虽然是个北方女孩,但却有着南方女孩的娇媚面容,再加上她那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绝对配得上“美女”这个标签。

午饭做得非常丰盛,我们常年风餐露宿的,很久没有吃过这样丰盛的饭菜了。爷爷的厨艺也是一绝,古枚笛吃得赞不绝口,就差没把自己的舌头吞进肚子里了。

爷爷打开一坛陈年花雕,“未来的孙媳妇,陪爷爷整一口?”

“好哇!”古枚笛的骨子里有着北方女孩的豪爽。

爷爷拿出一只青花瓷碗放在古枚笛面前,哗啦啦倒了满满一碗。

古枚笛捧起那只青花瓷碗瞧了瞧,“爷爷,这只碗挺贵重的呀!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只碗应该是清朝康熙年间的宫廷御碗!”

爷爷拊掌笑道:“我未来的孙媳妇真是好学识呀!”

古枚笛说:“爷爷见笑了,这不过是我的职业习惯罢了!来,爷爷,我敬您!”

古枚笛还真讨爷爷的欢心,两人很快就拉起了家常,那坛花雕酒也被他们喝了个精光。而我傻愣愣地坐在旁边,倒像是一个初来乍到的客人。

酒足饭饱之后,古枚笛抢着收拾碗筷,我和爷爷坐在花园的葡萄架下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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