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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名利缰(1)

醉乡归处,须尽兴,满酌高吟。向此免、名缰利锁,虚费光阴。

——宋·柳永《夏云峰·宴堂深》

太阳才上一竿,邯郸城内已是万头攒动、人声鼎沸了。对于酒坊来说,夏季应算是一年中最为繁忙的季节了,须将高粱、玉米、大麦、小麦等谷物淘净,在太阳下晾干备用,为防天气炎热致秽物囤积,还要将酿酒器具勤为刷洗。

诗缨每天帮忙做这些繁琐的事,她先把滤酒所用的漏缸盛满净水清洗,此后再去依次清洗贮酒所用的陶瓮,以及煮熟物料所用的炊具陶鼎。自从丹霄走后,她变得话少许多,终日沉默做事,这转变令李肇暗暗欢喜,他还以为女儿终于长大懂事了,想到要为他分忧解愁。

酒坊内散发着浓浓的酒香气息,陈涉领着一干长工,正将新酿好的酒装进巨大的青铜卣内,之后再密封完好。等他们齐力完成这些事,陈涉已累得浑身是汗,不仅浑身衣裳尽湿,连额前的发梢都在往下滴水。

诗缨跑到他身畔,讨好地递上一瓢凉水,带着笑意邀他:“陈大哥,快喝点水解解渴吧!”

陈涉面带疑惑地瞥了她一眼,最终还是将水瓢接了过来,咕咚咕咚,几口就将水全部喝光,然后将空瓢递给她,一声不吭地转身就走。

“哎,陈大哥,你等一等!”诗缨慌忙跟了上去。

陈涉停住了脚步,脸上的表情更怪异了,他无从适应地道:“小姐,你还是别这么叫我了,我听不惯!”

“你比我大上好几岁,叫一声大哥也是应该的嘛。”诗缨仍赔着笑脸。

陈涉没好气道:“我记得你以前都叫我是臭要饭的。”

诗缨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尴尬地道:“哎,都是陈年旧事了,提那些做什么!以前,以前是我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

“小姐,别拐弯抹角的,我陈涉是粗人,吃不惯这套!”陈涉看出了她似乎有所求,便粗莽地直接道,“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诗缨收回了笑脸,撇了撇嘴,也不再与他兜圈子,直接问他道:“好吧,我只是想问问你,丹霄到底在哪儿?”

陈涉回答得很干脆:“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诗缨满脸焦急神色,絮絮叨叨地同他解释道,“你是不是还在为他抱不平?事情不是都已经查清楚了么,丹霄是被他们冤枉的,他们也被爹爹赶走了。再说了,爹爹也承认是冤枉了好人,觉得对不住丹霄,你再将他请回来酒坊做事就是了!”

“他不肯回来,我有什么法子?”

诗缨不妥协地道:“那你总得告诉我他究竟在哪里吧,大不了我自己去请!”

陈涉粗嘎地道:“当初之事就是因你而起,你去了也是白去,他一定还是不会见你!”

“我……”诗缨被陈涉如此直白地将了一军,顿时有些底气不足,只能又软下口气,央求他道,“陈大哥,你就告诉我吧,丹霄到底躲在哪儿?我都好几个月没见到他了!”

陈涉被她磨得没办法,也就不再隐瞒,叹了口气,明明白白地跟她说道:“我实话告诉你吧,其实他已经离开邯郸了!”

诗缨大为震惊:“什么?你说什么?那他,他去了何处?”

“我也不知。”

诗缨捉住他的胳膊,哀求着道:“你一定知道的,你们俩不是好兄弟么,他怎会不跟你说。求你告诉我。”

陈涉直言道:“你别找他了,他根本就不想见你!再说了,他去了那么远,你找也找不到。”

“求求你,起码让我知道他在做什么,如何生活!”诗缨焦急催促。

陈涉望着她殷切的目光,终归还是于心不忍,他亲眼见过她在雨夜为丹霄落泪的场面,多少也知她对丹霄的情意,便再无隐瞒:“他住在医馆的那段日子,结识了一个养马的场主,便去了那家给人养马——”

“你说什么?”诗缨一声大叫,令酒坊内所有人都投来讶异目光,她赶紧用手捂住嘴,惊愕了半晌,才降下音调,小声问陈涉,“是真的吗?他去给人养马?这怎么可能!”

