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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陈英当时脸就红了起来,低下头,没有回应谭连民的玩笑。这多少让谭连民感到很尴尬,正当他不知如何找到台阶下时,陈英抬起头来,那张清秀的脸面完全呈现给了谭连民,并勇敢地直视着他,这让他觉得难为情,不知所措起来。

“谭处长,你们运输分处确实是大学生羡慕的地方,那里还有很多的实惠,分局的几任局长都是从那个口里出来的,但那里也是空中楼阁,只是摆设,只是为了多得些收入。”

谭连民那一次便领教了陈英的厉害,他觉得陈英这是玩世不恭,或是散布一种不满的情绪,因为分局机关比基层单位的收入都要高出一倍还多。

谭连民来车站上任后,他看到陈英的第一句话,还开着那天的玩笑,“我从空中楼阁里出来了,不想再当摆设了,不想多得那些实惠了。”

陈英脸又红了,羞涩地一笑,“谭站长,看来运输分处这个衙门容不下你的雄心壮志。”

谭连民来到车站后,发现了陈英的能力和水平,发现了她的“雄心壮志”,他终于理解了陈英之所以到基层单位,绝不单纯地摆什么玩世不恭的高姿态,而确实有着她的高人之处,她在处理事故中的精明果断,得到所有领导的赏识,她用基层的经验展现铁路运输发展前景的论文竟被铁道部认定为今后运输发展的一种趋势,由此她破格成为大学毕业同学里第一个工程师。

机车单机过去后,陈英轻盈地跳上了站台,谭连民愣怔了一下。陈英笑着说:“站长,你想什么呢?”

谭连民自嘲地说:“我这不是在为你那个身轻似燕的动作感叹嘛,我现在这个身体想跳上来是不容易了。”

陈英看着谭连民有些发胖的身体,别有意味地笑了。

“你看你在笑话我了吧。”谭连民看着陈英,说:“你怎么来得这么早?你家的小杨还不有意见?谁家新婚的媳妇不珍惜春光啊。”

“站长,你怎么什么玩笑都开呀。”陈英不好意思地说。

谭连民也感到这个话题很无聊,他把目光投向了花团锦簇的铁架子,感到那些花卉在春寒料峭百废待兴的初春,十分地炸眼,说:“这是从哪里搞来的这些花呀?”

陈英脸上的红晕渐渐消失,说:“站长,这些花都是吴站长搞来的,说是专为迎接新局长摆放在花架上的。”

谭连民围着花辅一边转着,一边说:“这不是整景吗,什么气候还放这些东西,还不得都冻死呀,局长哪会有时间欣赏这些花呀。”

提到了局长,陈英有些警觉,说:“刚才那列经由铁路局到凌水终到站的列车上下来两个人,刚才跟客运值班员吵起来了,我去劝解了一下,觉得这两个旅客说话有些不一般。”

“他们说什么来着?”谭连民听到陈英的话,不由得停了下来。

“他们倒是没有说什么,但是我觉得他说的话都挺内行的,比如他们对车站人员的称呼什么值班员哪,客运员哪,行李什么的。”

“嗨,只要是铁路职工都知道那些。值班员因为什么跟人家吵架?”谭连民把关注重点放在了值班员与旅客发生的冲突上。

陈英捋着头发,说:“好像是因为人家问询出站口,而影响了他布置迎接局长的讲话。”

“什么,他以为自己是站长了吧,这个值班员是谁?旅客没说要投诉吗?”

“值班员叫李群,旅客我劝过他们,他们说,对了,他们说‘对于我们,没有必要。’”陈英联想到这句话的潜台词,不无担扰地说:“站长,这个人会不会是新来的局长?”

谭连民一惊,然后又做出了否定,“不会吧,铁路局来过电话,今天九时分局的领导们接局长,现在的局长哪个还不喜欢前呼后拥的。”

两人说着话,已经走进了地下通道。谭连民说要去运转车间货运车间再看一看,这是谭连民的习惯,他每天都早来一会儿,把几个车间转一圈后,回来开交班会,在会上他就将自己的第一手资料公布于众,让各车间落实。

“我也回办公室准备一下分局团代会的人选问题。”

“好吧。”谭连民从地下通道口出来,便朝西边的运转车间方向走去。

陈英望着他的背影发呆,无可奈何地叹息了一声。

一列上行旅客列车进站,吴彩霞匆匆忙忙地迎上了卧铺车门口,车上下来了几个与她年龄相仿的人,大呼小叫,与吴彩霞热情的拥抱,旅客被他们的吵闹搞得不知所措。

这些都是吴彩霞在铁路运输学校上学时的同学,那还是在1972年教育回潮时招收的中专生,现在大多数都在五十岁上下了,他们是来参加星期六的同学聚会的。

“我说吴彩霞,杨启才怎么不来接我们呀?”

