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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人生五味(2)

开始,我在端起酒杯应酬之际,心里暗暗祝福自己:生日愉快、生日愉快……但当几杯酒下肚了,还觉得心里不是滋味。酒兴也很低,满桌的菜也乏味。一时心里有种不可名状的冷落感,很需要有人为我说句祝福的话。环顾左右似乎并无此迹象,这也难怪,因为我对自己的生日一向是严格保密的。我只好悄悄对身旁的一位年长者说:“今天是我34岁的生日……”那位长者沉思片刻后,心领神会地端起酒杯,和我一边碰杯,一边说:“祝你生日快乐!来,我们干一杯!”同桌人恍然大悟,原来这桌上还有一位正逢华诞的青年。于是热热闹闹,欢欢喜喜,一种浓厚的欢乐氛围立刻笼罩在这小小的空间里。我冷落的心仿佛淌来一股暖流。至今,我很感激这位不知姓名的长者。

这几年,家里的生活条件有了显著的改善,每年到正月三十这天,妻子都要为我搞一个小型的家庭生日宴会,做上几个拿手的菜,邀几个亲朋好友,聚在一起,举杯畅饮。我常常搜肠刮肚,措些恰当的词汇,深有感触地讲上几句,渐渐地我已习惯了这种热烈的场面。

其实,一个人的生日过不过无伤大雅,尤其是像我这样的年龄,只因近年来家庭经济条件好了,人们需要找借口相聚在一起,改善一下伙食,制造一种欢愉的气氛,并且在岁月流逝的河流里,找到生命的积淀。

以前过生日的形式更简单,我小时候曾听老人说:“小孩子不过生日,忘生、旺盛嘛!”忘了生日长得更“旺盛”。且不去考究民间这种借谐音来进行美好祝愿的道理和起源,在我的记忆中,三十多年来认认真真地过的生日是屈指可数的。当然,这也不能怨父母。以前的岁月,不是老人想忘掉孩子的生日。俗话说:孩子的生日,娘的苦日。那些年代,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吃上顿有肉星儿的饺子。平时,就是过生日,也只是做点大米饭或馒头,煮几个鸡蛋,这已经算美味佳肴了。

现在,孩子们过生日和老人过生日同等重要。七八岁的孩子过生日,家长也要精心准备一桌佳肴,隔辈老人也得前来祝贺。只有我们这代人,才充当起当年父母的角色。现在,要不是妻子推波助澜,我就会马马虎虎地应付一下自己的生日。

每个人过一次生日,就是在人生的旅途上又向前走了一步,生命是从这里逐渐成熟。当我坐在生日的宴席上,对着众多吉祥喜庆的祝贺和频频的微笑,我该思索些什么?是倦怠还是奋进?相看均不语,惟有我心知。当我回顾往事时,只觉得身后有一种无声的力量,在推动着我的身躯,驱动着我的脚步。

珍贵的空间

进城三年,搬了三次家。自从搬进现在这间不足十平方米的小房后,我才觉得空间的珍贵,尤其是属于自己的那一块。

这种感觉是从搬家那天产生的。搬家,最让我头疼的是那三柜子书。为此,提前一周时间,我就选出两柜子不常用的,装进纸箱封好后,寄存在姐姐那个商场的仓库里。房东看到我满院子装食品的箱子,还以为我家是做买卖的呢。一天他见我下班回来便问我:“你家的货批发不?”弄得我哭笑不得。往商场送书那天,30箱子足足拉了一小汽车,营业员见了直往外跑,以为商场又进了一车新货呢。

真使我费神的,还是搬家那天。一阵震耳的鞭炮声响过之后,一位同事兴致勃勃地,先把小铝锅端到炉台上,据说有了锅才称其为家。好不容易才把大衣柜从窗户搬了进去,挨着就挤上了书柜,赶角摆上电视柜,贴着炕边放上一张床,解决了儿子的睡觉问题。冰箱只好放到衣柜前,堵住了两个门,三开门的大衣柜,变成一个门了。无论怎样摆布,也找不到放写字台的地方了。无奈,把我当木匠时师傅们给我做的写字台拆了,两个斗放到外边,那块我用了十多年的写字台面,放到炕上铺被垛架了。剩下的两个书柜和洗衣机,全都搬到办公室去了。

到了晚上,支起炕沿边的那块板,才够我们的身长,躺下后得把腿伸到被垛架下面,常常闷得透不过气来。为了把有限的空间合理利用,大衣柜上摆满了纸箱,床下满满塞着粮食、杂物,就连冰箱、彩电这些贵重的家电上,也摆上杂物。