“为了讨生活,有什么不能做的!”陈涉觉得她大惊小怪,继续同她道,“这几个月来,丹霄一直在那家养马,直到几天前,有一个咸阳来的商人很是赏识他,那人跟马场主商议了一番,就将他带离邯郸了。”

诗缨目瞪口呆,好半天不知还能说什么,问什么。为了找到丹霄,她几乎踏遍了邯郸城所有的地方,铁匠铺、学堂、布坊、市场……她想象他为了讨生活,可能会在某一家继续当伙计,却从未料到他会去替人养马——衣衫洁净,翩然脱俗的丹霄,他怎能去做那种粗俗的工作!诗缨愈发不安起来,觉得有愧于他。

“这么说,丹霄是去了咸阳?”

陈涉点了点头,同她道:“我知道的都已告之,莫再缠着我问了,我还有许多事要忙。”话一说完,陈涉扭头就走了,诗缨站在原地垂着双手,其中一只手里还握着他喝完水的瓢,那瓢里余下的水滴沿着边缘往下滴落,一滴滴落在她脚下的尘土上,溅起个个小小的泥涡。

“缨儿,你愣在这里做什么?”

李肇的一句话将诗缨喊醒,她回头望李肇,失落的面庞立即换上一个甜美笑容,口中叫道:“哦,爹爹。”

“自个儿杵在这里发什么呆?你最近没事吧?”李肇望着她的脸,总觉得她好像哪里不对劲。

诗缨无辜地道:“我好好的啊。”

“那就好。”

诗缨忽然问他:“爹爹今日想吃什么?女儿去厨屋准备。”

“你亲自下厨?”李肇不敢相信,摇摇头道,“你长这么大一直饭来张口,何曾烧火煮饭过,难不成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诗缨又是一笑,话语中带着愧疚:“是女儿的错,从未给爹爹做过一餐饭,您等着,我现在去买菜煮饭,回头一定陪您好好喝上几杯!”

李肇望着诗缨雀跃奔走的背影,禁不住嘴角上扬,独自叹息一句:“这孩子,最近这是怎么啦?还做饭呢,谁知她能否分得清盐或糖。”

虽然对诗缨的厨艺并不作任何期待,李肇仍觉十分欣慰,这欢喜的心情中还掺杂一丝忧虑,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似乎隐约能预知将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但究竟是何事,却一直也想不明白。

八月的大地,仍是骄阳似火。在接近蓝田的官道上,两名男子稳稳坐在马上,正不紧不慢地赶路。他们看样貌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一位膀阔腰圆,双目生威,剑眉凛然,名唤公孙景;另一位则是白白净净,羽扇纶巾,颇有几分阴柔的英气,这人名唤夏芙先。

“公孙兄,前方就是蓝田了吧?”夏芙先问道。

公孙景答:“正是,再一会就到我家了!”

夏芙先远眺川原相间,秀丽宜人的蓝田疆域,再深呼吸几口温润清新的空气,不由赞叹道:“此处果真宝地,名不虚传啊!虽是比不得咸阳城的繁华,却独有一番别致。”

“那是当然!”公孙景面带得意。

两人继续向前赶路,穿过一片长满白皮松的林子后,便抵达蓝田境内。公孙景在前领路,带他停在一处古朴的院落前,公孙景率先下马,对夏芙先道:“下马吧,到家啦!”

夏芙先潇洒地从马上跃下,公孙景前去叩门,开门的小童一见是他回来,忙恭迎道:“爷,您回来了!”