“他以为当了车站党委书记就牛哇。”

“他还是那么装呗。”

几个同学在站台上吵吵嚷嚷,闹得不可开交。吴彩霞解释说:“今天铁路局新到任的局长到凌水来,他负责接待,没有时间,你们就别挑他了。”

“你看看你,到现在你还知道护着他呢。”

“那都是过去的历史了,咱别提了行不行啊。”吴彩霞挺难为情,同时也意识到很多人在看着这些特殊的旅客,说:“你们没看这里都是我们的职工吗。”

几个人也觉得有些失体面,就停止了喧哗。

有人问起吴彩霞的丈夫,他们都知道吴彩霞的丈夫是凌水市政府的办公厅主任。

“今天不巧省里来了领导,他出不来,不过,我家老钱说了,只要他一有时间就过来看望你们,接待你们用的小车和住宿他都安排好了。”

吴彩霞的一个男同学对她说:“明天晚上我就得去北京,第二天有一个谈判等着我,我是抽时间过来与同学相会的,明天晚上八点钟那个车,你得先给我弄张软卧。不然一宿车,第二天与外商接触,可能精神不起来了。”

“你是在跟谁说话呢,这里还不是吴彩霞站长说了算吗,票是咱们自家的事,彩霞,你现在就给他票批了。”一个女同学叽叽喳喳。

男同学有些不好意思,“我到地方工作多年了,铁路上的事简直就是一窍不通了。”

吴彩霞煞有介事看了一下周围的旅客,但还是掏出了个小本,在上面写了几个字,扯下那张纸递了过去,说:“给你批的条子肯定好使,只要到售票口去买票就行了。”

几个人开始奉迎着吴彩霞,说她神通广大,无所不能。这时从旅客堆里挤过来一个人,客气地说:“站长,我也是刚刚下车,去北京办急事,看看能不能帮助解决一下晚上的卧铺。”

吴彩霞觉得这个人不识趣,没好气地说:“你怎么也来凑热闹。”

“我看你那么有权利,也不在乎我这一张票,我真的有急事。”

“你去窗口排队不就行了。”

“我去窗口了,他们说今晚的票已经卖没了。”

“窗口没票了,我就批不出票来了。”

“可是,你刚才怎么批了票,还说到那就能买到。”

“你这个人这么罗嗦,你是你,他是他,人跟人比得死,这个道理你懂不懂?”

吴彩霞觉得这个人太罗嗦太难缠。这时一个熟人正好找到吴彩霞,也要批票。吴彩霞想故意气气眼前这个人,二话没说拿起笔来又写了个条子。明显那个人是个企业领导,不由分说往吴彩霞塞了化妆品一类的小礼品,吴彩霞虽然做了个推托的姿态,但她当着旅客的面收了礼品。

那个人气得脸都青了,质问她的这种作法是否违纪。吴彩霞也来了脾气,大言不惭说那是应该得的,还把车站的领导也都拐进去了,说:“你说我们车站的哪个领导不是这样,你不信去问问他们吃的抽的用的花的,哪个不是这么来的。”

那个人勃然变色,说:“好,我去问一问你们铁路局的局长,看看你这样的人还配不配做车站领导。”

吴彩霞不以为然,说:“那你就去告吧!我恭候你。”

这时李群看到吴彩霞正与一人争执,便走了过来,一见又是那个刚才与他发生冲突的旅客,气不打一处来,过去便把他拉到一边,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怎么没有出站,又来找麻烦。”

那个旅客还想分辩,李群连推带搡地把那个旅客拉到了一边,为吴彩霞解了围。吴彩霞趁机带着那些同学下了地下通道,当她走到地下道,才觉得事态有些严重。她把刚才这个人前后说话的矛盾做了比较,因为这个人说刚下车,他怎么又说售票窗口没有票了呢,李群说他刚才就该出站。她觉得这个人很不一般,莫非不是新来的局长,想到这里,她心里忐忑起来,但看着兴高采烈的同学,她没有把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

上午9时,从北方铁路局开来的那趟列车缓缓地驶入了凌水站。

分局大小党政要员几十人簇拥在软席车的车门口,送走同学后的吴彩霞作为客运副站长伴随在分局黄士炜的左右,黄士炜见到吴彩霞便开起了玩笑,说:“吴彩霞是这里的第一线的领导,大事小情都离不开她,理应负责接待领导的事宜,我看你布置的这些花卉,就很好吗,花是应该贴在脸上,可以让新局长最先看到凌水车站的春天。”

“黄局长,春天的花并不是开在凌水站,而是开在凌水分局。”