我有个写作的爱好,在这个可怜的空间里,来了灵感,只好支开饭桌,铺上一块纤维板。赶上吃饭时,我再把铺开的一摊子,统统端到床上。

冬天,要想不挨冻,还得过好生炉子这一关。隆冬时节,烟囱上的引风机冻得不转了,要点炉子只好上房去用手拨。房子虽然不高,可连个梯子也找不到,看着往外喷烟的炉子,妻子急中生智,她把方凳放到煤堆旁的一个旧木箱子上,踩着门上房。有时一天要上三次房,一冬下来,门也关不严了,锁也不好用了。

在这个狭小可怜的空间里,儿子常常看着《漫画》捧腹大笑,他笑得是那么开心;妻子也常常被电视里的小品,逗得前仰后合,她乐得是那么投入;我在这里常常爬爬格子,爬得是那么认真,欢乐填满了这一有限空间。

搬进小屋一年了,我感到了空间的可贵,可每当我支起饭桌时,已近不惑之年的我,更觉得时间的珍贵。

我的作家梦

1991年5月,百花文艺出版社出版了我的第一本散文集《珍藏的记忆》;1992年8月,黑龙江省作家协会吸收我为会员;1993年5月,我的传略被收入中国名人研究院编的《中国当代艺术界名人录》(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这些,好像圆了我做了二十多年的作家梦,可我却深深地感到,未来的路更遥远。我还没加入中国作家协会,作品数量和质量都不理想,写这个自传,只想回顾一下走过的路,来鞭策自己,切莫半途而废。

“偏科大王”

30年前,7岁的我刚上小学。当时对语文课没有什么偏爱,上课时只觉得什么都新奇。记得有一次刚学完《列宁的大衣》一课,放学时班主任陈亚芹老师和我们一起回家,正赶上漫天大雪,一阵阵呼啸的北风,吹打着我们。

“这真是北风卷着鹅毛大雪呀……”

我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课文中的话,陈老师表扬了我:

“赵国春用词还挺恰当呢……”

当时我心里很高兴。到家,还没来得及扫完脚上的雪,刚放下书包,我就把这事告诉了娘。娘虽不识几个大字,听说老师表扬我了,也借机鼓励我:

“好生念书,长大了好有出息……”

从那时起,凡是学过的词,我都尽量在平时说话时用上,尽管有时并不恰当,“剜到筐里的都是菜,”好像用过后的词就是我的一样。

娘的话我一辈子也不会忘。娘深受没文化的苦,自打我懂事起,她就拿出一角钱,教我念“中国人民银行”几个字。

正当我对学习的各科都很有兴趣的时候,一夜之间,校园里贴满了大字报,到底写的是些什么,我也没认识全。后来听说“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开始了。

我念三年级那年,学校发的《珠算》、《描绿》等教材,都成了废纸。当时只有语文、算术、政治、音乐、体育、图画课。整天也学不了多少课,只是“备战备荒”,挖防空洞,走“五七”道路,到生产队干农活。当毛主席的红小兵,参加宣传队,到处演毛主席语录的节目。老师高兴了,偶尔也上几堂作文课,除了颂扬稿就是大批判稿,写的时候基本上就是抄报纸。老师讲了几篇课文,介绍是某某大作家写的,那时我就想,将来长大了我也当个作家。

《智取威虎山》等革命样板戏与观众见面了,一些大大小小的报纸上开始发表赞扬文章,有的用诗的形式来赞扬样板戏中的英雄人物,我也学着写顺口溜,从报纸上剪下杨子荣的画像,贴在小红日记本上,下面抄上我的几句顺口溜,后来用笔描了又描。那就是我最早的创作活动。

我升入中学后,学习开始偏科,对语文非常爱学,对数理化不感兴趣,尤其是数学。数学考试课上,我在卷子上写诗,老师气得哭笑不得。我不光写小顺口溜,还写过好几百句的长诗,像《雷锋之歌》、《张勇之歌》等,开始模仿人家的。写完后就往作家出版社、《黑龙江文艺》杂志社投稿,都一一被退回。退稿信多数都是铅印的,偶尔发现一封手写的,觉得自己的劳动成果被人尊重了,尽管没发表,心里也很热乎,还常常拿出来给别人看。

学校里搞征文活动,我积极参加。读初一时,我写了一篇小故事——《一块玻璃》,获全校征文三等奖。从那时起,教我们语文的张本臣老师也非常高兴,老师把我从化学课代表换成语文课代表了。考试成绩各科相差悬殊,语文在全班数前几名,数学在全班后几名。

也不知谁出头张罗着,让我和同学们一起,给老师写大字报,我用的是十六字令的词格写,那时我就想当一个诗人,一个真正的诗人。我常常做梦,梦到我是全(兵团五师)师部写诗最好的,师里有一张报纸,我是编辑,全师都知道我的诗写得最好。

“土记者”