“嗯,将这两匹马带去后院拴好。”

“是。”小童忙招呼一个家仆前来,两人从公孙景和夏芙先手中接过马缰,便牵着马去了后院。

公孙景带夏芙先往厅内走,边走边寒暄朗笑:“夏老弟,我这可不比你的府邸那般富贵舒适,因为不常在家里住,仆婢也少得很,要是有招呼不周的地方,你可不要抱怨。”

“公孙兄客气了,你能携小弟前来,已是感激不尽。”

进了厅堂之内,公孙景邀夏芙先坐下,亲自给他斟茶倒水。夏芙先打量他的厅堂,果真是简约朴素,墙上一幅字画也不见,却挂满了弓箭刀枪诸般兵器,单是凭借这点,就不难看出屋主是习武之人。

“咦,怎还不见你那位奇友出现?”夏芙先问。

公孙景大笑:“急什么?他此刻不在家中,应是遛马去了……想想也真是奇怪,你这出了名的才子,竟屈尊来我这小地方见他!”

夏芙先也笑了,道:“还不是被你吊足了胃口!小弟自与公孙兄结识以来,还未见兄长这般夸赞过谁。既然你说他是百年难遇的奇才,小弟便一定要来瞧瞧了,看这人究竟是什么模样!”

公孙景似乎是能窥破他心思,故意开玩笑道:“怕是你恃才傲物,不甘落人之后罢!”

“公孙兄这么说也未尝不可,其实小弟是有些不服气的,一个养马的少年,又没有去过学馆,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哪里来的这许多才学?”

公孙景头头是道地说:“这你就不懂了吧?就拿我们练武的人来说,也还要讲究个天赋。他虽然年少,资历却非浅,夏老弟你切莫小看了人,待会若是见到他本人,难保你要大吃一惊!”

“既是这般聪颖不凡,公孙兄若将他带去咸阳,举荐他入仕途岂不是很好?”

公孙景遗憾地说道:“奇就是奇在这里,他孑然一身,对名利毫无所求。我曾有意劝说他跟我到咸阳去,他却留恋蓝田山水,说喜欢住在这儿,希望我能成全他,我便只好答允。”

夏芙先愈发被挑起了兴致,笑言道:“年纪轻轻便有与世无争的心性,这人倒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他二人一直寒暄闲聊,转眼夕阳落下,天已然黑了。家仆准备好了一桌子饭菜,摆到正厅内,公孙景邀夏芙先坐下,两人正吃着饭时,家仆凑到公孙景耳边小声说了句话,公孙景忙道:“快去请他来!”

下人领命走了,公孙景面带欣喜,与夏芙先道:“他已回来了!”

夏芙先期待地道:“极好,终是等到了。”

没过多久,厅堂外的院子里已经传来脚步声,公孙景忙起身迎至院中,拉了一位少年的手径直进了厅堂,边走边道:“你终于回来了,快进来吧,我有朋友要引见给你。”

夏芙先还端坐在桌前,抬头见公孙景领进来的年轻人,不由得愣住了神:但见他身穿素净的月白布衫,左手臂弯内揽了一壶酒,颇有玉树临风的姿态,再仔细观望他的脸,面庞上一双眉目细长有神,鼻翼隆耸,朱唇薄淡,绝对算得上是器宇轩昂的美男子。

“我先来为你们引见一番。”公孙景热情地向两人介绍对方,“这位是我在咸阳的朋友夏芙先。这位呢,是我在邯郸结识的老弟丹霄。”

丹霄将手中的酒壶放下,彬彬有礼地冲夏芙先道:“夏兄。”

夏芙先起身回礼,微笑道:“常听公孙兄赞你,仰慕已久,一直想来见见。”

“愧不敢当。”丹霄谦逊道。

“你们别一直这么客气了,快都坐下吧,来来来,咱们一块儿饮酒!”公孙景邀请丹霄和夏芙先坐下。

丹霄面有难色,推却道:“丹某不过一介圉人罢了,怎敢同桌,只是听闻公孙兄来了贵客,所以送了壶好酒来,这便要告退了。”

公孙景一把擒住他,故作严肃地命令道:“快些坐下吧,莫要再过谦了,在我家里哪有这诸多规矩!你比我们两个可算是强上百倍,不似我这般粗俗鲁莽,也不像他这般咬文嚼字。”

“哈哈哈!”被公孙景讽刺咬文嚼字的夏芙先并不生气,带着笑容热切地邀约丹霄道,“快些坐下吧,我便是为了见你才来的,你若走了,岂不是太无趣?”