听了吴彩霞的话,黄士炜很开心,笑了起来。

杨启才穿着铁路制服,远远地站在人群的后面,显得很寂寞,眺望着车门的方向。这时,从软席车门上下来了几个人后,再也没人下车了,谁也没有见到新局长的身影,分局的黄士炜问询列车乘务员,得知局长根本就没有乘坐这次列车过来。

黄士炜很不满意地批评秘书,说:“你们是不是弄错了局长的行程。”

“我们接到局值班室的电话,说局长乘坐的就是这次列车。我现在就打电话过去,问一下情况,看是不是有什么变化。”秘书拿出手机,边说着话,边拨着手机号码。

杨启才走上前去,说:“黄局长,我看还是到软席候车室里等一等吧。”

分局领导一行人,在杨启才的陪同下,来到软席候车室。

看到局长并没有乘座这次列车到来,精明的吴彩霞马上惊醒自己惹了个大祸,她断定刚才那个人一定就是新来的局长,她不想自己在分局领导面前丢脸,便借故离开了。

谭连民在运转车间时,接到妻子田小彤的电话,告诉他说岳父心绞痛复发,刚刚送去住院了。谭连民说这里一时半时还离不开,新局长一会儿就到,岳父让田小彤照顾一下,等局长离开后,马上就去医院。

电话那一面,很长时间没有动静,谭连民一连几声喂,对方才传来一声愤恨地声音,“你忙吧,忙得都六亲不认了。”

手机发出一连串的忙音,谭连民还没有把手机从耳旁放下来。

自从谭连民调到车站来任站长,几乎没有多余的时间呆在家里,他已经说不清有多长时间没有看望岳父了,就连今年要考高中的儿子的学习情况也不知晓,去年期末考试,儿子考试成绩不好,田小彤就跟他吵闹了一顿,说他根本就不关心家里的事,为此,两人矛盾重重,但也都只能是忍气吞声。

岳母在前两年就去世了,几个子女都在外地工作,只有田小彤守在岳父身边,岳父身体一直还不错,谭连民几次要岳父跟他们一起住,可都被岳父拒绝了,好在两家都是分局这次调分的房子,都在一个院子里,每天田小彤都过去照顾一下,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他想岳父的心脏病住院确实是个大事,如果岳父真有个三长两短,他还真的没办法向田小彤交代。他长长叹了一口气,用手机拨打了办公室主任常宝学的电话,让他马上到医院去,帮助田小彤料理一下岳父住院的事。

刚才的那个旅客正是北方铁路局新来的局长王志康,他并没有乘坐铁路局值班室为他安排的车次到凌水,而是提前过来进行微服私访。分局领导接站时,王志康已经转到了货场,这时谭连民也来到了货场,正好遇到他。

王志康跟货运员聊得热火朝天,可是在机关的工作经验告诉谭连民,这个人的气质不似一般的货主,言谈举止都体现了他的精明和睿智,谭连民马上判断出这就是新来的局长。

谭连民紧走了几步,走到几个人的面前,双脚并拢,一个标准敬礼,说:“报告王局长,我是凌水车站站长谭连民,欢迎领导检查指导工作!”

几个人都惊呆了,搞明白是怎么回事的那几个货运员吓得慌忙溜之大吉。

王志康眯着眼,诘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局长?”

“我早就听说您的工作作风是经常深入现场解决问题,这很容易让我意识到了你的领导职务。”谭连民觉得这么说未免有些虚伪,又说:“刚才我们的团委书记对我汇报说,有个旅客从气质上看,像是新来的局长,当时我还没有相信,可我刚才一看到您,加上您的年龄,我就确认你就是新来的局长。”

“你们那个团委书记认为我是局长时,你为什么没有相信呢?”王志康和颜悦色。

“你是让我说真话,还是说假话吧。”

“那你就说真话。”

“局长让我说真话,我可就要说了,但是局长你可不要生气啊,你可不要责怪我。”

“你说吧,我不会责怪你,这有局办主任在这里作证。”王志康一指站在身边的人说。

谭连民笑了笑,然后说:“现在上边的领导下来,哪个不都是威风八面耀武扬威,还需要各方领导陪同众星捧月一般。我在车站工作,整天与这些领导打交道,不是我说得难听的话,分局屁大个领导出门,我们都要有一个站级领导出迎到停车场去,直至送上车才算了事。”

“就因为这个缘故,你没有去车站去接我?”王志康含着笑,但话里却透着一种威风。

“谭站长,你看你说什么话,你是变着法地解释不应该接待局长。”局办主任笑着说。

“我该打嘴了,我怎么偏偏就忘了局长您呢。接局长当然是应该的,现在的人谁不想溜须,可是去车站接您,哪里是我这个小站长的事呀,每次接领导,我都是远远地站着,有了分局那些大员们,哪个领导还能看到我这个小站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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