1974年11月,我高中毕业后,到46团7连当农工。我除了从家里带一些生活用品外,就把厚厚的剪报本、《新华字典》、日记本等全都带来了。

没几天,我作文写得好的消息让连里知道了,农田排一个叫蒋明的北京下乡女知青,非要退出报道组,让我当报道员,我嘴上客气着,可从内心却愿意当,后来就同意了。

寒冬腊月,我们的任务就是修双阳河水利工程。一天,团长在公路边的一个沙坑开动员会,说是要种水稻,把这里建成什么鱼米之乡,我们只知道干活。白天刨了一天镐,累得要死,冻得够呛,晚上,别人都打扑克、串门、洗衣服,我看一会儿书,就胡乱写一段顺口溜,抄完就往外投。一天我写的《战双阳》十六字令三首,被《黑龙江文艺》杂志社退了回来,通讯员把信拆开后,几个知青传着看。后来,连报道组没经过我同意,就把《战双阳》抄到了连部的板报上。我看见后,觉得脸上挺光彩,没过几天大食堂里举行的元旦联欢会上,队里的小学生们集体朗诵了这三首词。连里一个女副指导员向大家介绍说:“刚才朗诵的这首诗,就是师部分来的赵国春同志写的……”说到这,很多人都把目光转向我,我当时只觉得脸上发烧,心里跳得很快,一是感到了创作成果被人承认的喜悦;二是虚荣心也得到了一次满足。

1975年初,我被借调到师部粮油加工厂,当上粮工,每天累得要命也没放弃写作。厂里有个姓李的上海知青写了一个独幕话剧《突飞猛进》,因不符合某些领导的意图和当时提倡的“三突出”创作原则,厂里重新组成了三人的创作班子,让我执笔。领导说明了意图后,我回家一憋十几天,终于过关了,最后署名是五师加工厂创作组。排练时,我还在剧中担任一个老工人的角色。后来,我把这个剧本寄给了《黑龙江演唱》,得到的也还是一封退稿信。

第二年,为了参加师后勤部举办的纪念国庆27周年汇演,厂里从车间抽我,让我写一首歌颂毛主席的长诗,给我半个月时间。我回到家里,安上小炕桌,非常自豪地开始写作。娘看着我没白看书写诗,坐在家里写作,单位还给开工资,连她的笑都是甜甜的。后来,诗也快写完了,突然传来了噩耗,毛主席他老人家逝世了,我心里的悲痛劲无法表达,诗更不能写了。我虽没想到国家的未来发展,却感到天塌地陷了一样。

1976年末,我被调回父亲工作的单位——师修造厂,报到那天,屋里坐了二十多个职工子弟,铸造车间的主任把我们几个身体好的领到了铸造车间,我当上了又脏又累的造型工。

当时,我真羡慕一些领导干部家的子女,能干上好工作,尤其是本车间最好的木型工。车间有一次召开赛诗会,我写了一首《铸钢工人跟着华主席走》的诗,当我朗诵完后,大家都惊讶了,甚至有人怀疑我是不是自己写的,后来,车间又派师傅和我一起到厂里大会上朗诵了这首诗。朗诵的效果很好,打那以后,木型班调我去帮助整理先进事迹。就这样,我的工种因为这首诗发生了变化,我来到这个连想都不敢想的木型班。

后来《九三战报》复刊了,我常常写点小稿,送给报社。工作时间师傅不让出大门,我只好装作上厕所,从后窗户跳出,身穿工作服,直接去编辑部。当时汤劲松、刘安一直在那儿当编辑,常常为我改稿。张福宽老师为我改的第一篇稿子,先后发表在《黑河日报》等三家报纸上。从那时起,《九三战报》开始发表我的小“豆腐干”。我也写点诗歌给《屯垦戍边报》(现在的《农垦日报》)。1978年3月23日,我的第一首诗《粮山要比群山多》,被《屯垦式边报》发表后,被厂党委书记张成富看见了,他给我很大鼓励,还要帮我解决今后的用纸、墨水、信封等困难。

这一年,我参加全国高考,终因偏科,落榜了。我想这辈子是不可能上大学了。管局正好办新闻报道班,我被局里指名参加了“黄埔”一期培训班。学习归来,工交党委决定调我到政工科搞宣传报道。那是从工人岗位直接提拔,而且是刚刚办完了一批以工代干的转干工作,一般不许从基层直接调人。我是幸运者,当时领导们都很关心新闻报道。

渐渐我已不甘于创作上的寂寞,1981年3月,我倡议成立了春雨文学创作组,成员有刘文秀、刘恩元、闫克宇、沈重光、陈守范,我当组长。那三年多,我们共创作56篇作品,其中有37篇先后在《中国农垦》、《北大荒文学》等报刊发表。文学小组创作活动的消息,先后被《文学报》、《创作通讯》及省电台等报刊、电台予以报道,并被收入《九三农垦工会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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