盛情难却,丹霄只得坐了下来,桌上放着三盏青铜觚,上有饕餮和蕉叶图案。丹霄主动执起酒壶斟酒,待三盏觚斟满之后,丹霄率先举觚,向公孙景和夏芙先一揖,朗声道:“公孙兄,夏兄,丹某敬二位!”

三人一同举杯,夏芙先观详丹霄饮酒的模样,见他直立腰身,优雅地抬头仰面,将觚中的酒饮得不滴不漏,他冷静自然的姿态令夏芙先心中暗暗赞叹。

夏芙先也将觚中酒饮净,感觉入口一股丝柔甘甜气息,不由惊喜道:“咦?这酒怎会有甘味?”

丹霄同他解释道:“这是从山边泉眼取回来的水,因水源甘甜洁净,所以酿出的酒也是醇中带甘。”

“你怎会懂得酿酒?莫非这些酒都是你亲自酿制的?”夏芙先不敢相信地问。

丹霄微微一笑,轻轻点点头。

夏芙先转向公孙景,敬佩地道:“公孙兄,闻名不如一见,你这位朋友还真是不简单。”

公孙景得意道:“他会的还多呢,怕是你想都想不到!”说着,公孙景便从腰间取下一块玉佩,递于夏芙先道,“此前你一直赞这玉佩雕琢细腻,还曾问我哪里得来的,是不是?”

夏芙先将玉佩置于手中,再次端详上面猛虎哮谷的精妙构造,带着疑惑问公孙景:“公孙兄,莫不是你要告知小弟,这玉的雕琢也是出自丹霄之手?”

公孙景拍案朗笑:“正是!”

夏芙先望向镇定微笑的丹霄,更是惊诧了,眼中流露出掩饰不住的赞美之意。丹霄却未有一丝傲意,仍是优雅地给他二人斟酒,夏芙先将玉佩递给公孙景后,赶忙去抢过丹霄手中的壶,站起身道:“不行不行,怎能一直劳烦丹兄弟,让我也为你注一盏酒吧,今日能有幸结交你,也算是夏某的造化!”

丹霄忙奉上觚,让夏芙先给他斟满,洒脱道:“多谢夏兄!”

夏芙先一时兴致高昂,与丹霄碰觚道:“乘骐骥驰骋千里,幸会丹霄奇友。”

丹霄回言:“固守隘恐踏窘步,难当夏兄错爱。”

夏芙先未料想丹霄才思也是如此敏捷,不由心里激动,目不转睛地打量丹霄,越看越是惊奇,惋惜说道:“丹兄弟若是一直隐居在山野之中,执意不肯入仕的话,真是白驹空谷,太过可惜了!”

丹霄笑笑说道:“丹某一向不喜复杂纷争,但求心境安宁便可,对名利仕途从未心存妄想。”

公孙景听他二人这般文质彬彬的谈论,不由取笑道:“你们倒是好兴致!瞧瞧,这会儿倒是一起犯了咬文嚼字的风范!夏老弟,你莫把一身的文人腐酸带到丹霄身上,他若变得跟你一样,岂不是太无趣了!”

“哈哈哈!”夏芙先对公孙景笑言道,“公孙兄见谅,你还不知道我么,一时高兴多饮几杯,便是最喜爱卖弄。不过我今儿确实是高兴,能遇到丹兄弟,还能坐在这儿一块饮酒,真是其乐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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